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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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身上的傷不少,要是平時看多了的話,這兩道淺淺的痕跡簡直不值一提,但若是有心去瞧,就會發現,肩頭和胸口兩處的傷痕都像是用同一種器具劃出來的。 陸嶼心中念頭翻涌,本來就存疑的答案呼之欲出,手中的動作不由越來越慢,白亦陵察覺到不對,抬頭看了他一眼,兩人目光接觸,陸嶼回過神來,掩飾地笑笑,幫他把傷口包上。 然后他假作漫不經意地問道:“阿陵,你胸口上的傷是怎么弄出來的?那個地方正對著心臟,很危險啊?!?/br> 白亦陵低頭看了看,道:“沒印象,這也不是刀劍傷,大概無意中在什么地方劃出來的吧?!?/br> 他說的沒錯,如果是刀、劍,或者箭這樣稍大一點的兵器,絕對不應該只留下這樣小的傷口,陸嶼的心中隱隱萌生出一個十分驚人的想法,但還差最后一步驗證。 在此之前,他也不想把不確定的事情告訴白亦陵,否則如果結果不像料想當中的那樣,只會惹他煩心。 陸嶼壓下心底激動,幫著白亦陵把衣服披好,在心里默默地想,阿陵啊,說不定等過上幾天,我是真的能送給你一份很大的禮呀。 但愿能讓你開心一些。 天亮之后,白亦陵沒有跟陸嶼一塊離開,而是順著客棧的后窗戶直接跳了下去,以免那個店小二看見女子變成男人之后,又要絮絮叨叨地饒舌一番。 這個時候天雖然已經亮了,但時辰還早,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當白亦陵看見自家門口的石階一側著個一身素白的少女時,還愣了愣,特意抬頭看看是不是走錯了門。 系統告訴他:沒有。 透明的任務框彈出—— 【遭遇“目標人物”琥珀。角色地位晉級小推手觸發?!?/br> 【每一個重要角色都應該擁有與過去決裂的勇氣。小推手使用功效:將計就計,以殺反殺,成功在加冠禮上脫離永定侯府?!?/br> 【請問宿主,是否投入使用?】 底下有兩個選項“是”和“否”。 聽到系統提示,白亦陵站在原地,一時沒有上前,沉默著打量那名少女。只見她容貌清秀可人,身姿裊娜,也不知道在這里坐了多久了,神色凄苦,臉色憔悴,真是要多可憐就多可憐,而且看著依稀還有點眼熟。 然而這可憐和憔悴,卻絲毫不會折損她的半分美感,反倒更加顯得讓人憐惜。明明是一身毫無裝飾的孝服,穿在身上,細節處卻是剪裁合體,正好凸顯出了那美好的身形——根據白亦陵多年跟傅敏打交道的經驗,能夠展露出這樣一副形象,實在是門學問。 以他的目光之毒辣,就算沒有系統提示,大體也能看出來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再經過這個對話框一說,白亦陵猛地想到,“琥珀”……不正是之前他們抓人的時候沖出來,被當成兇徒的那個女人嗎? 當時她親爹不敢認她,還被自己呵斥了一頓,常彥博看她可憐,給了她一些銀子。但她今天卻摸過來,坐在了自己的家門口,而系統又發出那樣的提示。 這些信息連綴在一起,白亦陵幾乎是眨眨眼睛,就梳理出了一條大致的脈絡。這女人如此精心裝扮一番,跪在這里,肯定是有所圖謀,被人指使。 而既然她是“脫離永定侯府”小推手的觸發者,毫無疑問,背后的主導者也只有可能是謝泰飛或者傅敏了,傅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琥珀是傅敏的棋子,但運用得宜,就可以成為徹底在眾人面前揭露她陰謀的關鍵,與侯府決裂,斷絕關系。這大概就是系統“將計就計,以殺反殺”的意思。 白亦陵自從離開永定侯府之后,姓氏改了,平常也不來往,但是他卻始終無法擺脫與這一家人之間的關系。畢竟生身父母就是生身父母,在別人眼里,即使謝泰飛夫婦所為不妥當,白亦陵也始終是他們的兒子。 也正因為如此,就連陸嶼做出的選擇都是幫助白亦陵成為侯府世子,掌握實權,讓他最大程度的不用受到限制,而不是幫著他徹底甩掉謝家。 因為陸嶼心里也清楚,就算是皇上不守孝道,都有不怕死的言官上書彈劾。白亦陵現在這樣,是侯府理虧,但是如果把事情做得太絕,有損的卻是他的名聲,這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這樣看來,這次傅敏派琥珀來做的,肯定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嚴重到事發之后,所有的道理都站不住,人人都會覺得,傅敏不配做一個母親,白亦陵跟他們徹底斷絕關系,完全合情合理。 白亦陵的目光在那個“是”字上面停頓了一會,沒有點下去,暫時選擇了隱藏對話框。 正在這時,白府的大門開了,清奴從里面走了出來,她冷不防見到外面坐著個人,嚇了一跳,驚訝道:“這位姑娘,你、你這是……?” 琥珀轉頭看見她,兩個女人互相打量,還沒有說話,白亦陵已經走了過去,揚聲道:“清奴!” 清奴一轉身,看見他之后很高興,嗔道:“六爺去哪里了,一晚上不回來,也不捎個信,奴婢擔心了一宿?!?/br> 白亦陵淺笑道:“當然是辦差掙錢,養活你們。干什么去?” 他又轉頭看看琥珀,一臉驚訝:“這位又是誰,你家中的親戚嗎?” 清奴道:“奴婢也不認識。宋嬤嬤說天氣逐漸暖了,想給六爺做幾件衣服,讓奴婢出去選幾塊布料,結果一出門就看見了這位姑娘。姑娘,請問你坐在這里,有什么事嗎?” 白亦陵便也隨著清奴的目光看向琥珀。 琥珀第一次見他就是在一片兵荒馬亂當中,白亦陵同人動手的模樣她記憶猶新,面對對方的時候其實是很有幾分害怕的,但是看他此時淺笑自若,溫文爾雅,再加上對待清奴的態度十分和氣,又讓琥珀的緊張消減了幾分。 她站起來,畏縮地低著頭,小聲道:“我、我是來找白大人的?!?/br> 白亦陵道:“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