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遼北六鬼我排第二
(不好意思,各位,昨天有點事忘了更,今天奉上一大章?。?/br> 沈青相三人還在尋找醒神香的過程中,他們自然不知道現在的白舒已經得手。 等他們穿過三條墓道來到沼澤地邊緣的時候,才發現了渾身臭不可聞的白舒哼著小曲向這邊走來。 “你在這里面洗澡了!”花紫薇連忙捂住鼻子。 “還洗澡,我的命差點交代在這?!?/br> “看你好像還很高興的樣子,有什么收獲?”沈青相道。 “告訴你們,醒神香到手了!”白舒打開背包把醒神香拿了出來。 “應該沒錯,氣味和顏色都和書上記載的一樣?!睆堟偺炜戳丝从纸o了花紫薇。 “你這是從哪找的?” “哦,從里面那個骷髏的嘴里扒出來的?!?/br> “你現在越來越有盜墓賊的氣質了?!被ㄗ限边B忙把東西丟給了他。 “什么叫盜墓賊啊,下來一趟不容易好歹讓我吃點甜頭,這可好什么都沒有,還被該死的血蛭咬了一口?!卑资婵戳丝磦?,不滿的抱怨。 “我可聽說大菩薩一輩子的積蓄都留給你了,你比我們加起來都有錢,你還想要什么?!鄙蚯嘞嚯y得的調侃了一句。 “還有,我還把這東西拿出來了?!卑资姘延貌及膶④姷赌昧顺鰜?,到現在他也只敢小心翼翼的捧著。 張鎮天定睛一看,“這把刀是兇物吧?” “沒錯,這把刀護主差點把我控制了?!?/br> “等出去后再想辦法抹除它的邪性吧?!睆堟偺煸俅伟训栋似饋?。 白舒點頭應了一聲。 四個人到現在總算是湊到了一起,而從他們進墓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八個小時。 花紫薇把他們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白舒,當白舒聽到那群洋鬼子來找肥遺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 “我們能不能去給他劫了?”他忽然開口。 “但是我們已經答應了他,而且百鬼夜行圖也在我這?!?/br> “因為我和青相見過山鬼,很有可能那個叫杜適的說的是真的?!?/br> “我也覺得是真的,因為肥遺一出必是大旱,而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地上的泥土是干的,這本來就是不合理的,如果真的存在,我覺得不能讓他們得手?!睆堟偺熳屑毜南肓讼?。 “這樣不太好吧?!被ㄗ限边€是有些猶豫了。 “紫薇,你先看看你面前的這幾個人?!卑资鏌o奈的笑了笑。 “我呢跟著老錢學了一輩子東西,他告訴我做我們這一行的不擇手段可以,心慈手軟就等于送命,你再看看張大哥這幅面相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他的秘密我們不知道的多了?!?/br> 聽了這話,張鎮天莞爾一笑,倒也是沒有拒絕。 “沈青相這貨更不用多說了,還不知道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呢,你看看我們誰是好人?” 花紫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沈青相干脆把頭扭到了一邊,他知道自己是說不過白舒的。 “那就這樣定了,最好是在洋鬼子之前找到肥遺,中國的東西輪不到他們!”張鎮天斬釘截鐵的下了命令。 平靜的生活過習慣了,今天這一遭讓他感到熱血沸騰,若不是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哪輪得到這幾個小子出風頭。 那邊的杜適現在正領著幾個手下在迅速的搜尋著。 “老板,真的這么放過他們?”纏著紗布的外國女人還在為沈青相這一槍之仇生氣。 “廢物!”杜適轉身抽了她一巴掌。 “那幾個人里沒一個是好惹的,那個瘦弱的年輕人你也見識過,單手把皮特的手骨捏爆了,他又不是鱷魚!我真搞不明白這個國家究竟還有怎樣的秘密,來之前我們就研究過那個叫張鎮天的人,催眠大師,中國的武術世家出身,精通風水秘術,關鍵還去過那個恐怖的地方,還有那個女孩很明顯是知道了畫里的秘密,上帝!我今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人!”杜適暴躁的抓起了頭發。 “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吧?!?/br> “當然不會,只要找到這個東西,不管他是誰,都讓他死在這個地方,對不對艾倫?” 那個好像一直在打瞌睡的白人青年,懶洋洋的說道:“別讓這幾個廢物出手了,真不知道你帶他們來這里干嘛?!?/br> 被捏碎手骨的大漢憋的臉色通紅,但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們在尋找肥遺的同時,白舒也在仔細觀察著地勢。 “我剛剛出來的地方,是這座墓xue的中心,陰氣很重,肥遺喜火不可能待在這附近,但是這墓xue并不是多大,那個東西究竟在哪呢?”白舒蹲在地上想了又想。 “你還記得不記得,你把玉牌拿上來的時候,水池忽然變得渾濁了?”花紫薇提醒了一句。 “對,當時那塘鲺似乎在畏懼著什么,這說明湖底一定有玄機!” 幾人連忙向來的地方趕去,白舒心里也十分懊惱,他覺得自己應該早就想到這個問題的。 然而,剛才的地方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怎么干了?!?/br> 原先充滿了水的池塘已經變得和陸地一樣干燥,而且充滿了裂紋,那條塘鲺居然像被烤焦了一樣躺在湖中心。 “那家伙肯定就在下面!”白舒連忙往湖里跑卻被一個石頭絆倒磕了進去。 貼地的一瞬間,他迅速爬了起來大呼小叫著跑上了岸。 “好燙!燙死我了!”花紫薇看了看他的手臂,已經有明顯的灼燒痕跡,但奇怪的是站在湖邊卻一點感受不到其中的溫度。 沈青相蹲在湖邊伸出手指試了一下,緩緩道:“這是熱毒,并不是真正的高溫?!?/br> “那這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如果是高溫那溫度便能擴散到很遠,但是熱毒只局限于某個區域,就比如這一片湖泊?!?/br> “可不能下去,估計沒幾分鐘就和那玩意一樣了?!卑资嬷噶酥副粺沟奶瘤跏w。 “既然這樣,只有用這種方法了?!睆堟偺焖妓髁艘幌?。 “什么方法?” “把你那把刀拿來?!睆堟偺炜聪蛄税资?。 白舒趕緊取出將軍刀遞給了他。 奇怪的是張鎮天握住這柄刀,卻并沒有任何的不適,這讓白舒大吃一驚。 “這刀陰氣太重現在用來破火毒正好,你把手拿過來?!彼噶酥赴资?。 “千年未見過血的刀得讓它認識認識新主人?!闭f完,在白舒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在刀刃上的血液瞬間消失不見。 “去吧!” 張鎮天把刀拋出,筆直的插在了湖底中心處。 “等幾分鐘就行了?!?/br> 白舒遞過去一支煙,問道:“張大哥,你現在越來越讓我覺得神秘了,你怎么懂得那么多?” “哦?我有什么神秘的?!彼首黧@訝的笑了笑。 “我能看出來,當初那外國人忌憚的我們而是你,我留意了那個一直在杜適身后的小胡子白人,實力恐怕在我之上?!鄙蚯嘞嘁贿呎f著一邊向這里走來。 “呵呵,他們估計是調查了我的資料,我精通幻術風水術都不是他們怕我的理由,那幾個人可能知道我去了海牙島?!?/br> “什么地方?”白舒有些好奇。 “我知道,我們六個人中有一個就去了那里,聽說那地方就是地獄,磨滅人感情的地獄?!?/br> “不錯,所以本來在那里待三年,我待了一年就跑了出來,那里就不是人待的地方?!?/br> “你能跑出來,說明你很……厲害?!?/br> 沈青相愣了一下,隨即伸起了大拇指,他顯然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從那里逃出來。 “不要聊這個了,下去吧?!?/br> 幾人點了點頭。 “紫薇,準備好解毒的藥?!卑资嬲泻袅艘宦?。 “好?!?/br> 白舒走下去溫度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么熱。 他拔起了將軍刀仔細感受了一下,這次不知為何沒有出現上一次的暴動。 張鎮天看了看中心的一塊土地,“那些水很明顯是從這個地方開始消失的,這里的泥土比別的地方都要干燥,小白還有雷嗎?” “有兩顆?!?/br> “放這里,給我炸開?!?/br> 白舒剛把雷翻出來,忽然道:“會不會打草驚蛇?!?/br> “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br> 白舒迅速安好,一聲巨響以后,站在遠處的幾個人被揚了一臉泥土。 白舒咳嗽著走近了那個地方,一個大洞赫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先拿著刀下去,你們跟著我?!闭f完,白舒望了望下面,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 落地后并沒有什么異常的狀況,他趕緊揮了揮手把幾人叫了下來。 幾人落地后,目光全都被眼前的一具尸骨給吸引住了,一個頭分出了兩個身子正是肥遺沒錯,只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白骨。 “沒想到已經死了?!鄙蚯嘞嗌焓志鸵?,卻被張鎮天拽了回來。 “你想死了,碰的話你的下場比他強不到哪去?!?/br> “嘶……”沈青相倒吸一口涼氣,趕緊退了回去。 “這異獸哪怕是尸骨也是不能隨意觸碰的,這代表它的尊嚴?!?/br> “現在這東西我們帶是帶不走了?!卑资婵粗阌幸惠v汽車大小的尸骨,搖了搖頭。 張鎮天正想一探究竟,上方卻傳來了一陣沙沙聲。 “有人?!?/br> 果不其然,杜適帶著幾個人出現在了上方。 “朋友,你們不講信用??!”杜適一行人也跳了下來,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們。 “我想你搞錯了吧,你要找的是活的,這死的你總管不了吧?!卑资鏌o所謂的笑了笑。 “牙尖嘴利,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不知道死活!”杜適陰森森的說了一句。 “杜先生,事情已經這樣了,那你想怎么辦?”張鎮天平靜的問道。 “你們統統留在這吧?!倍胚m話音剛落,那個小胡子白人笑著走了上來。 “我來會會你?!?/br> 沈青相一個箭步沖了上來,右掌平鋪迅速攻向了白人的眼睛。 可這次他卻撲了個空,叫艾倫的白人身形一動,一拳打在了他的肋骨上,在場的人都聽到了極其清脆的斷裂聲。 沈青相毫無懸念的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花紫薇見狀連忙站在了前面指尖的黑色毒液仿佛要滴出來。 “你回來!”沈青相掙扎著站起身,還要再上。 張鎮天嘆了口氣,小聲道:“別逞強了,待在這別動,別讓骨頭戳傷了內臟?!?/br> 白舒趕緊把他扶到了一旁,他從沒想過這個英國佬居然這么猛。 看著對面的張鎮天,艾倫用蹩腳的z文說道:“逃兵,我認識你?!?/br> “呵呵,別以為在那個爛地方待了三年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來了中國?!?/br> 艾倫不屑的笑了笑,手中一把匕首迅速的插入了自己的大腿。 “久違的疼痛感,在這種狀態下我不認為你的催眠對我有用?!?/br> 張鎮天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用幻術他有九成把握,還得是艾倫中招的前提下,現在他連五成都沒有了。 正當二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又一個身影從出現了上方,他一句話都沒說就跳下來一拳打在了艾倫的臉上,速度之快,白舒都沒有看清楚。 這股勁直接把艾倫打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愣住了,杜適的臉更是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沒事吧?!蹦侨丝炊紱]看艾倫,急忙跑到沈青相旁邊看了看他的傷勢。 “還行!”見到這個人沈青相竟然像孩子一樣笑了。 看到沈青相笑了他出了口氣。 同時他慢慢轉過頭,看了看爬起來的艾倫,“認識我么?” “不認識?!?/br> “我也在那待了三年,但是我的水平在南北方也只能算是中流以上,所以你就別以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br> 此話一出,艾倫的臉上爬滿了畏懼的神情。 他接著說道,“我這個人一直很講道理,但你今天傷了我弟弟,我不會饒了你的?!?/br> “敢問閣下是什么人!”杜適幾乎是把這句話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