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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么,師尊?!被☉丫︽偠ù鸬?,可是通紅的耳尖實在沒有說服力。任長空看著小徒弟羞窘的樣子,也沒深究,他家的君君經常害羞臉紅。 “好吧?!比伍L空溫柔的揉了揉他的發頂便起身去沐浴去了。 花懷君等師尊走遠,捂住臉頰,再也忍不住□□出聲,聲音包含濃重沙啞和克制不住的欲色。 他不敢告訴師尊他剛剛腦海里都是不可見人的隱晦密事,那些香艷一股腦的充斥了他的思維,讓他險些出丑,情態畢露。 屋內無人,花懷君走到床鋪前倒了下去,將頭埋在師尊的枕頭上,深深呼吸著師尊的香味,松軟的枕頭被他埋的中間凹陷,兩邊枕邊高高翹起,看起來極為怪異?;☉丫活櫼恍陌V迷的吸著師尊殘留下來的味道,心地的躁動終于平息了一些。 于是,等任長空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小徒弟吸枕頭的模樣。 任長空:…… 他坐在床沿,將人拉了起來,花懷君受驚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見師尊立馬就纏了上去,整個人沒有骨頭一般躺在師尊的大腿上,雙手拿著師尊的手恣意把玩著,時不時的就親啄一口,舔咬一下,樂此不疲,任長空見人玩的開心,也不在意,目光溫柔的看著他,隱帶寵溺。 花懷君秋水瞳仁里都是愛意,看著上方的師尊,忍不住開口道:“好像在做夢一樣?!彼膸熥鹁尤缓退谝黄鹆?,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胡說什么呢?!比伍L空哭笑不得的望著小徒弟,他的君君老是冒出一些讓他無法接口的話。 他從褻衣里掏出花懷君的發絲,然后撈起自己的發尾也割了一束,兩束墨發握在他的掌心里,認真的編織起來,不一會,兩朵發絲就纏合在了一起,末端用了一根紅繩系住,扣成了一個圈,看著呆愣住的小徒弟,拉起他的手,就套了上去,然后慢慢收緊,一個烏黑的發繩立馬出現在了瑩白的手腕上,奪目無比。 “君君,這是結發?!比伍L空垂眸望著小徒弟,眼波含笑,嗓音溫柔:“戴上以后就不能取下來了?!?/br> 任長空看著好似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的花懷君,將人抱到了床榻內,然后默默注視著他,等待他反應過來,他的君君有時候太過羞怯了,似乎對自己并沒有信心,可是,任長空無奈的將吻落在他的眉心,充滿了憐惜。 他怎么不愛他的君君呢?先前重生歸來,他心中最焦灼擔心的就是他的君君會崩潰,哪怕自己瞞了他很多事情,他仍然義無反顧的朝自己跌跌撞撞跑來,滿身荊棘化身為魔也要為自己報仇,他的心中似乎從來沒有一絲憤慨,對著自己露出軟乎乎的真心,一點一點的努力向他靠近。 任長空單手支額看著雙眼爆發出灼灼亮度的秋水瞳仁,眼眸似水,他原本以為君君會說些什么,萬萬沒想到他的小徒弟就這么橫沖直撞的撲了過來,帶著顫抖的急迫和不敢相信的震驚,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褻衣,微涼的唇瓣覆蓋上來,只是在外面輕輕觸碰,帶著細微的顫意,仿佛任長空教他的吻技全部都忘之腦后了,整個人猶如初識情愛的毛頭小子一般,生澀稚嫩。 任長空扣住他的后腦勺,輕輕張開嘴巴,溫柔的帶著他,一點一點的從頭開始練習,有濕熱的液體滴落在他鎖骨上,帶著令任長空心動的灼熱,氣氛熱烈了起來,花懷君猶如小獸一般躁動不安。 “乖孩子,不要急?!?/br> “慢慢來?!?/br> 任長空望著上方一邊哭一邊奮力親吻的花懷君,慢慢撫摸著他的后背,隱忍的抽噎聲在耳畔響起,輕輕的,仿佛一個小奶貓,向主人撒嬌亦或是哀訴,讓任長空又想笑又心疼,他側頭輕輕吻著小徒弟的額頭,嗓音更近溫柔:“小哭包?!?/br> 他的小哭包。 花懷君淚眼汪汪的看著故意促狹的師尊,心中的酸澀和喜悅終于沖淡了少許,只是指尖仍在輕微的顫抖,他壓在師尊身上,可以明確感受到師尊身上的溫度,兩人之間密不可分。 “才不是小哭包?!甭曇暨€帶著輕微的泣音。 望著不停在他脖頸處撒嬌的小徒弟,任長空干脆的點了點頭,只是眼眸笑意更深了。 “乖?!?/br> 花懷君望著師尊的目光,極力克制心中激動的心情,白皙手腕上烏黑的發繩醒目耀眼,眼角都暈著薄薄的紅暈,唇珠微翹,嬌嫩嫩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悅:“師尊,結發是凡間話本里的意思嗎?夫妻結發,恩愛不移,是不是?” 任長空聽了搖搖頭。 花懷君怔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師尊,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任長空輕敲了一下花懷君的額頭,嗓音淡淡,帶著笑意:“是夫夫的意思?!?/br> 花懷君反應過來之后,拉著師尊的手就咬了下去,輕輕的,仿佛奶貓亮爪子一般,師尊現在變壞了,就會欺負自己。 咬了一會,又忍不住舔了舔,心里喜的直冒泡,這樣的“欺負”來一萬遍,他都不會膩。 任長空悶笑一聲,帶著人就滾進了軟榻內,床幔被風吹落,垂在地上,皓月清風,此夜應屬有情人。 次日清早,蘇若白被仆人請到了師叔的院子里,說是有事相商,他不疑有假,推門就進,看見了熟悉無比的黑袍人。 蘇若白禮貌的叫了一聲:“師叔,您找我…”話語卻在見到黑袍人露出真面目而失聲,他不可置信的望著重新死而復生的人,語氣顫抖:“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