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我的人都愛上我了[快穿]_分節閱讀_17
但姜煦卻莫名的覺得很喜歡……在那之前,不管安格斯拿什么眼神看他,他都覺得安格斯應該是討厭他的,但從那以后卻是不同了。 姜煦看著這些普通黑暗精靈們希翼的目光,有些糾結了起來,雖然不太愿意就這么成了他們的免費醫生,但想起安格斯驚訝贊嘆的眼神。 姜煦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吧,我可以試試?!?/br> 他害怕安格斯再次討厭他,在被安格斯那樣的眼神注視過后,他再是不想回到從前了。 他想,如果他愿意為領地里所有身患疾病的黑暗精靈治療,安格斯知道了應該會很高興,對他也更加驚嘆敬服吧? 身患疾病卻不得治療的黑暗精靈們一下子歡呼了起來,依次排隊前來給姜煦看病。 從此以后,本來在領地中無所事事,養尊處優被領地子民和安格斯供養著的光明精靈姜煦,便是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之上走了下來,成了領地當中黑暗精靈們的專屬治療師。 他還是以前那一副驕縱任性,嫌棄這嫌棄哪兒,拿鼻孔看人的臭脾氣,但被他這樣看的黑暗精靈們,心下卻不再感到屈辱和厭惡了,被他壓迫奴役著心中充斥滿了對于光明精靈的仇恨和敵視了,他們甚至是愿意縱著和供養著姜煦這樣的任性和驕縱,覺得他們的領主夫人就連嫌棄這嫌棄哪兒的模樣也是可愛的。 姜煦憑借自己的治療術在安格斯的領地里,要風得風要雨,深受子民愛戴與尊敬的被視作了神明。 作為領袖夫人的人氣和聲望一下子直逼了安格斯——位居領地中黑暗精靈最尊敬的人物第二。 安格斯先前一直勵志于在消除領地中被壓迫欺辱過的黑暗精靈們對于光明精靈刻在骨子里的偏見與敵視,但卻因為光明精靈們對待他們的態度,始終不能如愿。 但因為姜煦的到來和無償治療,那些受過壓迫傷害的偏執黑暗精靈們卻是漸漸開始改變自己的想法,不再對所有光明精靈都存在敵視和仇恨了,因為姜煦的存在,他們開始漸漸認可光明精靈也是同黑暗精靈一般都是有好有壞的…… 只是他們運氣不佳,先前遇上的都是壞的光明精靈,而他們的領主夫人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改變對于安格斯和整個領地來說,都是一個好的開始! 姜煦的到來可以說是為整個領地的精靈們都帶來了新的認知和希望。 夜晚時分,姜煦坐在木堡的陽臺上看星星,安格斯的領主府邸是整個領地最高的建筑物,在夜晚的時候,坐在他家的陽臺上,可以將天上的星辰和整個領地的萬家燈火,萬般霓虹都一覽無余。 姜煦泡了一壺水果茶,正在安安靜靜的品茶賞星,卻聽見身后傳來了一點動靜。 “你回來了?”姜煦一動不動,只聽聲音便知道了來人是誰,當即漫不經心的問了一聲。 雖然被咒語綁著每天夜晚一起度過的日子很美,但最近安格斯的公務委實有點忙碌,不能做到保證每天晚上都按時回來,又舍不得自家驕縱的光明精靈為此痛苦,便以自己找遍古籍終于找到了解除咒語的方式為由為姜煦解除了身上捆綁束縛著他們倆的咒語…… 姜煦當時深深看了他一眼,但卻什么也沒有說。 他沒有再每天定時定點叫他回來,但也沒有再趕他走,不準他靠近他身邊。 作為黑暗精靈安格斯的臉皮頗厚,姜煦沒讓他走,他就如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照樣每天回來和姜煦睡在一起,姜煦也不曾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踏入了一種新的相處模式。 安格斯低低應了一聲,當即在他身側的藤編沙發上坐了下來。 姜煦的眸子朝他掃了過來,微微抬頭,看著他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頸:“嘗嘗我自制的水果茶吧,水果的種類是伊莉莎他們幫我挑的,烹茶的方式是冷泡……我很喜歡,不知道你這樣不識貨的黑暗精靈會不會喝得習慣?” “還不錯,很好喝……”安格斯望著姜煦白皙細膩的鎖骨出神,心不在焉地總有些心煩意亂的躁動。 這個光明精靈每天晚上都見天的往他懷里鉆,時不時還在他面前衣著清涼暴露,若不是知道姜煦是個光明精靈,安格斯都幾乎以為他是在刻意勾引自己。 而現在,就算知道姜煦都是無心的,沒有那個意思…… 但往往有的時候,無意識的勾引卻是最為致命的。 安格斯看著姜煦浮想聯翩,但偏偏顧及到自己在姜煦面前高大偉岸的英雄形象,以及在新婚第一夜就承諾過的絕不會動他,憋得都快要上火了,偏生連那回事在姜煦面前卻還是不敢提一個字。 姜煦望著領地里的萬家燈火,一副心情極好的樣子,就連瞳孔中都是倒影出了五彩斑斕,流光溢彩,美不勝收:“我剛到你們這個破地方的時候,覺得你們這兒哪哪都不好,現在再看倒覺得也挺好看的,雖然簡陋荒僻比不得王都,倒也頗有幾分野趣……” 安格斯早已習慣了他這幅嫌這嫌哪兒的德行了,倒也不以為意,只定定看了他片刻,方才開口問道:“你……有什么愿望嗎?” 看著眼前肌膚瓷白,嘴唇殷紅,身上每一處都美得如畫卷一般,被上帝吻過的嬌艷精靈。 安格斯突然一下子覺得突然從應有盡有,無比繁華的王都到了他們這個蠻荒之地來,的確是太委屈他了。 他目前能力尚且有限,做不到讓姜煦重返王都……但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只要姜煦想要的。 此刻,哪怕豁出他的命去,他也想給姜煦。 “我的愿望?好端端的你問我的愿望做什么?”姜煦定定看著他,流光溢彩的眼眸之中透出了幾分好奇:“難不成,你這黑暗精靈還想替我實現我的愿望不成?” 安格斯定定望著他,眸色漸深,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