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攻記_分節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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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東家的許諾,張三立時心安,他連忙說了兩句感謝的話,才退了出去。 杜墨剛剛進門時已經客套過了,這會兒見杜亭文不大精神,他便不再繞圈子,開口道:“叔叔,我聽說咱們杜記的鋪子,如今已經開不出工錢了,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這又聽誰傳的瞎話?!倍磐の墓嗔丝跊霾杷?,不高興道:“誰家做生意沒有個周轉不開的時候,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br> 說罷,他自鼻孔中哼了一聲,挑了一下眉毛,道:“你是我的侄子,你今日若是來問安的也就罷了,其他事情你還是少管為妙?!?/br> 杜亭文今年不到三十,比杜墨大不了多少,可他的樣子看起來好似四十歲一般,面色黯淡,眼窩烏黑。 許是娘子過世的原因,杜亭文整個人的穿著打扮也有些邋遢,他不似個有錢人家的老爺,倒像個市儈的混子。 杜墨今日就是為了鋪子的事兒而來,他又豈能因為杜亭文的一句話就打退堂鼓。 杜墨道:“其他的事我也不想管,但鋪子的事我不能不管。若是我沒記錯,之前杜記每月都有近百兩的盈余,不知現在情況如何?” 杜亭文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道:“我怎么知道,我是東家,又不是賬房?!?/br> 杜墨:“那就麻煩叔叔將賬房喚來,我有些話想?!?/br> 杜亭文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嗤笑一聲,道:“這鋪子現在是我的,我才是杜記的東家,什么時候輪到你查賬了?!?/br> 杜記原是記在杜墨父親名下的,杜墨管鋪子那兩年也沒做改動,子承父業無可厚非,杜墨原身許是想留些對爹的念想,便沒有改動地契房契。 聽杜亭文說他自己才是東家,杜墨當即問道:“你改了地契房契?” 杜亭文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道:“你只要知道現在杜家是我做主就行,你便當個逍遙公子,杜家短不了你的吃穿和月錢?!?/br> 說罷,他還掃了焦七一眼,道:“既然你已經成親,甭管你是入贅還是娶妻,人都進了你屋里,杜家便不再出彩禮了?!?/br> 當初杜墨剛剛穿越時,就沒想過要回杜家,究其原因,杜家已經沒有杜墨原身的親人了。 所謂的家人都在算計他,沒人在意他的死活。 想起已然魂歸離恨天的原身,杜墨有些可憐他,為了報答他留下身體之恩,杜墨也不能袖手旁觀。 從杜記出來,杜墨和焦七二人便直奔官府,他們想查一查官府的記錄。 杜墨使了些銀子,查到了杜記的事。 其實不止是杜記,從官府的記錄來看,杜墨這個人已經死了。 原來在杜墨失蹤的消息傳回來沒多久,杜亭文便向官府報了死亡,那些寫著杜墨父親名字的產業,都兄終弟及,由杜亭文繼承了。 根據趙國的律法,像杜墨這種失蹤后又活著回來的人,若是想要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除非占有的人自愿歸還,否則他便只能寫狀子,訴諸官府來斷案。 從杜亭文的表現來看,他是不會將那些產業還回來的。 如今的問題便是杜墨要不要去告杜亭文。 一方面,杜墨若是取回自己應得的,他也得繼續經營店鋪,收入的銀錢需得用來供養杜家人。 另一方面,杜墨若是輸了告訴,失了杜家的一切,事情也算塵埃落定。 杜墨最終是要跟著焦七回江亭府的,京城杜記于他來講可有可無,他并不想讓那些東西屬于自己。 不過杜亭文的話倒是提醒他了,便是他不需要,他也可以將那些本屬于他的東西奪回來,送給焦七當彩禮,總比便宜了杜家這起子人強。 說做便做,杜墨和焦七商議了之后,他便請了一個狀師幫忙擬狀紙。 七月份正是一年的中間,不開年不結尾的,官府也閑得很。 師爺將新收的狀紙分門別類放好,只等知府大人閱過,便可挑選合適的開堂審理。 這任知府姓康,年歲不小了,他這半輩子經歷過各種各樣的事,能到今天這個位置,除了因為他辦事圓滑,更是因為他家中有些薄產,在官場上疏通的不錯。 師爺跟了康知府很久,深知他的做事習慣,康知府拿起離手邊最近的三張狀紙,仔細閱起來。 看第一張的時候,他還一邊喝茶一邊看,待看到第二張的時候,他瞇著眼睛盯著原告的名字看了半晌,才道:“師爺,這杜墨是何許人也?” 到府衙的狀紙,師爺都會先了解一番,康知府這么一問倒是沒難倒他,師爺當即便將杜墨的情況說了一遍。 不怪師爺知道的清楚,這種失蹤之后又出現的案子著實不常見。 聽罷師爺的介紹,康知府倒是沒多問,他將第二張狀紙放到離自己最遠的那幾張上,道:“我看這個案子不是很急,還是先可急案解決吧,這京城里勞苦的百姓那么多,這種爭家產的小案子便是等上一等又何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