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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笔┱缵だ淠槻荒?,他復又看向哆嗦的侯營囡,說:“你可真是頭豬,肥得像頭豬,蠢得像頭豬!” 侯營囡在強烈劇痛中竟然還能聽清施甄冥說了什么,他賤兮兮地朝人笑,低聲下氣地求:“救救我......施大公子......” “救你?”楚心樂幫施甄冥說出心里話:“他現在恨不得把你殺人滅口呢?!?/br> 侯營囡聽此臉色大變,他的游刃有余隨那只被砍掉的手消失的一干二凈,身后那人在他眼里如同惡魔。 “我問你,”楚心樂從后貼在他耳上,用氣聲說:“告訴我你把那些銀子藏到哪了,你們侯家另一頭的人是誰,爺興許一高興,就帶你走了?!?/br> 侯營囡抽搐著唇朝地上吐口唾沫,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你......你他娘的,自身都難保,還有臉說,這種大話!” 楚心樂沒理他,抬眼估計院子里外的人,若是只有侯府暗衛還好說,可施甄冥醒得太快,又太難纏,劉臺牛和塵凡如今體力不支,而自己手上的侯營囡雖說是個救命稻草,但拖著他走實在耗費體力,現在別說逃,就是寸步都難行。 “你給云家二公子傳信又是意欲何為?”施甄冥又問。 塵凡突然抬眸瞪向他,施甄冥自然瞧見,不過沒理他,笑說:“先前那人告訴我是塵凡時卻把你給摘出來,將所有的傳信全都推到你這位親信手里,我還真信了,在他回來的半路派人去劫殺,誰能想到要得手時殺出來個叛徒,”他說著轉眸瞪向劉臺牛,森然道:“叛徒就該死?!?/br> 施甄冥沒給他反抗機會,他才不管侯營囡的死活,抬手一揮,施家軍直接拔劍沖上去,塵凡摸了把濺上臉的血,沖過去,劉臺牛扯塊布包上手臂的傷,也沖入廝斗中。 阿雷從死人手里拿一把劍,直沖劉臺牛而去,意思明顯,施甄冥就是想要劉臺牛死! 塵凡被其余施家軍包圍,根本無法去幫他,而楚心樂束住侯營囡,更是難移寸步,劉臺牛拼了命擋下一刀,卻一口血被震噴出來,阿雷抓住時機趁其不備連砍數刀,劉臺牛身上的兵甲已經殘破到無法再起任何防護作用,他的劍被阿雷硬生生地砍斷,只能繃緊肌rou,赤手空拳地去接。 然而兩只手剛抬起,阿雷趁機一腳踹上其腹部,震得劉臺??谕迈r血,連連后退,阿雷乘勝追擊,他動作連貫有勁,直擊命門。 劉臺??匆娝虂淼膭θ?,這次已無力再躲,在面臨死亡的一瞬間,他看向楚心樂,隔著刀劍嘶吼朝楚心樂笑。 他這一生沒做過什么大事,他從一開始就騙了自己這位小主子,他怕被人看不起,被人不喜歡。什么家人還在琴川,他家人早就沒了,在土匪占領琴川放火搶劫時,他的母親和meimei就已經被□□致死,為了救他,為了掩護他出城,而他只是個窩囊種,沒什么本事,好不容易來汝南混個施家軍的領頭,也不過是最下賤的差職,能遇到楚心樂,能有一個對他好的主子,為他的弟兄們買塊地做訓練場,為他們添置新兵器,把他們當作人看,已經夠了??伤€不想那么早就死,他才剛遇見自己的主子,還沒為他盡自己的能力,何以為之......何以為之??! 身前突然多出一個身影,塵凡不知道何時擋在他面前,要替他接這一劍,劉臺牛拼盡全力把人推開,他笑著哭,大喊:“我不想再欠主子啦!” “劉臺牛!”塵凡嘶聲裂肺地喊聲無情地隱沒在刀劍聲里。 楚心樂握住如狂的手更用力,他抬另一只手要去抽腰間的牽黃,可這個距離再怎么快都比不上阿雷的近。 劍刃已經刺在胸口,劉臺牛認命的閉眼,只聽一聲狠足的碰撞,想象中的刺痛并未發生,他復又睜眼,阿雷已被打出幾里遠。 邢雁鴻帶著風塵仆仆站在一堆人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側眸瞧楚心樂,安慰自家受驚的嬌妻:“易安啊,我來晚了?!?/br> 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四目相對,嵌滿綠葉的枝丫往下一沉,一只肥胖毛絨的麻雀落上去,開翅彎頭琢著梳理自己的羽毛,太陽出來了,麻雀開心的吱吱亂叫。 金色的陽光灑在楚心樂溫柔的眉眼上,他真正笑開了,心放下來,問:“辦妥了?” 邢雁鴻頷首,慵懶地說:“一切妥當?!?/br> 第55章 清晰 兩日前,楚心樂剛醒過來,邢雁鴻不愿讓其下床,他便百無聊賴地在榻上躺著。 “想什么呢?”邢雁鴻進來時,楚心樂想得正出神,連人躺在榻上都沒覺出來。 邢雁鴻伸出一臂讓楚心樂枕在頭下,另一只手攔腰把人擁進懷,楚心樂乖順地拿鼻尖磨蹭邢雁鴻的胸口,說:“在想會出什么事?!?/br> “看來身子是好了,已經開始算了?!毙涎泺欗樢聰[滑進去,撫摸楚心樂,摸得懷里人有些受不了。 “我這幾日都不在院里,侯營囡和施甄冥那邊肯定要找事?!背臉纷プ⌒涎泺櫡潘恋氖?,抬眸瞪他,眸里是一汪清泉,惹得邢雁鴻止不住低頭親一下,再親一下。 “說給三公子聽聽?!毙涎泺檽е?,心里踏實許多。 楚心樂被他摟得熱,推拒著在兩人間留點縫隙,才說:“施甄冥一直不肯信我,他在我身邊插的眼線這時候也該冒出來了,而院里那些人都是我最親近的,你說他會做什么呢?”楚心樂反問邢雁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