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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了好一會,任長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養崽子好難啊,他決定以后再也不要養崽子了! 吱呀一聲,門被推了開來,任長空抬頭看向門外,意外的發現居然是花懷君,不禁疑惑出聲:“你不是去找白白了嗎?” 花懷君走進,一襲白色道袍襯的他愈發容顏奪目,他施施然的坐在床沿,揮袖將手心里的白色小玉瓶拿了出來,垂眸低聲道:“我等一會再去?!泵蛄嗣虮〈?,一臉愧疚,道:“剛剛我是不是太魯莽了,我瞧師尊的臉色不好,是哪里受傷了嗎?” 任長空莫名臉紅起來,他總覺得花懷君的話里有深意,可是他望著小徒弟清凌凌的秋水雙瞳,又別扭的不行,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含糊道:“沒,沒什么,就是不小心磕到了?!?/br> “師尊還在怪我嗎?”花懷君垂下了眼瞼,,語氣哀怨,眼尾上挑,狀若桃花,里面滿是愁緒。 任長空牙疼的不行,自己的小徒弟怎么長大之后愈發膩歪的不像話!明明沒有掉馬甲之前還是一副高冷無情人設??! “沒有怪你,剛剛只是后腰被磕碰到了,我緩緩即可?!比伍L空解釋道,他怕他心思細膩的小徒弟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花懷君蹲下身體,高大的身軀縮在床前,顯得有些可憐,他凝目注視著自己的師尊,濃密的睫毛眨個不停:“那我幫師尊上藥吧?!?/br> 任長空還沒來得及拒絕,小徒弟已經含怨帶愁的懇切的盯著自己,一臉的脆弱模樣。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任長空自暴自棄的將臉捂在枕頭上,聲音沉悶。 花懷君看著躺在床上的師尊,心臟緊張的砰砰直跳,他動了動手指,才發現手心里居然都是冷汗,他捂住心口,不易察覺的吐出心中一直緊藏的濁氣。 “那,那師尊,該,該怎么脫?”花懷君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磕磕絆絆,緊張的不行。他艷麗的容顏上都是紅暈,只覺得仿佛在做夢一般。 任長空不甚在意的起身,抬頭看見小徒弟臉紅紅的模樣,不禁奇怪問道:“君君,你很熱嗎?” 花懷君手一抖,連忙穩住心神,“沒有,我,我只是一想到師尊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太高興了?!?/br> 任長空好笑的彈了彈他的額頭:“傻孩子?!?/br> 而后就背過身去,將外袍給脫了下來,隨后將上身衣物除盡,在軟床上趴了下來“好了,可以了?!?/br> 在任長空還是大佬的時候,他經常去一些洞天福地去尋寶,難免遇上一些難纏的妖獸,受傷也是常有的事,每當這時,自己的小徒弟就會眼淚汪汪的給自己擦藥,所以任長空也沒有多想,閉上了眼睛就凝神休息起來。 花懷君從聽見第一件外袍脫落的細微聲音之后,就只覺得喉嚨干渴的要命,目光游移不定,就是不敢抬頭看,忍不住用力掐了掐掌心,努力抑制住有些粗重的呼吸,平緩之后才緩緩抬頭,等他凝住目光,看向師尊的后背,腰部那里青紫了好大一塊,中間甚至都淤黑了,心臟不由疼了起來,哪里還有什么綺念。 如玉的指尖抹了藥膏輕輕覆蓋在傷處,微涼的藥膏很快融化,力度適中的慢慢揉搓著,肌膚相貼間,很快傳來一陣陣舒適的熱意,舒緩了疼痛不已的腰部,任長空忍不住低聲呻吟了一下,聲音因為在枕頭里顯得有些暗啞不明。 花懷君手一抖,差點沒有控制住力度,源源不斷的熱意也從指尖傳遞至四肢百骸,讓他頭腦發昏。他感受到耳尖灼熱無比的溫度,稠麗的面容更加色如春花。 他暈乎乎的想到:師尊的聲音真好聽…… 修長的指尖順著傷處不斷按著,恰到好處的力度讓任長空昏昏欲睡,他努力掙扎了一番,還是抵不過睡意,蹭了蹭枕頭,偏頭就閉上了困倦的雙眸。 一時間,屋內寂靜無聲,只能聽到淺淺的熟睡呼吸聲響起。 花懷君屏住呼吸,看見師尊完全一副熟睡的模樣,停止了動作。 師尊的外袍掉落在了錦被之上,褻衣的上衣凌亂的搭散在腰部,黑發如瀑披散在如玉肌膚上,臉上還泛著一絲熟睡的紅暈。 花懷君這才猛然發覺回來的師尊他是真的好弱小啊,身型和他相仿,可是體內靈力空空如也,才堪堪不過練氣期而已,和以前的他比起來完全就是云泥之別! 以前的師尊是多么的強大,一把天機劍掃蕩三千界,威名赫赫,曾經他是站在這片修真世界的頂級強者,哪怕他隕落了三千年,他也是這片大陸最了不起的傳說。 可是,他現在卻在如小獸一般睡的天真無邪,酣然入睡。 花懷君蹲下身體,用目光仔細描繪著師尊的容顏,心里翻騰著不為人知的隱晦秘密。 師尊他現在變弱了,那他可以養他了嗎?就像小時候師尊養自己一般,他肯定會把師尊養的白白胖胖的。每天早晨他可以給師尊束發,他可以為師尊寬衣,還可以拿好多好多的天才地寶盡他享用…… 師尊他會愿意嗎?花懷君有點茫然,又有點心動,可以嗎?應該可以的吧? 這個念頭仿佛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占據了花懷君的整個思維,滿腦子都是師尊乖巧等待自己投喂的模樣。 他捂住紅通通的臉頰,指縫偶爾露出的秋水冰瞳亮的駭人!里面都是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驚人占有欲和濃稠的化不開了的深沉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