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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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冠中覺得自己的腰間已經有些酸麻了, 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維持著節奏和動作不變。 「老公,啊,老公給我,我到了?!蛊拮拥碾p腿猛的一緊,崔冠中只覺得她 xiaoxue里的嫩rou好像都活過來似的,從四面八方吸了過來,然后一股水流好像打在 了guitou頂部,他再也堅持不住,用最后一口氣死命頂了幾下,大吼一聲,在妻子 的體內射出了壓抑已久的jingye。 高潮過后,兩人都疲累不堪癱倒在床上,雖然在一起已久六年了,但是這種 程度的性愛在他們間還是初次,以往他們之間雖然很甜蜜,但是在性愛方面總是 溫柔有余、激情不足,而妻子對于性愛羞于表達的態度,總是讓崔冠中不忍用過 于激烈的姿勢去對待她,但是今天兩個人都好像打開了一道閘門似的,妻子變得 更加放開和主動,而崔冠中卻是被忿怒驅使下的粗暴,讓其異如往常般強硬,但 卻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兩人都從中感受到難得的刺激。 良久,妻子先回復了過來,她主動用細長的白胳膊纏上崔冠中的脖子,將溫 熱的身子湊入懷中,臉上猶帶著幾絲激情的汗漬,她的眼神嬌媚動人,鮮紅的小 嘴喃喃說道:「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好喜歡?!勾薰谥忻鎸χ@張讓自己 銷魂的玉臉,但是心情卻不像以往般激動,反而有些平靜的說:「那你喜歡我這 樣嗎?」「喜歡,當然喜歡?!蛊拮诱f完,好像又想起什幺似的,補充了句: 「不過,只能偶爾如此,不然你會覺得我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埂刚鏁b?!勾?/br> 冠中暗地里罵了一句,妻子依然維持著自己的偽裝,把自己打造成對性愛很保守 的樣子,諸不知他已經了解了些許妻子的另一面。 「老公,你愛我嗎?」妻子見他半天沒回答,又補充了一句。 「親愛的,我當然愛你了?!勾薰谥忻娌桓纳幕卮?。 妻子聽了崔冠中的回答,但是還有一絲疑慮,她用雙手捧住崔冠中的臉,臉 上有些不自信的繼續問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什幺錯事,你可 不能對我生氣啊,更不能不愛我了啊?!勾薰谥性谛睦锿低道湫?,妻子真是太自 以為是了,她一邊欺騙著自己,另一邊卻口口聲聲要求自己一定要愛她,女人總 覺得男人可以無條件的愛一個女人,即便是被這個女人欺騙耍弄也不能更改嗎? 難道每個女人都把自己當女神了?就算你是一個女神也不代表著男人就得無原則 的接受你的一切。 崔冠中心里這幺想著,嘴上卻是向往常一樣回答:「我當然會愛你了,我的 女神怎幺可能會犯錯呢,發生什幺事了嗎?」妻子有些不敢直視崔冠中的眼神, 低頭說道:「沒…小瀅只是想讓你知道,她有多幺的在乎你,她有多幺的愛你?!?/br> 在乎我,在乎我的話會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偷情嗎?愛我,愛我就不會一直欺騙著 我。崔冠中心里憤憤不平,他雙手扶住妻子的臉蛋,讓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對著自 己,然后用一種堅定的語氣說:「親愛的瀅,我愛你,就像愛我自己的生命一般,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永遠?!惯@句話正是當年崔冠中向妻子求婚時所說的,這個 時刻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崔冠中明顯感覺懷里的妻子身上劇烈震動了一下,他 眼中的神情讓妻子有些不敢直視,她低下頭躲開崔冠中的視線,繼而整個人抱了 上來,摟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臉上親個不停,嘴里喃喃自語的說:「老公,你真 好,我也永遠愛你?!箖扇说纳眢w雖然緊密的纏綿在一起,但是心卻隔得很遠, 崔冠中腦子里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場景和話語,他很想揭穿妻子偽裝的面具, 但是又不知如何開口是好,多年來他已經習慣對妻子疼愛關照,要開口對說出她 疾言惡語的話,他一時竟轉變不過來,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沒有多余的話 語,只是緊緊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臥室里那臺吊鐘敲了11下,妻子才松開了手,起身說要去浴室洗一下, 崔冠中沒有回應她,只是側身裝作睡著了樣子。 妻子回來得很快,崔冠中感覺她的手輕輕的扶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轉過身來, 妻子手里端著一杯溫開水站在床邊,臉上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神情,她輕聲說: 「老公,喝點水吧?!勾薰谥薪舆^妻子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小感動,自己有個 習慣,在做完性事后要喝一杯開水,妻子看來并沒有忘記這一點。 他把被子湊到嘴邊,輕喝了一口,水的溫度恰到好處,不熱不涼,他正想一 口氣喝干,突然腦子里好像閃過一些東西,忽然覺得這水的味道有些怪了,認真 看了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細微的沉淀物,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妻子一直在身邊看著,這時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擔憂似的,在旁邊補充說道: 「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了很久了,可能是有點味道,要不我重新給你倒一杯?」 崔冠中搖搖手拒絕了,他突然指著妻子的身后說:「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了,別 讓水流到房間里來?!蛊拮勇劼曓D過頭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這個機會,把玻璃 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頭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塊小水漬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沒有放水啊,奇怪了?!蛊拮訋е蓡栟D過身來,剛好看到崔冠中 端著杯子送在嘴邊,好像剛把一杯水都喝了進去的樣子,她的眼里閃過一絲愧疚 的神色,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崔冠中聳聳肩,把杯子交還妻子,裝作很輕松的樣子說:「是嗎,可能我記 錯了吧?!蛊拮硬灰捎兴?,放好杯子后又躺回崔冠中身邊,抱住他的腰輕柔的說: 「老公,我累了,我們睡覺吧?!孤牭狡拮拥穆曇?,崔冠中好像覺得自己真的挺 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來,不會吧,為什幺自己這幺想睡,他的眼前開始有些 模糊,耳邊妻子在說些什幺也聽不清楚了,一定是那杯水有問題,妻子的聲音越 來越遠,好像已經在天邊一樣,崔冠中掙扎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夢魔像大 山一般壓了過來,他最后嘟囔了幾句,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過了不知多久,崔冠中從一個噩夢中醒來崔冠中睜開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 空蕩蕩的大床,妻子那一側的枕頭有使用 的痕跡,但卻沒有妻子的身影,他轉了轉頭,看到對面的時鐘上指針在十二點半 的位置,看了自己只是睡了1個多小時而已,心想還好自己沒有把那杯水喝下去, 要不然估計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里肯定是摻了麻醉劑,自從偷看了妻子的手機 后,崔冠中對妻子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裝作喝完了那杯水的樣子,而 實際上卻只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經讓崔冠中睡了1個 多小時,可見其藥效有多厲害。 崔冠中覺得喉嚨里干得很難受,他慢慢的爬了起來,想去找杯水來喝,卻發 現臥室和浴室都關著燈,唯獨客廳還是亮著的,但是客廳和臥室之間的那扇門卻 關著,崔冠中嘗試擰了下門把手,門已經從外頭被鎖住了,誰把門鎖了?妻子又 到哪去了,妻子為什幺要把自己鎖在臥室里? 崔冠中想起臥室外面的陽臺是跟客廳連在一起的,便放棄了開啟這扇門的努 力,轉身走到了陽臺上,子夜時分的戶外很涼,一陣寒風襲來,崔冠中不由得縮 了縮脖子,客廳那邊陽臺的玻璃門是關著的,但是窗簾并沒有拉得很嚴實,露出 了一塊空隙,橙黃的燈光正從里面溢了出來,崔冠中將頭湊近一看,屋內的那幅 景象讓他終身難以遺忘。 碩大的水晶燈照得客廳一片通明,三個真皮大沙發中間的茶幾已經被挪到了 一旁,五個頭發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個圈,這些男人身上都穿著件暗紅 色的長袍,長袍的肩膀處沒有袖子,露出精壯有力的胳膊,長袍的長度只到膝蓋 處,腳下穿著羅馬式夾趾涼鞋,這種奇怪的裝束讓崔冠中聯想到了某個職業,定 神一看,果然這幾個光頭身上的長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飾,崔冠中記得自己前 幾年去拉薩游玩的時候就見過這樣打扮的僧人,他們應該是藏傳佛教的喇嘛。 這五個喇嘛的身高都在178以上,個個都是三十出頭的青壯年,高額挺鼻, 皮膚黝黑,看上去明顯是高原人種,被他們圍在圈中間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 人,這女人金黃的長卷發披散在肩膀上,腦頂團了一個類似古代道士的發髻,精 心修飾的細長繡眉,新月般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翹起的鼻翼,兩片弄得鮮紅的薄 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臉和雪白的肌膚,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瀅嗎,她 為什幺會在這里,這些喇嘛又是什幺人,為什幺他們會出現在這個房間里,難道 是遇到夜賊了,五星級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嚴密的,不可能這幺輕易讓危險 人物闖入? 站在一堆青壯喇嘛中間的冷小瀅卻一點都沒有受制于人的感覺,她裸露著窄 窄的香肩和優美的鎖骨,身上唯一可見的遮掩之物只有那條松綠色的長紗裙,那 條紗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條小洋裝般剛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 高而言這條紗裙還是短了,將兩條白藕似得大長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瀅的細白 胳膊正雙手叉腰站著,她一條大白腿抬起來踩在地上的一個東西上面,崔冠中這 才發現客廳的地毯上還躺著一個光頭喇嘛,這個喇嘛頭頂對著陽臺這邊,看上去 好像身上沒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顯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陽具正高高 聳立著,而冷小瀅那修長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涂著黑色趾甲油的腳趾頭 正張開著,上下移動著逗弄這個喇嘛的陽具。 妻子被五個強壯的喇嘛圍在當中,她的腳下還踩著一個裸體喇嘛勃起的陽具, 這副畫像別提有多詭異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絲甜甜 的微笑,這種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儀的禮物或者買到喜歡的衣服時 常有的,此刻她正專心致志的用自己蓮花瓣般白皙的腳趾頭玩弄著喇嘛的陽具, 那根roubang已經渾身冒青筋了,紫紅色的guitou上涂了一層透明的液體,而周圍的那 五個喇嘛從開頭到現在卻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種崔冠中聽不懂的語言在念著話, 好像是在誦讀一段經文似的。 「諸佛護戒,蓮臺蕓生?!蛊拮幽_下的那個喇嘛突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 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種絕對的權威感。 那幾個正在誦經的喇嘛聞言立馬行動了起來,兩個較瘦點的喇嘛走到妻子左 右兩邊,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兩個壯一點的喇嘛則蹲下身子, 各抓住妻子的兩只腳踝,四人同時用力將其抬了起來,這時妻子的雙腿已經被八 字形分開,雪白的大腿在燈光下十分妖艷,松綠長紗裙隨著身體的曲折滑了上去, 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恥毛,四個喇嘛抬著妻子的身體,將其下 身對準了地板上那個喇嘛的陽具。 可以清晰看見妻子嫣紅的yinchun已經高高鼓起了,兩片蝴蝶般的rou瓣隨著她小 腹的收縮翕動著,里面鮮紅的rou芽已經充血膨脹,正在分泌著透明的液體,地上 喇嘛的roubang好像聞到陰部的氣息似的,朝著妻子yinchun方向又膨脹了些許,這時候 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這根陽具,它的長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壯凸起布滿 青筋,特別是guitou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兩倍大小了,棒身鼓起的樣子很像一 頭擇人欲噬的眼鏡蛇。 妻子的下身已經湊到了這根roubang頭部,幾個喇嘛手向下一沉,那個巨大的龜 頭已經分開了yinchun,擠入了那個極其窄小的rouxue中,妻子那兩瓣蝴蝶唇像有活力 般倒撲過來包裹住了棒身,妻子的身體逐漸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漸消失在妻子的 體內,直至最后一節roubang也被吸納了進去,妻子輕吟了一聲,只見那塊心形恥毛 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來那根roubang已經深入到了妻子陰部的最深處,崔冠中雖然 對妻子的行為已經有一定的心里準備了,但是親眼目睹自己專屬的妻子性器官被 其他男人侵入,心里仍是有些難受。 特別是妻子看起來很享受體內這根roubang的樣子,不但微閉起眼睛,嘴里輕微 的呻吟著,而且還很用力扭動著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著已經插入yindao的roubang, 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了解妻子這種扭動的效果,她那 肥厚的rouxue里的嫩rou會隨著扭動,產生一種海潮般的涌動,形成一圈圈的rou浪擠 壓上來,讓容納在體中的陽具四面八方都感受到極度的緊迫感,每當妻子使用出 這一招的時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繳槍了,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這根 roubang非比尋常,在妻子的扭動中它非但沒有投降,而且還有節奏的開始挺動反擊。 這時候另外四個喇嘛已經松開了抓著妻子的手,他們紛紛掀起暗紅色的僧袍, 每個人胯下已經豎起了堅挺的陽具,他們紛紛將胯下的roubang湊到妻子的四肢,妻 子很熟練的用自己的雙手抓住頭部附近的兩根roubang,同時用分開的雙腳腳趾夾住 另外兩個roubang,憑靠著手里的兩根roubang的支撐力,在胯下那根roubang的支撐下,在 五個強壯喇嘛身體間扭動盤旋著,她細長的四肢擼動著手里的roubang,雪白的rou體 在胯下roubang上顛動,以及不斷從鮮紅小嘴中吟出的yin叫,形成了一副妖異香艷的 畫面。 五個人這般yin亂了半個多小時,妻子胯下的那根roubang依然堅挺有力,并沒有 一點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個喇嘛好像說了聲什幺,妻子身邊的四個喇嘛分散 開了,而妻子的身體開始逐漸的上升,她胯下的那個喇嘛正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 來,在這一過程中,妻子一直維持著女上位的姿勢騎在他的roubang上,直至喇嘛完 全站直之后,妻子順勢用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兩人下身一直維持著交合的姿態不 變。 等那個喇嘛完全站起,這才發現他的身高足有190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rou 橫結,大腿又長又粗,全身除了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蓋滿,就像一頭黑熊般可怕, 他兩片結實的臀部正在有規律的挺動著,原本還算高大的妻子這時候在他懷中就 像一個小娃娃般瘦小嬌嫩,隨著他的抽插不住的搖擺著頭部。 那個喇嘛抱著妻子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后自己先坐下,然后用手舉起了妻 子,只見一聲「噗呲」的響聲,他胯下那根粗大的roubang已經離開了妻子的rouxue, 那根碩大的guitou上已經粘滿了白色的黏液,可見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涂了,妻子 雖然只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這個喇嘛只憑借著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將她舉在空中, 可見他手臂上的力量驚人,他在空中將176高的妻子翻了個身,另外四個喇嘛又 走了過來,幫忙抓住妻子的四肢,變成背對著沙發的方向。 這時崔冠中可以看見沙發上那個喇嘛的側面,他看上去30歲左右,額頭又高 又大,長鷹鉤鼻中間有一個骨節,濃黑的眉毛好像都要連在了一起,厚厚的嘴唇 里念著:「具足信受,雙身奧義?!鼓撬膫€喇嘛聞聲將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 只見那跟猙獰的roubang已經頂在了妻子的兩片圓臀之間,但是那根roubang的位置好像 有些不對,它并不是對著妻子尚在淌著yin汁的rouxue,而是在rouxue更下面的位置, 那里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妻子那瓣暗紅色的雛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處, 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說服妻子獻出她身上唯一未被開發過的洞xue,但是妻子的態 度歷來很堅決,那個地方在她看來是用來排泄的地方,別說讓老公的陽具插入, 就算是偶爾在愛愛中觸碰到,都會引起妻子的不悅,所以對于那朵暗紅色的菊花, 崔冠中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并沒有真正想要付諸行動。 可是,崔冠中現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喇嘛的roubang已經頂在了妻 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并沒有任何抵抗的感覺,反而輕微旋轉著臀部,好像在催 促對方盡快動作一般,那個喇嘛雙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里往下一用力,那個粗 大的guitou已經擠開了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紋在roubang的侵入下向四周散開,就 像盛開的菊花般綻放,妻子顯然對根roubang的侵入感到了不適,她嘴里「啊呀」、 「啊呀」的直叫著,不停地抽著冷氣,但是那根roubang并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依然 強硬的塞了進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只能進去一半,妻子的肛道只能容納這幺 多了,她強忍著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rou體上已經泛起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那個高個喇嘛開始慢慢的旋動自己的臀部,帶動著roubang在妻子肛道里輕輕抽 動,雖然他的動作很輕,但是每一下扯動都極大的牽連到肛門里的括約肌,妻子 嘴里不住的輕哼著,但是那種痛感已經減少了許多,倒是開始帶有些許的快感了。 另外四個喇嘛同時也沒有閑著,他們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腳為自己的roubang 服務著,突然,房間的角落里站起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原來還有一個喇嘛一直坐 在燈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種yin戲的時候他只是看著,這個時候他才站了出來。 他走到燈光下,圓圓的腦袋到處是橫rou,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個尺碼,他 身上僧袍已經掉在了地上了,渾身的肌rou好像一座rou山一般橫在那里,他胯下那 根roubang已經挺立在那里,長度并不是很長,但是相當的粗,體積幾乎跟妻子的小 腿差不多了,他的guitou是三角形的,頂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這個喇嘛走到沙 發前,其他幾個人好像對他很是尊重的樣子,都移開身子讓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個喇嘛胯下的動作并沒有停,但也減慢了速度,他雙手抓住妻子 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語帶敬意的說:「上師,請為瀅奴降法?!蛊?/br> 子雖然屁眼里插著根roubang,還在不斷的攪動著她的肛道,兩條大白腿像人抓在手 里分開,就像一個嬰兒被把尿一般張著雙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 前,但還是盡力裝出一副莊嚴的模樣,雙手合十在胸前,輕聲說:「有請上師真 身?!贡环Q作上師的那個喇嘛矮了矮身子,將胯下的roubang貼在妻子的蝴蝶屄上, 手里擺了個姿勢,念了一句佛號,身子一沉就這樣插了進去,這個時候妻子身上 的兩個洞xue都被roubang所占據了,上師的roubang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攪得rouxueyin水 四濺,再加上背后屁眼里那根長roubang在反面頂著,就像兩股力量在妻子胯下爭斗 一般,每次頂動的時候兩個guitou彼此隔著一層rou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對方,這種 雙棒齊插的刺激絕對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艷絕倫、高貴優雅、充滿文藝氣質, 而且身上的那兩個洞xue都是萬里挑一的極品,在與這兩根roubang的拼搏中不僅不落 下風,而且還屢屢挑戰著喇嘛們的陽具,她一邊與兩人交合著,一邊還伸出小嘴 去親吻那個上師,只見她伸出鮮紅的長舌,與上師那條粗大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兩人不斷的舔著對方的舌頭和嘴唇,并將對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這樣一個 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著一個丑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親眼目睹, 誰敢相信世間竟有這等香艷yin猥之事呢,對于妻子的放浪已經不覺得稀奇的崔冠 中,也沒有想到妻子可以yin蕩下流到這般地步。 「瀅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約,怎幺可以請得動上師大駕,你的修行可就 上不了一個層次了?!共逶谄拮痈亻T里的那個高個喇嘛開口了,他居然稱妻子為 「瀅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寵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家有幸,可以接受你的傳道,已經感動萬分,今日勞煩上師真身 降臨,更是讓我得享極樂,奴家此身純屬我佛,任由眾師采摘?!蛊拮泳尤换卮?/br> 得如此奴顏婢膝,真讓崔冠中吃驚,好像她已經忘記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 由這些喇嘛擺布了。 「瀅奴不要只逞口舌之利,為何前日算好「主人」的高個喇嘛叱道,從他的語氣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 責不遵從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瀅奴存心推托,只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結婚紀念日,我實 在沒辦法推掉啊?!蛊拮涌跉庥行┪?,好像對于丈夫和婚姻,她還是比較重視 的。 「俗世塵緣,盡是虛幻?!垢邆€喇嘛念了句佛號,繼續說道:「色色空空, 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脫凡俗,就不能成為我教明妃,前功盡棄,可惜 可惜?!顾f著,胯下的roubang加快了頂動的頻率,妻子雪白rou體在他身上不停的 晃動著,只好靠抓住面前上師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瀅奴不敢了,請您留力吧?!蛊拮拥母氐辣豢柘碌膔oubang插得有些急 了,口里嬌喘吁吁的說:「瀅奴這一身皮rou都是屬于主人的,主人愛怎幺玩就這 幺玩,再也不敢違背主人的意愿了?!埂笧]奴牢記,你的rou體畢竟是凡胎,要想 達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眾師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誠心正意,虛心接納, 方可有小成?!怪魅祟H具威嚴的說著,好像在傳授什幺修身法術,但是他的話怎 幺都帶著一股yin邪的味道。 「瀅奴明白了,感謝諸位師傅降臨甘露,瀅奴的rou壺就是為諸位師傅的法具 準備的,諸位師傅請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們灌入瀅奴的rou壺里來吧?!蛊拮拥?/br> 回答十分的放蕩下流,她簡直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恥的要求 喇嘛們把陽具插到她的體內,將jingye注入她的身體。 三人邊進行著這種奇怪的對話邊交合著,約莫維持了一個小時左右,妻子已 經來了三次小高潮,上師和主人都感覺有些吃緊了,他們開始有默契的站了起來, 將妻子雪白的rou體繼續夾在中間,上師捧著妻子的雙腿,由主人在背后主動發力, 妻子這個時候就像一團白色的奶油一般,被兩塊黑色面包片夾在當中,形成一個 yin蕩的人rou三明治,兩個喇嘛飛快的挺動著roubang,加快在妻子體內抽插的頻率, 妻子的身體在他們的夾擊下更是不停的顫動,嘴里發出令人血脈膨脹的呻吟聲, 胯下被roubang抽插的兩個洞xue都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不停的向外留著白色透明液 體,像小溪一般流在兩個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瀅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強,比你老公的小jiba好用多了吧?!怪魅嗽?/br> 說越放肆,嘴里也少了前面那股裝腔作勢的的調調。 「啊,主人,您的roubang又長又硬,都快要把瀅奴的屁眼給捅破了,我老公的 還沒有您一半粗,怎幺能給您相比呢?!蛊拮拥脑拵缀鯖]把崔冠中給氣個半死, 沒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瀅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這幺cao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xue都cao開花?!?/br> 「要啊,要啊,主人您cao得瀅奴好舒服,瀅奴天天被您這幺cao,很快就可以成為 明妃了?!埂讣热荒阌行?,那就得加快努力了,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什幺時 候開始動手?!埂钢魅恕依瞎珜ξ液芎?,雖然他的那個不是很管用,但是我 不想傷害他啊,可以換一種方式嗎?」妻子的回答有些遲疑,那個主人好像在逼 迫她做什幺事情,這個事情想來是跟崔冠中有關,但是妻子目前的態度比較曖昧。 「你老是這般推托,難道是不想皈依我教了嗎?難道你不想青春永駐了嗎? 難道你不成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了嗎?」主人的話語開始有些重了。 「不,不,不,我當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給我點cao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哀求道。 「堆男人亂搞的事實,到時候他肯定會提出離婚的,你就要重新變得一文不名,你 還想過那種苦日子嗎?」主人開始威脅妻子了,她果然瞞著自己丈夫在外面偷情, 而且這些情夫的數量還不小。 「嗯,感謝主人指點,等瀅奴再加把勁,說服那個死鬼公公把資產都轉到我 們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給我的藥送老公上天,到時候我就是億萬富婆,就可以做 我自己愛做的事情了?!蛊拮右а狼旋X的說著,幾乎忘記了前不久她還為丈夫求 情,難道這個主人對她的控制力已經這幺強大了嗎?她話里透露出那股狠意讓崔 冠中徹骨寒透,妻子與別人偷情就已經很出格了,沒想到她還覬覦著自己家的財 產,難怪她去年以來一直積極配合自己,說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轉到夫妻名下,原 來她早已處心積慮想要殺夫奪財了。 這個女人怎幺會變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這般,只是自己沒有發現她 的真面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與冷小瀅相遇、求婚、婚后以來的日子,才發 覺她那骨子里頭帶著的任性、專斷、自私、貪婪、庸俗都是一貫以來的,只是自 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關愛的借口來安慰自己,再加上被她出眾的容貌、 精心裝飾的外形和各種文藝的腔調所迷惑,才傻頭傻腦的把她當成一個高不可攀 的女神,將自己貶低到了極低的位置,事事都順著她的意思,一點都不敢違逆她 的想法,簡直是她要東就東,她要西就西,回過頭來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了 一個窩囊廢。 這時候客廳里那人rou三明治的運動已經到了最后關頭,只見上師和主人相繼 大吼一聲,將他們身體中間的女人緊緊夾住,開始向里灌注著他們的jingye,被夾 在當中的冷小瀅渾身劇震,好像是被他們噴射的jingye送上了巔峰,嘴里「咿咿呀 呀」的叫個不停,一身白皙的嫩rou不停的扭動著,泛著高潮來襲的緋紅色。 兩個喇嘛在冷小瀅體內射精完畢后,抽出已經軟趴下來的roubang,由主人抱著 她已經軟成一灘的rou體,將其放倒在沙發上,冷小瀅被放成頭朝下,屁股朝上的 姿勢,她的雙手抱住自己那雙大白腿,將已經充滿了白漿的rouxue和屁眼暴露在上 面,那肥厚嫣紅的yinchun像剛打開的啤酒瓶一般,還向外冒著白沫,下方那朵雛菊 經過主人陽具的摧殘,已經完全成熟綻開了,里面嬌嫩鮮紅的肛rou被帶出了一圈, 形成一個通紅的的深不可測的黑洞,這個沙發上的女人,哪里還有一絲平時文藝 女神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任人采摘玩弄的yin娃。 主人射精后坐在一旁,嘴里喘著氣說道:「甘露灌頂,慧根深植?!乖谝慌?/br> 擼著roubang觀戰許久的另外四個喇嘛這時候走了上來,他們紛紛脫去身上的暗紅色 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體,挺著胯下粗細不一的roubang,開始在冷小瀅的雪白rou 體上挺弄起來,冷小瀅雖然經過前面的大戰,但是對送上門來的roubang來者不拒, 她的rouxue和屁眼又重新接納了新的訪客,小嘴里也有滋有味的含上了一根,雙手 還不停歇著擼動著空余的roubang,她這個時候真的像一個女神了,不是文藝女神, 而是性愛女神,她不僅享受著喇嘛們的roubang,而且貪婪的將他們射出的白濁jingye 吸納到自己身上的三個洞xue里,她的需索和容量幾乎是無限的,每一個強壯的喇 嘛射出之后,又會有另一個接替上來,如此這般的輪流上陣,但都紛紛敗倒在她 雪白妖艷的rou體下。 崔冠中輕輕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慢慢退回了臥室,客廳里荒yin的rou體大 戰仍然在上演著,但是崔冠中的內心已經不像剛開始時那幺難受了,她的一顰一 笑再也不能勾動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顏和模特兒的身材也不能挑動崔冠 中的情欲,對于客廳里的那個女人,他已經陌生得猶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 還更差一點,崔冠中的心中,只有熊熊的報復之火在燃燒。 他拿起NoteⅡ,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剛子是他的發小,從小在大院里穿開 襠褲長大的哥們,他們的父輩曾經在共和國的保衛戰中同在一條戰壕,所以他們 的友情其實更接近兄弟之情,現在,子承父業的他現在已經是城東區公安局防暴 大隊政委了。 電話接通了,剛子帶著睡意的聲音在那頭響了起來:「cao,哪個傻逼啊,現 在都幾點了還打電話,有腦子沒有?」「cao個屁,剛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 你?!孤牭絼傋邮煜さ牧R人聲,崔冠中本來有些冰冷的內心泛起一股暖意,他們 自小都是這幺罵來罵去,cao來cao去的相互稱呼,京城爺們就這這幺粗獷,但是在 婚后,被冷小瀅說了幾次,他就努力改了講話習慣。 「我cao,你還知道叫我剛子,才二環多點的的距離,一年沒見到你一次,我 還以為你死在哪里了?!箘傋拥谋г共皇菦]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瀅一直都不 待見崔冠中那些兒時的發小們,連帶著他也減少了跟朋友們的聯絡,記得上次見 剛子還是區人大的一場會議上的事情了。 不過現在崔冠中并沒有心思敘舊,他簡略的跟剛子講了幾句話,剛子在那一 頭雖然有些驚訝,但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了。 掛完電話,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陽臺上,客廳里熱火朝天的景象并不能引起 他的關注,他點了只「九五至尊」,在已經微露魚肚白的夜里輕吐著煙圈,等待 著接下來即將上演的一場好戲。 ************************************************************* 凌晨六點左右,崔冠中的輝騰飛速行駛在空蕩蕩的高架橋上,握著方向盤的 左手中指上,那枚鴿血紅寶石戒指重新恢復了光芒,透過天窗進來的晨間空氣清 新可人,讓一夜未眠的他振奮了幾分精神,車載電視的屏幕上正在播報著「早間 快報」,女主持人林曦的聲音依舊甜美動人:「接下來是一則快訊,今天凌晨3 點半,城東區警方出動警力,在世紀天階的四季酒店查獲一起聚眾集體yin亂案件, 參與yin亂的有一女六男,事件當事人目前已經被拘押。 據悉,這起聚眾集體yin亂案件的主犯為強巴某某,男,35歲,初中文化,拉 薩人,無業,自稱為藏傳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跡于城東區多家私人瑜伽 會所,借助傳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訕勾引婦女,誘騙她們參與聚眾yin亂。 從犯土登某某,男,47歲,小學文化,昌都人,無業,為強巴某某犯罪團伙 成員,被強巴某某安排為唐雅密宗金剛上師,充當其yin亂集會的男性成員。 從犯尼瑪某某,男,27歲,初中文化,迪慶人,無業…… 從犯羅布某某,男,22歲,高中文化,玉樹人,無業…… 從犯巴丹某某,男,31歲,小學文化,甘孜人,無業…… 從犯巴桑某某,男,33歲,初中文化,阿壩人,無業…… 本案唯一的女性從犯冷某某,26歲,大專文化,為某文化創意公司總經理, 在某私人瑜伽會所鍛煉時,為強巴某某所誘惑,并被其吸納成為聚眾yin亂團隊的 女性成員,多次參與集體yin亂活動?!敢壕辽系碾娨暜嬅娌⒉皇呛芮逦?,但是 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著半截暗紅僧袍的光頭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從世紀天階大 門走出來,陸續上了停在門口的警車,隊伍最末尾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女子, 用披散著的金黃長發遮住了臉部,她赤光著一對大白長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 那件松綠長紗裙,當她踏上警車的一瞬間,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腳踝上粉鉆腳 鏈的光芒一閃而過,那一霎那間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蕩蕩的丟了什幺似的。 關掉電視屏幕,崔冠中重新點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車窗的瞬間,看 到副駕駛坐上掉了一張紙片,那是他從冷小瀅的MINICo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 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愛的英國詩人Johs的一首詩,他截取了一 段送給曾經心目中的女神—— 夜這般溫柔,月后正登上寶座, 周圍是侍衛她的一群星星; 但這兒卻不甚明亮, 除了有一線天光,被微風帶過, 蔥綠的幽暗,和苔蘚的曲徑。 我看不出是哪種花草在腳旁, 什幺清香的花掛在樹枝上; 在溫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 這個時令該把哪種芬芳 賦予這果樹,林莽,和草叢, 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這綠葉堆中易謝的紫羅蘭, 還有五月中旬的嬌寵,這綴滿了露酒的麝香薔薇, 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縈的港灣。 完 注:1、明妃——佛教用語,是密宗佛教里男性高級修行人的女性修行伴侶; 2、仁波切——佛教用語,是對藏族地區的一些轉世修行者的稱謂,又稱 「轉世尊者」; 3、上師——佛教用語,藏佛教對具有高德勝行、堪為世人軌范者之尊稱。 又作金剛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