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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回歸正題,邢雁鴻看院里的身影,問:“在你占了施葭銘這身子前就陪在他身邊的,青竹玉蓮還有施家的二兄弟......” 楚心樂打斷他,不愿去想,抬手揉上太陽xue,嘆氣一般說:“藏得太深?!?/br> “什么思路也沒有?”邢雁鴻問。 楚心樂看院子里笑得開心的人,一個個似乎毫無城府,他眼里的笑逐漸消失,說:“那倒不是,他們之間,有人對我說假話?!?/br> “嗯哼?”邢雁鴻挑眉。 “不說這個,以劉臺牛為首的那撥施家兵總共八千人,現在已經全部歸于我手下,我從汝南西北邊的永宜山買了塊地給他們做練場?!背臉烦涎泺櫿0驼0脱?。 “跟我說這些做什么,易安要干什么就干,不須跟為夫報備?!毙涎泺櫝脵C占便宜。 楚心樂眼見自己求人,沒反駁這句話,看似默認說:“他們還差些新兵器?!?/br> 邢雁鴻瞧楚心樂的模樣,這只狐貍只有在求人的時候才會這般乖順,無辜的外表下是蠱惑人心的狡猾,可惜,邢雁鴻明知是給自己挖的坑,可這是楚易安挖的,不管下面有什么,邢雁鴻都心甘情愿。 “要多少銀子?”邢雁鴻喝口茶。 楚心樂乖巧的伸出三根手指。 “楚易安,過分了,你三公子來汝南就沒帶那么多銀子?!毙涎泺欁炖餂]咽下去的茶差點噴出來。 楚心樂收回手,雙手托腮,拿那雙眼看邢雁鴻,也不說話。 “......”邢雁鴻咬緊后槽牙:“我就是上輩子欠你的楚易安,給你血喝給你錢花,心也給你了,捅你那一刀就是我的報應?!?/br> “不給就算了,我去找侯營囡?!背臉氛f著就要起身。 “坐下?!毙涎泺櫟秃鹬讶藬r住,嘆口氣,妥協地說:“行行行,都給你,三公子從九原帶來的銀子都給你?!?/br> *** 侯營囡回府的時候天已經暗下去,他前腳剛進府,后腳便有一個身影從他屋里出來。 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全是肥rou的身子擠進椅子里,說:“要是膽子小的人,早就讓施大公子嚇出毛病來了?!?/br> 施甄冥不客氣地坐下,自己倒杯茶,侯營囡臉上的猥瑣模樣收起,看上去竟透出些許精明。 “聽說云段目要當云家家主了?”侯營囡撿桌上盤子里的花生米吃。 施甄冥把茶杯放下,說:“是了,根據我的人描述,八九不離十,不過......” “不過什么?”侯營囡問。 “我的人說他看見云段目與人有信件來往,有人在暗地里幫云段目?!笔┱缵ふf。 侯營囡往嘴里扔花生米的手一頓,問:“嗯?查出是何人了嗎?” 施甄冥看他一眼,搖頭,說:“可以肯定,信是從汝南傳出去的?!?/br> 侯營囡蹙眉思索良久,說:“這人同云段目什么關系,竟愿去幫一個成天只會喝酒耍樂的人?” “管他是什么關系呢,反正云段目若能當上,對我們汝南也是有利而無一弊?!笔┱缵ふf:“不過這人藏得越深,我就越想看看他到底是誰......” “對了?!焙顮I囡似乎想起什么,突然問:“你可覺出你那位二弟的異常?” 施甄冥思付片刻,說:“他怪異之處太多,或許說,自他落水又醒來之后,要比之前聰明太多?!?/br> 侯營囡頷首贊許,一盤花生米下肚,又要下人再端出來一盤,似乎這才想到旁邊還有施甄冥,客套地問:“要不要來點?” 施甄冥擺手拒絕。 “以前的施葭銘是何性格?”侯營囡只聽說過施家二公子落水,據說當時已經入棺了,誰知道又從棺材里自己爬出來。 當時侯營囡沒見過這位施家二少爺,自然沒放心上,可現在再想,就會發現,一個人落水蘇醒后怎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醒來都是奇跡。 “他啊,懦弱古板,謹慎小心,與現在大相徑庭?!笔┱缵せ貞浿f。 “那就奇怪了啊?!焙顮I囡吃膩了,把手里的花生米擱回盤里,說:“不可能有人與從前的自己差別太大,施大公子,你就沒懷疑過嗎?” 施甄冥打眼看他,侯營囡的肥rou在燭火下顯得更油膩。 “我自然懷疑過,可他就是施葭銘的模樣,施葭銘的身子,就算懷疑,也無從查起?!笔┱缵ふf。 侯營囡似乎一個姿勢坐累了,他費勁地扭動身子,說:“我可是看過些冊子,講的是借尸還魂,從前就有那么些人?!?/br> “借尸還魂?”施甄冥面色可怖,半信半疑地問:“你是說真正的施葭銘早在那次落河就已經死了,而如今這個,只是用了施葭銘的身份?” 他思付良久,又問:“那現在的施葭銘,身子里到底是誰呢?!?/br> “此人城府極深,又極會蠱惑人心?!焙顮I囡喃喃道。 施甄冥似乎想到什么,抬眼看上侯營囡,說:“去年雪林一事派去的那些人,只有一個活著回來,我記得那人咽氣之前說......” 侯營囡眸子瞇了瞇,施甄冥面色冷峻,他的眉頭蹙得更緊,燭火搖曳在二人臉上,抹出一股肅殺。 “他說施二公子會暗器?!笔┱缵さ脑捪袷悄硥K石頭,撲通一聲掉進平靜的湖中,激起一層波瀾。 “暗器......”侯營囡面上是無法隱藏的愉悅,他在這一刻思路全部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