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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我才后悔呢! 這時候還有啥好說的,當然是直接上??! 他把人往床上推,火急火燎地扒掉自己的衣服,手朝著百里溪的褲子去,嘴直接覆蓋上對方的嘴唇。 好甜!好軟!美人的味道真好! 鄭把總沒讀過什么書,無法用言語形容出那種觸感和味道,只覺得這輩子沒有比今晚更快活,好像以前摸爬滾打風里來雨里去一切苦一切痛都值了。 這樣的極品,他就是死在他身上都愿意! 他是花叢老手,三下兩下勾起百里溪的欲望,后者一直用黑沉的目光盯著他,他只覺得帶勁,沒有任何羞愧、忐忑或不好意思。 然鵝,半刻鐘后。 “怎、怎么會這樣?” 百里溪手里握著一枚長釘,抵住鄭把總頸部動脈,往下一戳,絕對致命。他趁著鄭把總不備,三兩下將他制住,翻身在上,跨坐在他腰上。 鄭把總酒氣上涌,又被美色迷惑,精神失守,而百里溪原本身手不錯,吃了東西恢復體力后一直假裝虛弱,降低敵人的警惕心。再加上旁人總被他的皮囊迷惑,以為只是花架子,一路睡上去的,所以并不十分防備。 鄭把總用眼角的余光觀察,那長釘應該是從椅子上挖出來的,怪不得剛才他那么乖巧,由著他們調戲玩笑,原來正在藏兇器呢! 他們身上沒什么衣物,百里溪的身體白熒熒,襯得鄭把總膚色更深,他精壯的身體已經微微冒汗。 “上一個敢這么對我的人,被我切掉了兩個球,看在同僚的份上,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想要留左邊的還是右邊的?!?/br> 鄭把總很喜歡自己小兄弟現在左右對稱的狀態,一點兒也不想改變。 “我方才只是做戲,怕他們在外面聽墻角?!编嵃芽偰芮苌?,連忙討饒,見百里溪沒有繼續殘害他的小兄弟,他看到了希望,正準備繼續忽悠,卻被百里溪打斷了。 “這么說是為了救我嘍?” “當然當然?!?/br> “我擔心他們還在偷聽……”百里溪壓低聲音,湊近鄭七。美人如畫,衣衫半敞,那狹長的眼睛仿佛有朵朵桃花盛開。 春天來了。 鄭把總有點懵,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百里溪:當然不是。 百里大美人就這么一手用長釘抵著鄭七的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腳,然后把他給上了。 鄭把總:不不不容我緩緩…… 他之前如何得意,此時就如何懵逼,這個劇情不對??! 他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盡管后面有爽到,但他的一世英名…… 百里溪用同樣的話堵住他的嘴巴。 “能活下來就是好的,別委屈了?!?/br> 盡管有細節不盡如人意,鄭飛龍后面沒有再與他們兩人為難,令鄭把總驚訝的是,他們最后居然降了朝廷,一夕之間由匪變兵,還得了皇帝的封賞,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南方海域縱橫。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只是他和百里溪之間,回不到最初了。 百里溪:哼,說得好像最初比現在好似的…… 鄭把總臉皮厚,他展開了比之前更猛烈的攻勢,試圖翻盤,一雪前恥。 百里溪被纏得煩了,就逃到奴兒干都司,回少將軍身邊去了。 兩人再次相遇,是打野人女真的時候,少將軍召集各將官議事,鄭把總二話不說便去了。 他看著艷光更勝從前的百里提調,平時不吹牛皮就難受的嘴卻開不了口,見到人忽然一下子不能言語。 他們從來沒有討論過那晚的事情,他被那雙黑黝黝的眼睛盯著,有點兒發毛,但他的糙神經又無法幫助他弄明白百里溪的心思,他就一如既往,裝作吊兒郎當的模樣,貼上去調戲美人兒。 后者沒什么反應,冷冷淡淡的,只是偶爾看他的眼神有點一言難盡。 按照少將軍的策略,他們二人率兵乘船北上,繞到敵后發起進攻。在同行的日子里,鄭把總幾乎是每天都要花花兩下子,在手下兄弟又是敬畏又是同情的目光中,朝百里溪發起沖鋒,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百里溪顧忌著戰爭大事,拼命忍耐,只氣息越來越冷,如有實質,除了鄭把總沒人敢靠近。 待他們拉著一船船戰俘回程,鄭把總在旁邊評點著野人女真里的貴族俘虜,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 “這個太肥,這個太瘦,這個胸大,這個屁股……” “如何?”一個沒有溫度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邊。 鄭把總驚喜地回頭:“媳婦兒,你終于理我啦!” “傷好了嗎?”百里溪語氣難得溫和。 “沒事兒,就肩膀上挨一下,爺爺還能再殺三百回合……哎哎——你拉我去哪兒?” “你不是說很想我嗎?很想與我親近,很想私底下與我交流感情……”百里溪把他平時調戲自己的話語一字不差地重復了一遍。 鄭把總要是聽不懂他的意思,他這風月場就白混了。 這是又想cao自己了。 “我受傷了,你不能趁人之危。要不等我傷好,我們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br> “你年紀大了,不要逞強?!?/br> 年紀大了…… 鄭把總僵硬了,好像被戳中了軟肋,他原本嬉皮笑臉,此時把臉一沉,冷笑:“我當然不如少將軍年輕,你也就是在少將軍不在的時候,才來找我解饞?!贝蟾庞X得這話和怨婦似的,他深深呼吸,把那股子酸澀全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