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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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從她耳后的發上挪下,看著她仍舊防御性低垂的眼皮,林斯義揚起唇角:“好好學習。以身相許。知道了?” 這話音又將以身相許四個字轉為一則玩笑,一則調侃,總之傳達的信息就是,不要放在心上。 林斯義可真是老jian巨猾。 溫爾臉色漲紅,用眼神罵了他以上四個字。 林斯義坐進單人沙發中,自顧自發笑。 兩人氣氛不可言說的很。 直到外面有人敲門,“斯義,溫溫在你這兒?” 溫爾才后知后覺咀嚼出自己剛才和林斯義發生了什么。 ……他是回應了她的喜歡嗎? 年少的喜歡伴隨心驚膽戰。 不是人人都有關蓓蓓一樣的強心臟,百折不撓,笑笑就雨過天晴。 溫爾不由猜他心思。 是開玩笑,還是直白暗示? 他表情上卻令她毫無頭緒。 前來敲門的是關城。 關蓓蓓被雷驚醒,看不到她人,跑到關城那里求助,面對打開門時關城震驚的眼神。 林斯義輕描淡寫:“我在跟她談事?!?/br> 關城點點頭,替他們帶上門。 再次剩下兩個人的房間,林斯義讓她在這里睡下,溫爾拒絕了,她看到那張單人沙發不足以包裹他的體格,想到他從南京千里迢迢趕回來,一面感動,一面不忍打擾他。 說了聲晚安后,正事稀里糊涂停滯,人魂不守舍出了他房間。 在走廊外頭,她看到了關城。 橙黃光線下,男人背影竟愴然。 溫爾奇怪問他,怎么還沒回去。 關城扭頭睨她,看到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而這一年,是他七年暗戀生涯的初始年,痛苦不堪,各種滋味嘗受。 但是林斯義,他意氣風發,關城眼睜睜看著他掉下去,原來,竟是一個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041暫時不會掉,得先甜甜戀愛把他喂飽,再那個啥……哈哈。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蝦米不吃魚 5瓶; 么! 第20章 秘密 從仙林回來, 溫爾投入到緊張的學習當中。 高三到底在哪上的事情,林斯義仍沒勸服她。 他那天回歸, 第二天直接在仙林和大隊人馬分手, 他回來的倉促,千難萬難才擠出24小時,除了在賓館的八小時,其他時間全耗在路上。 溫爾看到他眼底的疲憊, 和身上隔了一夜仍穿著的衣服,和他在閘道口分別,擁抱的好徹底。 林斯義在她耳廓邊笑:“哥有味道嗎?” “男狐貍精味?!彼龕汉莺莸幕氐?。 他身體明顯一怔,繼而領會她心思,悄悄在離開時在她耳邊留了一句, “等我?!?/br> 轉身上車,從落下的車窗中朝她搖了下手,轉眸離開。 溫爾站在人群中, 覺得他最后打招呼的手勢,眼神, 都好像只對她一個人。 那句“等我”, 從此,被她擺在了心中與高考倒計時表同等重要的位置。 等他回來, 等高三來, 他和她將是最完美的一場相遇,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 肆無忌憚, 相愛。 …… “溫溫,你騎慢一點兒!”后來回憶中,在三區的日子,關蓓蓓是她除了林斯義之外第二重要的人。 當然后來,當溫爾得知關城對她的默默無聞付出后,她是愧疚的,因為那段歲月,她對關城的印象極為模糊。 溫爾停下車,回頭看自上坡沖下來的關蓓蓓:“干嘛?” 關蓓蓓剪了一頭利落的短發,在風中揚成煎餅狀,氣喘吁吁剎車,與她龍頭幾乎撞到一起。 溫爾往旁避讓。 關蓓蓓穩住后,氣喘吁吁拍她肩膀:“是你干嘛!回去那么快做什么,今天都周五有卷子不能明天寫?” “我不比你。我多寫題可以抵債?!?/br> “抵什么債?” “成績單越漂亮,我負罪感越輕?!?/br> “哦,你是說林家吧。哈哈,你肯定出人頭地將來帶他們吃香喝辣,真不行,你就抵給人家做媳婦,不要彩禮就行!” 溫爾和對方聊不下去了,索性下車,推著往前疾步,“你再說,我不理你?!?/br> 自從仙林回來后,每個人都拿她和林斯義取笑。 大人小孩,一個個都不放過她。 不就擁抱了兩回么。弄地好像她非林斯義不嫁似的。 “你臉好紅。哈哈哈?!标P蓓蓓走在她旁邊,發出肆無忌憚的大笑。 溫爾臉色更加無處可藏。 關蓓蓓豪放道:“喜歡一個人又沒有錯。反而咱倆成一條戰線的人,共同話題多了好多嘛?!?/br> “停止?!碧崞鸸餐掝}四個字,溫爾頭皮就一陣發麻。 關蓓蓓道:“不要害羞。高中女生都有奶了,完全可以談戀愛。甚至做羞羞的事?!?/br> “你小心關城打你!”溫爾崩潰,推著自行車瘋狂往前跑。 關蓓蓓在后面追著,輕輕松松道:“你老實說,你和斯義哥kiss過沒有?” “沒有!沒有!牽手也沒有!” “ml過嗎?” “……什么玩意兒?” “ml,做.愛?!?/br> “啊啊啊啊——” “喂,溫溫!”關蓓蓓在原地跺腳,還不忘對著溫爾凌亂逃竄的背影喊,“ml過時一定要跟我說啊,咱們不要有小咪咪!” 這天傍晚逃回家。 溫爾再和林斯義通電話時便如坐針氈,林斯義以為她生病,大發慈悲停下綜合格斗術進階版重難點分析,柔聲道:“累了就掛電話吧。我剛好洗衣服?!?/br> “你講的我都沒聽懂?!睖貭柡捅P托出。 每次周末,林斯義有時間都會打電話回來過問她學習和體能情況。甚至在線教學。 效果好不好,溫爾是心虛的。林斯義倒是高興,每次都講得激情滂湃。 不過到底是隔靴搔癢的事情。 林斯義開過一次視頻,看她打沙袋的路數,就知道效果微乎其微。 “這種事要手把手教,你聽不懂正常?!?/br> “嗯,那等你回來。我掛了?!?/br> “……等等?!?/br> “嗯?”溫爾興致缺缺。 “高三別走了?!?/br> “……”她怔。 “還在?” “……在?!?/br> “已經定了。今年國慶前我調回,到時候離家近,每天來回跑,十月下旬就陪你參加招飛初選,后面還要復選,定選,錄取,每道程序都很麻煩,不要回仙林。聽到了?” “……難道我真要以身相許?”她真的無以回報。 “你考上再許吧??疾簧锨樵甘宅F金?!绷炙沽x說著笑。 溫爾掛上電話,耳畔還回蕩他清冽的笑聲。嘆息一聲,坐到書桌前,乖乖夜戰,不然,還真“許”不出去。 …… 林斯義回來前,八月末,發生一件大事。 蔣帆欺上瞞下,研究生沒念完,悄悄選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的金融,在眾人一無所知情況下,臨拖行李上飛機當天才露出苗頭,蔣家人懵了,關蓓蓓也懵了。 在蔣帆做決定前,他是理化天才,他功勛卓越的爺爺對他給予厚望,鑄國防基石,造民族脊梁,這根大旗他不但沒扛起來,還投奔資本主義懷抱,可想而知的雞飛狗跳。 那段時間,蔣家亂成一鍋粥。 溫爾是當天下午才知道。 而之前關蓓蓓正在準備蔣帆的生日禮物,一玻璃罐子各色各樣的糖果。 都是關蓓蓓最愛的口味。 溫爾一開始取笑她,該選蔣帆本身愛好的一些事物。而不是她自己的口舌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