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情人失憶后、奈何江湖里、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妻乃鬼面將軍、如何逃離偏執狂[重生]、小沒良心、穿成極品炮灰受、求沈醫生假扮男友的日子、[綜英美]拉斐爾拒絕回家 完結+番外、病名為愛[快穿]+番外
盛季和正在跟他說話的人同時轉過頭來,盛季仍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倒是他對面那個年輕高大的男人眉頭微微皺著,上下打量白亦陵一番,冷笑道:“三哥?嘿,這親認的可真夠快??!” 盛季的臉上掠過一絲怒意,帶著警告冷喝道:“盛凱!” 盛凱冷笑一聲,連個招呼都沒打,轉身大步走了。 盛季吸了口氣,轉頭沖白亦陵說道:“那是二叔家的堂兄,我們剛才因為生意鬧了點不愉快,他不是沖你,別在意?!?/br> 白亦陵之前聽盛知提過,鎮國公盛冕還有一位同父異母的弟弟,名叫盛昊,老鎮國公因病早逝,死的時候盛冕剛剛十八歲,盛昊也只比他晚生一年。盛冕在外出征生死未卜的時候,他以為長兄回不來了,還糾集了一些宗族長輩逼到鎮國公府上,向老夫人索要地契銀票,聲稱要分家。 后來端敬公主趕赴沙場營救夫君,盛冕不但活著回到了晉國,還立下大功,盛昊這才灰溜溜地搬出了鎮國公府,從那以后,兩邊相處的也一直不大和睦,連帶著子女之間的關系都不好。 這點小事,白亦陵也自然不會往心里去,他點了點頭,說道:“三哥,你出去這么久,現在還沒回過家吧?你走吧,我這里沒事。過幾天我就回去探望爹娘和你們?!?/br> 盛季簡短道:“行,那我走了?!?/br> 他將手里的一個小藥瓶遞給白亦陵,瓶口還沒開封,顯然是剛剛買來的:“傷藥?!?/br> 白亦陵有點感動,作揖行禮:“謝謝三哥?!?/br> 盛季話少,不熟練地摸了摸他的頭,“嗯”一聲,也離開了。 關于劉勃仿冒假貨的原因很快就調查了出來,但那個原因卻平淡的有些令人失望。原來貨船將玉器運回晉國的時候,是由劉勃親自負責押送的,他為圖便利,沒有聽從船家的警告,連夜趕路,結果正好碰上暴風雨,將一船貨物都掀翻了,劉勃被手下拼死救起,才算是僥幸逃得一命。 雖然天有不測風云,但是會遇上這樣的事故也是因為他決策失誤,劉勃不敢告訴父親,無奈之下傾盡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仿造了一批幾可亂真的假貨,結果沒想到還是被識破了。 常彥博說完之后,將一份名單遞給了白亦陵,道:“六哥你看,這些就是我們目前所查到的,近日來跟劉勃有過瓜葛的名字。這幾位是他平時來往的朋友,劉勃跟這些人借過錢。臨漳王雖然有一陣子不在京都,但是他與劉公子關系曖昧,又替他做了擔?!@個你也知道,我就把名字也列上了。還有薛老板,不排除他受到欺騙,因恨殺人的可能性?!?/br> 雖然還是沒有弄清楚劉勃到底怎么會自己往大火里面跑,但查明白了他造假的原因,常彥博也不得不承認,白亦陵一開始的判斷應該是正確的。 劉勃不過是瞞著家里闖了禍,怕受到父親責怪不敢說出而已,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劉大將軍將他狠狠責罰一頓,把該賠的錢賠上,這事在京都里面傳上一陣子也就算是過去了。劉勃不是什么性格剛烈的人,用不著羞憤自盡。 白亦陵道:“好,辛苦了,我再想想,你回去吧?!?/br> 常彥博走了之后,他想起薛老板那張圓滑的笑臉,搖了搖頭,提筆將這個名字從紙上劃了下去,又在最后補充了三個字—— “桑弘蕊?!?/br> 在射標大會的那天晚上,劉勃為了向他示威,故意與陸啟舉止親密,這一幕卻恰好被桑弘蕊看在眼里。雖然原書中劉勃一直活到了陸啟登基之后,但現在劇情改變的太多,這些事可都難保了。 桑弘蕊嫉妒成性,又性格殘暴,這次會不會是她下的手呢?不過要想從這個女人口中問出話來,并不容易。 白亦陵向后一仰,將身體靠進椅子里,反復思考著這件事,但他這一天下來也很疲憊,想著想著,困勁上來,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睡夢中忽然感到房間里好像多了人,幾乎是瞬間就警覺地醒了過來,身子倒是依然一動不動地靠在椅子上。 然后就是一件衣服輕輕柔柔地蓋在了身上,還特意往他下巴底下掖了掖,動作溫柔小心。 白亦陵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那人是誰了,整個人的狀態幾乎是瞬間就放松了下來,連他自己都因為這份輕松而感到詫異。 陸嶼給白亦陵蓋了衣服之后也沒舍得走,撐著椅子的扶手,俯身去看對方額角的傷,心疼的直皺眉。 他這一整天都在宮里,無意中從換崗的侍衛們口中聽說“白指揮使被砸傷了,滿臉都是血”,頓時把陸嶼嚇了個夠嗆,匆匆趕去了白府,撲空之后,才又來到了北巡檢司。 他端詳了一會,忍不住輕輕伸手,撫了撫白亦陵的頭發,無聲地嘆了口氣。 白亦陵道:“把蠟燭點上吧?!?/br> 陸嶼收回手:“你醒了?” 白亦陵“嗯”了一聲,陸嶼卻輕輕按住他的肩膀道:“忙什么,再歇會吧——我就是看看你,也沒有別的事?!?/br> 這樣的黑暗當中,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有一個隱約的修長身形,隨意倚在他對面的桌沿上,給人一種又安心,又放松的舒適感。 白亦陵的意識已經醒了,身體卻是不想動彈,聞言索性也就放心地繼續靠著,打了個哈欠,懶懶地說:“赫赫那邊的使臣怎么樣了?” 陸嶼很喜歡此時的氛圍,微微笑了笑,走到白亦陵身后,輕柔地幫他揉按著太陽xue,緩聲說道:“多虧你們及時抓到了縱火犯,大理寺已經審明白了,派人放火的是高歸烈的異母兄弟,赫赫二皇子高圖達?!?/br> 白亦陵“哦”了一聲,并不是很詫異,道:“那現在他們可沒話說了?!?/br> 陸嶼微笑道:“是啊。雖說高歸烈也是受害者,但他身在敵國,一來不愿意讓皇上知道他們族中也有內訌,自己的地位并不是那么的穩當;二來不管怎么講,也是赫赫人在晉國的京都放火,這事說出去對他沒好處。因此吃了這啞巴虧還要捂著?!?/br> 他的語氣中帶有幾分幸災樂禍:“我看他們的打算,本來是預備先推到晉國頭上,等回去關起門來算賬,結果現在算盤打不動了?!?/br> 白亦陵嘆氣道:“內訌……看來劉勃的死跟赫赫也沒什么關系,明天還是得去一趟桑弘蕊那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