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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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嘰——請請請宿主冷靜,本系統、只、只是不愿見到自己的審美品位受到侮辱……不!本系統只是不愿見到宿主與此人相提并論!】 【只要宿主愿意配合完成PK,本系統愿意無償提供所有特效以及劇透支持!】 【靠!說句話啊哥們!我也是為了捍衛你的美顏盛世好嘛!看張鳴長得那寒磣,你愿意被他比下去???你這樣咱倆都不好整??!有話好好說別急眼成不成?!】 【……我錯了還不行嘛,下次不敢了好不啦?】 白亦陵一開始確實有點生氣,他從小到大都對這種被迫做事的感覺異常厭惡,但隨著后續系統的一系列哀嚎,又讓人哭笑不得。他將笑意壓下去,故作冷漠地說道:“好吧,下不為例?!?/br> 如何利用意念排斥入侵腦海的敵人,還是他在跟穿越者孜孜不倦的斗爭過程中領悟到的。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下,系統能明顯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殺氣散開,剛才的界面灰白了一秒,彩燈重新開始閃爍。 白亦陵道:“我將穿越者趕走的時候他就在算命,那時有不少人看見過我的樣子,會不會我現在出頭之后,會被人當成那個真正的韓先生?” 系統乖巧了很多:【宿主剛剛成功奪回身體的時候,曾經摘下過面具。但當時正值本世界系統重新綁定,數據混亂,百姓們記憶不清晰。宿主想讓人認出來就可以讓他們恢復記憶數據,不想讓人認出來就保持模糊狀態?!?/br> 白亦陵:“乖?!?/br> 系統:【QAQ,攤上這么個宿主,真是造孽喲!】 白亦陵同系統你來我往地交涉,完全沒有注意到外界發生了什么,直到眼角的余光瞥見一樣東西向他飛了過來,白亦陵本能地接住,就聽見有人笑道:“是白指揮使??!” 白亦陵一怔,低頭看去,發現自己手里拿著的是一支折去了箭頭的羽箭,顯然,張鳴下一個選定要算的人就是他了。 這回沒有測字,張鳴只是讓白亦陵將他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遞給自己,他看了一眼之后,立刻嘆了口氣。 白亦陵目光中有玩味:“張道長,我的八字有什么問題嗎?” 張鳴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的命格單看起來,原本極好,生在大富大貴之家,本人聰慧多智。男孩就是加官進爵,一生順遂,女孩就是傾國傾城,母儀天下??上?,卻犯了親緣煞?!?/br> 有人問道:“什么叫親緣煞?” 張鳴說道:“生辰八字與父母兄弟全部犯沖,這樣詭異的命格,注定親緣淡漠,一生孤寂。幸好我看這位大人似乎是從小就在外漂泊,也幸好如此,你才能活到現在。有富貴命,沒有享受富貴的緣法,未同親人死別,卻要活生生分離——真是晦氣?!?/br> 白亦陵聽到這番話,卻并未向剛才的朱公子一樣,露出驚惶憤怒的神情,他溫聲打斷了張鳴的感慨:“張道長?!?/br> 張鳴一愣:“怎么?” 遠處的樂坊里傳出絲弦管竹之聲,使得白亦陵明明就在面前的聲音也仿佛遙遠起來,無端增添了幾分神秘。 他說道:“實不相瞞,對風水術數一學,我也略知皮毛。雖然自己的命無法自算,但從剛才朱公子一事上面,我便與張道長有些不同的看法呢?!?/br> 他們北巡檢司常年跟各種離奇命案和邪教巫術打交道,為了辦案需要,了解這些東西倒也是合情合理。 張鳴目光一沉,唇邊掛起不屑的笑容,問白亦陵道:“不知道白指揮使有何高見???” 白亦陵道:“我以為,張道長那個‘澀’字,解錯了?!?/br> 謝樊遠遠地坐著,看向自己這位從小分別的嫡親兄長,白亦陵剛剛開口的時候,他本來還直皺眉頭,但聽到此處,實在沒忍住,又在心里暗自的嗤笑了一聲。 ——雖然知道以他不會忍氣吞聲的性格,必然會開口說點什么,但這次的借口卻找的有些不大好了。 憑著謝樊對白亦陵的了解,這么多年以來,對方連遇到疑案時聽人說有鬼怪作祟,都要駁斥回去,再不依不饒將案子查個究竟,可見這方面的東西,他就算知道,也不信。 現在白亦陵這樣講,分明是想尋找一個反駁張鳴的證據,但在大師面前談玄學,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張鳴固然心高氣傲,刻薄自負,但不可否認,他確實是有幾分真本事的,聽到白亦陵的置疑,不禁兩眼一撇,眼見就要說點難聽的話出來。 但這時,陸嶼已經在旁邊接口,溫聲說道:“本王一向對測字這門學問很感興趣,也想聽聽白指揮使的見解,請說吧?!?/br> 他一開口,別人就誰也不敢招惹這個懟精了,張鳴只好把一肚子不情愿都收了回去,勉強拱手道:“是了,愿聞其詳?!?/br> 白亦陵道:“剛才朱公子測姻緣時,說出的‘澀’字,張道長講此子分為水、刃、止,天上落刃,卻因為地面濕滑而腳步不停,所以是無法見光沒有前路,這不能說沒有道理,但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朱公子的姓?!?/br> 張鳴的表情很不好看,道:“姓朱有什么稀罕的么?” 白亦陵挑眉,用手沾了點茶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端端正正的“朱”字,說道:“‘網戶朱綴’、‘朱鱗火鬣’,此字有旭日東升之意,既然太陽出來了,又如何會晦澀呢?相反,‘澀’字指的是風吹雨打,刀刃加身都已經過去,隨之而來的是白云初晴,幽鳥相逐的景象。故以我之見,如此姻緣,必可成?!?/br> 他這番話和張鳴的觀點截然相反,外行人聽來卻也頭頭是道,不由紛紛面露疑惑之色。 張鳴臉色一變,就連剛剛算完姻緣之后一直坐在角落里生悶氣的朱公子自己,都心里嘀咕起來。 就算他深恨張鳴不留顏面,說話難聽,可也沒有認為對方算出的事實有誤。此時朱公子下意識地想要去相信白亦陵這種對自己有利的說法,卻又不大敢信,心里很是糾結。 白亦陵小聲道:“系統,你隨時準備好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