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掛系統,最為致命_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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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把心一橫,挑了個自認氣氛不錯的時機向主人提親。 自己和夜闌都是君璇衡的影衛,不管做什么都該得到主人首肯才是。影衛之間不允許私情,他清楚同行中絕無此先例,萬幸自家主人是天下最溫柔的人,算是十拿九穩,可心里還是忍不住忐忑。 夜宵戰戰兢兢地問主人能不能把夜闌賜給他,主人嘴上說了“哦”,眼中寫著:關我屁事喵喵喵。 夜宵沉思道:……雖然感覺哪里不對但似乎是個皆大歡喜的圓滿結局?? 夜宵抱著這個天大的喜訊回去找夜闌。 夜闌剛剛被他罵過,正怯怯地縮在床幃陰影里反思哪里出了錯。夜宵坐到他身邊,想到兩人這一路走來,思緒翩飛,感慨萬分,千言萬語在喉,竟不知說什么好。 “……結束了……夜闌?!币瓜肓撕芫?,輕聲說了這么一句。 夜闌茫然地望著他。 “你還記得那條河嗎?你一定不記得了吧。算來已經有十年啦,那次夜行往荒漠的路上,途經的那條河。我以為我那天趕不到集合地點拿不到解藥,以為要死了,就停在那條河邊。河對面是個普通的小村子,那天不知道是什么節日,好像在舉辦燈會,有河燈,有煙火,可美啦……”夜宵靠在他肩頭,極為難得地主動握住了他的手,閉著眼輕聲道,“那天我躺在河這頭想,好羨慕他們呀,多希望能去河對岸看一眼,想過一天普通人的日子,我還以為我一輩子也跨不過這條河的距離了……” 夜闌靜靜看著他,也不插話,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十年啦,我們終于跨過來了?!币瓜粗龟@躺下,跪在他身上,虔誠地吻了吻那雙漆黑而專注的眼睛,“所有苦難……終于……都結束了?!?/br> 夜闌被夜宵貼著身壓下,只覺精神恍惚,如飲醇釀,心想大事不妙好像又發病了,結結巴巴地一邊推他一邊起身道:“我我我不太舒服,我要出去泡會冷水……” “別動,聽我說?!币瓜粗龟@肩膀將他壓回去,“夜闌,我認真問你一次。我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的意思,你只要開了口我可就當真了。夜闌,你……確定你真的喜歡我?是……是我理解的那種喜歡嗎?” “喜歡?!币龟@拼命點頭,“我說過的,我很早以前就說過?!?/br> 夜宵訝然:“……你,你還記得啊?!?/br> “我一直記得。我每次都是很認真的……癸卯……”夜闌話尾支支吾吾地沒了音,突然推開他蹭地翻身起來,“哎不行,我真的得出去跑圈了?!?/br> 夜宵揪住他衣領扯回床上:“不用跑圈了也不用泡冰水了,以后都不用了?!?/br> 夜闌:“???可是這里好脹很難受?!?/br> 夜闌自然而然地捏著夜宵的手按在自己腿間不適的硬物上,夜宵頓覺臉上熱氣蒸騰。 “以前我們是主人的人,這種事情不能擅自決定。但現在起……可以啦?!币瓜钗豢跉?,“……我,我教你吧?!?/br> 話雖如此,夜宵僵硬地維持著輕輕按著對方的姿勢,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發燒啦?!币龟@抵著他的臉蹭了蹭,“好燙?!?/br> “才不是發燒?!币瓜钟舻?,“……唉,你這個傻子,倒是大方。馬蛋……就我一個人在害羞,好氣……” 夜宵對情事自然也沒什么經驗,但至少有正常范圍的常識。 他把掛在床沿邊上的夜闌挪到床中央,半跪在側解開了夜闌腰帶和腿間綁暗器的束帶,一一褪去對方的衣衫與長褲。 夜宵扯下夜闌褲腰,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冷靜了一下,想了想又把褲子拉回去遮住了。 心忖:直面這一幕還是太刺激了,慢慢來,慢慢來。 夜闌看著自己身下驚訝道:“哇變得好大啊我的——” 夜宵趕緊掐住他嘴巴:“知道你想說什么了閉嘴好嗎祖宗?!?/br> 夜闌被捏得緊緊得出不了聲,只能哼哼唧唧地點點頭。 —————————————————————————————— 拉燈和諧了?。?! 等風聲過了偷偷放Q^Q 第107章 【七夕】醉鄉01 夜闌貼上來的時候,夜宵從夢中驟然驚醒,感覺到如同獵物被猛獸捕獲時的危險氣息。 然而已經太遲了,這是一場沒有征兆的突襲,夜闌抵著他的后背固定住他的軀體,不做任何準備,直接貫穿,頂撞到底。 夜宵痛得眼前一黑,尚且迷糊的睡意立刻煙消云散,暗罵道:“媽的,你怎么又發情了!” 白日里夜闌是很乖巧的,畫個圈叫他不要出去,他會乖乖蹲在里面待命??扇肓艘咕徒厝幌喾?,興奮的時候幾乎是六親不認。 夜宵習慣性地摸出短刃下劈想逼退他,原本只是個示威的虛招,然而夜闌沒有任何閃躲,任憑利刃沒入臂膀。 他此刻只剩下情欲與獸性,只想順著本性干一發,可對夜宵從不設防也是他的本性。夜宵一驚,暗罵一句收了手拔出短刃,鮮血隨利刃帶出在空中連成一線。夜宵哪里舍得真傷到他,便不敢再出手,盡力翻身躍起往側邊一躲。夜闌順勢拽住他手腕按在墻上,壓著他的背迫使他緊貼墻面,便再難移動分毫。夜宵的武功路數以遠程暗器見長,想和夜闌拼蠻力根本是癡心妄想,他夾在墻壁與夜闌之間,半分躲閃的余地也無。 身后人的動作粗暴又野蠻,夜宵初時由于劇痛失聲嗚咽了幾聲,漸漸失去抵抗的力氣,連呻吟都平息了。夜闌為了迫使夜宵出聲,持續不斷地加重著力道。夜宵已經分不清是壓在墻壁上的撞擊力更痛還是身下肆虐的利刃更痛,意識幾乎斷片了。 夜宵再度清醒,更像是被劇烈的痛覺拉扯回了神識。膝蓋和胸口布滿青色淤血,手腕被掐得紅腫,不用動就能感覺雙腿間仍在緩緩涌出粘稠液體,有些已經冰涼,有些尚且溫熱。 天還沒亮,大概也只過去一兩個時辰。夜闌趴在他身上早已經睡熟,仍不忘緊緊抱著他??諝庵袣埩糁鴜in靡的精氣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夜宵看他睡得香甜,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他身下黏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狼藉,強忍著難受躺了一會兒,體力恢復了些,一巴掌抽在夜闌頭上:“混賬~” 他沒有力氣,下手也輕飄飄的,夜闌竟是完全沒醒。 “你他媽~給老子醒醒~”夜宵用僅存的力氣抽著他臉頰痛罵,只可惜這罵聲也一樣輕飄飄的無關痛癢。 夜闌微微睜眼,也僅僅撐開了纖細的一線,很是茫然,迷迷糊糊地往他身側挪去,抱住他的腿蹭了蹭,繼續安心地睡過去了。 夜宵氣結。 習武之人,大都對身遭動靜非常警惕,唯獨對自己全心信任的人不設防,稍有動作并不會驚醒。夜宵知道自己對于夜闌就是這樣特殊的存在,曾經很引以為豪,可放在現在這種境況,只恨不能一巴掌把他砸進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