[笑傲]逍遙游記_第164章
任盈盈留人,與告知東方叔叔,自己便與那兩人乘著馬車往東邊開封府趕。 馬車在官道之上行得極快,便多少會顛簸晃蕩。而馬車之中,一人昏迷不醒,卻被貌美尼姑抱在懷里,好不愜意,而貌美尼姑卻被人點了xue道,一動不動。 起初只因馬車顛簸,儀琳要將李慕白護在懷里,免遭磕碰??煽粗鴳牙餃喩韌untang的人,小尼姑心疼極了,便要割了自己的血去喂李慕白,不料卻被任盈盈點了xue道。 儀琳割血是為救人,而這個聽聞是魔教圣姑的女子偏偏不讓。儀琳便想,明明同是魔教中人,這個圣姑怎么就偏偏與白哥哥過不去,難不成魔教之中有什么不可言說之事?這個圣姑姓任,聽聞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的女兒,而白哥哥喜歡東方姑娘,即姓東方,想必與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有關……儀琳這般想著,仿若接近了事實的真想。 “你……身上是李慕白做的?” 任盈盈看著這兩人模樣,十分礙眼,心里一陣陣的疼,她只對東方叔叔傾心,現在又來了個尼姑。任盈盈只目不斜視望著窗外,卻是有意無意間看見了小尼姑脖子上的紅痕,沒來由地問了句。 于是,便見小尼姑的雙頰,rou眼可見地染上了紅,低著腦袋,支支吾吾解釋道:“白哥哥,她不是愿意的?!?/br> 任盈盈哼了一聲,不屑道:“她不愿意,是你要的?”任盈盈真覺得李慕白這家伙,當真是太能招蜂引蝶了,把一個尼姑勾得魂不守舍。一口一個“白哥哥”,也不知她這副皮囊騙了多少姑娘。 她以為小尼姑不知李慕白是女子,又言:“你可知,她并不是男子?!?/br> 就見小尼姑抬頭,濃密的睫羽扇了扇,有些倔強地抿了唇,道:“我知道的?!?/br> 任盈盈一滯,趕忙道:“你知道還……”瞬間又閉了嘴,知道又怎樣,自己還不是知道么…… “圣姑,開封府門關了,門外有官府拿人?!?/br> 馬車外,一身形干瘦的中年人驚醒了正在游移的任盈盈,遞進來一卷畫像。任盈盈回神,展開一看,竟是李慕白的畫像,雖然上頭是女裝,可若這般進城,定會被抓捕。 “此處不可久留,我們先走。進城叫平一指出來,讓他到洛陽城外的竹屋見?!?/br> 城門外的士兵已然發現不愿之處停留的馬車,正要上前盤查,卻見馬車轉了方向離開了。 那畫像并未寫明這人名姓,只畫了張圖,雖如此,因著嵩山的事情,任盈盈還是有所聽聞,現在還不是與朝廷過不去的時候。 馬車依舊駛得飛快,李慕白就這么上顛顛,下顫顫,左晃晃,右搖搖,迷迷糊糊轉醒的腦袋有一搭沒一搭往著小尼姑的胸口撞著。 李慕白皺了皺鼻子,嗅了嗅,“唔~”,好香,好軟……側著臉過去蹭了蹭。 儀琳面目羞紅,身子不能動彈,那個魔教圣姑也是下了馬車,車上便只留儀琳與李慕白。 看見白哥哥似乎醒了,看上去也沒如之前那般難受,小尼姑高興極了,剛想讓白哥哥將自己的xue拍開。卻不料這人竟然用著臉,在自己胸口蹭來蹭去。 白哥哥的鼻子挺翹,有意無意地在那處磨蹭,那種酥酥麻麻之感便再從那處傳至全身,咬著唇,強忍著,不出聲。 李慕白原是體內陽氣過剩,被砍暈了,因著著馬車晃蕩,再因真氣似掙脫了丹田的束縛一般,在經脈之中亂竄。悠悠轉醒,覺察出身邊有一個令人食指大動的女人,仿若餓殍見著了美味大餐,那種骨子里的欲望讓她再又忍不住動手動腳。 當任盈盈提著一皮囊的水想要進馬車給那小尼姑解渴,卻聽見車里的曖昧嚶嚀之聲。任盈盈身子一滯,而后掀開前簾,竟瞧見不知什么時候醒來的李慕白趴在小尼姑身上,上身的衣衫被褪·下,若不是小尼姑肩上的血,任盈盈定是以為李慕白又再做什么禽獸之事,然現在所作之事,依然很禽獸。 惱羞成怒的任盈盈一把拎起李慕白是衣領,用勁從小尼姑身上拽開,又是一手刀敲暈了她,扔在一旁不作理睬??粗∧峁貌弊由闲绿淼膫?,一邊整理著她的衣裳,又有些責怪地說道:“你怎么就不知道叫人,就不反抗?” 儀琳閃著淚光,紅著臉任她收拾身上的衣衫,道:“我,你點了我的xue道……” “那你不會叫出聲么?”任盈盈對這個逆來順受的小尼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卻見她的臉色更紅,撇著腦袋嘟囔道:“……我出聲了……” 任盈盈盯著儀琳好些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小尼姑說的出聲是怎么回事。想出口罵這小尼姑小小年紀不知羞,可一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轉臉就向著攤在地下的李慕白一陣猛掐。 即使昏著,李慕白仍是疼得直哆嗦。 第123章 東方 嵩山居于洛陽之東,開封之西,里兩地極近,然,任盈盈舍卻嵩山,帶著李慕白自開封去洛陽,實是有私心罷了。 于官道一路向西疾行的馬車并不算寬敞,兩個人擠在其中也是極近的,怎么看都是情侶之間增進情感的絕佳場所,然這馬車之中卻有第三人,還是個尼姑,一個年輕貌美、嬌·嫩欲滴的小尼姑。 更令人氣悶的是,這小尼才一解了xue·道,便又將李慕白抱在懷里,給她揉著適才被任盈盈的素手虐·待的小·腿,垂眸望著剛剛做著禽獸之事的某人,眼里滿滿都是憐惜,心中的情誼似乎都將溢了出來。 任盈盈實在惱怒,她既恨李慕白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恨自己沒用依舊不能斷情,更是羞惱一出家人怎地生了這些心思,這么明晃晃地抱著一個剛剛欲行獸行的家伙,而這個家伙又是自己心系之人。 原本盈盈大小姐的脾氣在任我行大鬧黑木崖之事便也磨平了不少,之后也想與爹爹平平安安過日子已是恩賜,只是對于那人,卻是有遺憾的。 可這兩人就這么在自己眼前這般親·親我我,這讓任盈盈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是以,眼不見,心不煩,轉頭盯著車外景色發呆。 而儀琳現下很是窘迫,先前于冰室之中,與白哥哥做了那些不可言說之事后,便覺得腹中火熱,然后便有什么東西流了下來,她直以為是葵水,原本覺著羞死人了,后又經歷大屋著火,白哥哥不清醒地以頭搶地,好不容易獲救,這事情倒也一時忘記了。 可剛剛白哥哥轉醒,又要做那些事情,于是乎,儀琳不知自己情動,直以為葵水再又下來了,登時羞得她是將懷里是人推開也不是,抱著也不是,窘迫極了。而那稱圣姑的女子,卻是一心一意地望著窗外望著,明明外頭什么沒有,景色亦算不上迷人,那人偏偏目不斜視盯著外頭。 是以,小尼姑低著腦袋,兩只白·嫩嫩的耳朵羞紅得映血,支支吾吾道:“任姑娘……” 任盈盈一愣,聽聞小尼姑叫喚,回頭一看,就瞧她低著頭,兩只耳朵紅得厲害,一副欲說還羞的模樣。便以為某人又要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可細細一看,李慕白還躺在小尼姑懷里好好的。 任盈盈奇怪道:“你有什么事情?” 儀琳的腦袋更低了,道:“任姑娘,可有,可有衣物?!?/br> 任盈盈咦了聲,看向小尼姑印了血的衣襟,以為是覺著難受要換衣物,可自己身邊卻沒帶什么行李,現下也只有到了竹屋才好收拾。便道:“我沒帶什么衣物,你先忍著,很快便到洛陽了?!?/br> 小尼姑不置可否,低低應了聲,伸手將衣擺扯了扯,欲將掩飾什么。 果真,不過四個時辰之后便到了洛陽城郊外,停在竹林之外的馬車已然換了兩匹栗色駿馬。 竹林仍是那片竹林,當日遍地的血色已然不見蹤跡,暗紅色的土地回復成往日生機的模樣,似乎經歷過那一場廝殺之后,林子更加繁茂了些。 景依舊,人心變。從前的不甘、探究,似乎再也不見,未來的日子讓任盈盈有些不知所以。 儀琳進了側屋換衣裳,任盈盈抱著李慕白進了主屋里,輕放在榻上。 還是這間屋,任盈盈第一次吻了這個家伙,盯著那塊竹席出神。 李慕白的額上卷了繃帶,上頭依舊見著紅,許是盈盈抓著她的衣領扔到地下的時候磕著的,有些心疼,但也是這家伙自己做的孽。 天色漸暗,屋內點了燭火,換了套素色衣衫的儀琳被任盈盈打發走,說她受了幾日驚嚇,該是好好休息,自己留在屋內照顧李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