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十三集)(69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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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對 我負責」一出口,就好比打蛇拿了七寸,捉龜翻了龜殼,讓蔣文靜再也沒了轉的 余地。 「我…… 蔣文靜先前壓根就沒想清楚,不過是一時熱血上頭,生出了幾分少年人的輕 狂性子,隨口說說罷了。 被秦笛這么一逼問,哪里還容她仔細商量對策,只能依據直覺,迅速選出對 自己最有利的選項。 擺在蔣文靜面前地選項著實不多,偏偏讓秦笛覺得意外的是,她竟然選擇了 最不可能的那個選項。 「嘿!」 「唔…… 蔣文靜地選擇,就是一個吐氣發聲的音符,外加一聲壓抑的痛呼。 她所謂的負責,竟然就是主動以腰力下沉為代價,將置入自己身體些許的小 東西,整個吞了下去。 路本來無所謂路,只要來回次數多了,再狹窄的溪谷,都能變成康莊大道。 可問題是,蔣文靜一步到位不說,還把整個東西都吞了進去。 天知道她是不是瘋了,居然做出這么瘋狂地舉動。 破瓜之痛,外加粗暴的一桿進洞,再加上潤滑缺乏的阻塞……種種外因疊加, 直接導致蔣文靜的次,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 而且……通的受刑,而是可堪比擬滿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 被痛苦折磨的險些渾身痙攣的蔣文靜,實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只 能緊緊的用雙腿夾住秦笛,兩只小手扶著秦笛的肩膀來回用力。 面對小妮子轉嫁痛苦的行徑,秦笛只能默默忍受,哪怕被她捏的皮膚發白, 暗自叫痛,也不能出聲。 因為……靜眼角大顆大顆滴落的淚水里,明白了她有多么痛苦。 「真是個傻丫頭!」 解決問題有許多方法,思考問題的途徑也永遠不是只有一條??墒Y文靜,偏 偏卻選擇了這一條會碰的頭破血流的道路,這就注定了,她要承受的痛苦。 在最初那股仿佛把她撕裂成兩瓣的陣痛過去之后,蔣文靜終于緩過了勁兒來, 因為痛苦,一直沒能說出口的話,終于也有了機會。 「秦大哥……樣對你負責,你看行嗎?」 「你這傻丫頭…… 秦笛揉了揉蔣文靜的小腦袋,有句話,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已經決 定。永遠不讓那個可能發生。 「靜兒,我發誓,以后一定好好對待你,絕對不讓你為今天的選擇后悔!」 遠遠的海灘上,蔣方秋云和荊棘雁都有聽到蔣文靜地尖叫,只不過同樣的起 身察看。蔣方秋云沒看出什么名堂,荊棘雁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他們兩人的姿勢,怎么這么古怪?咦?好像更加的古怪了……兩腿仰那么 高干嘛?也不怕翻進水里去!就算訓練泳技,也不用這么練吧?難道說…… 荊棘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蛋。不讓自己往那不堪的方向去想:「呸!我 這是怎么啦?怎么可以有這樣無聊地想法?那可是在大海里,就算他們想……使 不上力氣才對!」 就連荊棘雁都認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偏偏當真發生了。 一團燦爛的血蓮在海水中綻放,瞬間便被海水沖散成無數片,濃郁的血腥味 在海水里緩慢地擴散著。萬幸這里不是鯊魚出沒的海域,若不然,這么濃稠的血 腥味。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少條兇猛的海中霸王光臨。 隨著海水的蕩漾,還有海中兩人的合力,墊在蔣文靜臀下的游泳圈,開始以 極不規則地方式運動著。 時而,它會拋出海面,但很快便又被人用蠻力帶著下墜;時而,它又會沒入 海面??刹贿^一瞬,又會以極快的速度浮出海面;時而,它又會像是癲發作的病 人一般。亂顫個沒完…… 在大海里的這一次經歷,無論是對初嘗破瓜滋味的蔣文靜,還是對被一個女 孩子大聲宣布「我會對你負責」的秦笛,都是一次人生永遠無法忘懷的美麗際遇。 所以,他們很小翼地選擇把這一切,永久的珍藏在心里。 當一切都結束。那片小小的海域歸于平靜之后,身體疲軟,無力動彈地蔣文 靜,還是被秦笛推著游泳圈,勉強上的岸。 一直都在默默觀察著兩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的荊棘雁,搶在時間, 從秦笛的手里接走蔣文靜。顯然,在她想來,從單純的少女口中,比從狡猾地秦 笛嘴里,更容易得到讓她滿意的答案。 秦笛沒有在意荊棘雁的小心思,任由她拖著疲倦欲睡的蔣文靜離開,他自己 卻坐到沙灘椅上,悠閑的和蔣方秋云閑聊。 這樣的時間顯然已是不多,下一次還不知道是在哪里,比較而言,自然是把 握眼前的機會比較重要。所以,秦笛絕對不會浪費一絲一毫。 (以下免費:真心的希望,哪怕是不喜歡看PS、作者語等諸如此類題外話 的讀者,能耐心的看一看抱香的一些心里話。 書寫到這一步,其實一些女主不介紹,直接拉到最后的劇情場景,也是可以 的,這么做,想來也不會有誰覺得是我爛尾??蔀榱私o大家歡樂,大家 支持我的理由,我選擇了一點點的把女主們,哪怕是再細小的女主都盡量完整的 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縱覽全書,女主已經超過了兩位數,控制這樣多的女性角色,并且賦于她們 足夠的生命力,讓她們個性鮮明。而且還要讓她們和主角的結合,合情合理,有 血有rou,有愛有性,沒這樣寫過的作者,只怕很難想象。 我敢說,整個起點,就算H戲寫的比我好的,也沒這么講究過。我不知道這 樣的堅持原則,有沒有意義。因為,對于讀者來說,H就是H,哪怕寫成金瓶梅, 一樣是H。如果大家依然這樣認為,那么好吧,下面的就可以不用看了,因為哪 怕作者我心里再如何如何,也難以贏得您的一點安慰,說那么許多,只不過污了 您的眼睛罷了。 我一直認為,身為作者,要有原則,要有底線,我一直這么認為,也在一直 這么做。哪怕所有人都把這本書當成一本H,我也一直對自己說:不怕、不怕, 只要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 可是,當身后一個又一個作者的書過萬,我這本寫了一年半的書依舊半紅不 黑,拉訂閱、拉月票的時候,又應者寥寥的家伙,該以什么樣的心情來面對這一 切呢? 好吧,我只能承認,YD是沒有前途的。所以,接下來我會略過床戲,用最 快的速度,把劇情展開,然后結束了好了。 昨晚又被人在書評區攻擊,聯系到本書從上傳到現在,多次被人這樣罵,那 樣罵,外加屢次舉報的境遇,我真的很累了。這本書,真的需要快點結束了。下 本書是繼續用這個作者名寫,還是換馬甲,又或者不再寫,我真的很猶豫,因為 除了有限的,我所知道的讀者支持我,還有多少人在支持?我不知道,我的堅持, 我的努力,是否還有意義…… 我知道可能有人會說到錢,沒錯,寫書是為了錢??稍谖页惺苣敲创髩毫Φ?/br> 狀態下,一天寫一點,并且早已沒了繁體收入的情況下,一個月撐死能有多少錢? 說真的,現在想來,沒有及早結束本書,真的好傻,好天真…… 第十三集第72章在竹林里打架 海灘回到別墅,已經是晚飯時分。 早有接到電話的廚娘,準備好豐盛的晚餐。就在秦笛和蔣方秋云踏入客廳的 那一刻,身穿白色蕾絲邊衣裙的女傭們,手舉托盤魚貫而出,流水介的把菜品端 上餐桌。 因為是別墅,規矩沒老宅那么森嚴,自然也不用講究什么食不言、寢不語。 蔣文靜可以賴在秦笛身邊,和他一起邊吃邊笑,蔣方秋云也不會去管。 蔣文靜新近破瓜,原本是不好意思和秦笛膩在一起的,加上又害怕被蔣方秋 云看出究竟,一開始本是坐的離他遠遠的??蓻]多久,終于還是耐不住心中那種 念頭,結果是越坐越近,最后又和秦笛坐到了一起。 蔣方秋云和荊棘雁坐在一起,若無其事的吃著晚餐,哪怕蔣文靜幾次和她目 光接觸,她也裝作不知。 知女莫若母,蔣文靜的身體變化,蔣方秋云如何不知?只不過是她剛剛從海 里上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罷了。 等到吃完飯之后,心頭有些惴惴不安的蔣文靜,終于還是決定向母親坦白。 蔣方秋云母女倆談心,秦笛獨自一人正感覺有些無聊,忽然聽到荊棘雁提議 道:「秦笛,有沒有興趣再打一場?」 秦笛若是認真和荊棘雁打,她根本就不是三合之將。不過左右無事,便沒有 拒絕,點頭道:「好啊,在什么地方?」 荊棘雁沒有回答,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 秦笛也沒追問,便跟在荊棘雁身后。一直來到別墅后院一處植有竹林的地方。 整座山大半都成了蔣家的私產,用來種竹子,倒是挺不錯地選擇。 繡子大半是散生的紫竹和剛竹,間或有幾株特別高大的毛竹。只是除去毛竹 是原生的外,其他竹子枝條纖細,顯然是才不過長了一兩年的幼繡。 散生的竹林不似叢生地那般密實。竹與竹之間距離很大,用作比武的場地, 倒是別有幾分情趣。 秦笛站在一根紫竹前,伸了個懶腰。轉身對荊棘雁道:「這個地方用來喝茶 論道倒是不錯,咱們在這里打架,是不是有些過份???」 荊棘雁有些好笑的橫了秦笛一眼,道:「是比試,不是打架!」 秦笛舉起手,做投降狀,道:「好!好!好!你說是比試就是比試好啦?!?/br> 荊棘雁自知難以說服秦笛。也懶得在這上面和他較真,直接拉開了架勢道: 「你準備好了沒?如果準備好了,我可就要出手啦!」 秦笛懶懶的擺了個不丁不八地步子,道:「那就打吧?!?/br> 荊棘雁被秦笛這種散漫的態度給激怒了,她嬌喝一聲,一記沖拳,炮彈般的 就向秦笛彈了過去。 出手的時候。荊棘雁害怕自己的初速不夠,特意在一根粗壯的毛竹上借了下 力,結果沖出去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她平時可以駕馭地水平。以至于她忍不住暗自 有些擔心。 只是哪里有時間給她后悔,等她反應過來,都已經沖到了秦笛身前,這一拳, 就算她想收,也沒時間收回。 反觀秦笛卻是不慌不忙。一直到荊棘雁沖到他身前不足一尺的距離,他才微 微側身,偏轉了四十五度,恰好可以讓荊棘雁的拳頭擦著他的衣擺滑過去。 這還不算,緊接著,他在荊棘雁的手臂上搭了一下,使了個巧勁兒。 于是,荊棘雁便身不由己的原地轉了個圈,選擇了五百四十度,然后沒頭沒 腦的向著目標相反地方向沖了過去。 走沒幾步,荊棘雁便意識到自己被秦笛小小的耍了一把。 感覺到自己受了侮辱,荊棘雁漲紅了臉,硬生生止住前沖的步子,甩身一個 后擺腿。這一招又叫神龍擺尾又或蝎子擺尾,端地是力道十足,殺傷力巨大。 早已料到荊棘雁被轉了幾圈會惱羞成怒,秦笛倒是沒有被荊棘雁突如其來的 這一招傷到,他順勢兩手向前,在荊棘雁踢到自己之前,在她腿上托了一下。 如此一來,他便借了荊棘雁的力道,毫發無損的退到了安全距離。 既然已經決定了不用真本事雁打,為了避免誤傷,秦笛就只能用巧勁兒,而 不是用自己最擅長的快攻或硬架。 這兩人一個是有心打一架出氣,一個是窮極無聊松松筋骨。 一時間,倒也打了個平手,場面上看起來倒是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至于到 底孰強孰弱,兩人心里面都是有數地很。 只是秦笛既然有意放水,荊棘雁也就故作不知。在她心里面,未嘗沒有趁機 把秦笛打倒在地,好好修理他一頓的想法。 不知打了有多久,場面上依然是一副拳來腳往,打的十分熱鬧的情況。只是, 到了這時候,因為體力的關系,荊棘雁已經有些氣喘吁吁的。 反倒是秦笛,依然和一開始沒什么兩樣,依舊打的哼哈有聲,好像很賣力的 樣子。 到了這一步,荊棘雁早就已經明白,自己和秦笛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自然早 就沒了要贏他的心思。 只是秦笛不主動跳出戰圈,礙于面子,荊棘雁也不愿意主動認輸,兩人就只 好這么僵持著。 又交手了幾下,荊棘雁向后退了一步,不想沒注意到腳下,一腳踩到了什么, 腳下一滑,不自覺的便仰身后倒。 恰好在她身邊有一根竹子,倒地的瞬間,她下意識的撥拉了一下,結果沒從 竹子那里借到力,反倒給竹子施加了一個作用力,把它壓了下去,然后又以更快 的速度向秦笛彈去。 因為那根竹子來的太過蹊蹺,秦笛也就沒在意荊棘雁是否出了狀況,他還以 為她這是準備使出鐵板橋的功夫,有意讓竹子給自己來那么一下。 結果,秦笛捉住了竹子,卻沒來得及拉住荊棘雁。等到他想起不妥的時候, 已經晚了,荊棘雁早已很沒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雖然不怪秦笛,可荊棘雁到底還是有些不忿。注意到腳邊上有根竹 子,她便用力一夾,一撥。 這下可好,躲過了上三路竹子襲擊的秦笛,再也來不及有所動作。速度和力 量都被他刻意壓制住的結果,導致他只能硬生生承受竹子打過來的力道。 最要命的是,竹子打的地方還偏偏是脛骨(俗稱迎面骨)那個地方最是脆弱, 被這么大的力道打過來,就算不受傷,起碼也要痛很久,哪怕是秦笛也不例外。 危急之中,秦笛腦中靈光一閃,使了個巧勁兒,先一步向竹子跳過去。如此 一來,便成了他主動向繡子靠攏,然后又在碰到竹子的一瞬,在繡子上搭了一下, 然后迅速后撤。 這幾個動作做的極快,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等到做完,秦笛才明白過來, 自己竟是沒有遵守自己先前給自己定的規矩。 「真是糟糕!」 反應過來之后,秦笛強自抑制速度,卻已經是無法改變結果,反倒連累到他 以不雅的姿勢撲向了荊棘雁。 倒在地上的荊棘雁,看到秦笛手忙腳亂,無比狼狽的樣子很是開心。一時倒 也不急著起來,只是笑瞇瞇的望著他,心中很是解氣。 哪料想樂極生悲,忽然看到秦笛踉蹌著,竟是以惡狗撲食的姿勢,向自己撲 了過來。荊棘雁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感覺身上一沉,秦笛竟然就這么毫不憐香 惜玉的,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 因為工作性質的關系,荊棘雁都沒有機會談上一次戀愛。男人到時見見識不 少,也曾經有過不少男性朋友,可熟悉到可以任由對方撲在自己身上的,卻是一 個也沒有。 結果,卻是就這么生生便宜了秦笛,讓他像塊石頭似的,壓在了自己身上。 只要想到這一點,荊棘雁就忍不住心中暗恨,恨不得飛起一腳,把身上的混蛋踢 到外太空去。 「靜兒那丫頭不是說,被男人壓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么?我怎么除了氣悶, 就沒有別的感覺呢?」 荊棘雁一邊蠕動著身軀,想要把秦笛抖下去,一邊暗自憤恨不已,尋思著什 么時候找機會找蔣文靜的麻煩。 第十三集第73章竹林有密事 在荊棘雁身上的剎那,秦笛本來是準備立刻起身的。她身體的剎那,一股從 未有過的感覺涌上來,讓他不自覺的停了那么一下。 每個女人都是柔軟的,但各自的柔軟,卻有種種的不同。而荊棘雁的柔軟, 尤其讓人印象深刻。 那是一種很難用筆墨形容的觸感,美好到讓秦笛覺得,自己哪怕只是離開一 下,都是在犯罪。 更要命的是,荊棘雁被秦笛壓在身上,感覺很不舒服,不自覺的便蠕動著試 圖把他抖落下去。卻完全沒有想到,以兩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她這么做,會引 發什么嚴重的后果。 「把你的手槍拿開,硌著我啦!」 幾次試圖頂開秦笛都沒有成功,又被他用硬物給頂著,荊棘雁不覺有些火大。 秦笛不覺有些訕訕的,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兜里什么時候裝過手槍了?金槍 倒是有一桿!可惜不能輕易示人。 要說也要怪荊棘雁不老老實實的躺著,等秦笛起身。再不濟,用手推開也好 嘛!誰讓她要用蠕動的方式,想要把人給抖開呢?結果害人不成,反倒撩起了秦 笛的心火。 幸好秦笛還比較有分寸,沒有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要不然…… 「不想拿開是吧?那你起來呀!老是這么壓著我,算怎么回事???」 荊棘雁見秦笛愣著不說話,不由撇了撇嘴,用肩膀頂了秦笛一下。讓他站起 來。 恰在此時,秦笛撐起了手臂,準備站起來,不想被荊棘雁這么一頂,手臂立 時支撐不住,重新又摔了下來。 「你干嘛頂我???我這不是起來了嘛?你這一頂倒好。我又給摔了下來!」 實在不想聽荊棘雁再對自己埋怨,秦笛干脆先發制人,搶先一步指責起荊棘 雁來。 于是,荊棘雁變的很郁悶。她正想再罵秦笛幾句來著。被一個大男人三番兩 次的這樣壓著,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反正煩亂是沒跑地,她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做點什么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要不然,天知道自己會胡思亂想些什么。 可不管怎樣轉移注意力,明明被人接二連三的壓。反倒被人數落自己的不是, 終歸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所以,荊棘雁忍不住說道:「既然你要起身,干嘛不跟我說一聲?你是不是 看到我想頂你,故意乘機起身,這樣才好趁機再次壓在我身上,占我便宜?」 秦笛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道:「你以為你是西施呢,還是貂蟬???有那么大 地魅力,讓我接二連三的壓在你身上?我犯得著么我?」 在一個極有魅力的女人面前。懷疑她的女性魅力,無疑,這是最招人恨地一 件事。秦笛恰恰犯了這個忌諱,于是…… 荊棘雁瞪圓了杏眼,壓抑著怒氣,啞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魅力很有 低咯?」 秦笛嘿嘿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荊棘雁幾眼,道:「要說魅力很低嘛……過。: 的?!?/br> 還有比說這種話更欠抽的么?荊棘雁覺得,已經沒有了。長這么大,還是第 一次聽到這么混賬的話,于是,她出手了! 「哎呀……的???怎么亂咬人???」 秦笛只覺眼前一黑,接著肩膀猛地一痛,竟是出其不意的,被荊棘雁給咬了。 荊棘雁嬌哼了一聲,道:「我雖然不屬狗,但咬的就是你!誰讓你剛剛那么 說我來著?我怎么就魅力低了?我吸引不了男人還是怎么的,讓你這么看低我?」 聽到這話,秦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老實說,他剛剛這么說,只是想要氣氣 荊棘雁罷了。捫心自問,荊棘雁其實是一個很漂亮,也很有魅力的女人。 尤其令人眼饞的,是她那一身好比蜜蠟似的肌膚。既不像有些人被太陽曬成 了黑炭,也不是常見地白皙,而是介于兩者之間,比例搭配很好的一種中間色。 就秦笛所知,在他所認識的,包括在各種媒體中見過地女人,荊棘雁都是獨 一份兒。 殊的皮膚,任誰看到都會覺得眼饞的。若是能和這發生點什么不能不說的故 事……那自然就更加完美啦! 「如果你魅力真的那么高,為什么我都沒有被你吸引到呢?」 雖然這么說有些虧良心,但是在眼前地情況下,低頭認錯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于是,秦笛便眼一閉,心一橫,繼續自己先前的論調。 「哼!我為什么非要吸引你不可?」 荊棘雁雖然說的嘴硬,但是小心眼兒里,還真是有些被秦笛給打擊到。 要說也是,認識秦笛那么久,除了她去找秦笛之外,秦笛就從來沒有主動聯 絡過她。哪怕只是找時間和她切磋一下,她也能想得通??杉幢闶沁@樣的機會, 也不見他給自己…… 秦笛雖然沒有察覺到荊棘雁心理的微妙變化,卻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 說一些什么樣的話,比較容易討人歡喜。 「嘿嘿……這么說!你看,眼下你身邊兒,不就我一個男人么?你不在我身 上實驗,難不成還要打電話找個牛郎過來???」 「去你的,你才叫牛郎呢!」 荊棘雁緊繃的小臉兒,不自覺的放松了幾分:「你把自己和牛郎比較,難不 成……就是干這個的?」 「怎么可能?你當我香氛師的工作是干假的?開玩笑,牛郎能調培出那么優 質的香水么?」 秦笛趕緊否認,開玩笑,這盆臟水可不能胡亂攬到身上,讓人給知道了,那 可是洗都洗不清的! 荊棘雁臉上笑意盈盈,道:「那可不見得……說不定,香氛師只是你的兼職 工作呢?」 平時不怎么開口說話的人,一旦牙尖嘴利起來,還真是能堵的人心慌。 秦笛發現,自己挑起的這個話頭,實在有些七傷拳的味道。最令人煩惱的是, 還是完全傷及,不能傷人的廢品七傷拳! 「好!好!好!隨便你怎么說好啦,反正我一概不承認!怎么樣,先前我的 提議如何,我們是不是該考慮考慮,驗證一下?」 「什么?」 「檢驗你的魅力??!」 荊棘雁想了想,正要開口說出自己的打算,又覺得有些沒對:「喂!就算是 我想考慮,你是不是該先從我的身上起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有心思想事情 ???」 「咳!咳!咳!失誤、失誤,純粹是失誤!我一時沒想起來,給搞忘了!」 秦笛訕笑著從荊棘雁身上爬起來,還順手拉了她一把。 「算你識相!」 荊棘雁甩給秦笛一記有些嬌媚的白眼兒,靠在一根竹子上,手托下巴,作勢 沉思。 勾引男人……應該說是吸引男人,可是一個相當高端的技術工種。里面的彎 彎繞繞太多,智商稍微低一點的女人,都無法掌握。 要說荊棘雁懂的東西也很多,無論是語言、格斗、槍械,還是家務、按摩、 調酒,自身能力可謂相當的全面。 可偏偏有一點,如何吸引男人這門功課,她是從來沒有學過的。又不是特工, 也不需要出賣自己的色相,荊棘雁沒有,也完全沒有必要去掌握這門功課。 可問題是,現在卻偏偏在她最弱的一項上面,被人發起了挑戰。 「果然是書到用時方很少??!」 荊棘雁忍不住在心里面嘆息了一聲,如果她有看過幾本諸如:《如何把握男 性心理》、之類的書籍,此刻也就不會如此犯 難。 「考慮好了沒有???」 秦笛見荊棘雁從地上起來之后,就只是靠著一根剛竹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不自覺的,他出聲問了這么一句。 可能秦笛本意上不過是隨口那么一問,但不知為何,荊棘雁聽了就是覺得相 當刺耳。 于是,她忍不住頂了他一句,道:「怎么,你很急???如果你很急的話,不 如你先來給我演示一下,你的魅力有多大,怎么樣?」 第十三集第74章做我的女人 示魅力? 紅口白牙,用嘴說說自然是極其簡單的一件事??僧斦嬉?,卻讓人忍不住 想要抓耳撓腮。 「這個…… 「怎么?你也不行???」 荊棘雁原本是慣于用拳腳說話的女人,可面對秦笛這種武力值遠遠高過她的 變態,便只能考慮使用言靈攻勢。 「行!怎么能不行呢?」 秦笛答應的痛快,其實心里也是惴惴。只是身為一個男人,怎么能讓無法站 著撒尿的女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他不行呢?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那好啊,你快點表演一下,我等著呢!」 荊棘雁大感興趣的找了塊巖石坐下去,好整以暇的準備看戲。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趕狗入窮巷,逼人上梁山,可不就是這種么? 「呸!呸!呸!所謂的演示魅力,不就是放電嗎?這有什么難的?哪里用得 著這么說自己?」 秦笛咬咬牙,開始蓄積電力。 男人天賦的本錢,遠不如女人雄厚。同樣是放電勾引,女人可以嘗試露肩, 露胸,露腿,露臀……甚至露出自己的晶瑩腳趾,選項足夠多,不怕男人不上鉤。 換成是男人勾引女人,便沒那么簡單了??偛荒芤簧蟻砭桶堑粞澴?,對人說: 我很大支吧? 秦笛大傷腦筋的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稍稍露露本錢,試探下效果。 解掉襯衣最上面的那顆鈕扣,秦笛向著荊棘雁走了過去。 「你……」 秦笛解鈕扣的動作并不大,但是落在荊棘雁眼里。卻似石破天驚一般,瞬間 就把她地所有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我不干嘛。怎么?你怕我???」 秦笛有些好笑的掃了荊棘雁一眼,暗笑道:我看起來很像那種喜歡用強的男 人么?不過……嚇嚇她,看起來好像也很好玩的樣子。 荊棘雁顯然受不得激,聞言不由得杏眼一瞪,道:「誰會怕你???有什么了 不起?哪怕你全脫了。我也不怕!」 她只是嘴上說的大膽,若是秦笛當真在她面前脫光了,只怕她立刻就要尖叫 著閃開。 心中如此想著,秦笛很有一種印證的沖動。他嘿嘿一笑。道:「既然你都那 么說了,我自然要滿足你才好!嘿~」「啊……」 荊棘雁看到秦笛動作猛地一大,以為他真要撕扯自己的衣服,整個暴露在她 面前。 「哈哈…… 開始秦笛還能勉強忍著,憋著笑意,只是看著荊棘雁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 跳出老遠。還用雙手捂著眼睛,連連亂叫的樣子,終于還是沒能忍住。 荊棘雁眼睛雖然捂住,耳朵卻是豎地比兔子還高,秦笛這么一笑,她立刻便 猜到,自己上當了! 「好??!你……居然敢騙我?」 荊棘雁轉過身來??吹角氐训囊路煤玫拇┰谏砩?,依然是只解開了一顆鈕 扣的樣子,忍不住又羞又惱。氣的連連跳腳。 秦笛故作詫異的道:「我哪里有騙你???我是說要滿足你的愿望,可我沒說 什么時候啊。怎么?你現在就想看???」 「呸!誰想看你地裸……那什么??!呸!呸!呸!去死啦你!」 荊棘雁被秦笛用話擠兌的又羞又臊,恨不得捏著他的脖子,活活把他給掐死。 悶笑了幾聲之后,秦笛才又道:「怎么樣?有沒有覺得我現在很面善,讓你 很有好感呢?」 似乎是為了讓荊棘雁印象更加深刻一些。秦笛挑了挑眉,對著她大力放電。 「誰會對你有好感啊……哼!」 荊棘雁說起來嘴硬,可是在和秦笛目光對視了一下之后,不知為何,心臟猛 的一跳,不自覺的就想要躲開他的視線。 「我……么啦?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么大魅力地!」 荊棘雁隱隱覺得自己觸摸到了問題的關鍵,只是她實在不愿意相信,那是真 的。 打鐵趁熱,秦笛知道,自己已經用連番地動作,攪亂了荊棘雁的心境,只要 再加把力,很自然的就能證明自己有魅力的事實。 至于證明了之后又能怎樣……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過。不過管他呢,誰又 能把所有的問題都預先想一遍?這個世界,不就是因為有挑戰和未知,才那么迷 人么? 又解去一顆鈕扣,讓自己古銅色的肌膚露出些許,秦笛繼續向著荊棘雁靠近。 不能不說,男人地肌rou,在很多時候,容易對女人產生壓迫感。就像女孩子 在很小的時候,會很喜歡玩小男孩的JJ一樣。當她們長大了之后,會對男人的 肌rou產生莫名的迷戀。 對自己沒有的東西,人們總是容易產生好感。 以前荊棘雁還,可在此刻,她卻深刻的感覺到了,這些道理是多么隨著秦笛 一步步的逼近,她感覺像是有一座山懸在頭上一樣,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但卻 很輕易的就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你……」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喝止,荊棘雁感覺說出這句話竟是如此的艱難。她幾乎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從自己的嘴里放出來。 面色發紅、頭腦發熱、口干舌燥、心跳加快、手腳冒汗……這許許多多的不 正常癥狀,無不在向荊棘雁陳述這樣一個事實:她現在不對勁、很不對勁、非常 不對勁! 「天啊,我到底該怎么辦???」 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異常強烈的向著荊棘雁壓迫過來。讓她慌亂的就像是 突然被宣布懷孕了的處女,茫然與無助,幾乎成了她現在僅有的情緒。 「你在緊張什么?」 秦笛很聽話的停住了腳步,不過嘴巴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句話,便觸及 到了荊棘雁的軟肋,讓她生出無比強烈的無力感。 「哈!開玩笑,我……我什么時候緊張了?我怎么可能緊張???」 為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緊張,荊棘雁收起了茫然與無助,很僵硬的笑了一下, 然后抱起臂膀,抖動腳尖,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平靜。 可無端端的抱臂,本就說明她此刻心情很緊張、很謹慎、很不愿意透露自己 的真實心思。而她那腳尖處,略顯抽搐的抖動,更是無法掩飾的出賣了她的真正 情緒。 「是不是……都沒有看到過男人的裸體呢?」 秦笛突然啟動,步伐很快的從荊棘雁身邊擦過去,沒有給她尖叫和喝止的時 間。而且,還在擦身而過的剎那,貼著她的耳邊,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么……」 原本因為驚怒交集,即將出口的爆喝,在一瞬間,變成了慌亂的掩飾。荊棘 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秦笛沒有給荊棘雁時間去思考,思考她到底為什么會如此進退失據,思 考她為什么變的如此不像自己。便使出了進一步的手段,突然出聲道:「雁兒, 有沒有想過……變成我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一句「雁兒」讓荊棘雁差點忍不住拔腿就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之前的茫然和無助,她先前還覺得是種痛苦, 可現在想想,竟是完全不覺得了。比起自己現在的情緒,那種茫然和無助……竟 是種幸福! 「事情……變成了這樣呢?」 秦笛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說出了這么一句。難道說……真的是自己入 戲太深?開始的時候,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么?怎么搞著搞著……這樣? 對于荊棘雁,秦笛從來都只是欣賞,卻從來沒有想過收入房中,當作私寵的。 畢竟,一直以來,她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獨立、自強、好斗的一個女人。一個 完全可以不依靠男人,就能活的很好的女人。 他一直以為,這種女人,是不該被男人……尤其是自己這樣的男人收入房中 的。她應該是一頭翱翔天際的雌鷹,而不是養在籠中的金絲雀??杀傻氖?,自己 竟然還是說出了這么一句…… 第十三集第75章愛欲交融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愣住了的秦笛,不自覺的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次和她見面,還是在麗蘭SPA護理中心,那個時候,她就擋在護理室 的門口……次和她見面,卻是在蔣家老宅了,并且還和她打了一架。第三次見面、 第四次見面…… 恍惚中,秦笛隱隱有了絲明悟:他其實早就已經很欣賞荊棘雁了,只是他被 花叢瞇了眼,一時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罷了。 可能,荊棘雁就是這樣一種人,很多時候,你可能會忽略她,很多時候也記 不起她。但是,只要她一出現,你立刻就會感覺:她原本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想通了這一點,秦笛便覺得,自己已經沒什么可后悔的了。人生一世,愛就 愛了,哪里有那么多東西需要計較? 前怕狼,后怕虎,就算安安穩穩活上一世,又有什么意義?不過是芶且偷生, 一螻蟻罷了! 受到這一點明悟的影響,秦笛忽然覺得,體內真氣鼓蕩,太極內丹與六芒星 陣同時而動。久已未曾突破的xue道,在這個時候,竟是受此影響,如同長江決堤, 黃河泛濫一般,頃刻間順流而下,一直沖破了足足九道xue口關隘! 秦笛清晰的感受到,只差一步,他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讓太極內丹與六芒星 陣兩相融合,到了那個時候,他必將邁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之所以會引發如此變故,歸根究底,還是因為秦笛的真氣溫養早已達到了極 致。反倒是精神力地突破。因為很多時候都是受到心境的影響,一直進境緩慢。 而這一次,和荊棘雁的關系,終于做了一個了結,所有會影響到秦笛心境的 東西,都已被掃除一空。他的精神,在這一刻,終于達到了大圓滿的境界。于是, 久未突破地xue道發生巨大變故。不過是順理成章之事罷了。 與此同時,被秦笛一句「變成我的女人」給震撼到的荊棘雁,內心的波瀾, 也如同驚濤拍岸一般,鼓蕩個不休。 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地女人,按理說。荊棘雁的身邊,應該不會 缺乏追求者??上У氖?,如果世事真的都是按理發展,便不會有那么許多偶然。 越是漂亮,越是有本事的女人,越是容易成為滯銷貨。哪怕和她一樣成功的 男人,在追求她的時候。都會感覺很有壓力。 不可否認,這里面有男人地大男子主義在作怪,但強勢的女人不甘于嫁給一 個平庸的丈夫。何嘗又不是更深層次的原因? 荊棘雁最大的愛好,便是打架……或者稱之為比武。她以前所在的***,都 是些軍人,架自然不會少打??上У氖?,很少有人能夠將她打倒。 結果自然就導致,都知道她是一朵鮮花。卻沒有人敢去采摘。 秦笛闖入她地世界,雖然只是一個偶然。但是他的武藝,他的氣魄,他地魅 力,都給她萌動的春心以極大刺激。其結果……自然是在不知不覺中,便把心給 淪陷了。 荊棘雁仔仔細細的梳理著自己的情感,可一時間,又哪里能夠梳理的清楚?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非常的肯定。那就是:她對秦笛很有好感! 至于這種好感,是否到了該升華為情感地地步,從未經歷過這些的她,無疑 是迷惘的。 秦笛既然已經下了決定,自然不會磨磨嘰嘰的拖拉,他跨前一步,幾乎是沒 有任何多余動作的,便摟住了荊棘雁的小蠻腰。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輕易都是摸不得的,一旦摸了,多半都要壞事。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反抗,荊棘雁的腰不自覺的變的柔軟起來,只是顯然沒有 久經人事的女人那般,軟的能掐出水。她的腰軟中帶硬,充分的說明了一件事: 她還是一塊沒有開墾過的良田。 情到濃時只有肌膚的接觸,只有恨不得把對方溶進自己rou里,溶進骨頭里的 激情,才能釋放心頭的愛火。 此刻,荊棘雁和秦笛,顯然也已經到了這一步。 敏感的腰肢被秦笛掌握住,荊棘雁心頭最后的一絲猶豫,便在剎那間煙消云 散。 她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只能笨拙的,迎合著秦笛的 動作。 打鐵趁熱,秦笛摟住她腰肢的兩手不松,熾熱的唇卻是幾乎毫不猶豫的,黏 上她的芬芳。 剎那間的接觸,仿佛是磁鐵的兩極在被限制了許久之后,終于放松。幾乎是 瞬間,便迸發出令人難以想象的熱情。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她的汁液是如此甘甜,以至于秦笛恨不得把整個舌頭 都放進她的嘴里,更是恨不得把他擠進自己的rou里,溶進自己的骨頭里! 他的力氣很大,大到她有那么一瞬都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但是,她卻 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卻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她在疼痛中,甚至很是喜歡他摟進她 的感覺。因為那讓她覺得,他是多么的在乎她,多么的想要把她溶進他的身體里。 繡林里涼風習習,讓悶熱的秋老虎發揮不出半點威力??杉幢闳绱?,激情中 的兩人,依然額心冒汗,似乎是被夾在火爐上蒸烤一般。 他們的熱情仿佛是感染了整片竹林,一根根的竹子,都忍不住隨風搖曳,發 出呼啦、呼啦的輕響,那是在為他們的結合歡呼雀躍。 受此影響,兩人的動作益發激烈,幾乎是用扒的,三兩下解去身上的衣物, 幾乎沒有的前戲,兩人便勇猛的結合在了一起。 「嘶…… 勇猛的后果顯然也是很夠勁的,兩個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了疼痛。 即便如此,兩人卻誰都沒有退縮的意思。不但沒有退縮,反倒是像受到了異 樣的刺激一般,兩個人的動作益發的激烈。 每一次的恩愛,兩人都是大開大合,每一次的碰撞,都是用盡了全力。 于是,竹林里多了一種幾乎要天翻地覆一般的巨大撞擊聲……還有那壓抑的 喘息…… 練過武的身軀,如此的柔軟,兩人在竹林里擺出種種姿勢,一百八十度、兩 百七十度、三百六十度……幾乎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全都試了個遍。 有時候,他們甚至還會掛在竹竿上,做出令人嘆為觀止、瞠目結舌的高危險 動作,偏偏這兩人樂此不疲,食髓知味,幾乎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不知鼓了多久,當風都已經停歇,竹林不再搖動,身上滾滾汗珠都已經干了 濕、濕了干的兩人方才盡興的穿起衣物。 「從來都不知道,做這種事……是這么美的!」 身體好就是不一樣,都已經做了那么久,荊棘雁居然還有力氣對此發出感嘆。 秦笛卻是笑嘻嘻的將染上了梅花的小褲疊起來,珍而重之的收好,然后才道: 「現在已經知道了,以后你可就離不開我咯!」 荊棘雁臉色微微一紅,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然后岔開話題道:「那個…… 你干嘛要收起來?況且……了,我豈不是沒的穿了???」 秦笛理所當然的道:「這可是寶貝,我要仔細的收好,怎么還能再穿呢?再 說……褲,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說完,還曖昧的沖她一笑。 荊棘雁忍不住臉色更紅,伸出小拳頭,不輕不重的在秦笛肩膀上捶了一下, 道:「討厭啊你!每天都想這些東西,怪不得云姐老是說你不是什么好東西!」 秦笛聞言哈哈一笑,道:「如果我是好東西,豈不是要錯過你們?」 荊棘雁想了想,不覺也為之贊同。 優秀的男人就和漂亮的女人一樣,是稀缺資源。人人都想要,可能得到的, 終歸是少數。如果不想自己以后傷心絕望,在痛苦哀怨中度過一生,那么……就 要趁早! 至少,在荊棘雁看來,如果不是她主動要求比武,給了秦笛一個機會,一直 等下去。說不定,他們的人生軌跡,就是另外一副模樣! (以下免費:呼……說出了一些心里話,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寫這本 書,一直給我很大的壓力,再加上生活的……老實說,真的很容易令人崩潰的。 所以,很多人說寫書不是人干的事,還是相當有道理的。 現在,終于可以安下心來,好好的把這本書結束。至于再有人不干不凈,看 不順眼我就刪帖,再也不能那么仁慈,總是給所有人說話的權力。 顯然,很多人不把你捍衛他們說話的權利當回事,直指本心啊,網絡真的是 直指本心。能讓許多人的陰暗面,徹底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