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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短篇小甜文在線閱讀 - 【性愛毒藥】

【性愛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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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l

    23年月3日首發于SIS

    字數:27左右

    此文亦系小妹閑暇練筆之作,愿與各位狼友們同yin同樂!

    細如牛毛的雨絲掃在臉上,像情人的撫慰。六月的清晨,應是舒爽的,可是

    微風一吹進上海這座城市,即刻變得曖昧起來,像一個懷春的少女,下面已被撫

    慰得水漫金山,身子仍在欲迎還拒。

    是的,這是傳說中的黃梅天。粘滯的空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像壓抑著的欲

    望,無處發泄。

    小桃拖著行李,惴惴地走在英倫風格的別墅區內,一幢幢獨棟的房子威嚴又

    富麗,每棟建筑物外面都圍著郁郁蔥蔥的喬木和嬌艷的花蕊,一扇扇鏤空鉤花的

    鐵門森森然地矗立在小桃面前,似乎在警告她,這里與她的距離。

    其實,小桃早就覺出自己與此地的極不協調。門衛警惕的眼神,盤問的口氣,

    仿佛擔心她是個賊一樣,直到李嬸來門口接她,才得以踏入這座繁華的海上華庭。

    李嬸是家鄉的表親,在上海做月嫂,掙了不少錢,前年回村蓋了幢小洋樓,在眾

    親眾友面前好不得意了一番。錢,誰不愛呢?可是對小桃來說這未必是最重要的,

    只要能逃離那個"家",哪里都是天堂。

    李嬸說主人家的小毛頭很快會醒,不能領著小桃去東家,只給小桃指了條道,

    報了個門牌號,就火急火燎地走了。

    小桃嘆了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拖著行李向心中的"天堂"走去。

    "24。"小桃口中默默念著,來到了一座建筑前。門口有兩個大石獅子,

    在雨水的浸潤下透著光亮。

    "你們東府里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干凈,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干凈。"小桃

    不知怎的想起以前看戲,戲文里頭有一段柳湘蓮這樣罵賈府的。小桃沒看過《紅

    樓夢》,但是每回看鄉親們聽到這段,總有幾個后生露出yin穢的眼神,直勾勾地

    看著身邊的姑娘媳婦,小桃也不是傻子,心里頭大抵也是懂的。

    這座有著兩個大石獅子的房子主人,不知是甚幺模樣?

    小桃想著,手按住了門鈴,卻聽不得聲響。想喊幾聲,又怕惱了主人,說自

    己鄉下人不懂規矩。兩下里左右都不是了。

    躊躇了幾分鐘,小桃想著從圍墻邊上繞過去,瞅瞅是否有人。

    小桃輕輕地撥開幾枝逸出墻的玫瑰,圍墻側面正對著客廳的邊窗,透明的玻

    璃窗上飄著零星的雨滴,上海的黃梅天,光照卻不差,整個客廳像出浴的美人向

    小桃展露無遺。小桃能想到的或許只能用"富麗堂皇"來形容這屋內的陳設。晶

    瑩剔透的水晶吊燈,古樸淡雅的青花瓷瓶,泛著柔光的古典家具,綻開艷朵的波

    斯地毯……還有那漆黑如夜的三角鋼琴……這些都是小桃渴望而不可及的……

    忽然,一潑棕色的卷發漸漸從琴架上升起,嚇得小桃差點叫出聲來。大白天

    的,自然不是甚幺女鬼,卻是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的背影。

    女人身上松松垮垮地搭著件酒紅色的睡袍,睡袍的領口向下掛著,露出一個

    雪白的后頸,像極了浮世繪中抹著白色香粉的藝妓,默默地訴說著她的風情萬種。

    一條玉臂白晃晃地從紅袖中伸出,素手纖纖,三個手指輕輕地捏著一個水晶的高

    腳杯,杯中是一汪深紅的瓊漿——一如她身上的袍子般濃艷。

    她就這樣輕柔地靠在琴架上,身子舒展得像朵細雨中的玫瑰。

    好美——小桃心中贊嘆道。

    這或許就是她的主人。抬起手正要敲窗,卻聽得女人"咯咯。"一聲輕笑,

    只見她將手中的酒杯向自己的胸口傾倒。

    滴答,滴答……這聲音像是敲在小桃心上,讓人慌亂。

    "好喝,玉乳美酒,比2年的拉菲更讓人迷醉。"一個男人的聲音,渾厚

    而具有磁性!

    原來琴架后面不止女人一個,還有一個男人。

    女人伸出胳膊,緊緊得箍住男人的頭往自己胸口按,口中發出嚶嚶的呻吟。

    男人低吼一聲,摟著女人往琴鍵上一放,"咚咚當當"幾個雜亂的音符從屋

    內傳出。

    小桃這才看清這對男女的模樣。

    男人身材高大,線條明朗,胸肌起伏處展現著陽剛之美。頭發凌亂,發梢遮

    住了眉眼,看不清楚。

    女人自是有著讓大多數女人羨慕嫉妒恨的傲人資本,膚白如雪,雙峰挺立,

    一抹嬌艷的紅唇厚厚的,似被人狠狠吮吸過。

    男人將女人的兩條長腿往自己肩上一擱,側著頭端詳著女人的玉足。

    "活色生香。"男人低低得說,"我可要吃咯?""不用客氣,我請你品鑒

    一下。"女人面帶笑意瞟了男人一眼。

    男人果真毫不客氣地將女人的一只小腳往口中塞,如小孩吃冰棍一般,吞進

    去,又吐出來,再吞進去,再吐出來。女人身子一顫,舒服得"嗯哼"了一聲。

    如此這般往復后,男人的舌頭漸漸覆上女人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游走。越

    是往上游移,女人的身子顫得越是厲害,紅唇中吐出的"嗯哼"之聲就越急促,

    越撩人。

    只見男人將頭埋在女人的下身,盡情地舔了起來。女人閉著眼睛,昂著頭,

    嬌挺的胸部一顫一顫,幾縷棕色的卷發輕輕敲在漆黑的鋼琴上,蕩起旖旎的弧度。

    終于,男人不再滿足于舔舐女人下身的蜜汁,他將早已頂得紅腫的陽具從絲

    質的睡褲中掏出,那家伙昂首挺胸,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墒悄腥诉€是按住下

    身的燥熱,輕輕地將jiba放在女人的柔xue上,揉搓,揉搓,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這聲音隔著玻璃鉆入小桃的耳朵,跳上小桃的胸口,小桃覺得心上一熱,抬手一

    摸,胸口竟然濕膩膩的,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

    想抬腿走,眼睛卻舍不得離開。

    此時,屋內的氣氛卻更加熱烈放浪起來。

    或許就是小桃低頭撫胸的片刻,屋里兩人已然交合了。

    只見男人用力地頂著女人,一下、兩下、三下……像有韻律的節拍,不急不

    緩,將柔情戳入逼xue最深處,女人的細眉很長,帶著滿足的笑意舒展著,"好舒

    服,達令,可不可以給我更猛烈點的?達令……"男人心領神會,手指頭揉搓了

    一下女人粉嫩的rutou,"哈尼,說,說你愛我,說你要我。"女人嬌喘一聲,"

    討厭,我偏不說。""不說,不說我就停下來咯?"男人果然停止了抽插,滿臉

    壞笑地看著女人,女人嘟起紅唇,秀眉一皺,側著腦袋,欲說還休……

    "哈哈哈……"男人將嘴巴湊到女人脖頸處,用胡茬輕輕地搓著雪白柔嫩,

    "說不說?投不投降?"一

    葡萄,真要抖落下來。"饒了我吧,快點給我,我要……""要什幺?"男人還

    是不依不饒。

    "要你的愛。""還有呢?""要你的rou。""要我的rou怎樣?""要你的

    rou狠狠地戳我。"言罷,男人得令一般,扳過女人曲線玲瓏的身子,讓她趴在鋼

    琴上,另一只手用力扯掉褪在大腿處的睡褲,用手扶住roubang對準女人的陰戶,隨

    著一聲呢喃的"啊……"男人的身體猛烈地撞擊起來,身體的欲望化作啪嘰啪嘰

    的聲音,那是是rou撞rou的聲音,那樣強有力,充盈著渴望與激烈。

    女人的臀部像兩座晶瑩的雪山玉峰,渾圓而嬌翹,勾勒出優美而魅惑的曲線。

    男人的身子微微彎曲,麥色的肌膚線條分明,屁股上兩塊rou閃著初陽般的光芒。

    男人仍在努力地抽插著,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激蕩得女人嬌喘連連。男人忽然

    壓下身子,兩只手不安分地繞過女人的背部,往女人胸口摸去。激蕩得女人好一

    陣嗯嗯啊啊。

    男人咬住女人的耳垂,輕輕吹了一口熱氣,"我厲不厲害?""嗯。"女人

    早已如一灘軟泥,任由男人予取予求,默默點了點頭,媚眼如絲,側臉給了男人

    一個勾魂的眼色。男人握住女人的細腰,重重地撞擊抽插起來。女人的雙手無力

    地垂蕩在鋼琴上,隨著男人的撞擊,濁重地擊打在琴鍵上發出雜亂的樂音。

    歡愛的氣息像長了許多小翅膀的精靈,滿屋子亂飛,也飛入這滿世界的梅雨

    中,飛進了小桃年輕的,充滿欲望的身體。

    小桃眼神直直地看著玻璃那頭那個高大健壯又溫柔地男性身體——男人和女

    人之間做那個事情,竟然可以這般愉悅?小桃覺得自己面紅耳赤,小腹一陣脹熱,

    忽然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從私處沖了出來,化作一灘黏膩的春水——小桃下意識

    地用手撫摸私處,早已濕了一片。

    一陣猛烈、快速的抽插之后,兩個光裸的身子肌rou抽搐起來,顯然已共赴云

    雨極樂之境地。

    男人沉沉地壓在女人背上,喘著粗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整理著女人紛亂黏

    濕的發絲。

    小桃不由羨慕起這個女人。她固然有許多讓人羨慕的資本,比如美貌、比如

    身材,又或者財富,可是擁有這樣一個俊朗又柔情似水的男人不更讓全天下的女

    人嫉妒?自己呢?家鄉那個他是怎樣的粗鄙、骯臟,想及此,小桃悠悠嘆了口氣,

    一抬頭,卻對上屋內男人的一雙星目,正含著笑意看著她。

    天哪!怎幺辦?

    小桃本能地要逃離,卻忘記圍墻邊上的玫瑰,情急之中一個不留神卻叫莖干

    上的刺給扎到了,手臂上劃了兩條血條子,不深,卻鉆心得疼。小桃自是顧不上

    疼痛只想著往外跑。

    跑到石獅子跟前,想著就這幺離去,卻心有不甘,她硬是沖破爸爸和他的阻

    攔要到上海來闖一闖的,mama用兩百斤的大米、十斤核桃,托了李嬸才給她得了

    個住家保姆的工作,聽說一個月有三千多的月薪,這可是在家鄉小鎮折紙盒子折

    個半年才掙得到的錢……

    小桃的腳步停滯了,回去?回去被他們恥笑?回去被逼著和他結婚?然后夜

    夜面對那張腌臜的臉?……小桃一咬牙,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抱著行李一屁股

    坐在了門口的石階上。左右不過面上尷尬,他們大白天做這個事情,還不拉簾子,

    也怪不得被我瞅見了。這樣想著心下倒是多了幾分坦然。干脆從包裹里拿出一件

    灰突突的衫子遮在頭頂,又翻出半個冷掉了的煎餅,自顧自地啃了起來。

    剛嚼了幾口,正想著要來口熱茶就好了,抬頭卻見一個高大的聲影,撐著一

    把黑色的大傘,佇立在眼前,像座巨峰一樣替她遮蔽了細雨。

    是他?

    一件米色的短袖上衣將他倒三角的上半身不松不緊地裹住,胸口的扣子打開

    了兩個,麥色的胸肌若隱若現,一雙眼睛亮亮的,含著微笑。

    小桃不覺有點慌了,口中的沒來得及下咽的餅子嗆在了喉嚨口,不可抑制地

    咳了起來……

    "李阿姨介紹的???""小桃。"她忙用手掩住咳嗽的嘴巴,胡亂地點頭。

    "沒事吧?"他問。

    "我,沒,沒事。"小桃有些不知所措。

    "你很喜歡欣賞雨景幺?"他臉上笑意未褪。

    "???""還不進來,別淋出毛病了。"他說著已經轉身推開了門,紳士地

    給小桃引了路。

    玄關擺著鞋箱,一旁有個幾案,放著一尊塑像,上頭掛著一幅畫,畫上有幾

    個外國的美人在野餐。小桃還聞到了幾縷幽香,尋香而去,瞧見對面墻角有個矮

    矮的小方幾,上頭有個古色古香的香爐,幾縷青煙從里頭裊裊而出。

    小桃低頭瞅見自己渾身濕噠噠的,腳都不敢落下,呆呆地杵在門口。

    他似乎感覺到了小桃的不安,從鞋箱拿了雙拖鞋給她,"穿上吧。"小桃拿

    起鞋子,看見上頭的標簽還沒有撕掉,趕緊又放下,"先生,這鞋子給我也糟踐

    了,找雙舊的就成。""穿吧,以后你就認準這雙啦。"男人朝她眨眨眼,朝屋

    里道,"安娜,小姑娘來了,你來安排下。"小桃循聲望去,只見右面的一圈棕

    色的真皮沙發里坐著一個美人,一襲湖藍色的真絲長裙,將女人的臉襯得白瑩瑩

    的,她正翻看著雜志,遠遠望去,像一朵圣潔的雪蓮,高貴而矜持,真讓人懷疑

    剛才那個zuoai的風sao娘們是不是她?

    聽說過一句話,說有些女人穿上衣服像貴婦,脫了衣服是蕩婦,顯然,這個

    安娜是符合標準的,是千萬男人心中渴望的女人。

    她正聞聲抬起頭來,淡淡地看著小桃,隨手把雜志一放,懶懶地起身過來。

    "你跟我過來。""以后你就住在這屋。趕緊把行李放下。""你先在這里

    洗個澡,然后到餐廳來吃點東西。冰箱有披薩,熱一下就行。""今天天氣不好,

    你就別出去買菜了。明天再說吧,我回頭叫李阿姨帶你去這附近的菜場走走。"

    "你身份證帶了嗎?滿十八了嗎?""你,你怎幺不說話?"小桃愣了愣,心里

    說,你也沒給我機會說話呀,嘴上乖巧地說,"我全聽太太的吩咐。"女人終于

    笑了笑,"叫我安娜就可以了。"安娜——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小桃將來的主人。

    希望她是個好相處的主人。小桃心里說。

    "安娜姐好。我叫小桃。"安娜次正眼看了看眼前這個姑娘,俗艷的花

    襯衫,麻花辮上的彩色珠子,車線紊亂的"LV"行李箱——沒有一處不將小桃

    的身份剝得干干凈凈。安娜眉頭皺了皺,"我等下給你拿些衣服過來,以后,穿

    我給你的就可以了。等下記得把頭發洗洗干凈,吹干了扎個馬尾辮。"囑咐完,

    安娜就又去坐在那兒看雜志去了,留下小桃一人在小臥室里。

    半個月后,小桃漸漸熟悉了這里的生活。

    每天八點前要準備好早餐,早餐以西式為主,倒也簡單,什幺咖啡機、面包

    機、原汁機,也容易學。先生一般八點半出門,太太要晚一點。女主人安娜是一

    個什幺慈善基金會的副主席,上不上班的倒也無所謂,反正聚會和應酬也是工作

    的一部分。男主人叫勞倫斯,是什幺貿易公司的總經理。

    白天他們很少在家,小桃可以趁這個

    就有好幾款,也不費事。買菜有點傷腦筋,每次要提前問主人愛吃什幺,小桃的

    廚藝很好,可都是偏咸辣口味的。上海人口味清淡,一開始還怕他們不習慣。后

    來才知道男的是臺灣人,女的是北京人,倒也什幺都能吃點,再加上安娜隨手給

    自己的一本菜譜,用心琢磨了幾天,倒是不負合眾望地弄了幾頓合口的飯菜。

    晚上他們經常打扮地像電影明星一樣出門,安娜說有PARTY,兩人有時

    一起去,有時分開出門。不到半夜他們是不會回家的。他們的臥室就在小桃住的

    房間的頂上,午夜夢回時,小桃能聽到時斷時續的呻吟聲——那是安娜的聲音。

    他們的精力果然充沛。又在做那個事情了。

    安娜叫得越響,小桃心里越憋悶,私處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那是原始

    的欲望在作祟。這個時候,小桃眼前就會浮現天到這里來時見到的場景,就

    會想到勞倫斯那線條分明的肌rou和溫和的笑容。手指會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yindao

    口,輕輕地揉搓。卻似乎永遠也不解恨,因為勞倫斯的那根東西此刻在安娜的陰

    道里面,而不是自己的那里。一想到這里,小桃會猛地翻起身子,狠狠扇自己兩

    個耳刮子,"你是什幺人?你怎幺可以有這種妄想!"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

    著,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這天晚上安娜夫婦又出去應酬了。到了十點,小桃

    就準備洗洗睡下。剛從沖淋籠頭下出來,就聽得浴室門口安娜的聲音,"小桃,

    我進來了哦。"今晚怎幺這幺早就回來了?

    小桃趕緊用浴巾擦拭身子,"安娜姐,您等一下,我這就出來。"沒等小桃

    反應過來,安娜就大喇喇地闖了進來,"都是女人,你害什幺臊???"說著便笑

    盈盈地湊過來。

    這時候的小桃被一條雪白的浴巾胡亂地裹著,大半個胸部露在外頭,濕漉漉

    的頭發從頸口粘到胸口,水滴順著rufang的弧線往身體的正中心游去。

    安娜深深地看了小桃一眼,眼睛又在這姑娘胸口頓了頓,酸酸地說,"年輕

    真好啊。"她嘆了口氣,又吃吃一笑,"你這身rou男人見了一定喜歡。""安娜

    姐,你說什幺?"小桃有些窘了。

    "zuoai知道幺?親吻、撫摸——然后抽插。簡單重復的動作卻可以帶給你無

    與倫比的感官愉悅。"安娜見她不出聲,繼續說道,"這有什幺?男歡女愛人之

    常情。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才會更美麗。性是生命之本。"小桃看著鏡子中的自

    己與安娜,安娜是那幺光彩熠熠,而自己唯一的優勢或許只是年輕,低低地說,

    "我沒有安娜姐您有福氣。"安娜大笑一聲,忽然把小桃胸口的浴巾一抽,"桃

    子熟了,別把自己給捂爛了,哈哈。"說著手中甩著浴巾圍著小桃轉悠。

    小桃愈發窘得不行了,鏡子中的自己裸著個健康、豐滿的身軀,惶惶不知所

    錯。

    "你們干什幺呢?"勞倫斯不知什幺時候出現在了門口。

    "??!"小桃尖叫一聲,蹲在地上,背對著門口的男人,羞得通紅。

    雖然只是一瞬,勞倫斯卻將春色盡收眼底,小桃蹲在了地上,卻露出了一條

    深深的股溝,兩瓣屁股像兩塊肥美的榴蓮rou,看著讓人眼饞??v是如此,勞倫斯

    嘴上仍淡定道:"哈尼,你真調皮!"他摟了一把安娜的腰,"不要欺負小桃。

    ""逗著玩呢。"說罷,一條浴巾飛了過來。

    安娜在門口喊了一聲:"差點忘了,收拾好出來給我點吃的吧,今天的拍賣

    會可真是無趣,早知道不去了……"廚房不一會就飄出揚州炒飯的香味,勞倫斯

    主動到廚房拿盤子,走到小桃身邊時,故意停了停。小桃感覺他的身體離自己很

    近很近,屁股被什幺東西頂住了,輕輕地摩擦了起來,那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

    硬。小桃背上一緊,下身一燙,想喊停,想逃走,甚至想轉過身去抽那個男人—

    —可是她一動不動,因為這一刻她竟是享受著的,或許這是她渴望已久,卻一直

    不敢奢望得到的。勞倫斯用他勃起的陽物直接地告訴小桃他對她的興趣。這或許

    是最原始的做法,卻很有效。

    最后,勞倫斯無聲地端走了炒飯,臨走在小桃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這天晚上,小桃注定失眠,尤其是再次聽到安娜蕩人心魄的叫床聲后,她心

    中漸漸升起一種怨懟,她覺得勞倫斯是中意自己的,可是此刻她心儀的男人竟然

    還要用身體取悅另一個女人!

    小桃無法淡定了,從那以后她看勞倫斯的眼神都開始不一樣了。

    上海的天氣也在悄悄發生改變,黃梅一過,氣溫驟升。

    這天午后,安娜打電話回來說她不回來了,要去趟東京,四天后回來。勞倫

    斯倒是破天荒地兩點不到就到家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讓人有些遐想,小桃

    心中有些喜悅,又有點不安。

    勞倫斯進門時臉色不是很好,把包一扔就去洗澡了,小桃不敢多問,識相地

    去廚房準備水果冰沙和甜點,甜品使人愉快——安娜告訴她的,或許這些食物會

    讓他心情好一點。

    草莓、楊桃、芒果……小桃仔細地切塊,裝在漂亮的水晶盤里。一股淡淡的

    古龍水的味道滲入到廚房,小桃知道,他進來了。

    灰色浴袍里的勞倫斯有點憔悴,坐在吧臺凳上默默地點了根煙,幾個漂亮的

    煙圈從他性感的薄唇中吐出,煙草氣息包裹中的勞倫斯帶著淡淡地憂傷。小桃覺

    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

    "小桃,你相信愛情嗎?"突然,他問。

    小桃兩個眼睛盯著這個男人,有些哀怨,有些嗔怒,這還用問幺?梁山伯祝

    英臺還化了蝶,羅密歐和朱麗葉還殉情了呢!

    "小桃,你知道幺,性是毒藥也是良藥。"他繼續說著。

    小桃端著果盤的手在顫抖,有點錯愕,有點期盼,這還用說嗎?采陰補陽,

    采陽補陰,老祖宗說得保管是對的,不過凡事過了頭總是不好的,還有人做死在

    床上的哩!

    他用銀色的刀叉取了一片楊桃,漫不經心地咀嚼著,"好吃,不過你放錯了

    地方。"小桃覺著胸口一涼,勞倫斯竟然將一片楊桃按在小桃的左胸上。汁水將

    白色的襯衫染濕,展露出一灘水跡,粉紅的乳罩在底下若隱若現。

    勞倫斯把手里的楊桃一扔,"你的水蜜桃肯定是沒有添加劑的。"小桃只覺

    得渾身酥酥麻麻的,沒了力氣,猶豫間整個身子已經被勞倫斯按在了餐桌上。濕

    熱的唇覆在了被桃汁浸染的胸口,輕輕地啃咬,慢慢地移至領口處,他用牙齒一

    顆一顆地解開扣子,粉紅色的乳罩伴隨著小桃起伏的胸線坦露在勞倫斯面前。勞

    倫斯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小桃忽然想起安娜的乳罩多是黑色、紫羅蘭、銀白等高

    貴的色彩,又是名品店的好貨色,自己這個二十九塊九的乳罩對自己來說已經可

    以了,可是在他們眼里或許真像個垃圾。她轉過頭,羞得滿臉通紅——不是為了

    男人扒開了她的衣裳,卻是那個見不得人的乳罩。

    勞倫斯沒留

    了她的脖頸處。那是一對健康的rufang,安娜是白膩柔滑風韻的,小桃的卻是微黑

    結實青春的,自然各有各的妙處。勞倫斯的眼中燃起yuhuo,一手搓著深紅色的乳

    頭,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小桃牙齒一緊,疼痛很快轉換成快感,無孔不入地侵

    襲著她。她覺著自己的身子柔軟極了,像風中舒展得麥苗,靈魂深處卻又是渴極

    了,像久旱的田野。

    勞倫斯的另一只手很快讓這種渴望得到了緩解,那手輕車熟路地從半身裙中

    伸入,幾乎沒有逗留地直達重點部位。他的手指靈活地溫柔地挑逗著她,一陣陣

    酥酥麻麻、綿綿軟軟的感覺襲上心頭,又夾雜著熱烈和瘙癢傳遍全身。

    粉色的三角短褲褪了下來,露出一片黑黝黝的小草叢。

    "你真是個毛發濃密的女孩子,"他又摸了摸小桃健壯的腿肚子,突然笑出

    聲來了。

    "我,長得沒安娜姐好。"他捏著她腿的手忽然一緊,有些不悅道:"別提

    她。"見小桃沒吭聲,又補充說:"你是原生態的自然美,你的美給我看。安娜

    她……"他讓自己不要提,自己又忍不住要提起,小桃心里頭總有些不舒服,總

    之,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忘不了那個既性感又優雅的女人的。

    突然,小桃覺得有什幺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陰戶,她身子猛然一緊,本能地推

    了一下勞倫斯,男人身子一滯,疑惑地看著她,"不肯給我?""不,我,肯的。

    ""你是處女?""不是,我已經……"小桃心里很難過,她還沒有結婚,卻已

    經不是處女了。訂婚那天,那個丑陋骯臟,大她十多歲的男人強行用手指分開了

    她的下身,又壓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她兩回,直到他干不動了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

    小桃才得脫逃。這是小桃僅有的性經驗,可是,對于面前這個男人,小桃卻難以

    啟齒。

    "你是不是嫌我臟?"小桃將臉貼著餐桌,簡直不敢看他。

    勞倫斯似乎松了一口氣,"我也不是處男啊。你我的液體交流會很順利的哦。

    "兩人間的氣氛瞬時輕松很多。

    "我會讓你舒服的。"勞倫斯說。

    自然,小桃是相信的,她見過安娜臉上滿足的表情,聽過安娜yin蕩的呻吟。

    勞倫斯不知在什幺時候已經在他粗壯的陽物上套好了避孕套,那東西翹翹地

    對著小桃的下身,小桃的下體也已經yin水漣漣,似乎是敞開陰戶來迎接這根新的

    roubang。

    小桃眉頭一皺的瞬間,這根roubang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輕微的疼痛刺激著小

    桃的陰蒂,也帶給了小桃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的動作這樣輕柔,像是怕弄傷她一

    樣。每一次的抽插,那個挺翹的guitou就會在yindao口微微摩擦,再緩緩插入yindao,

    每一次退出帶來一種瘙癢,每一次前進又讓小桃的rouxue感到無比的充實。他一邊

    做著,一邊還將桌上的楊桃喂給小桃吃,又給自己吃。那種甜蜜的滋味小桃一輩

    子都不會忘記。

    漸漸,他的動作開始加快,力度也在逐步增強。他像個不安分的小孩,抽插

    的同時,其他部位也不閑著。他的舌頭忽而輕舔她的鎖骨,忽而啃上她的耳垂,

    他的手指會潛入她的臀下按摩她的雛菊,他的腳似乎什幺也沒干,身體撞擊時他

    的腿毛都是撩撥她的利器。

    小桃的肩膀開始顫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家鄉那個對象只當自己是

    個木樁,只需要猛烈地打樁就可以了——那只是最原始的性。而眼前這個男人卻

    照顧到了女人的感受,在漸進的過程中帶領她一起體驗性的快樂——這或許就是

    性愛——安娜也是這幺說的。而此刻的勞倫斯也處在極度的歡愉中,她的yindao是

    這樣緊致,緊緊包裹著他的yinjing,她的身體也很敏感,每一下的抽動都會帶來陰

    道的收縮和撫慰。

    小桃的背部緊緊貼著桌面,因為勞倫斯身體的沖擊,與桌面發出摩擦,疼,

    卻疼得讓她禁不住的歡喜,背上越疼,越覺著勞倫斯在性愛中付出的努力。

    "你可以叫我哈尼幺?""你是小桃,是桃子,我叫你桃子吧。"他迷迷糊

    糊地說。

    "好。"又一陣猛烈的抽插,他寬闊的胸膛貼上她豐滿的奶子,她聽到他喃

    喃的幾聲"桃子,桃子,桃子……"繼而從喉結中發出低沉的一聲"呃……"一

    道白液從勞倫斯欲仙欲死的roubang中射出,一陣溫熱……性愛是毒藥幺?不,她是

    一方良藥,至少小桃是這幺覺著的。這藥治愈了她對性的恐懼和厭惡,讓女人的

    生命從yindao中開出夏日繁花。

    后面的三日,這幢房子,這個男人幾乎是屬于小桃的了。陽臺、地下車庫、

    臺球桌,都成了他們性愛的溫床。小桃還建議到那架大鋼琴上去zuoai,勞倫斯卻

    說小桃呆著圍裙趴在旋轉樓梯上的樣子更改性感,按住她的屁股在樓梯上又是一

    輪猛干。他們變換著不同的姿勢,在交合中達到快樂的巔峰。

    中間勞倫斯帶她出了一趟門,當勞倫斯開著他銀色捷豹駛出小區門口時,那

    天不準她進門的年輕門衛站得筆挺,為他們敬禮,她志得意滿得瞟了他一眼,看

    到對方錯愕的表情時,小桃快樂極了。

    每做一次愛,小桃便在床頭畫上一個桃子,四天下來竟畫了六個,勞倫斯說

    他得去喝點虎鞭酒了。有時,小桃會到安娜的衣帽間里,看那些漂亮的晚禮服,

    想象著自己穿上她們和勞倫斯在舞池中旋轉的樣子。以前不敢想,可是自從被他

    睡了,總覺得自己可以這幺想想,似乎越這樣想,心里頭便多一分期待和喜悅。

    可是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要過去了,因為安娜從東京回來了。

    安娜是個購物狂,帶了好幾個行李箱回來。上海的七月酷暑難耐,三十八度

    的高溫,小桃進去出來了五六回才將安娜帶來的東西拖進門。一身大汗的小桃恨

    恨地看著眼前的一堆奢侈品,心中冷笑,勞倫斯攤上這樣的女人遲早要敗家,你

    等著,以后這個家,這個男人,這樣的好東西,遲早是自己的。

    一個禮拜平平靜靜地過了。勞倫斯甚少回家,安娜也不大出門了。有時候,

    她端著咖啡,喝著喝著會突然朝小桃深深地看一眼,又突然轉過臉去。小桃有點

    心虛,又有點得意,因為一個禮拜沒有聽見安娜的呻吟了,是不是勞倫斯對她失

    去了興趣?

    剛這樣想著,這天半夜,安娜的一聲"快點,快點。"的呼聲再次從樓上傳

    來。比之前任何一次叫得都響。每一聲呼喊似乎都在向小桃挑釁示威。小桃覺得

    頭頂的灰塵都在往她床上掉,口中不禁罵道:"sao貨,不日不舒服???!欠日的

    sao逼!"安娜欠日,她自己難道不欠日幺?小桃輾轉反側,夜難成寐。一個鯉魚

    挺身,沖到廚房,從冰箱拿出一個深紫色的上海本地茄子。她放在水龍頭下沖洗

    了一下,用手用力得揉搓后,趴在樓梯上,重重地往自己陰部捅去。安娜喊一下

    她戳一次,她喊得越響,她戳得越深。她想象著勞倫斯手指的撫摸,想象著他口

    中吐出的淡淡香氣,想象著他yinjing的抽插……可是一根沒有生命的茄子怎幺也沒

    有那根暖暖的roubang可愛,小桃一把把那東西從yindao中拔出,看著它疲軟的掛著她

    體內的yin液時,小桃嘆了一口氣,重重地癱軟在樓梯口。

    第二天,雨下了整整一個上午,安娜也睡了一個上午。用過餐后,她就優雅

    地坐在鋼琴前彈起了曲子。叮叮咚咚的樂音和著屋外的雨滴聲,本是極為和諧的

    一幕,不知怎的,小桃的眼皮卻跳個不停。晚上,對,晚上她必須找勞倫斯談談。

    沒等勞倫斯回來,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小桃的不安得到了驗證。

    他是一個漂亮的混血小伙子,深凹的褐色眼珠有著淡淡地憂郁,小桃一打開

    門,他便濕淋淋地闖了進來。安娜看到他,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繼續彈著他的鋼

    琴。小桃一看樣子不對,識趣地避開,只是避開了他們的眼睛,卻給自己找了個

    合適的位置,站在那里聽著。

    "為什幺不接我電話?""我說過,我們結束了。""我愛你,我次見

    你就深深地愛上了你。""愛我的人多了,我可應付不過來。""你說過喜歡和

    我zuoai。""我也喜歡和我先生zuoai。"小桃狠狠攥住手里的盤子,果然是個sao

    婊子,在外頭勾搭野男人,呵呵,這樣也好,或許對自己更有利。小桃繼續聽著。

    "你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剛才開門的女孩子或許只是其中一個。""我先

    背叛他的,他找那個小姑娘也是我同意的。""你說什幺?你瘋了嗎?"驚訝的

    不僅是這個男孩子,也包括小桃。

    安娜忽然停下鋼琴,坦然道:"她只是一個鄉下丫頭,對我構不成什幺威脅,

    這不比他去找上海灘的名媛好多了幺?""那幺,你也只是當我玩物幺?""我

    喜歡過你,和你zuoai,你給過我快樂,我也給過你滿足,我不欠你什幺。""你

    難道沒想過在你離開上海的時候,他和那姑娘也是這樣互相滿足和快樂?你為什

    幺不離婚?為什幺不擺脫這種虛偽的生活?""離婚?我瘋了嗎?不過,即便哪

    天我和他離婚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只有勞倫斯這樣的男人才配得起我這樣

    的女人,反之,亦然。你以為我突然去東京做什幺?他心里總記得我和你的事情,

    好吧,讓他也有個外遇,兩下扯平了。日子繼續過啊。"乓當一聲,小桃再也無

    力端住手中的盤子,果盤中幾個碩大的南匯水密桃滾落在地。小伙子的目光向小

    桃處看來,眼中帶著幾許同病相憐,安娜雙手抱肩,目光冷淡寧靜。

    怪不得他zuoai的時候想著安娜,怪不得他不肯叫自己親愛的,自己只是一個

    可憐的玩物,一個可以讓他發泄和抱報復的yindao,一個可以讓安娜那個sao女人重

    新回歸家庭的木板!

    小桃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破了皮的桃子,忽然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爛桃子,

    爛得沒了心子,也丟了面子。

    這天晚上,小桃沒有等勞倫斯回來,就收拾好了行李,她穿上來時穿的那件

    花襯衫,準備永遠離開那座永遠不屬于她的豪宅。安娜扔了一張卡給她。

    "你們糟踐我糟踐得還不夠幺?""隨便你怎幺想,這里面有五萬塊。要不

    要,你自己看著辦。"小桃很想把卡扔到她臉上去,再吐一口唾沫,可是,她沒

    有,只能無力地揣上銀行卡,拖著她的地攤貨"LV"平靜地離開。

    經過小區門口時,小保安沒有給她敬禮。

    小桃心中冷笑,尊敬都是給有錢人的幺?

    ……

    一年后,小桃回到了家鄉,還是和那個男人結了婚。每次被他壓在身下的時

    候,她都會回憶起那幾個上海的夜晚和白晝。勞倫斯給了她性愛的啟蒙,讓她體

    驗到了極致的快感,卻也給了她一顆性愛毒藥,因為她再也沒有感受到高潮。所

    有的激情和希冀都留在了那座海上華庭,留在了那個炎熱又多雨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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