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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時候謝執給他穿得很厚,圍巾圍得遮住了半張臉,行動都有些不方便了。 小聲抗議一會兒后,他放棄了。 樓底下的雪果然鋪得很厚,踩在上面松松軟軟的,一踩就下去了。 阮檸本來想打雪仗的,不過他真的穿得太厚了,彎腰很不方便,也蹲不下去,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心里有些郁悶,就開始怪謝執了:“都怪你給我穿得太厚了,我都玩兒不了?!?/br> 謝執穿得也很厚,不過他本來長得很高,所以看起來并不臃腫,不像阮檸,被包得像個球一樣。 “是玩兒重要還是身體重要,感冒發燒比這個好玩兒?” 雖然謝執說的有道理,但阮檸是真的很想玩兒啊,到處都是白皚皚的雪,只能看不能摸。 他在原地蹦噠噠地蹬著,也不說話,低著頭很失落。 謝執嘆了口氣,覺得不能跟小孩兒一般見識。 他彎腰團了一個雪球給阮檸:“給,就只能玩兒這一個?!?/br> 阮檸歡喜地接過來,他很好滿足,這樣也就夠了。 “謝謝謝執!” 謝執笑了笑:“你是結巴了還是在謝我???” 阮檸又重新說了一次:“謝謝哥哥!” “咳咳……”謝執故作鎮定的咳了咳,阮檸這聲哥哥,不管什么時候叫,都是那么有感覺。 因為是在手里,所以月球還是很容易化掉的,阮檸拿了一會兒就覺得手僵得受不了了,還要讓謝執幫他拿著。 謝執不知道就這么個東西有什么好玩兒的,卻還是接了過來。 最后雪球是怎么沒得倆人也忘了,可能是化掉了,也有可能是被謝執給扔了。不過阮檸后來新鮮勁兒一過,就不在意了。 回去的時候,謝執接到家里管家的電話,說過年的時候準備了年夜飯,想讓謝執和阮檸回家去。 , 謝執本來就是打算回去的,大過年的肯定不能留爺爺一個人在家里,只不過他一直忘記說了,正好管家打電話來,也省了。 “過年那天要一起回去吃飯,”謝執:“要記住啊?!?/br> 阮檸:“我當然記得啦?!?/br> 謝執摸了摸他的額頭,試試有沒有發熱發燒什么的,還好,溫度暫時正常。 . 中午飯也是謝執做,難得出去吃,謝執從洗個碗都能把手給劃傷,到現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實在是進步巨大。 阮檸很欣慰,盤腿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電視。 本來吃飯前是不能吃薯片的,不過誰讓謝執欺負他呢。 但阮檸也發現了,雖然謝執愿意答應他很多要求,但在床上還是一樣的惡劣,他怎么生氣都沒有用。 綜藝看到一半,阮檸收到了阮佩給他發的信息。 大體是問他今年在哪兒過年。 這不是什么大事兒,阮檸就自己回了,說在謝執這里過年。 阮佩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發消息來,問他是不是和謝執在一起了。 阮檸以為阮佩應該早就知道了,畢竟他們也沒有藏著掖著,表現得應該挺明顯的。 阮檸回了一個“是的”,然后就沒了。 阮佩的消息又發了過來:那你好好努力,以后咱們的好日子就靠你了,mama只有你一個。 阮檸:“?”難不成是因為快過年,所以難免有些傷感的情緒? 他不想去探究這個,早就想撇清關系,卻也因為血緣的羈絆一直沒能成功。 阮檸沒回了,又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 晚上阮檸果然是感冒發燒了。 一直流鼻涕不說,鼻子也堵了,腦袋很疼,疼得像是快要炸開來一樣,整個人也是忽冷忽熱的,一直冒冷汗。 他可難受了,窩在謝執懷里哼哼唧唧小聲的哭著。 “好難受呀……我的頭好疼……” 頭是真的疼,全身都不舒服。 謝執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憋著一股氣把體溫計拿出來,39度,這就是發燒沒錯了。 謝執:“讓你不去玩兒雪你不聽,我說了要感冒,難不成還騙你?” “Omega 身體弱一些,你整天也嬌氣得很,早上還這么早穿這么少出去吹風,不感冒才怪了,這下好,疼吧,疼疼能給你教訓?!?/br> 本來感冒就很折磨人了,謝執非但不安慰,還要罵他,阮檸心里委屈地不行:“你、你還罵我……我都快難受死了……” 他在謝執的胸口上胡亂的擦著眼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都不關心我疼不疼,你怎么這么討厭啊……” 雖然說著謝執討厭,但他一個勁兒地朝謝執懷里蹭。 謝執也是,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把阮檸抱的緊緊的。 他只是有點生氣,阮檸那么難受他怎么可能會好過。 “好了好了,”謝執親了親他的眼睛:“不哭了,小哭包?!?/br> 葉書帶著向安旅游去了,追人追到關鍵時刻謝執也不好去打擾人家,阮檸不去醫院,他只好自己出去給阮檸買點兒退燒感冒藥來。 阮檸現在粘他得很:“你要出去啊,那家里不就剩我一個人了嗎?” “我出去給你買點藥回來,你乖,睡一覺我就回來了?!?/br> 阮檸不是很想:“能不出去嗎?” 謝執:“那你可能會燒成一個傻瓜?!彼钟H了親人:“乖一點,我很快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