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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他做錯了什么?” “不然難道是你做錯了什么?” “……”云彥真是越來越覺得奇怪:“你到底為什么對我們兩個的感情這么關心?” “阿彌陀佛,”莫林雙手合十,看了看不遠處跟嚴琋聊的開心的葉洛,“情路艱難,為自己積點福?!?/br> 阿彌陀佛個頭??!果然是個假道士! 幾人說是要一起唱歌一起嗨,云彥以身體虛弱為由推脫了,但也沒有回去,反倒是讓司機掉了個頭,往市中心去了。 自從沈清雅出院之后,自己還沒去探望過她。 司機一定會告訴沈疏珩自己去見了他母親,但知道就知道咯,無所謂。 那個傻子一動不動,他自己總得做點什么。 沈疏珩幾乎處于隱居狀態,他的母親卻住在京城的繁華地帶。 去之前他給沈清雅打了電話,之后讓保鏢和司機在樓下等著,自己上了樓。 沈清雅是獨居,一人住在三十多層的高處,連室內的裝飾風格都非常清冷,像是北歐風的樣板房。 云彥結果沈清雅遞過來的玻璃杯,坐在她對面。 兩人沉默了片刻,結果竟是同時開口。 “您的手臂恢復的怎么樣?” “你的傷還好嗎?” 說完,兩人都是愣了一下,又笑起來。 “我的手臂恢復的不錯,”沈母說:“之前醫生說傷到了神經,所以后來我又到德國去又找了一位神經科的權威看了看,現在恢復的挺好。倒是聽疏珩說你的手臂有一些神經損傷……他還問了我德國那邊醫生的情況,向醫生咨詢了一下?!?/br> “……是嗎?!?/br> “嗯,”沈母點頭:“醫生說你的問題不大,而且要先吃一段時間的藥看看效果,還說他有點小題大做……他還是關心你的?!?/br> 云彥垂眸看著手中的杯子,心情有些復雜。 原來,沈疏珩還是在背后默默關注著他的情況。 當他發現手臂有一定神經損傷之后,一直都期盼著沈疏珩多多少少當面關心他一下,結果并沒有等到。 云彥無奈地笑了笑,又道:“看來,您知道我和疏珩之間發生了什么?!?/br> 沈清雅沉默了片刻,才點點頭。 “您一直都知道,他在監聽我,對不對?”云彥抬頭看她:“我之前注意到,您在兩次跟我談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將我掃視一遍……是在確認有沒有監聽設備嗎?” 沈清雅抿了抿唇,低下頭:“是?!?/br> “所以……這并不是他第一次這么做,對嗎?” “對?!鄙蚯逖盘ь^看他:“但是這是他第一次,自己時時刻刻守在監聽旁?!?/br> 云彥皺皺眉頭沒說話——所以,他還要感激沈總對自己的特別對待是不是? 沈清雅看他面色不虞,解釋道:“我知道他在用監聽,是因為這是我們的慣用手段?!?/br> 云彥注意到,她用的詞是“我們”。 “在他小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和他一向都沒有什么安全感。疏珩父親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但你可能不知道,害死他父親的,正是他的二叔?!?/br> 時隔這么多年,提到這件事情,沈清雅的神色還是充滿痛苦,她皺著眉頭,緩緩道出當年的事。 “疏珩的二叔就是王肅笙,我想你可能聽說過。我和王肅笙是大學同學,我是因為他才認識了疏珩的父親。王肅笙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對每一個人都和氣,愛笑又會玩,所有人都喜歡他,他像是從來不會和他人發生矛盾,更不會害人……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我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br> “在疏珩小時候,我和他父親都很忙,有了時間也是先想到彼此,很多時候反而疏忽了疏珩的感受,而那個時候,在家族里,對他最好、和他最親近的人,反而是王肅笙?!?/br> 云彥聽到這里,目光閃了閃。 “最開始用監聽的人,并不是我們,而是王肅笙?!?/br> “他那時候表現地像個紈绔子弟,總是對別人說,說什么王家的產業他不用管,萬事都有他大哥……然后沒事了就往我們家里跑,說是挺喜歡疏珩的,怕他自己無聊,還時不時會帶疏珩出去玩,出去的時候,總是開疏珩父親的車?!?/br> “可以說,那個時候,在疏珩的身邊,除了我和他父親,王肅笙就是他最親近的人——甚至可能比我和他父親還要親近?!?/br> “可是誰知道,在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我們家里還有肅霖的車上,都被王肅笙裝了非常隱蔽的監控裝置。因此他能夠掌握我們的一舉一動,最后……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盜取了很多他原本不該知道的機密,還制造了那場車禍?!?/br> “當然,這是后來我們才發現的,但從那以后……疏珩就幾乎無法相信任何人了。也是因為這件事,疏珩開始瘋狂的學習和研究與電子有關的一切產品,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讓自己不被傷害?!?/br> 沈清雅說著說著,眼眶幾乎紅起來,她掩飾性地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在那場車禍里,疏珩的腿原本傷的根本沒有那么重?!?/br> 云彥抬起頭來看她。 “疏珩當時主要的傷是肋骨,腿上的上,其實只有右腳的腳踝?!?/br> “……什么?” 沈清雅眉心狠狠擰在一起,后面的話幾乎說不出來,她盡可能的保持平靜,然而出口的時候聲音已是哽咽:“是王肅笙和當時的醫生串通,將他原本并沒有受傷的那條腿,截了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