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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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櫟看了他片刻。這個時候陽光正好,金紅的光線從樹林的枝葉之間篩下來,將白亦陵整張面孔都襯的生動起來,幾縷發絲在額前輕晃,眉目俊美難言,眸中仿佛含著星星一樣的光彩。 第114章鴻門宴 盛櫟緩緩道:“盛昊在給你送紙條之前找過我,拐彎抹角地詢問咱們兩人的關系是否融洽,若我失蹤了,你會不會著急尋找解救。他問的雖然隱晦,我卻聽出來話里的意思不大對勁,就好像是要拿我當餌,引著你做什么事一樣?!?/br> 她講到這里,白亦陵忽然一抬頭,向著盛櫟的身后望去,只見盛知和盛季兩個人并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他們顯然聽見了盛櫟剛才那幾句話,臉色都很凝重,徑直過來,坐在了兩人身邊。 盛櫟看了看他們,并未受到影響,繼續說道:“所以他后來雖然沒說要讓我干什么,我卻有點上心這件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翻了他的書房,找到了那張找人模仿淮王字跡寫好的字條。如果我當時把東西扔掉,他肯定會再寫一張,毫無意義,所以我只有等書信送來了,才偷偷拿出去扔掉?!?/br> 她一頓,又道:“當時我沒有料想到事情鬧成這么大,盛昊會因此而付出代價,所以不好暴露,只能采用那種方式?!?/br> 這些人當中,作為盛櫟親生兄長的盛季臉色最為嚴肅,他定定地看著盛櫟,沉聲問道:“為什么盛昊會跟你說這些,又為什么你能進出他的書房?你們兩個之間……?” 盛季不知道應該怎么說,這件事實在是太讓他震驚了,白亦陵在旁邊接著他的話問了一句:“二姐,你恨盛昊?” 盛櫟瞅了他一眼,道:“你不懷疑我跟他勾結已久,只是突然良心發現,或者說另有企圖才會幫你,反倒覺得我恨他,何以見得呢?” 白亦陵道:“上次已經說了,因為賈向冰和盛凱之間的事,是你告訴劉勃的?!?/br> 盛知和盛季從來沒聽他將這個消息透露出來過半點,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到了震驚。 白亦陵沒賣關子:“當時我在調查劉勃之死,賈向冰墜馬這兩件事的時候,你就好幾次暗示過盛凱有問題。案件結果證明了你的看法是正確的,但同時卻也讓我疑惑,因為你所說的懷疑和證據都蒼白無力,根本站不住腳,那么為什么反倒能在所有人之前,一眼就將盛凱看破呢?” 他看著盛櫟,正色道:“只有一個可能,你是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用結果反推的證據,生怕我們破不了案,故意捕風捉影出一些盛凱可疑的表現,將大家的目光往他身上帶。但你和盛凱之間有什么仇恨,為什么要這樣做?” 白亦陵停了停,似乎在等待盛櫟的答案,但是盛櫟沒有說話,他便繼續說了下去:“我當時就覺得很懷疑,所以特意偷偷觀察了你一陣,卻發現盛凱倒了霉之后,你也并沒有如釋重負大仇得報之后的那種輕松和愉快,所以我想,你的目標或者不是盛凱,是跟盛凱有關系的人?!?/br> 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又有了盛昊這件事發生。她與盛昊之間奇怪的關系,再加上之前盛凱的被捕,充分說明了一切。 盛知緩緩道:“小妹,你既然能拿這件事提醒小弟,說明你還是在意家里人的。我不知道你的計劃是什么,但當時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會鬧到皇上面前,如果盛昊沒有被打擊的不能翻身,或者高歸烈成功得手,那么他回過神來,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背叛的你。你甘愿為小弟冒這樣的風險,又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們說呢?” 他聽了白亦陵的話,覺得整件事情看起來,很像是盛櫟被盛昊抓住了什么把柄給威脅了,這樣一來,盛昊自信能夠完全控制住她,所以對她沒有防備,盛櫟卻懷恨在心,想要掙脫束縛。 但是她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能被這個向來疏遠的叔父所知道,縱使再同一個屋檐底下住了這么多年,盛知也沒能想透。就算是盛櫟的親生哥哥盛季,此時都是一臉茫然的模樣。 盛櫟深吸一口氣,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么,然而下一刻,她又將到了嘴邊的話收回去了,站起身來。 盛季也站起來,沉聲說道:“盛昊很快就要來了,有什么事提前說出來還好商量。我們早晚也會知道!” 盛櫟道:“是,你們早晚也會知道,但是這話我自己說不出口。他既然要來了,你們就等著聽他說吧——放心,這件事對于別的人來說根本不會有半點影響!” 她說完之后轉身就走,留下三個男人坐在原地面面相覷,過了片刻之后,白亦陵道:“二哥,怎么辦?” 盛季也默默地望著盛知。 盛知心煩意亂,一把將他的臉推開道:“不知道啊。三郎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死了?!?/br> 盛季:“……” 他默默轉回頭,將腦袋搭在石桌面上。白亦陵揪了一下他的鼻子,盛季雙眼發直,毫不反抗。 白亦陵道:“也不用這樣吧。我看二姐的樣子,不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害怕,她的語氣和表情……怎么說呢,好像覺得很惡心,是真的不愿意有些話從她自己嘴里說出來。如果今天處置了盛昊,這件事多半就也解決了?!?/br> 他這樣說是因為感同身受。白亦陵自己也有好多的事情,永遠不會對人講出來,沒有造成太過嚴重的后果,也不是刻意想瞞著誰,就是他自己覺得惡心,說不出口罷了。 盛季低聲道:“小妹總是害怕她到底不是親生的,哪里做的不好,會被別人嘲笑,會被家人嫌棄。這么多年所有人都對她很好,但是她好像依舊總會有這樣的擔心,所以在外面也交了不少有權有勢的朋友,努力證明她也很優秀。我這個兄長也很失職,不知道為什么?!?/br> 盛知搖了搖頭,擼狗一樣摸了把盛季的腦袋,說道:“咱們家一個大姑娘,兩個小姑娘,結果到頭來像女人的就小妹這么一個,猜不透她的心思也是正常的。來了,不管怎么樣,咱們還是先把這事提前跟爹娘打個招呼再說吧。小子,別學狗了,這里沒有rou骨頭,起來?!?/br> 盛季哀怨地看了自己的二哥一眼,慢吞吞地站起來,白亦陵跟著起身,動作猛了點,當時腰上一酸,就差點沒站穩,被盛知一把摟住扶好。 他攬著白亦陵,驚道:“哎呦小祖宗,你又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對了,你今天早上起的也不早,刀也沒練吧?” 盛季道:“我去使人請太醫來看看吧?!?/br> 白亦陵不知道太醫能看出什么來,心里罵了陸嶼幾句,連忙道:“沒事,我是昨天練武分心,不小心把腰給閃了,過一天就能好,不嚴重?!?/br> 盛知還伸手在他后腰上捏了兩把,道:“那就等盛昊走了,讓丫鬟給你捶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