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王爺的寵妻_分節閱讀_83
五六個月都是憋著,這讓猛的一開葷而又猛的一戒rou的定王爺有些煎熬,但堅定不移的為了守護他家心肝兒的身子骨,定王爺再難受也得忍著。 “嘶,燙~” 胡彥想著白天那兩只貓,回過神來才感覺方才的水灼的他的rou火辣辣的,撇著小嘴看向元征。 元征小心翼翼的神進去手,“不燙啊,剛好?!?nbsp;他知道胡彥不喜歡熱水的感覺。 胡少爺果然噘嘴,“就是燙,你不在水里面,感覺不到的?!?/br> “乖,心肝兒,燙些對你身子骨好,一會兒就不燙了?!?nbsp;元征伸手去拿小桌子上的帕子。 水桶里濺起幾個水花,元征扭頭,是胡彥拿手打出來的,小心肝兒的嘴唇都要撇到天上去了,“哼!壞人!你就是想燙死本少爺!” “哎呦,卿卿,為夫怎么敢~” 元征只好又放下帕子,“等著,我去給少爺您弄涼水?!?/br> “哼,快回來!” 元征后靠在木桶上,蒸騰的水汽熏的他臉紅紅色像是偷喝了酒,扭頭,小桌子上還有碟點心,一看就直到是元征給他準備的,咧著嘴捻起一塊放進嘴里,十分滿意的咀嚼著。 待元征拎著水桶進來,便看見他的小心肝兒鼓著嘴巴,眼睛整得大大的看著他,自己的嘴角也悄悄的揚起,走到木桶邊上。 元征只給他倒了一點,手摸著水溫正好了,任憑胡彥再怎么撒嬌也不肯往里接著倒了,約摸一個時辰,通體軟若無骨的胡彥才被元征扶著出來,腳下踩著的小板凳沾到水,險些踩滑,濕漉漉的胡彥整個都撲進了元征懷里。 松木香與淡淡的草藥香碰撞在一起,胡彥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他眨著泛水光的雙眼勾著元征的脖子,不計后果的誘道: “我今日,看見兩只貓發’ 春了?!?nbsp;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笑,纏的元征迷失心智。 趿拉著的緞面鞋啪嗒掉在地上,元征抱著胡彥壓在床邊,枕頭下的香膏摸出來又放回去,邪魅地看著身下勾人的小嬌妻,“我看你就挺像只發春的小貓兒,心肝兒?!?/br> 天不怕地不怕還愛惹事的胡少爺這時候怎么能慫?白生生還透著熱氣的腳丫子蹬在元征的腿根,瞇縫著眼睛,“喵~” 攝人心肺,叫的元征三魂丟了七魄。 □□的身子正好方便了元征行事,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突出的脊背一直經過腰窩滑到底下,輕松揉按記下便滑了進去,胡彥“啊”的喘了一聲。 “我們的小東西還未生出來變如此懂事,他的娘親底下那里滑的很呢,嗯?” “唔…你討厭,不要提我們的孩子啊…哈…” 元征的手指不老實起來。 “卿卿,底下的床褥都被你弄臟了?!?nbsp;元征嘴上不停地逗著他。 胡少爺現在有些后悔了,他的孩子說不定都有感覺了! “嗯?待會兒整床被子都要被你弄濕了怎么辦?” 元征脫了自己的衣裳,一把丟下了地。 胡彥覺著下面確實癢的厲害,閉著眼睛拉著元征的手,“唔…好哥哥,快進來…” 看來他的卿卿確實是餓了,元征比他還難耐,忙不迭的撲向自己的小心肝兒。 做的小心謹慎,最終還是爽到了兩個人,今晚的澡白洗了。元征又抱著胡彥進了木桶,重新添水,在熱水中抱著胡彥又清洗了一次。 “哪里不舒服么?” 元征搓了搓胡彥的脖頸。 胡彥背靠在元征的胸膛,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搖了搖,“舒服?!?/br> “誰讓你舒服了?” 身后的人又壞笑著問到。 胡少爺沒有抬手的力氣,張了張嘴又閉上,等過了一會兒元征看看他,原來胡彥已經睡著了,元征抱著他出了桶,給人擦干身子又揉了半個時辰的腿才抱著他睡覺。 床上的竹籠子空空的,白貓崽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翌日吃早飯時才見著它回來,蹭到胡彥的腳邊趴下,元征夾了一筷子魚喂它。 “欸?夫君,你不是看它不順眼嗎?” 元征又夾了一筷子魚放進胡彥碗里,“昨晚之后就看它順眼了許多?!?/br> 胡少爺不肯說話了,低頭吃飯。 腳下的貓吃完了rou,又抬頭看向元征,十分地蹬鼻子上臉,歪著毛茸茸的腦袋張嘴,“喵~” ☆、番外三 清水河畔長大的孩子都知道誰家的魚苗散在哪塊河岸邊, 胡彥和阿鼠也不例外。胡尚給胡少爺的零花錢花完了,“走投無路”的胡少爺和小乞丐只好偷偷去鉆人家的魚苗網。 偷吃一時爽,兩個半大孩子一個十歲一個八歲,在人家魚苗網旁邊生火考了好幾條未長大的魚苗。 被偷的人家不樂意了,拎著小乞丐的臟耳朵跟在胡少爺身后到他家里去和胡老員外討個說法。 欺軟怕惡的鎮上人領了胡尚賠給他的一吊錢拍拍屁股走人,可憐胡彥被自己老爹吊起來毒打一頓。 胡家塘的大少爺和臭要飯的作弄在一起偷人家東西,這要是傳出去他胡尚的臉面何存? 就算那樣, 肚子里肥油橫流的胡員外也沒給自己兒子多漲些零花。 兩個“淪落街頭”的難兄難弟一個捂著耳朵一個捂著屁股坐在堂口,兩雙腿懸在河岸邊,腳底下是清澈的流水, 頗有一絲少年愁苦的味道。 “阿彥,要是你的娘親在,或者我的娘親在就好了?!?/br> 那時候臉還像個白團子的胡小少爺眼睛紅紅的扭頭看阿鼠,委屈的不行, “我娘親不會再了,嗚嗚嗚……” 開了閘的淚珠子不要錢的從水汪汪的眼睛里往外流, 阿鼠無助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小伙伴,眨眨眼不知道怎么勸胡彥。 前面河上擺船的鎮上人以為兩個娃娃鬧了別扭,回頭和船窩棚里的婆娘說笑。 阿鼠難,一生下來就被不知名的爹娘仍在破廟, 住在里面的老乞丐帶著襁褓中的野孩子一口一口討飯把他拉扯大。 鎮上的孩子沒人和他玩就算了,見了這沒爹沒娘的苦孩子還要拿小石頭扔他,小小年紀嘴里不干不凈,說阿鼠就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雜種。 胡彥難, 溫柔似水的好娘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生下他沒過多久便撒手人寰,獨留胡彥一個要吃奶的娃娃和不靠譜的老爹過活。 老爹不對他上心也就罷了,偏偏區了個潑皮潑辣的后娘折磨他。 奶娘給他喂奶還要看新夫人的臉色,多虧了幾十年服侍在府的老管家竭力庇護,胡彥才能熬過最艱苦的三歲。 兩個毛孩子同病相憐,鎮上看見胡員外的長子和小叫花子阿鼠走在一起,總要在背后指指點點,一通碎嘴,可誰又知道他們心中的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