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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長空用眼角余光觀察了好久,才發現懷君所說的睡覺原來真的只是“睡覺”。 不覺輕舒了一口氣,心情瞬間輕松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睡覺”。 睡著的懷君雖然還是一臉的冰寒,但是淡粉色的唇珠微翹,又顯得稚氣單純。任長空的心不可抑制的又軟了,算了,算了,懷君好歹也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一直被自己教導的有些單純,心性還是個孩子呢。 任長空目光流連的觀察著他,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不愧是我的徒弟,這么快就能修煉到他曾經的境界了。 懷君的睫毛不安的動了動,任長空心一驚,以為自己偷看被發現了,結果懷君又不動了,安靜的閉目沉睡。 任長空的目光停留在花懷君腰側的佩劍上,有點疑惑:這個佩劍好像不是懷君曾經所用的佩劍,劍身被一層層的白布包裹著,不露一絲真面目,莫名顯得不詳,懷君以前的佩劍“降災”去哪里了? 第7章 任長空看了許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暗暗嘆了口氣,該不會是他以前送給他的配劍丟了吧??墒呛孟褚膊惶赡馨?,懷君一直都是謹慎嚴肅的性格,何況是那么重要的東西。 他連自己隨手送給他的龜甲都能保存的那么仔細,不應該會對他以前視若珍寶的“降災”那么忽視啊。 夜色深深,豆大的昏黃燈光照的整間屋子都充滿了靜謐的氣氛。 任長空眼皮不禁慢慢的合上了,陷入了沉睡! 屋子里落針可聞,一時間只能聽見任長空淡淡的呼吸聲和傻虎輕微的呼吸聲。 花懷君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雙秋瞳泛著凜凜寒光,轉頭看著這個心大的“易銘”。 他輕巧無比的起身,沒有發出一絲響動,微微泛藍的冰瞳意味不明的看著床里的男人。 白色的靈綢被一雙手靈活無比的解了開來,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 那是一把泛著寒光的骨劍,全身由白色的劍骨造成,劍尖的頂端刻著三條深深的血槽,整個劍身沒有一絲花紋,簡單粗暴無比,它只是一把劍!一把用于殺人的劍! 花懷君催動劍身,緩緩凌空在易銘的上方,同時指尖輕點了他的睡xue,讓其睡的更加昏沉。 白骨之劍不停的打著轉,好似在尋找些什么,劍身隱隱泛著紅光,發出一聲清鳴! 花懷君不由皺起了眉頭,怎么可能?難道自己猜錯了?這個男人的體內難道真的沒有師尊的殘魂? 抿了抿驟然愈發蒼白的唇瓣,花懷君的視線有點恍惚,那為什么這個易銘給他的感覺如此熟悉,就像,就像師尊一般? 難不成這次又是西通那個魔頭的把戲? 可是為何自己以前沒有這種感覺呢? 花懷君死死的盯著易銘,表情愈發恐怖陰森。 良久,他轉頭看向睡的天昏地暗的傻虎,輕打了個響指。 原本還在沉睡的六睛熾焰虎瞬間站起身來,清澈的金色獸瞳泛著紅光,聽到主人熟悉的“進食”命令,它順從的走向花懷君。 無聲的咆哮了一聲,尖銳猙獰的獸齒泛著嗜血的寒光。 哪里還有不久前的呆萌樣。 花懷君蹲下身體,輕輕撫摸著六睛熾焰虎的皮毛,手骨修長,白皙如玉,連指尖都泛著透明的淡粉,五指靈活的穿梭在厚厚的皮毛里,若隱若現。 “你去仔細檢查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師尊的殘魂?!?/br> 六睛熾焰虎跳上床塌,圍著床上的男人轉圈嗅個不停,可惜就是沒有花懷君以為的表態。 “真是一個傻虎,果然不能指望你?!被☉丫冻鲆唤z淡笑,充滿了冷嘲。 “過來?!被☉丫俅握惺?,六睛熾焰虎無聲落地,偏頭望著自己的主人。 從懷里掏出一個傳音符咒,花懷君蹲下身體,眼里閃過掙扎,想了想,還是輕聲吩咐道:“去把它送給“啞巴”,讓他速來懷君峰一趟?!?/br> 六睛熾焰虎張開虎口,長滿了倒刺的舌尖一卷就將其送入口內,隨后蹭了蹭主人的腿彎,瘋狂搖動了幾下虎尾之后,就飛速竄出了門外,招惹來滿室的風雪。 花懷君關好門之后,就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眼神渙散,思緒不自覺的飄到剛剛易銘的眼神上。 好像啊,真的太像了。 剛剛易銘的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簡直和師尊一模一樣,時間過得太久太久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把師尊的記憶藏到記憶最深處了。卻沒想到只不過一個眼神,他就能記起從前所有的事情!那種心疼卻又憤怒的眼神,讓他一瞬間有點失措,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從前! 窗外的風雪變得更加劇烈起來,颶風刮過空曠的懷君峰,發出刺耳的呼嘯聲。 花懷君放在窗弦的手倏然收緊,五指用力,原本微柔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光四溢,所以,所以他才不能放過西通那個男人,遲早有一天,遲早有一天他會將他碎尸萬段,將他的靈魂抽出來生生世世祭奠在萬鬼爐內,讓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扭曲的恨意充斥著精致的面龐,讓花懷君姣好的面容上都蒙上了層層陰霾,仿若惡鬼般讓人變體生寒。 被六睛熾焰虎一路疾馳拖來的“啞巴”一眼就看見了花懷君那令人可以做惡夢的艷鬼面孔。 這個祖宗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