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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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便道:“外面挺冷的,求仲,你先進去吧。對了,明天派人去跟常領衛說一聲,將張鳴那些金銀送回去,給他妻子。你這么說,他知道該怎樣做?!?/br> 求仲答應了,他進去之后,陸嶼才放開白亦陵的衣袖,帶著他來到一棵松樹旁邊,沖著一塊微微隆起的雪堆就是一通刨。 白亦陵很有耐心地站在旁邊,看著小狐貍刨雪。過了片刻,狐貍用爪子扒拉出來個青玉制成的小瓶。 他用尾巴掃去瓶子上冰涼的雪珠,兩只前爪將小瓶子夾起來按在肚皮上捂了捂,等不那么冰手了,舉爪遞給白亦陵。 外面天冷,白亦陵把狐貍和瓶子一起帶了回府里,他洗漱一番換了件衣服,這才好奇地去瞧里面裝著的東西,發現那是一顆朱紅色的藥丸,氣息芬芳,僅此一粒,卻看不出來是用什么什么藥材做的。 白亦陵:“這是……” 陸嶼有點煩,他明明會說話,卻又怕開口說話嚇著對方,或者是被白亦陵當成妖怪,只好采用行為藝術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先是把身體蜷成一團瑟瑟發抖,表示很冷,然后從桌子上爬起來,跑到藥瓶邊,用爪子指了指嘴,做出一個“吃”的動作。 “吃過藥”之后,陸嶼猛然變得神采奕奕,抖了抖毛,昂首挺胸地坐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雪花,目光深邃有神,樣子好像在說“自從吃了這粒藥,冬天再也不會怕冷了”! 白亦陵大笑,看了看手里的藥,竟然真的痛痛快快吃了下去。 陸嶼有點欣慰又有點郁悶,想他當人的模樣也算是風流倜儻,卻還沒有一只狐貍討人喜歡,送塊玉送把傘都費了老大的力氣。 這藥丸原本是他聽說白亦陵身體不好,特意為他找來的,之前見面的時候在手中摩挲良久,見對方十分警惕,愣是沒敢送出去,現在他倒是說吃就給吃了。 為什么呀?也不能一直當狐貍吧!真是愁死個人了! 陸嶼這個時候自己也沒仔細想過,他對白亦陵到底是怎樣一種感情。只是在遇到對方之前,他從來沒有試過從一只狐貍的角度與人相處,那種互不提防彼此陪伴的感覺實在很好,也讓他在變回人身之后,仍舊忍不住想要找回這樣的關系。 不過雖然白亦陵不會把給藥的人情記到淮王頭上,看著他把藥吃了氣色變好,陸嶼還是覺得心情有點小愉快。 【積分:+50】 藥效發揮的確實很快,雖然不像系統出品的熱敷貼那樣靈驗,卻也是難得的好藥。白亦陵從一開始發現這狐貍能增加積分時就知道他頗有靈性,此時也沒有太過驚訝,笑著順順陸嶼的毛,道了聲謝。 他自言自語地說道:“今天走運,收了不少的東西……也不知道淮王到底是什么意思,無事獻殷勤,莫非現在刺殺那件事確實已經發生了,他這是在用玉佩和傘警告我?玉佩,傘……代表什么呢?” 陸嶼:“……”唉! 白亦陵琢磨了一會,沒想出玉佩和傘的意思,倒是記起了當時陸嶼幸福指數提升的事情,他無緣無故給了自己100積分,似乎又不像是抱有惡意。 可惜原著把這個人物心理塑造的太過模糊,以至于每次遇到他的情節都不明不白,也沒提陸嶼把白亦陵當成刺客這個誤會到底是怎么發生的,讓他沒辦法對癥下藥解決問題。 白亦陵嘆氣:“算了,先把謝樊解決了再說吧??椿赐跄莻€意思,就算是要玩我,估計也得等一段時間才會動手?!?/br> 陸嶼以狐貍的形態跟在白亦陵身邊,不被提防,經常意外了解很多秘密,可了解的越多,就越覺得對方簡直是個謎。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白亦陵提起刺殺的事情了。 上回是在王家的案子告破之前,白亦陵也說他替別人背了黑鍋,陸嶼當時什么都不清楚,事后經過一番調查,發現白亦陵少年時曾受過陸啟大恩,兩人似乎還有過一段糾葛。 而自己這位叔父,也的確是陸嶼一直懷疑的對象。 所以白亦陵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幫陸啟掩飾什么嗎?——但這也不能怪白亦陵,畢竟在他最落魄的時候,碰見的人不是自己。 陸嶼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尖像是被一只手掐住,擰了一下。 又揪,又疼。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亦陵依舊在枕邊給他留了一個位置,陸嶼蓋著小被子蜷了一會,又默默睜開眼睛。 蠟燭已經熄了,房間里一片漆黑,他借著這點朦朧,默默注視著白亦陵的臉。 你就那么喜歡陸啟么?可他待你似乎一點也不好。 若是換成我……絕不會如此。 按照晉國的規矩,一般有爵位需要承襲的勛貴人家,需要在當家人年滿五十之前確定世子人選,并上報到大禮儀司記錄在冊,每年統一的上報時間,便是在立春到三月三這段日子之間。 立春將至,謝泰飛距離五十大關也只有兩年的時間了,也正是因為,謝樊才會緊張不已,動作頻頻。 而張鳴口中提到謝樊想要動手腳的賞梅宴,也正是發生在立春之前。 這賞梅宴規模極大,頗負盛名,按照慣例,每一年都在當今天子同父異母的幼弟陸啟園子里舉辦。 身為先帝最疼寵的老來子,雖然因為父親駕崩之時年紀尚幼沒能繼承皇位,但除此之外,封地、莊園、免死金牌、尚方寶劍……其他該有的東西,陸啟卻也一樣都沒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