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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藥神如今看透紅塵……咳,去二十三重天做和尚了,遂,他們的機會來了,便看此時,誰跑的更快啊呸!便看此時,誰醫術更深了…… 但這一群醫仙看診過之后,卻是個個面露為難,俱似那鋸了嘴的葫蘆般,有口難言了。 周焱聽著他們動靜,不由煩得很,冷著臉道:“醫治??!怎的俱不動手?” 若他還是當年那個脾氣,便不是將這一幫子都吞了,也得將他們都踹下去! 其中一人吸了口氣道:“天帝大人,并非是我們不能醫治……” “而是這,這位如今是個半妖半仙之軀,妖與仙界的靈藥與他來說,皆是不得用的?!?/br> 一人又補充了些。 最后頭的一個醫仙又道:“且……他身體內好似還有血蓮氣息流動……” 眾位醫仙拼吧拼吧,便也湊了個差不多,由一人總結道:“應是在他即將成為仙體時,他用下了血蓮,故而才造成了如此局面?!?/br> 周焱心頭大震,他知曉那酒中有血蓮,卻不知小狐貍在何時已然先行飲下了一杯。 這是,要與他同生死么? “那如何能救他?” “其實,亦并不必救,他如今只需將自個兒實力提高,因還有妖族血統,將血蓮煉化了,也便沒什么事了?!?/br> 說話的,又是最后頭那個人。 天帝低聲應了一聲,而后沖他招了招手,口中道:“今日起,你便是藥神了,在此將他的傷料理好了,方可離去?!?/br> 那人不由驚喜萬分,連忙俯拜天帝,口中緩緩道:“荊竹,謝過天帝?!?/br> 眾醫仙不由失望萬分,可他們亦不能說什么,只能嘆自個兒技不如人,畢竟是荊竹發現的血蓮氣息…… 眾人呼呼啦啦散了,荊竹只道要去配些藥,也沖著天帝行了一禮,而后隨著一旁的仙子離開了重華殿。 人都散地干凈了,這殿中又忽而清凈起來。 周焱緩緩站起來,坐到了白熠身旁,他在睡夢中睡得也不甚安穩,眉頭緊皺著,一張臉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疤,看起來,格外驚心怵目。 他不由微微嘆了口氣,那血蓮的事他原本不想問他,卻沒想到…… 他是為了報父母之仇嗎? 莫非是兩方俱難以割舍……才會讓他飲下一杯血蓮酒? 周焱不由唇邊掛了一絲笑,心中想著,如此來說,好似他占了些便宜般,不過,需得為以后做些預防。 他想了想,忽而眼中一亮,進了內殿翻找了一番,很快,便又回來了此處,在他四肢輕點幾下,見光芒微起,才算是將一顆心放下了些。 …… 荊竹來的時候,門口并未有一個仙子,只一個生的極美麗的少年跪在外頭,他跪在那處,安靜地很,亦不說什么話。 荊竹如今雖被天帝指名為藥神,卻是個上九重天后便沒什么資歷的小仙,知曉今日有不少小仙遭殃,心中雖帶了點同情,亦不敢亂說什么,只得在門外說了一句:“荊竹求見天帝,藥已配好了?!?/br> 遲遲沒有人應聲,他便只好硬著頭皮往里邊走,卻發現此時的重華殿靜的可怕,到了天帝寢殿外頭,他停了腳步,又將方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只聽一聲微微聲響,眼前的門竟緩緩開了。 隔著一扇四君子屏風,荊竹影影綽綽看著那榻上仿若臥了兩人的模樣,他心中瞬間了然,躬了身正要見禮,卻被一股精純的仙力給裹住了,半個字吐不出。 “莫要多言,他正睡著?!?/br> 忽而響在腦袋里的動靜,讓荊竹懵了懵,而后才反應過來,這應當是天帝傳音,不由緊著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往屏風后繞過去。 這榻上果然臥著兩人,且姿勢甚是親密,那小狐妖整個身子被天帝攬在懷中,看起來睡得正熟,且應是八只驢子同時嘶鳴也叫不醒的那種,不知這天帝卻怎的對這個小狐妖如此緊張。 他是個幸運的,亦是個不幸的,一張臉被仙法毀成這個模樣,如今體質復雜成如此,想要恢復卻也不是多么輕松的事。 荊竹心中不由微微一嘆,恭敬地將手中的仙藥遞給天帝,輕聲道:“天帝,需給這位公子的傷口涂滿,待吸收后再涂一層。明日我會再送來新的仙藥?!?/br> 周焱看著這仿若酒壇似的一大罐,伸手便接了過來,而后,沖他擺了擺手。 荊竹想了想,不由又道:“天帝,屬下方才來時,見著外邊跪著一少年……” 周焱看著他不由冷笑一聲,口中道:“怎的?如今就想英雄救美了?” 今日才坐上這個藥神之位,莫不是膩味了? 荊竹連忙道:“并未并未。只是看門外沒什么仙侍,咳……為天帝通稟一聲而已?!?/br> 他幾句話俱是說的極輕,卻不知怎的,睡熟的那小狐妖竟微微動了動。 天帝面目便僵了幾分,一手拍打著那小狐妖,手下輕柔得很,口中緩緩說著:“我在,我在……” 這還不算,還能剝出精神來,直接傳音轟他:“快滾,將門口那個什么屁的未來天后也給勞資帶走!” 一心二用著很是得精髓。 荊竹應了一聲,不由一臉復雜地往后退,只覺得這句話好似信息量大的很…… 那個人,竟是天后金鳳嗎? 天后金鳳,荊竹自打來到九重天便聽過他的名字了,不過比他的名字更響的,卻是這個天后的頭銜,他的位置乃是天定,若不是有更加強悍的天帝在前頭,他若再早生上那么十幾萬年,天帝的名頭是他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