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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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茉道:“阿晟……” 盛冕擺了擺手,領著白亦陵走了。 兩人進門,他的態度和往日倒也沒什么不同,還吩咐侍女沏了一壺香茶擺上,才將所有人都打發下去,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亦陵想了想,將自從認識陸嶼之后兩人之間的事情撿能聽的,簡單給盛冕講了一些,然后說道:“我一開始不知道他的心思,后來有一回他說破了,也覺得很驚訝。但后來那段日子我反復思量,真的覺得……這人很好,我愿意和他在一塊,不愿意跟他分開?!?/br> 盛冕道:“你們若是感情真的這樣深厚,肯定容不得第三個人,那么便不會有子嗣,這是第一件。而且以他的身份,你的身份,要面對的關系形勢錯綜復雜,就算我們不反對,肯定還難免會有其他的麻煩,這些你都想清楚了?” 白亦陵簡單地說:“他值?!?/br> 盛冕“唔”了一聲,背著手在書房里來回走了兩圈,重新坐下,喝了口茶說道:“這樣吧,終身大事,總得想清楚再做決斷,更何況他身為皇子,以陛下的寵愛,以后更是很有可能……” 他點到而止,微微一頓,道:“爹想再幫你看看這個人。正好我和他即日便將一起前往赫赫,你先別給他準話,待我考較一番再說?!?/br> 白亦陵心道,睡都一起睡了,你想考什么也晚了。只是這話他不好說出來,否則陸嶼多半真的要挨揍,于是答應了一聲。 盛冕嘆了口氣,說道:“孩子,你也不用擔心,活到我這把年紀就知道,很多事其實不必要想太多,即使做的時候每一步都仔仔細細想好了,以后也難免會發生變故。你若是自己喜歡,爹娘也沒什么可說的,總之家在這里,以后也隨時都能回來?!?/br> 白亦陵一聽他說家在這里,又想起盛冕和陸嶼都要走,一時心里突然覺得很舍不得,說道:“爹你到了赫赫之后,也要一切小心?!?/br> “我不要緊。你娘已經跟皇上說了,這回又要跟著我一塊去,一個是不放心我,另一個多半也是想跟在旁邊仔細看看淮王這個人吧。剩下你跟哥哥jiejie們在家,自己要多小心,莫要太過勞累。無論你的決定是什么,爹娘都不會怪你?!?/br> 盛冕愛憐地揉了揉白亦陵的頭發,嘆氣道:“我的小兒子,也長了這么大了,該成家了,爹娘總會老的,是希望你以后都能過好日子啊?!?/br> 白亦陵只覺得心中一酸,眼眶一熱,說道:“爹放心,就算是為了你們,我也一定要把日子過好?!?/br> 不是沒有經歷過風雨摧折,但是那么多艱難歲月都熬過來了,以后的人生只會越來越好。 父子兩人這邊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了輕輕敲門的聲音,盛冕說了聲“進”,盛楊端著湯推開門進來,笑吟吟地說:“爹,小弟,喝湯?!?/br>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兩個人的神色。 盛冕心里好笑,故意只是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湯放下,你出去吧?!?/br> 盛楊拿著托盤,轉了轉眼珠,還是猶豫著出去了。 過了片刻,書房的門再次被敲響,這次進來的是厭世臉的盛季,他手里也拿著托盤,一板一眼地道:“爹,小弟,吃點心?!?/br> 他那模樣就好像端著毒酒來給人賜死一樣,實在敗胃口,盛冕沒說話,盛季悄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小心翼翼地將點心放在兩人中間。 盛冕咳嗽一聲,突然重重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盛季嚇一大跳,動作立刻停滯在了原地。 白亦陵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盛冕也跟著笑起來。 盛季:“……” 聽著房間里面穿來笑聲,氣氛仿佛輕松活潑,盛知立刻從外面笑嘻嘻地進了門,將手搭在盛季的肩膀上道:“你看吧,我就說了,爹肯定不會跟小弟發火!” 盛季拍開他的爪子——二哥多半猜到會這樣,才藏在外面看他的笑話,不要臉。 盛冕道:“是你娘叫你們過來的吧?” 盛知笑道:“對啊,娘一開始生淮王的氣,不愿意他和五弟在一塊,結果看見你們兩個總在書房里面不出來又擔心了,生怕爹訓小弟,就讓我們拿著吃的過來勸?!?/br> 盛冕搖頭:“有你們這些狗腿子,我能訓他什么,我又敢訓他什么?走吧,都出去,爹娘要出遠門,還得叮囑叮囑你們這些崽子?!?/br> 皇上最寵愛的淮王殿下公然向鎮國公府的小公子表達愛意,并且跪求皇上收回賜婚,這本來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但因為雙方父母的寬容,竟然就這樣化解過去了,一時間也未曾傳開。反倒是之前高歸烈和桑弘蕊被在別院里發現的事情逐漸在京都里傳開,變得沸沸揚揚。 這件事的真相普通老百姓們打聽不出來,只是隱隱約約聽當時住在近處的和街上路過的人說起,可不得了了,幽州王那個天天在街上騎馬撞人的女兒,竟然黑燈瞎火地跟臨漳王和一個蠻子關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干什么! 又有人繪聲繪色地說道,當時英王進門一看,都嚇傻了,原來那個桑弘小姐連衣服都沒穿! “黑燈瞎火”、“兩男一女”、“衣衫不整”,光是這三個關鍵詞就能引發人們無盡的聯想,又因為不能確定真實的內情,流言蜚語反倒傳的更加沸沸揚揚。 桑弘蕊雖然來到京都的時間較短,但是行事張揚,有不少百姓都對她看了個臉熟,一聽這位小姐傳出了丑聞,還都挺興奮的。 為了這些流言,桑弘蕊還氣的砸過好幾家酒館,無奈擋不住悠悠眾口,事情反倒傳的更開了,無論走到哪里,她總是覺得有人在指指點點地笑話自己,一連好多天抬不起頭來。 她本來還想讓陸啟和兄長將自己的婚事大cao大辦,這樣一來卻也沒臉慶賀了,悄無聲息地舉行了一個小儀式,搬進了臨漳王府。 另一頭,晉國行走數日的軍隊卻在即將抵達赫赫邊境的時候,停止了行程。 盛冕一身勁裝,掀開簾子進了營帳,臉上還帶著些許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