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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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冕還了一禮,臉上未帶笑容,態度不算熱絡,但也沒有失禮:“嗯,你來了?!?/br> 盛昊帶著笑容的臉色微微一僵,目光落在他的身后,卻忽然又是一笑,說道:“對了,小侄子重新被認回來,我還沒有恭喜呢!嘖,這可真是好樣貌啊?!?/br> 白亦陵行禮道:“白亦陵見過叔父?!?/br> 盛昊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欣然道:“好,起來吧。頭一次見面,叔父也沒有帶什么禮物,等過一陣子,我再登門去看你?!?/br>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你這名字……現在回了家,也該改了吧?否則咱們盛家的人,混進去一個姓白的,那算怎么回事?沒得讓人笑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替別人家養孩子呢?!?/br> 盛昊是長輩,白亦陵沒說什么,盛冕卻替他擋了回去,淡淡道:“二弟多慮了。這孩子素來記恩,被他師父養大一場,隨了他師父的姓氏也無可厚非,只要他平安回來,我么當父母的也不介意其他?!?/br> 言下之意就是,你一個叔叔,還是別管那么多了吧。 盛昊含笑道:“大哥是個心胸開闊的人,你能這么想是最好了?!?/br> 話到此處,再也沒什么可說的,兩家人分開之后各自尋找座位。盛鐸悄聲道:“小弟,你別在意,他就是這樣,平常若是你不在,也要擠兌我們幾句,聽習慣了誰也不當人話聽?!?/br> 白亦陵笑道:“我明白?!?/br> 大家都是一笑入座。男賓席這邊,盛家父子一共五人,鎮國公盛冕獨自一席,其余便是盛鐸跟盛知,盛季同白亦陵兩兩共用一個幾案。 盛季一坐下,就轉頭沖著身后打扇的侍女道:“把冰盆撤了,你們也下去吧?!?/br> 他說完之后回過頭,發現白亦陵正悄悄揪下一顆冰鎮葡萄吃。 盛季:“……” 他道:“爹,小弟他……” 白亦陵趁著他說道“他”字把嘴張開的時候,手疾地往盛季嘴里扔了個葡萄,把他后面的話懟回到了嗓子眼里。 盛季:“……” 白亦陵笑盈盈地道:“三哥,好吃嗎?” 盛季依舊苦大仇深臉:“嗯?!?/br> 白亦陵:“這么好吃你忍心不讓我吃?” 盛季沉默了一會,言簡意賅地指出:“娘說你吃涼的會出大事?!?/br> 白亦陵失笑道:“那得有多大事?一點點,死不了?!?/br> 他一邊說,一邊又親手給盛季倒了杯酒,轉頭讓人將冰盆拿了回來——整個大廳里面人太多,沒有這東西真是受不了。自從接受過系統的第一次治療之后,白亦陵的病其實已經好多了,只是他身邊的人不明就里,總是小心翼翼的。以前是同僚們,現在又多了陸嶼和盛家。 盛季喝了口酒,端詳他精神頭不錯,確實不像大限將至的人,遂不管了。 這邊兩兄弟相處和諧,周圍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偷著向盛家這邊打量。 白亦陵儀容出眾,就算是只聽過名聲而不認識他的人望過來,也能一眼辨別出這人的身份。 他此刻一手握著金杯,一手隨意搭在桌子上,唇畔含笑,正在和盛季說話。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盞琉璃五支燈,燈影璀璨,仿佛一直映入眸底,更加襯的這人美目流波,膚如凝玉,容顏精致之極,偏偏一雙劍眉,一身英氣,又絕對不會讓人把他誤認成為女子。 就連周圍伺候的宮人們都忍不住看的出神,互相交換著眼色,示意這位看起來斯文秀美的年輕公子就是射標大會上奪得頭魁的白指揮使。 這樣的目光交流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隨著皇上上殿,眾人叩拜完畢,二皇子英王陸呈上前一步,稟報道:“父皇,赫赫的使臣已經在殿外等候,并且有歌舞獻上?!?/br> 這次的宴會主要是由他布置安排的,見皇上微微頷首,立刻沖著外面說道:“請使者上殿吧!” 大殿中間原本有起舞助興的女子,隨著陸呈的命令傳達出去,這些宮女們立刻垂首行禮,悄無聲息地退下。緊接著,有人在大殿四周圍上了一圈雪白的屏風,將接下來要表演的赫赫人圍在了里面,神秘之外,更加讓人好奇。 鄰座的定遠將軍笑了一聲,說道:“這又是在搞什么把戲,把中間空出來的地方都遮住了,還讓人如何觀看?難道是赫赫知道自己的節目見不得人,慚愧了嗎?” 目前諸國當中,要數晉國最為強盛,占據的也是最富庶祥和的土地,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周圍的幾個游牧民族紛紛立國,其中對中原肥沃的土地最為眼熱的就是赫赫與戎狄,他們雖然不敢公然宣戰,但迫于生存壓力,時不時地sao擾一下晉國的邊境,搶掠點財物這種事還是經常干的。 就在不久之前,幽州王出兵,一舉將赫赫兩個作亂最兇的部族逼退到狼谷以西,才算使他們老實了不少,又派人前來朝貢。桑弘蕊的肆意妄為,以及急于聯絡陸啟或陸嶼的大皇子高歸烈,其動因也都是出自于此。 赫赫使臣到了京都也有一陣子,雙方雖然在這次戰爭之后維持著表面上的和諧,但實際上依舊在暗中別苗頭,所以皇上才會一直拖到這個時候才肯接見,方才定遠將軍的話里面也大有不屑之意。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有節奏的鼓點聲響了起來,隨著這鼓聲,大殿正中間的天花板上,忽然傳下了一道極為明亮的光線,正好落在屏風圈起的范圍之內,頓時將里面表演者的身影投在了白色的屏風上面。 由于燈光明亮,屏風又即薄,里面的人影幾乎被映的纖毫畢現,旁觀的人可以清晰看出,表演者有男有女,穿著貼身短打的男子身影站在一個個木樁子上面,挽著華麗發髻的女子則姿態柔美的俯伏于地。 隨著鼓槌敲擊在鼓面上的聲音想起,這些投影于屏風上靜立不動的人開始有了動作,比起之前晉國人舞姿的柔美蹁躚,赫赫的表演顯然更加具有侵略性和攻擊性,舞蹈的節奏分明,動作利落,男人們的身影在木樁上面來回縱躍,沒有出現半點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