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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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去不去 嘆完氣他就把竹板撿起來,那竹板中間有一條縫隙,江落青就捏著兩邊一掰,竹板“啪嗒”一聲就打開了,竹板里面的薄紗飄落在地上。 他彎腰撿起來,上面短短幾個字就讓他愣住了。 【鶴山斐煙戚大婚,諸多武林人士將到場】 是用血紅色朱砂寫的,就像字字泣血一般。 江落青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他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抬手把東西裝進袖筒中。 門被敲響,江落青推門出去,隔壁的房間已經擺好了屏風,房間里熱氣氤氳,將視線都模糊了。 江落青用手撩了兩下手,覺得水溫差不多了就坐進去,溫熱的水蔓延上來,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氣,然后慢慢放空思緒。 第二天一早,他去找了秦子義結果被告知出門了,中午才回來。 于是等到中午用飯的時候才見到人,秦子義坐在書房里喝了口茶,桌上的玉盤中放著幾個散發著涼意的冰塊。 江落青看了兩眼,收回目光對坐在他對面的秦子義道:“我該走了?!?/br> 秦子義愣了下,隨即露出一個淡笑道:“走?去哪兒?!彼A送?,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強硬,便加句,“你身上的藥性還沒除,你要去哪兒?” 江落青眼神有些放空,他靜了一會兒,回過神垂下眼避開秦子義的目光,他道:“回錦州城吧?!彼屏讼卵燮?,跟秦子對上視線之后就挪開,“也就是當初我跟你遇上的地方?!?/br> 秦子義捏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他面上掛著笑道:“回那干什么?” “有些事情?!苯淝嗖⒉幌胝f出來,他被秦子義一句句接近逼問的話弄的有些不舒服,他抿了下嘴道:“我覺得還可以,仔細說起來這里離錦州城也不算遠,一路騎馬過去,兩天左右應該就能到?!?/br> 秦子義笑不出來了,他冷下臉垂著眼道:“真要走?多久回來?” 江落青抬眼看了一眼秦子義,神色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秦子義會問這話。 他沉吟一會兒,小心道:“有緣再見?” 其實他想不通他一直待在這里的理由,而且他待在這里對秦子義也沒什么好處,還要費盡心思為他將養身體。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能做什么,就老老實實的道:“我昨晚寫了一本內功心法,是我這些年摸索出來的經驗,也不算是秘籍。這個功法配上一些拳腳劍法效果很不錯,拳腳劍法招式我給伺候我的黛木教過,他學的不錯?!?/br> 秦子義聽到這忍不住冷笑出聲,他往后一靠,神色冰冷,一直收斂的氣勢放出來如同猛獸出閘一般,想要把眼前惹人不悅的活物撕咬干凈。 江落青被他那表情一刺,忍不住后退一步。 秦子義冷冰冰的道:“你真覺得我是圖你那些破內力心法和劍法?” 他的話毫不留情的化成堅冰扎在江落青身上,讓他臉色蒼白。 秦子義看著他面色蒼白的樣子自己也不舒服,但他卻并不想罷休。他冷笑一聲道:“馬?你先說說這馬從哪里來?是從我府中牽,還是拿我的金銀去買?” 話語越說越難堪,江落青咬緊牙,不說話。 他想不通,只是辭行而已,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秦子義看著他不停鼓動的面頰,還有因為羞恥脹紅的臉色,心里竟然意外的除了心疼還有一絲暢快。 憑什么呢,憑什么只有他為眼前這個人陷入泥潭,而到了他想慢慢收網的時候,眼前這人還能毫無所知的過來通知他要離開。 有緣再見?哈,有緣? 緣分這東西都是人弄出來的,除非他再屁顛顛的跟上去,可跟上去干什么呢? 秦子義早就忍不住了,他不耐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嘗自己一直守著的寶物。 江落青點點頭,面色難看的道:“好,我知道了,我一樣東西都不拿,就這么出去?!?/br> 他轉身往外走,身后卻傳來茶杯破碎的聲音。 “給我站??!” 這聲音狠唳,像是尖刀一般劈開其他聲音,直直的朝著江落青的襲來。 然而江落青卻只是頓了頓腳步,就繼續往外走。 他走到門口停下,安靜的站在那里,他微側著臉,淡淡的道:“跟你這一路,感覺很不錯。我……先走了?!?/br> 秦子義聽著他前面的話,心里翻涌的怒意忽然就沒了,像是被人從根源上撫平了怒氣一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悲哀和難堪,他已經喜歡這個人到了這地步了嗎? 其實這一路他也很高興,那是他頭一次感覺到歲月靜好。即使是在途中,他只要跟這個人在一塊心里就很平靜,而且帶著金桂的甜味。 還不等他把兩人相處的好給想出來,江落青又成功用一句話點燃了他偃旗息鼓的怒火。 “你走不了了!”秦子義冰冷的看著窗外漸行漸遠的人影道:“把他送回樓里去?!?/br> “是?!?/br> 江落青往府外走,其實他這次離開就是想去確認一下消息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他就送上祝福,如果是假的,那也無傷大雅。 他不知道斐煙戚在哪兒,所以想要回錦州城去找斐濟問一下,其實這么久下來他對于斐濟的排斥感已經小了很多,更何況斐濟還跟他一起長大,這么多年了,他們三個人就沒生過大的罅隙。 他何必因為一次酒醉之事就弄成這樣的局面呢? 江落青昨晚一直在想這個,想通了之后就來找秦子義辭行了。只不過他沒想到……秦子義的反應會這么大。 他走出秦子義的院子,正要往側門那里走過去,側頸卻是忽然一疼,他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暗衛接住倒下來的人,他把人抱在手里下意識隱蔽著身行朝那個小樓那里又去。 因為看了一眼倒在自己懷里,連面具都沒黛的人,有些想不通。 這個人武藝比他們好多了,但怎么還是落到現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地步? 想不通,最終只能把這個歸咎到這人運氣太差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