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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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的感應燈亮了又滅,登機箱孤零零貼墻立著。 男人精致的皮鞋整齊擺放著,邊上的黑色匡威歪七扭八踢著。 再走近些,過道上散落著他的長褲,被抓皺的襯衣,解體的腰帶,倒置的居家拖鞋…… 客廳的地毯上,肌rou怒張的人俯身壓著掙扎不斷的女孩,嘴里更是喋喋不休。 “不可以……別……”如訴如泣的屈委勁兒。 男人屈起手肘,看著身下瑟瑟發抖的人,眼里的驚恐和怯意詮釋得淋漓盡致。 事情怎么會發展到這一步。 太陽xue因為強忍而隱隱作痛,謝譯闔上眼,耳膜烙上了她半小時前說的話。 “這一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br> 話還沒落地,她就開始撕扯男人的襯衣,迫切之勢更像時不我待。 脫完襯衣就開始解皮帶,然后是拉鏈。 她著急,指甲被拉鏈的卡槽劈裂了一段,不理會,長褲也脫了。 謝譯還沒反應過來,全身上下除了一條瞬間變緊的平角內褲,就只剩一根松垮的領帶。 HERMES的ChevalSellier領帶,由馬鞍釘和馬頭組合而成,優雅別致,不似尋常的平庸。 祝福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純粹覺得圖案有趣,她無意間的一句好看,男人就幾個色都入了多條,時常換帶著。 平時襯著西服佩戴,正經嚴肅,現在他赤裸搭配著,更顯性感不羈。 很容易被他迷了心智,祝福傻傻杵在原地好久沒動靜。 ”咳咳……“ 一陣突兀的輕咳聲打破了寧靜。 被扒光了的人渾身赤裸裸的尷尬。 現在可不是欣賞領帶的時候! 收回不必要的心思,祝福粲然勾唇,拉著領帶將他牽到沙發前的空地毯上。 她突然跪坐下,雙腳八字打開,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后,將胸腹自然往前送。 胸口的襯衣扣子不知什么時候散了兩顆,平視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大落差地俯視著,謝譯很容易看清些什么。 白嫩的酥胸被內衣緊緊束縛出一道深幽的翻著粉色光澤的溝。 不止如此,鼓鼓的軟棉的乳rou也讓人口干舌燥,憑空升起一陣熱意,由后背到脖頸,緋紅整片。 她急促呼吸著,胸前的軟就跟著起伏洶涌。 男人不自覺地咽下了無限分泌的唾液,喉結滾動數次,雙腳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 她啟唇,潤澤殷紅的小舌一翻一吐:“姐夫……不要這樣……” 語畢,貝齒咬著下唇,恰到好處的輕顫,故意誘人。 原來是這么個玩法。 心理防線裂開了。 謝譯臉色一暗,伸手去拽她的,“別鬧了?!?/br> 暗啞的聲線昭示著此刻的難以克制。 被他抓住了手,祝福開始反抗,貼著身子對著他扭成了麻花,小腹時不時蹭著蓬勃喧囂的那根。 襯衣在大幅度的動作里變松,變凌亂,多了些強辱的意味。 “不要,求求你……我不是jiejie……”她演得起勁。 男人赤身裸體僅穿著一條內褲,而她,外套襯衣長褲完好,只是胸口微微敞開。 這么算下來,到底誰更像流氓。 忍著胯下的腫脹,拽著她的手倏得收緊,謝譯將不安分的人拎到面前站好。 兩人之間隔著一拳的距離,她想貼著他,他不讓,就這么僵持著對立著。 最后,是祝福率先撤回一步。 收起泫然欲泣的狀態,她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撫摸著他的那物。 隔著內褲,觸感被蒙上了一層微癢的迷離。 偏偏謝譯很吃這一套,再直接點,他吃她的任何手法。 男人的呼吸亂了,帶著克制的悶哼,因下顎角緊繃而愈發明確的輪廓。 她天真地笑起來:“明明你也喜歡的啊?!?/br> 說完,又貼上去了。 這一次,謝譯讓了,不止一步,是節節敗退的讓。 沒那么干的柴和不算烈的火碰在一起,失控只是時間問題。 他俯身吻她,她躲,他追逐,她搖頭晃腦不肯。 謝譯沒耐心了,捏著下巴對準了親上去,把她的支支吾吾都吃進肚里。 手也不閑著,脫她的衣服比想象中更容易,大約熟能生巧。 祝福還是反抗,而且很激烈,只是嘴巴被堵住了,唇舌被他卷弄著,身體的力道被抽走了大半。 再分開時,她已經是粉嫩嫩一只光滑小豬,比他脫得干凈,內褲也沒了。 深灰色的幾何地毯里,她蜷縮著躺在上面,身體團在一起,遮遮掩掩,欲蓋彌彰。 謝譯想看她,仔細看她。 祝福不肯,被打開一只手,另一只順勢擋住了胸前風光,掰開雙腿,手馬上蓋住重點。 幾次叁番,男人已經出汗了。 她今天太不聽話,謝譯沉臉抿唇,手上的力氣更強硬了些。 “好疼……姐夫……”她嬌氣地求:“不可以的,我們……” 那些字眼像是一顆顆子彈,射進心臟,留下鈍鈍的痛感。 一瞬恍惚,謝譯松了手,腰間被纏上了雙腿,若有似無地將他們拉近。 濕潤的花xue弄臟了他的灰色內褲,一大片深色水漬,層迭暈染。 他燒紅了眼,死死盯著她。 那張不知死活的小嘴還在撒野:“姐夫……求求你了姐夫……” 是求他不要,還是求他要。 看不透她眼里的情緒,哀怨和思念一樣重,壓得人喘不過氣。 眸光微動,胯下的腫痛讓他清醒,謝譯看清了自己的欲望。 聽著她嘴里無限重復的“不可以,不行,別這樣”,他俯下身,置若罔聞地湊在她耳畔吹氣。 輕描深厚的叁個字:可以的。 他說了。 下一秒,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拖到頭頂壓制,飽滿的乳像小山丘那么立著,過分好看。 祝福掙扎,扭著腰肢,胸前的兩團奶兔子跳躍碰撞,蕩出層層乳波。 謝譯低頭,咬住其中一只,發出快樂地吮吸聲。 她身軟rou嬌,掙扎也小了,又敵不過胸口的陣陣電流,嚶嚶嚶開始哭鬧起來。 男人聽見了,抬頭看她。 紅紅的眼眶,淚花要落不落,鼻尖也翻著粉,嘴唇輕嘟,實在可憐又可愛。 手指揩去滑落眼角的淚,他笑著親吻薄薄的眼皮,感受眼球的慌亂滾動。 另一只手回到胸上,揉捏出不可思議的形狀,細膩的肌膚上布滿狂野的指痕。 他開始了認真的前戲。 祝?;瘟嘶紊碜?,躲不過,想伸手推他,才發現已經被束縛。 手上纏著那條她說好看的領帶,松松綁著卻足夠控制,布料繞過沙發一腳,她無處可逃。 她驚慌看著他,心里的后怕和安穩相互抗衡。 “放開我……”支離破碎的哽咽更添憐惜,“不要這樣……” 謝譯溫柔笑著,安慰著吮吸著她的每一處,修長的頸線上都是他的烙印。 “是這樣嗎?”拇指揉著發硬的核芯,腫到彈性。 “呃哈……”她又癢又麻。 “還是這樣?”劃過嫩xue,扯動花唇,中指整根沒入甬道,再勾出濕淋淋的滑膩液體。 “不……好難受……”她神經緊繃,本能地闔眼,想合攏雙腿,卻只是夾緊了他的腰。 潺潺的水液流淌著,男人以指為筆,抹開一層又一層,將她弄濕,濕的均勻。 偶爾插進去幾次,望梅卻不止渴。 她開始克制不住地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下到了一次,通電的急促感讓她嬌吟出聲,帶著哭腔卻很好聽。 男人退開,再覆上時,yinjing的熱度由陰阜傳到大腦皮層,引起陣陣顫栗。 他一跳,她跟著一顫,節奏分明。 guitou頂弄著陰蒂,莖身沾滿了滑膩的液體,接著擠開花唇,在蜜洞口試探。 就要進去了。 祝福咬緊了唇,感受著他的兇和熱。 嘗試著縮著臀往后躲,挪開一點他就追一點,更緊更密切。 其實她并不怕,又不是第一次,當下的逃只是對打破這道隔閡后的未知數而心神不定。 像是有未確定的事,劍拔弩張的男人突然停下來了。 祝福半睜開眼,他的臉因為忍耐而變得漠然且不緩和。 他溫柔出聲,目光誠然:“這回,你想得到什么?!?/br> 她朦朧望著他,眼瞼輕眨,藏在里頭的水珠順著眼尾滑落,像珍珠剔透。 女孩輕啟紅唇:“你?!?/br> 謝譯一愣,隨即笑了。 吻著她的失落和慌張,沉重的身體壓下來。 祝福感覺自己被撕成兩片,久違的破裂感,委屈的哭腔也被男人吃掉了。 巨大的阻力和無形的窒息感讓他們暴汗淋漓。 完全進入的瞬間,謝譯咬著她的耳垂,交頸而臥的親密,低沉地述說著內心深處的觸動。 “你不像任何人?!?/br> 短促,急切,安心,都告訴她。 男人的心跳驟然猛烈,埋在蜜壺里的yinjing更是跳動不休。 感受著靈魂深處的顫動,連帶著那份妄想都開始叫囂著破籠而出,祝福認命地閉上眼。 記憶深處的心悸如出一轍,依然的,難以忘懷。 - 你不像任何人,因為我愛你。 --聶魯達《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 520就是要說情話才對啊。 本來預計到這一章你們會聯想到蟹老板的第一次是和祝福。 沒想到……各位都是福爾摩斯。 - 小劇場。 大福:所以,集美們,是我上了他!對吧。 蟹老板淡淡看了她一眼,語氣怡然:是我上了她。 大福忍氣吞聲瞪著某人。 蟹老板:不服? 大福:不服! %@#¥amp;**…%¥#……*(……% 不服就睡到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