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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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個別扭溫暖的小孩去哪了?這才只短短兩三年而已…… “落青……”鴆書忍不住在蘇煥開口前先說了話。 江落青吃飯的手驀然頓住,他茫然的側頭看過去,鼻尖嗅到一種十分熟悉的藥香味,這是他的藥包,或者說,這是鴆書的…… 第二百一十四章 情令人智障 情令人智障 “鴆……書?”江落青眼睛微微睜大,想看清眼前這個模糊的輪廓。 鴆書“嗯”了一聲,他上前一步道:“我給你把脈吧,眼睛的事情不能拖,要不然會越來越嚴重?!?/br> 江落青不知該做何反應,他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又怕別人發現一樣趕緊收起來。 鴆書看的心里發酸,摸了脈,又看了眼睛和藥方,他道:“這方子開的很好,藥繼續煮著。這幾天我幫你針灸,盡量,不,一定把你治好?!?/br> 鴆書忍不住摸上那一直努力看著他的眼睛,他低聲道:“我一定把你醫好,別怕?!?/br> 江落青愣愣的道:“好?!?/br> 蘇煥和其他人看著這一幕,心里是齊齊翻江倒海的奇怪。 這大夫一來,江落青身上的冷漠像是遇見光明的黑暗頃刻間褪去,只余留一聲蒼白的乖巧。 真奇怪,也只有這時候才有人意識到,這個人看起來竟然不過才是個青年而已。 褪下這些冷漠的時候,余下的傷口和茫然讓他看起來格外的讓人心疼。 鴆書眼眶泛紅,他低聲道:“我,我一直以為,呼,我一直以為你已經,已經去世了?!?/br> 他那段時間真的是如同行尸走rou般活著,即使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可他也不想想通,不想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行走世間,一切都好像失去了顏色。 之后……之后…… 鴆書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迅速收回手,江落青不解的看過去,即使他只能看到一個黑白相間的輪廓,他依舊鍥而不舍的看著。 鴆書勉強笑了一下,他推了推江落青的肩膀,“我先給你下針吧?!?/br> 江落青放下還沒吃飯的飯菜,說了聲“好”,隨即想起什么,轉頭就要對身邊的士兵吩咐,不過張口還是什么都沒說,他坐在床邊,等鴆書給他下針。 還是等鴆書休息的時候他再下令好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他不自覺的用手摳著手下的布料,他并不想讓鴆書知道他這些年是怎么過來,殺了多少人,手上染了多少鮮血。 大夫……都不喜歡這類人吧,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好了,反正,反正也不是很重要。 他從不是一個良善之人,可鴆書是。 拔完針江落青就催促鴆書去休息了,一路趕過來肯定累壞了,得早點休息。 之后的一個月里江落青和鴆書一直待在一塊兒,這里的江湖人士因為有斐濟的配合所以輕松了許多,沒用多久就鎮壓下來。 而滅族案也在不緊不慢的進行,江落青并不催促,反而給了他們一個比較長的時間,告訴他們務必嚴查,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同樣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惡徒。 吩咐這些下去之后他就和鴆書窩在一個小院子里,他并不怎么想出去,鴆書就陪他一直待著。 江落青不想提自己的事情,于是鴆書就說自己這幾年一路行醫的所見所聞一個個的說給他聽。 江落青聽的著迷,好像自己陪著鴆書親自走過這些路一樣。 江落青的眼傷在鴆書的照料下以一種很快的速度好起來,他一天比一天看鴆書看的清楚,自己心里十分激動,不過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而且都是將軍了,肯定得穩重一些。 他一丁點都沒表現出來自己很激動,只是越發想跟鴆書湊在一塊兒了,他想睜開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鴆書。 鴆書對于他突如其來的黏人適應十分良好,畢竟當初在藥谷,他們兩個人也是窩在一個小院子里,不出去,但有這個人陪著,好像每天不一樣的,純粹的快樂而高興。 即使那里的景色一塵不變。 不過再怎么樣,鴆書還是偶爾要出去的。 江落青能理解他,但心里到底是不太高興,不過所幸一個月也就出去一兩次而已。 江落青拿著長刀舞動,一招一式都十分凌厲,鴆書在旁邊安靜的看他,收勢之后江落青轉向鴆書站的地方走了兩步,然后停下,等夸。 鴆書十分上道:“你剛才的招式真好,悄無聲息又滿是危險?!?/br> 江落青矜持的“嗯”了一聲,然后蹭過去,無意一樣開口,“這是我自己創造的?!?/br> 鴆書眉眼含笑的看著他,輕聲道:“真厲害?!彼粗淝?,神色帶著淡淡的恍惚和恐懼,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不敢提,如果真的能就這么下去該多好? 如果一開始他們就認識,然后慢慢的,沒有分開,沒有別人的阻攔,就自然而然的在一塊兒,該多好? 江落青站在陽光下,這些天他臉上的笑越來越多了,越來越接近當初那個倔強又驕傲的少年俠客。 他臉上帶著汗,手中拿著長刀,在陽光下微微喘氣的樣子真的太好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永遠保留下來。 鴆書臉上帶著笑,眼眶忍不住發紅,他上前兩步猛地抱住江落青,“你沒事就好?!兵c書說著自己都忍不住唾棄的假話,他收緊抱著這人的懷抱,低聲道:“這么些年,你沒事就好。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br> 江落青面色爆紅,這一個多月把他捂白了很多,一紅十分明顯,他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里幾乎溢出來欣喜和羞澀。 他伸出手,抱住鴆書,動作輕柔的拍了拍這人的肩膀,輕咳兩聲掩飾住自己的不自在,粗聲粗氣的道:“我能有什么事,我這么厲害,誰能傷的了我,你成天沒事瞎想什么東西?” 他把臉埋在鴆書肩膀上,出聲是帶著無奈的笑意,“真是,成天瞎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