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葉濤良的秘密
這東西的誘惑力還真大啊,不知道郝春風到底是從哪弄來的。 時九走在幽靜的道路上看著手里豆粒般大小的藍色珠子說。 “因該就是這里了?!?/br> 正當時九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堂韻告訴他的地方。 “葉府?!睍r九看著門匾上金色的兩個大字。 “不是說今天葉家的三公子就因該到了嗎?看樣子他們在路上耽誤了一下啊?!睍r九想著把臉上的面具摘掉,隨后從旁邊的墻壁處飛進去。 “哇!”時九剛剛落下去就差點叫出聲來,因為他落下的地方剛剛好有人在看守,而時九還和他是面對面。 “還好我摘掉了面具,不然一下子就被發現了?!睍r九立即和眼前的守衛拉開距離后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過了一會時九才發現原來這里的守衛不知一個,他們足足有十幾人分別站在不同的角落還是那種比較隱蔽的角落。 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沒有人在監察這里的守衛卻十分認真,居然沒有一個人開小差或者幾個人在一起聊天的。 不管了,還是先四處看看吧。 “三公子還沒來嗎?”一個蒼老的聲音說。 “還沒呢?!?/br> “因該快了,信上說今天因該可以到的?!?/br> “等等,你難道沒有告訴公子上商都除了那一個入口之外還有隱藏入口嗎?”老人說。 “這...” “哼!葉紅,你這個蠢貨?。?!”老人嚴厲的呵斥著身邊的一個女子說。 “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老家伙因該就是葉濤良了?!睍r九說。 “我告訴你,接下來幾天公子要來這里接管葉府,要是他事后知道有這件事而我們沒告訴他怪罪我地話你們葉別想好過!” “是,屬下知錯了?!迸舆B忙點頭認錯。 “我去賬房去看看,整理一下,你叫下面把酒席的材料準備好,時刻準備著,等公子來了要能夠立即上來還有邀請各個大人的請帖發出去了嗎?” “都已經發出去了,今天準備的只是簡單的洗塵宴,過兩天的公子宴請各個家族的宴會材料也已經準備好了?!?/br> “嗯,繼續準備?!比~濤良說到。 “好的” “你還待在這路干什么?整理賬房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只會幫倒忙,每一個賬本的位置我都有記憶的!” “是,我這就去?!闭f完這個葉紅迅速的離開了。 看到葉紅離開后葉濤良一個人走到賬房。 “這么慌張一定有問題?!睍r九看到后跟在葉濤良的身后。 葉濤良一個人走到賬房里,賬房里簡直是狼狽不堪,許多的賬本直接是扔在地上,還有很多的賬本里的一些頁散落在地上。 “呼呼呼?!比~濤良迅速的把賬房的門關上額頭上的汗不斷滴下來。 “好險,好險?!比~濤良摸著自己的胸口說“還好我聰明,事先在公子要來之前外出了,把事情交給那個呆頭呆腦的家伙?!?/br> 在葉濤良冷靜下來后他快速的把地面上的賬目給收拾到一旁的書籍上,一一分類,他的動作很嫻熟速度也很快,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就這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地面上散落的賬本已經被安置到原來的位置,但是有幾本賬本被放在桌子上,還有幾張被撕下來的頁面。 葉濤良走到桌子旁邊將原來的基本賬本放到懷里,然后又拿出了幾本新的賬本放到書柜里。 接著把那幾張撕下的幾頁放在一旁的蠟燭上,火光逐漸吞噬了紙張,原本枯黃的頁面在那黃色的火焰洗禮下變得焦黑,最后跌落在桌子上 最后葉濤良將散落在桌子上的灰燼吹到地面上,這樣就毀尸滅跡了。 “這樣子,就不會被發現了?!比~濤良原本皺起來的眉頭也逐漸放松開來。 “嗚嗯?!焙鋈蝗~濤良整個人抽搐起來。 “不,不行了?!比~濤良捂住準備,整個人繃緊,他握住自己的脖子表情很痛苦。 盡管很痛苦,他還是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賬房里的賬目,然后打開房門把門鎖住離開。 他快速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葉管家好” “嗯?!?/br> 在一個轉角處,有幾個仆人正在搬運宴會要用帶的食材,看到葉濤良后打招呼。 葉濤良還是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也正是這個原因,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猙獰 “你們去做是吧?!比~濤良陰沉著臉說。 “是?!?/br> 說著幾個仆人就臉忙跑走,看到葉濤良的表情就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他們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葉濤良看到他們走遠了之后立即跑到自己的房間里,快速的把門反鎖,然后爬到床底下,把床底下的一塊石磚打開,里面有一個小盒子,他把盒子打開里邊有一個酒壇子。 葉濤良沒有在等待下去,立即將壇子對著嘴,隨著咽喉的上下扭動,很快這個酒壇里的酒被喝光。 “啊~” 喝完后的葉濤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意猶未盡的舔舐這酒壇子的底部,似乎想要把粘在壇壁上的那些也喝掉。 他就這樣把酒壇子內部舔了一個遍之后放下它整個人躺在地上,他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表情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因為說是笑容又太難看,說是再哭但是又發出笑聲。 他這個樣子持續了十幾分鐘,其中又起來在地上打滾,不斷敲打自己等等。 他的神情終于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 “咳咳,果然啊,我以后還是因該隨身帶一些,不然的話很難維持下去,尤其是接下來三公子還要過來,看樣子是準備常駐了。我以后要小心一點,而且要減少喝的量了,不然以后遲早被發現我私自挪用公款的事情?!比~濤良的眉頭緊皺,然后把之前從賬房帶出來的幾本賬本放在原來安置酒壇子的地方。 他再次爬到床地下把板磚放回原味,然后爬起來走到掛著衣服山水圖的掛畫前,他將掛畫拿下來,在掛畫的后面有一天十分細小的縫隙,他順著這個縫隙把墻壁打開,里面又是一個酒壇。 他這次沒有像剛剛一樣,而是將他倒入腰間的酒壺里。最后把一切回歸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