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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熠又看向白桑淇,不由問道:“為何?哪怕皇后將你的子息俱斷了,你還仍舊想待在皇宮之中?!” 白桑淇不由緩緩看了白熠一眼,子息之事,卻是她的痛處,但今日的小三卻亦是戳心得很。 “我并不想待在皇宮,白家雖被西北王救了,卻并不一定要為他效力,西北王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并不知曉,你若是盲從于他,說不得今后比如今的丞相府還要凄慘!” 她微微喘息著,看模樣卻是頗為氣急,但見白熠一副茫然模樣,不由又道:“你可知那棵相思樹?他曾追隨那南國皇帝,但后來,卻引了西未軍入南國,且在相思樹下,一刀刀將他凌遲了!你追隨他,說不得,直到最后,便落得個一朝相思染的結果!” 白熠不由皺了皺眉,只道:“我知曉此事,并不是你想的這樣?!?/br> 他頓一頓又道:“且,并不是讓你們追隨他,玄烈以后作為本公子之內人,你們作為家人,總要幫襯幫襯不是?” 第31章 爭執與妥協 白大人與白夫人尚且還未反應過來,白桑淇便轟然一聲,拍桌而起。 “你說什么?!” 她平生還未有過如此的失態,但聽著這句話,卻實在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情緒。 白熠微微抬了抬眼眸,卻只輕描淡寫道:“長姐,你這樣很是猙獰……” 白桑淇瞪大了一雙杏眼,被這個三弟一句話氣的幾乎要厥過去。 “我比那西北王猙獰?你是眼睛盲了罷?放著好好的王家姑娘不娶,你竟與那西北王生了斷袖情!” 白大人與白夫人聽著斷袖情,這才緩緩回過味來,白夫人想著自個兒本來給他尋了個門當戶對的姑娘,如今不只是成了逃犯,兒子還一舉變作了個斷袖…… 如此想著,不由悲從中來。 而白大人向來看不得自個兒夫人受委屈,口中喊著小兔崽子,當下便要抄了椅子去砸白熠。 一時間,這常安殿中便亂成了一團,雖站在外頭看不見里頭是什么模樣,不過單憑手指頭想一想,便也能差不多知曉里頭的混亂程度了。 白征額頭上不由落下了一滴汗水,干巴巴地沖著西北王笑了一聲,只道是:“他們平日,不怎的反對斷袖的……” 話未說完,卻只想給自個兒一巴掌,干嘛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咳,屬下進去瞧瞧……” 玄烈哼笑一聲,倒是覺得今日這個墻角聽得有趣得很,微微抬了抬手,緩緩道:“你便在此處待著?!?/br> 他還要聽一聽,方才稱呼他為內人的白三公子要怎樣應對呢,且,這王家姑娘究竟是哪個?他竟也未曾聽白熠提起。 而白熠從來沒有過什么家,如今有了家,有了家人,不免感覺奇妙的很,但如今卻也不會為了這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眼睜睜看著自個兒被丞相大人開瓢,遂,便跳著腳左躲又躲。 口中亦略有些著急道:“我并不曾認識過什么王家姑娘,俱是你們硬要帶我去那花宴,我便都告訴你們罷,那皇后同端王在假山中偷情,哼,我終其一生,亦不想再碰什么女人了!” 這話落了尾,丞相手中的椅子亦哐當哐當滾出了屋子,他楞在原地,不由問道:“你說甚?皇后同端王……怎會?” 這于他來說,簡直是個驚天的消息。 白熠向屋子一側站了站,微微挑了眉道:“怎的不會?” 白桑淇聽見此事卻不怎的驚訝,只嘖嘖兩聲,想起在宮中她偶去請安時,有三兩次均能碰到這端王在御花園溜達,平日且算了,但算算她請安的時辰,可是早的很,這端王若不是一早摸黑來皇宮內賞花,便是昨晚便宿在此處了。 但是,她卻也不敢想,亦想不到,這端王玩賞的那花兒,竟是這西未皇后莫芮清。 “在那暴君眼皮子底下,皇后竟是膽量非凡,真心讓人贊嘆啊……” 白桑淇也不怎的看的中皇帝,可惜選秀入宮之后,她便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本以為能將家人與自個兒護的妥當,卻不成想,在那暴君眼中,并沒有什么深情之說。 皇后只是略略使了個小小計謀,便令丞相府家破人亡。 “父親,反罷,事到如今,我也想為我那可憐的孩子,將那女人掛在祭臺上了?!?/br> 白桑淇一雙杏眸微微寒了三分,她撫著自個兒的小腹,口中緩緩說著。 她曾被太醫診出喜脈,后來苦苦藏了三個月,最終卻在五個月的時候,被皇后一碗藥落了胎,后來太醫把那成型的死嬰抱給她,說是個女兒,這好似是結了疤的傷口,但如今說起來,卻仍是讓她心中鮮血淋漓。 白彥面色不由蒼白了幾分,他轉而看向自個兒的妻子,卻見白夫人亦是雙眼含淚看著他。 他咬了咬牙,口中只道:“你們要反,可以?!?/br> 白熠不由看向了他,總覺得他好似一句話并未說完,果然,只見這白大人長嘆一口氣,而后沉沉看向了自個兒,口中接著道:“你需得同那西北王分開?!?/br> 見白熠要說什么,他皺皺眉只道:“你先聽為父將此事說完!當初西北王被壓制大權,便也是我一手促成的,如今,如今我們可在他的手下茍延殘喘,只求將皇帝與皇后推翻,但事后,我們便舉家歸隱,決不可再與他,與這皇宮再牽扯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