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情人失憶后、奈何江湖里、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妻乃鬼面將軍、如何逃離偏執狂[重生]、小沒良心、穿成極品炮灰受、求沈醫生假扮男友的日子、[綜英美]拉斐爾拒絕回家 完結+番外、病名為愛[快穿]+番外
那名守衛連聲答應:“啊,是、是,小人遵、遵命?!?/br> 他仿佛生怕慢上一秒就會被白亦陵擰斷脖子似的,急惶惶轉身,向著侯府大門跑過去,結果被門前的石階絆了個跟頭,又想起自己方才議論這位“大公子”的話,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從地上起身,手腳并用地爬上石階,扣響大門。 常彥博、閆洋:“……” 第35章你是豬啊 聽到敲擊,大門被打開,里面的門房探出一個頭來,向前看看,又向下看看,這才發現“奄奄一息”地守衛趴在門口,哭喪著臉望著自己。 他驚道:“怎么了?有劫匪嗎?!” “不是劫匪?!北冉俜诉€要可怕。 守衛帶著哭腔說:“快、快回去告訴侯爺,就、就說……就說……” “不用就說了?!卑滓嗔陱暮竺孀哌^來,把他輕輕往旁邊一踢,拂衣大步邁入府門,“我們自己去?!?/br> 白亦陵自從離開之后,幾乎沒有上過侯府的門,府上下人本來也不怎么認識他,倒是后來穿越者占據身體之后來過幾次,把他的臉面敗了個夠嗆。 這回有了門口的事,白亦陵再一進門,就沒什么人敢不識趣地湊上來找挨揍了。他就帶著常彥博和閆洋一路穿過前院,直接向前廳走去。 侯府這么多年的布局都是老樣子,雖然離開的時候年紀還小,但小時候日日在這幾處地方跑來跑去地玩耍,印象卻是再深刻不過。 常彥博和閆洋跟在白亦陵身后,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不是滋味。閆洋皺眉,無聲地嘆了口氣,白亦陵卻目不斜視,大步向前走。 他們還沒有走到廳中,就聽見一片喧嘩吵嚷之聲,顯然是一群人喝的正高興。 等到白亦陵把廳門推開走進去的時候,外面的冷風霎時灌入,沖淡了房間里面的暖意和酒氣。 屋子里面,謝樊正背對著門口,被冷風一激,頓時大怒,扔下杯子扭頭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一句話沒罵完,他就看見了白亦陵,當時酒意醒了大半,“騰”一下從椅子站了起來,結結巴巴道:“你、你……” 他對于白亦陵的忌憚畏懼幾乎成了習慣,說完這兩個字定了定神,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刻換了副面孔,滿臉堆笑地說道:“大哥,這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以前可是叫你回家看看爹娘你都不肯的……啊,我讓人添副碗筷,要不要坐下來喝兩杯?” 白亦陵一時沒有說話,在席上草草一掃,發現在座的都是一幫十六七歲的年輕人,其中幾個他也見過,無非是謝樊平日里結交的官宦子弟。 他只是這么看了片刻就把目光移開了,卻嚇得滿座噤若寒蟬。說來白亦陵比他們也大不了兩歲,但他身上的氣質和這些嬌養出來的公子哥完全不同,壓得眾人連頭都抬不起來,心里也是暗暗叫苦。 ——他們兄弟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縱然想跟謝樊搞好關系,卻也沒人愿意得罪這位煞星,早知道白亦陵會突然出現,他們就是打死也不來。 白亦陵淡淡道:“公務在身,不敢跟各位同飲?!?/br> 謝樊一聽“公務”這兩個字,臉色微變,悄悄給隨身伺候的小廝使了個眼色。他的一個客人已經乖覺地站起身來,沖白亦陵拱了拱手道:“我們這幫閑人不過是閑來無事宴飲取樂,定在什么時辰都是一樣的,白大人既然有正事要辦,那咱們就不打擾了?!?/br> 白亦陵微笑道:“多謝吳公子行此方便?!?/br> 謝樊忍不住氣惱地看了說話的吳浩一眼,心道這家伙倒是會見風使舵!明明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但每次白亦陵一出現,他似乎就永遠只能是謝家不成器的小兒子。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大哥在他還沒有記憶的時候就離開了侯府,但他的消息卻總是會傳回來,謝樊小時候連他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經常聽見他人的議論卻是—— “謝侯爺這三個兒子里面還是大公子最出息”、“如果當年送出去的是老三,恐怕更合適”、“謝三郎不如兩位兄長甚遠”…… 這樣的話聽的多了,謝樊心中也充滿了對白亦陵的排斥。他也不是傻子,能夠隱約感覺出來母親也還罷了,但是對于父親來說,面對白亦陵的時候雖然不算親近,但愧疚和欣賞的情緒依然存在。 當初將白亦陵送走的時候,謝泰飛為救妻子心切,又因為另外兩個兒子還小,也確實別無選擇。男人沒有女人那樣骨rou情重,牽腸掛肚,送走的頭幾年也還罷了,但隨著后來白亦陵逐漸有了出息,他的后悔也逐漸表現了出來。 所以如果父親真的想把永定侯府撐起來,將世子之位傳給白亦陵也不是全無可能的事。 二哥在軍中有職位,就算沒有侯府也能生存,可謝樊從小就依附于父母。萬一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自己豈不成了一個笑話? 所以謝樊每每看到白亦陵的時候,就會油然而生一種敵意和警惕,仿佛對方隨時都要奪走他重要的東西——偏偏他還沒有反抗的能力。 就像現在,剛剛這幫人明明還坐在自己的宴席上談笑風生,見到白亦陵來了之后立刻就怕的像什么一樣,吳浩一起頭,大家紛紛起身告辭,沒半炷香的時間,滿場繁華撤的一個都不剩了。 謝樊瞪著白亦陵,沒有外人在也不必裝了,咬牙道:“你到底有什么公干,還要上門趕走我的客人?難道我殺人放火了不成!” 他滿心委屈,覺得白亦陵要搶走自己的榮華富貴,卻沒有想過,對方才是受到不公正待遇的那個孩子,這些原本就是他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