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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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對于林斯義而言…… “嗚嗚嗚嗚……”溫爾卻仍在經歷世界級酷刑。 林斯義將她摟在懷里,好聲安撫:“還疼?” “不……” “那怎么?”他不解。 溫爾表情痛苦,唇中還在低嚷:“好難受……” 林斯義問:“具體怎么難受?” “說不出來的滋味……”溫爾在他懷里哭了一會兒,然后才啟聲:“你知道從出生就開始封閉的環境,一下子被打擾,那種氣急敗壞和不適應,辛苦的令我想死去的感覺嗎?” “不是痛嗎?”聽完她描述,林斯義顯示出在這一領域的知識極度匱乏。 “不痛,我那個早不在了?!钡撬f完,還是很好奇的挪開腿,在床單上找痕跡,雪白的床單一無所獲。 林斯義笑聲低低的在她額際響:“是今年夏天,我帶你玩雙杠那回,你突然從雙杠上跳下來,急匆匆回家的那次?” “……你知道?”溫爾有些驚。 “知道……不然我為什么給你披外衣?”他低頭,愛憐的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那次他本以為是她例假來了,結果第二天她一切正常,還下水游泳,他心里就隱隱猜測是不是將她cao練過猛,在雙杠上受傷了。 可憐的小耳朵,不僅沒有埋怨他,第二天還照樣跟著他煉。 弄地他心臟跟被人揪了一把,狠狠拖出胸外,在地上摩擦一樣。 “那次,真的一下把我痛懵,回家后發現內褲上有血跡,但是用了衛生用品后,又了無痕跡。我就知道,我可能跟雙杠ml了?!?/br> 林斯義聽著,揉她臂膀,在按摩,也在安慰。 “林斯義,你好可憐,你不如兩根單杠?!?/br> 林斯義不上當:“它們算個屁?!?/br> “你說臟話?!?/br> “好,不說了?!彼?,又警告,“但也別刺激我。狠起來雙杠醋都吃的人?!?/br> “你會拔掉它們嗎?” “這次回去你絕對見不到了?!?/br> 溫爾以為他開玩笑,沒在意,和他又東聊西扯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不可思議睜開眸,視線所及正是他性感無比的下顎,驚笑,“林斯義,你剛才秒了?” “……” “哈哈哈?!睔鈩輿皼伴_場,毛毛躁躁結束,橫批,林斯義不行。 她內心在給他做對子,臉頰卻遭受他折磨。 林斯義把她捏了又捏,低聲請求:“擔待一下。以后次數多了,敏感度自然降低?!?/br> “我不想次數多?!睖貭柮碱^又擰起來,開始哼哼唧唧:“不舒服……” 她臉上的痛苦不是假的。 林斯義看得不住擰眉,他放下她,準備下床,溫爾卻一把拉住他手掌,“你去哪……” 林斯義笑,無奈得很,“我去衛生間打點熱水,或者直接抱你泡澡?” “不?!睖貭柌恍?,長發頹廢散在春潮仍在的臉上,眸色怏怏的,“你抱著我就行了?!?/br> 林斯義簡直不知道怎么說她好,仍是上床,將這嬌氣包摟在懷里,雙臂,雙腿都將她實打實收容,像包住一只嫩白香粽,夾著她,笑問,“行了嗎?” “行?!睖貭栂掳驮谒i骨上磕了磕,表示暫時舒服。 “還酸嗎?”過了片刻,林斯義關懷問。 “好一點了。但還是不舒服?!?/br> 林斯義嗓音瞬時啞了,蠢蠢欲動,在她耳邊,“你是剛才沒被探索徹底,在怪我了,嗯?” “沒有……”她甚至惱,“我真不舒服……” 林斯義說:“你等會兒。我們先叫點吃的。夜很長,才開始呢?!?/br> “你這人怎么那么壞!”她捶他胸口,不依不饒。 林斯義叫了客房服務,中途已經克制不住,拉著她親又含,很快擦槍走火,房門鈴和電話分別響了兩趟,無人問津,作罷離去。 房內,她的顫聲抱怨被他吞入,這一夜才真的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積極留評,雙更奉上,么! 第27章 溫度 第二回 合仍是兵荒馬亂結束。 林斯義沒盡興, 被她嚷地著急忙慌退陣。 “又怎么?”他無奈關懷。 “不舒服……”溫爾嚷來嚷去仍是不舒服,皮膚泛著粉, 眼神抱怨又迷離。 林斯義看得心熱, 又保持著長她幾歲的成熟樣子,對她噓寒問暖,最后犧牲自己:“好了,哥不碰你了, 嗯?” “你太大了……”溫爾抽泣。 “正常尺寸?!绷炙沽x為自己辯護。 溫爾不聽,“我做過功課的?!币馑际撬瑯?,才令她如此受罪。 這赤.裸裸的埋怨,令林斯義哭笑不得。 他沒辦法,只有繼續哄她, 好話說了一籮筐,又是安慰,又是寵的。 溫爾窩在他懷里, 好久,那股難受勁兒才稍退, 但也只是稍退, 她覺得自己不舒服的要命。 印象中,那次不小心受傷也只是痛一瞬間, 瞬間疼痛過去后, 就沒任何感覺了。 這一晚,卻有度日如年感。 林斯義耐心聽著她的描述,時不時“嗯”聲, 對她表示敬意。 溫爾抱怨了一會兒表示絕對不能再來一次了。 林斯義表面答應,實際行動卻不斷撩撥著她,溫爾惱:“真的不要了?!?/br> 他將她掙扎的雙臂扣住,人往下退去,邊留下一串話語:“你可以好好適應,不然初夜這么糟糕,以后想起來只有對哥的埋怨,你讓哥怎么活?” “我不埋怨你……”溫爾泣說。 “耐心。別動?!彼曇艉盟埔呀浽跇O遙遠的地方響起。 溫爾不自覺閉上眼睛,讓腦海和眼前都只剩黑團團一片。如此一來,感受便更明顯,她覺得難堪,不住掙扎,希望他離開…… 他不為所動…… 時間越久,溫爾越慌,然后倏地一下眼前黑暗被白光沖破,像迸裂出的白日焰火,轟隆隆響卻不見煙花,大約是煙花留在了他唇舌,他掌心,與她只留下爆炸的絢麗反應…… “現在什么感覺?”許久之后,他用氣音,在她耳畔低問。 溫爾宛如脫胎換骨了一遍,又驚,又懵,頭發汗濕在臉上,而臉正埋在他鎖骨里,惹人憐的干啞聲:“好點了……” 林斯義聞聲笑,“好點就成。剛才聽你喊的難受?!?/br> “所以我到底怎么了?”她奇怪。 “被吊著了。又沒耐心?!?/br> “……什么耐心?!?/br> “高潮是一件循序漸漸的事。你得給我時間?!?/br> “不要說了……”溫爾害羞,即刻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林斯義吻吻她額頭,暗聲說:“害什么羞。剛才都那樣了……” 溫爾裝作沒聽見,同時感覺自己不僅臉皮燙起來,全身也在燙,她動了動自己放他身側的腿,然后察覺到一個忽視不了的存在,“你就這樣了嗎……” 聲音聽起來有些抱歉。 林斯義覺得她沒心肝,但仍抱期望,“那你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你趕緊睡覺?!睖貭柡敛涣羟榇驍嗨?。 杜絕他腦內的一切旖旎。 林斯義認輸,誰讓他比她大呢,他苦笑片刻,握著她細膩的發,揉了揉問,“……真睡了?” “真睡?!?/br> “那你碰哪兒呢?” “……”溫爾被逮,忍不住新奇道:“我好奇?!?/br> “……”林斯義無聲被她折磨了一會兒,情緒漸昂,她忽然嘴不饒人,“你怎么不秒了?” “閉嘴……”他翻身將人壓下,堵住她抗議的唇。 …… 凌晨四點,遠在蓉城的關蓓蓓接到一通來電,那鈴聲響得她腦袋快炸掉,高考結束后,她分數發揮超常,將來可能要和溫爾分開,去上海念大學。 美麗大好前程,喜的她這段時間如太后一般在家里活動。 凌晨四點鐘,哪個大逆不道的家伙敢打擾她? 她氣沖沖,閉著眼睛拿起手機,然后正準備一通劈頭蓋臉罵。那頭便先響起一個溫柔柔的聲音:“我和他ml了?!?/br> 什么玩意兒? 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