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35章
書迷正在閱讀:你似糖甜、煙雨夜、戰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繁)、流螢、不夜城、快到碗里來、長夜漸藍、柏木乃希的百合王國、情繫清朝、尤物小情人(父女h)
江落青看著斐濟,認真道:“謝謝師兄?!?/br> “不用謝,應該的?!膘碀鷶[出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道:“幸好你的內力沒恢復,要不然以你剛才的樣子,估計會走火入魔?!?/br> 江落青尷尬的笑了笑,“我就是……”他斟酌著總詞道:“信里那個人,齊度偶爾去我家時看到過,我父母對他,有些事情上,比對我還好。所以我才……有點急?!?/br> “發生這種事情,急也是應該的?!膘碀攘吮璧溃骸安贿^不能亂了方寸,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喝碗安神湯,過幾日把準備做全了,我陪你去京城。我們走官道,速度快?!?/br> 斐濟一錘定音,江落青松了口氣,他這時候正是慌亂,有人主動出來給他做定心鼓,他可謂是松了一口氣。 斐師兄真的是不管何時都這么可靠啊。 斐濟喜氣洋洋的收了江落青那個感激崇拜的眼神,心里不停的盤算著怎么把這人吞下腹中去。 斐濟等人走了,外面就有人來敲門了,是這院子里的管事。 “少主?!惫苁滦辛斯蚨Y,從袖中拿出兩封信道:“一封是復制的江少俠信中的內容,還有一封,是主家傳過來的信?!?/br> 斐濟剛才還很好的心情隱隱蒙上一層灰,他瞇縫著眼睛,“主家里那個廢物,又有什么消息了?!?/br> 管事低聲道:“大少爺的母親在十天前去世了,不過一直被大少爺壓著,尸體發臭壓不住了,這才主動說出來了。信是剛才送到的,不過給我們送消息的人,在半路被人截殺了?!?/br> 斐濟心情很好的挑了挑眉,笑道:“廢物,就只知道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也不知那個女人是怎么生他的,竟然半點聰慧都沒給她兒子留下來?!?/br> 很少人知道,斐濟當初其實比斐家大少爺出彩多了,但他的母親早早去世,而那個大少爺的母親又是個女中豪杰,幾乎可以說是把住了斐家半壁江山。 那時候她看斐濟這么顯山漏水,自己兒子及不上,心中便有了算計?,F實對于斐濟不學好的謠言,后來幾次暗中動手都被斐濟運氣好的死里逃生。 這之后終于驚動了斐家家主,但這父親也是沒用的,到頭來只能把兒子送到鶴山這個遠離斐家本家的地方,以謀求兩方安寧。 斐濟也算是托了斐家大少爺母親的福,從小因為暗殺所以對周圍事物變化特別敏銳,再加上本身聰慧,他努力練習功法。 終于在江落青去鶴山的第三個念頭,他去鶴山的第五個年頭了,手底下有了人,憑借武力和他那個父親主動遞過來的金銀珠寶,斐濟用自己的腦子,飛快的組建起了一個組織。 第二十二章 一本正經唱吻 一直發展到現在。 斐濟背手看著窗外,嘆息般的道:“得回去了?!?/br> 剛說完他忽的想起江落青身上發生的事,皺了下眉,沒困擾一會兒就想到了解決方法。 讓下屬陪江落青會京城,或者裝一下可憐,讓江落青先陪他去斐家本家。 第二天晚上,他就在那個小亭里擺了許多壇酒,這陣勢可比之前江落青喝酒的時候大多了。 他裝模作的喝了一些,然后往衣服上倒了很多,簡直酒氣沖天,這會兒管事應該已經去求江落青幫忙來勸他了。 斐濟猜的不錯,管事這會兒已經在敲江落青的門了。 江落青這會兒剛洗完澡,明天就要出發,他還是有些急迫緊張的,所以睡得比較晚,一直打拳到這會兒才打算好好休息。 結果剛把身上擦干,披上衣服,就聽到了敲門聲。 然后是那個經常神龍不見尾的管事的聲音,“江公子,您睡了嗎?能不能先起來去勸勸二少爺?!”那聲音蒼老而焦急,聽起來是十分緊張擔憂的。 斐濟上前把門打開道:“師兄怎么了?” “這,這……唉!”管事現實被眼前那張臉晃得失了神,嚴肅了一輩子的臉就崩了,他低著頭不去看江落青,只木木的照著少主說好的話說。 “今天主家來了信,夫人去世了!但大少爺把夫人的尸體一直藏著,藏臭了才拿出來,還把給我們送信的人給截殺了!二少爺雖然跟大少爺關系不好,但夫人真的十分疼愛二少爺?!?/br> “兩年前老爺走了,這現在夫人又走了,留下的血親哥哥又做出這樣的事情,二少爺心里不舒坦,拿了許多酒去喝酒了?!?/br> “二少爺胃本來就不好,這么不吃不喝一整天就只喝酒,都喝吐好幾回了!” 江落青昨晚精神不好,晚飯沒吃就早早睡了,今天的飯菜全被人送到了院子里他也沒多想,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斐濟在酗酒的緣故。 “斐師兄喝了多久了?”江落青回身隨手找了衣服穿上。 管事急急答道:“昨天半夜喝,已經喝了整整一天了!” 江落青抬腳要走,想了想又回身拿了一件外衣和披風,這才說著管事指的地方快步趕過去。 他到地方的時候,亭子里已經到處都是大大小小酒壇子了,還有幾個摔碎的酒壇子。 他繞過去,斐濟背對著他,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坐在那里吹冷風,手里拎著一個小酒壺,酒壺里的酒正晃蕩著,有一下沒一下往外偷跑。 江落青腳步頓了一下,如果斐濟是個女的的話,他這會兒就上去強硬的把酒壺拿下來,然后叫人把她扶回去休息了,但斐濟不是。 斐濟如果是齊度這種和他平輩的人,江落青上去就陪著喝一會兒酒,然后兩人打一架發泄出來,第二天有事情就解決事情。 但斐濟是他師兄,他不能沒大沒小,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應對方法。江落青上前把正在給地板喂酒的酒壺拿下來放到一邊,然后把手里拿著的外衣和披風全部都蓋在斐濟身上。 他歪頭往斐濟臉上看了看,如果人已經睡著了,他就叫人來把斐濟送回屋子里去。 他眼睛看上去,就對上了一雙半睜不睜的眼睛,在亭子里燈火的映照下,那雙泛紅的眼睛暴露出來,給一向溫文爾雅的斐濟添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獸性。 他嘴唇動了動,江落青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就把耳朵往他嘴邊湊了湊,這才聽清楚斐濟正在問他,“你怎么來了?!?/br> 斐濟對于自己親生母親的記憶很少很少,他做出這個哄江落青的局的時候本來是沒想過把自己帶進去的。 但酒一喉,思緒一放,他不知怎么的就從腦子里挖出了那少的可憐的關于那個母親的樣子。 斐濟的長相很大一部分都是遺傳自她,哪怕不笑不說話靜靜地站在那里,別人也會覺得這人真是一個溫和的人。 斐濟想著想著,那些畫面就散了,散到了鶴山上。 那時候他的勢力還沒建起來,斐家那個女人不知道從哪兒得來了消息,她因為以前派殺手的事被自己相公疏遠,有了忌憚,就干脆買通了鶴山上的人對斐濟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