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王爺的寵妻_分節閱讀_77
“可是……” “可是什么呀,我聽抬轎的大哥說,皇上還要給王爺賞賜幾個美貌的女子呢?!?/br> “王爺不會…” “不會什么?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那你說, ☆、胡少爺有喜了??! 本文度假連載于晉江文學城, 請支持正版。 悄悄嚼主子舌根子的兩個丫鬟驚慌的轉過身,看見自己口中的兩位主子就站在她們面前。連忙跪下,花容失色。 “王爺饒命,王妃饒命…小奴該死,小奴該死…王爺…” 方才還在咄咄逼人的丫鬟連連認錯,簡直不給旁的小丫鬟說話的機會,雙膝伏地, 臉上連帶肩膀顫抖。 “哎~” 胡彥雙手叉腰看著他們兩人,包了紙的烤鴨被夾在腰間,地上的兩個人, 尤其是左邊那個話多的丫鬟,“你說讓本少爺說你們什么才好?” “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小奴該死,小奴知錯了,請王妃饒恕小奴吧…” 胡彥又“哎”一聲, “我家夫君對我如何,我怎會不知?別人說的可就全是真的?另外, 你們在這里乘涼也就罷了,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商量我們兩個,小姑娘,你說, 我應該如何饒恕你?” 那話多的小丫鬟再不說話,跪在地上烏央烏泱地默默垂淚。 “算了,你們該如何如何吧,好自為之?!?nbsp;胡彥不放在心上, 只是看著這兩個小丫鬟才這么小便知道在背后說人壞話總是不應該。 兩個小丫鬟在地上趴著不敢起來,直到元征又重復一遍胡彥的話,兩個人才掛著淚花站起來小跑著離開。 胡彥抱著烤鴨拉著元征往涼亭里做坐,在涼涼的石凳下落了座又拍拍自己的額頭,遺憾道: “應該讓她們送涼茶過來的,” 動手撕開油紙,“咱們也讓后廚做些冰爽可口的綠豆湯,那個小哥兒賣的綠豆湯好好喝呀?!?/br> 元征嘴邊含著笑,拿著胡彥的手帕給他擦了擦汗,“她們的話你不放在心上?” 一個泛著油光香噴噴的鴨子腿被胡大少爺利落地嘶下來,聽見元征問他搖了搖頭,沒有啊,我不相信他們說的話呀?!?/br> 筋道的rou質伴著香到骨頭縫里的味道釋放在胡彥的嘴里,鴨rou表皮烤的酥酥的滋著油,還有炒香的芝麻粒兒沾在嘴角。 胡彥的嘴唇上也掛了一層油,他剛想要把rou遞給元征吃,又想起來元征的傷,悻悻的收回手。 一臉遺憾地舉著自己手中的鴨腿,“哎,可惜啊,這么好吃的rou,我家夫君不能吃,可惜啊…” 元征一把摟過他的脖子,薄唇覆在胡彥的唇角,靈活的勾走了那幾個點綴的白芝麻,弄得胡彥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滿臉嫌棄地看著他。 “咦~油膩的男人~” “油膩” 的男人只是邪魅的盯著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笑了笑。 亭子下確實涼快不少,兩個人坐在蔭庇下乘涼,胡彥吃rou吃的撐了,烤鴨rou還有一半沒吃。 元征問他這吃次過沒過癮,胡彥十分不客氣的搖了搖頭,表示下次可以吃下一整只。 回了臥房,里屋桌子上的茶已經變成涼茶了,正正好給胡彥刮刮肚子里的油。 元征沒吃東西,方才看胡彥吃rou吃的又香,現在也覺得有些餓了。 就著涼茶吃了幾塊桌子上的點心,還是感覺那些糕點疼死甜膩,索性喝了大半壺茶。 百無聊賴的胡少爺托腮盯著元征,心里這會兒才有些失落,元征是王爺,現在又立了大功,從前的冤枉事也澄清了,他會不會 ,真的被皇上留在京城呢? 他只是個小戶人家的破爛少爺,元征見過的世面他沒見過,元征經歷過的事情自己也沒經歷過。 胡彥突然又覺得他和元征之間像是看不到交集的人。 他有些想念乾州了,有些想念胡家塘還有阿鼠了。 “夫君?!?/br> “嗯?” 元征盯著他這多愁善感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小心肝兒。 “我們,我們何時回家呀?” 胡彥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問他。 元征朝他笑,大掌早已把胡彥的右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內,“你莫擔心我會留在這個勞什子京城,皇帝也別想左右我,咱們這兩天就回家。只是我這心口…” 元征又捂著自己的胸膛。 一聽見傷口,胡彥立刻激動起來,忙不迭的盯著他胸膛,緊張道: “你的心口怎么了????不是已經好了嗎…” 元征的傷不是一時半會便能痊愈的,他的傷口現在雖然已經愈合,但隨著天氣炎熱也變得慢慢痛癢起來,時不時還會陣痛。 “莫怕,偶爾疼一疼,卿卿不要怕?!?nbsp;元征扣著胡彥的肩膀讓他坐下。 “咱們不走了,不走了,先把病養好再說!” 胡彥還是擔心元征,只要一想到元征帶著傷給他喂了七天的血,胡彥便覺得他自己需要學著照顧他夫君。 元征說過,心脈相連,心傷著了,脈也被割破,他害怕的要死。 “別怕,卿卿,別怕?!?nbsp;元征看著胡彥對他的緊張樣子便覺得無比欣慰,可是胡彥總會因為他的傷而過度害怕,這不是他要見到的后果。 定王爺最后還是帶著胡少爺離京了,在探望完大學士壽良學之后。 他們和韓家兩兄弟一起去的。年邁的大學士看著自己的幾個學生心有千萬感慨,最終還是慈祥的告誡他們,心懷天下,為公為民。 宮里的皇上確實想要留下他二皇兄在京城,朝廷如今元氣大損,雖然韓遜已在招攬人才,但元晟依舊內心不安,總想依仗元征這個能給人安全的靠山。 然而他只收到一封元征讓胡彥幫他代寫的書信,才得知元征已經帶著自己那五萬親兵回了乾州。 連見他一面都不見,元晟很想問問他二皇兄心里還把不把他這個皇帝放下眼里,但元晟也只是想一想,因為他沒那個真正問出來的膽子。 最令人悲傷的莫過于章武、岑進兩個拜把子兄弟,從前打仗一起睡一張行軍床的交情,連上戰場都替彼此當過敵人的刀槍,闊別七年,未曾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