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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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打量一番,蹦到白亦陵床上踩了踩,覺得舒適度可以滿意,于是在他枕邊蜷成一團,閉上眼睛。 他一邊假寐,一邊警惕,感到白亦陵的手伸過來,立刻繃緊肌rou,對方卻是往他身上蓋了塊小被子,修長的手指劃過頸間軟毛,略微有些癢。 等他收回手繼續睡了,陸嶼將身體往被子里面蜷了蜷,毛茸茸胸膛里面的那顆狐貍心,砰砰跳了兩下。 【積分:+10?!?/br> 白亦陵剛剛閉上眼睛,又聽見了積分提示的聲音響起,不由一笑。 陸嶼在白亦陵家住了幾天,傷好的很快,也休息的很舒服,美中不足的就是白亦陵白天不在府上,他有些無聊。 在白亦陵再次準備應卯的時候,陸嶼追馬要求指揮使帶寵物一同上班,獲得批準。 北巡檢司,莊嚴肅穆,閑人勿入,今日一早,卻是格外熱鬧。 白亦陵大老遠一進門,就聽見里面鶯鶯燕燕一片嬌嗔笑語,直浪出了二里地去,嚇得他停住腳步,倒退出門口重新看看,確定了自己沒走錯路,這才重新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迎面下屬盧宏用袖子遮著臉,大步疾走,慌不擇路,狀似淚奔。 白亦陵一把揪住他,問道:“干什么呢?” 盧宏把手放下來,一看是他,大聲訴苦:“六哥,你快管管!那屋里,真是、真是見了鬼了!” 白亦陵道:“什么鬼,女鬼?” 盧宏哭喪著臉說:“六哥莫開玩笑,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一大早,李指揮使派、派人送來了一幫青樓的姑娘,說是你要的!那幫女子,簡、簡直是目無法紀,膽大包天,非但無視我等威嚴,還吵嚷不休,用手捏我的臉!” 他的表情不像是被調戲了,反倒像是已經被人給睡了:“我不知道她們跟你是什么關系,都沒敢還手……老天啊,這印子和身上的脂粉味要是被家父發現了,我怕是活不到娶妻的那天……六哥,這是工傷,到時候你要為我作證!” 白亦陵反手摟住他肩:“行行行,只要不說加俸祿,作證算得什么事。那些姑娘是洵之幫我找的證人——他倒是手快?!?/br> 盧宏哭喪著臉道:“你交代的事他當然在意”,就又重新被白亦陵拖了回去。 白亦陵到的算早,北巡檢司空蕩蕩的,不少人都還沒有過來。 在里間的幾個年輕小伙子都是盧宏這樣的老實人,再加上不知道白亦陵到底是要干什么,縛手縛腳的,還真管不住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難怪盧宏要落荒而逃。 除了女人之外,李洵之還送來了一包東西并一封書信,東西是幾塊搜查出來的布頭廢料,書信交代了調查情況,白亦陵簡單翻看了一下,就進了里間。 他抬眼一掃,正有幾個姑娘將兩名澤安衛圍在中間,嬌嗔著說要離開,另有幾人吵吵鬧鬧,扯著人詢問被抓進來的理由,脂粉香氣熏天,鶯聲燕語逼人。 盧宏死活不肯走了,白亦陵松開他,自己走到門口咳嗽一聲,用刀柄“砰”地重重砸了下門。 這聲巨響把房間里的人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轉頭朝他看過來,周圍安靜了一刻。 等到看清楚來的是誰之后,幾名年輕小伙如蒙大赦,眼含熱淚:“六哥!” 各位姑娘面頰飛紅,心花怒放:“六爺!” “嗯——”白亦陵拖著長音答應他們,走進門去,門邊一個姑娘暗戳戳想摸一下他的衣袖,冷不防袖口處冒出一個狐貍頭,差點咬到她,姑娘連忙又將手縮了回去。 白亦陵看看自己的手下:“都給我過來!盧宏,打盆水去?!?/br> 盧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是答應一聲去了。其他的人逃出女人的包圍,紛紛跑到白亦陵身后。 這些青樓女子跟形形色色的人打的交道多了,她們胡鬧歸胡鬧,其實很會看人下菜碟,都知道白亦陵的身份,不敢惹他,于是收斂許多。 白亦陵道:“哪個是青草?” 眾女人面面相覷,沒人答話,閆洋剛剛作為在場唯一能夠勉強招架進攻并記下名冊的人,此刻最有發言權。 他翻了翻手中的幾頁紙,低聲道:“六哥,只有個芳草?!?/br> 人群中傳來輕笑。 白亦陵面不改色:“那就湊和算是芳草吧,出來?!?/br> 過了片刻,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扭著步子走了出來:“六爺?!?/br> 白亦陵道:“唔,是你,剛才也是你叫我叫的最大聲,之前認識?” 芳草掩口笑道:“六爺自然不認識奴,但是您的畫像我們卻都是見過的,現在看到真人,可要比畫像還俊美呢?!?/br> 閆洋聽了這話,臉色都變了,斥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