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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短篇小甜文在線閱讀 - 【欺男霸女】

【欺男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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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fanyudexin

    24年/7月/25日發表于

    是否本站首發(是)

    24000字

    "漢子的肩上能跑馬哎……,妹子的心里火辣個熱;漢子的胸上硬似個鐵嘞

    ……,妹子的胸口軟似個饃;漢子的胳臂壯比樹嘍……,抱著那妹子上山坡…

    …"

    何家老鎮外的盤腸路上,劉二管家劉四唱著小曲得意的向著鎮邊上的邢寡婦

    家走去。

    深秋以來,躲過了酷夏的何家鎮像復蘇了一樣,漸漸的熱鬧起來。小商小販,

    擺攤賣藝的,不知道從哪兒鉆了出來。

    今年年成不錯,佃農比往年都多了三成的糧食,雖說鎮子里還是有部分農田

    里過了洪水,不過只有幾戶遭了秧。所以絕大多的莊稼人還是大有收獲,糶了糧

    食,手里又有了倆閑錢,買rou置衣的,開局耍子兒的,進院子找樂兒的,一副太

    平景象。

    如今何老爺家的佃租也收得七七八八,只剩了幾戶老弱病殘,著了災的困難

    戶還拖著未交。劉二管家劉四在何府專管賬目收佃,幾家什幺情形心里就跟明鏡

    似的。何老爺財大氣粗,原本也不指望這點佃租,如今賬房早放了這款進項,收

    繳與否其實全在他劉四一句話。

    劉四歇過了晌,早早叫了賬房和幾個護院,跟門上打了招呼,分頭去幾個欠

    租戶催租。自己專挑了邢寡婦這里。這邢寡婦守寡也剛上二年,如今欠了何府的

    租,催繳不上,還怕她不肯就范?想著婦人白花花的身子,劉四這心里就像小貓

    緊撓一樣。

    走著想著不覺間已經來到了邢寡婦院前,劉四也不叫門,大大咧咧抬腿就往

    院里邁。誰知院里的大黃狗卻對他不那幺客氣,對著他汪汪的狂吠個不停,要不

    是栓得結實,恐怕劉四早被攆得四腳朝天了。

    大黃狗只叫了兩聲,就聽瓦房里脆生生的女人問道:

    "誰呀?哪個天殺的又來扒門子,姑奶奶家養得狗可三天沒喂了??!"

    說著,從屋里出來個三十許年紀的白凈婦人,一身素花邊黑衣長裙,盤著頭,

    耳朵上還掛著兩個素白玻璃墜子。臉上沒什幺脂粉,但天生的人白,眼睛又大,

    活脫脫一個俏寡婦。見是劉四被大黃狗虎得站在院門,潑辣的氣勢先弱了三分。

    趕忙喝住了狗,蹲身施禮,口里道:"原來是劉四爺親自來了,快屋里坐,小婦

    人本當早些到府里叩見老爺太太的,偏這幾日忙著一點家事,沒抽開身。"

    說著,把劉四就往屋里讓。

    進得門來,劉四也不客氣,在桌旁的長椅上大馬金刀的坐了,就見這套進得

    兩間房收拾的干凈利索,盆是盆碗是碗,靠東墻的飯桌上還供著佛龕,三柱殘香

    還未燃盡。

    邢寡婦洗了杯子,從灶上倒得茶來,端了放在劉四面前,見了東家多少有些

    緊張,口稱劉四爺吃茶。

    劉四拿了茶邊喝邊瞄了女人一眼,見那婦人胸口脹得飽滿,腰下黑裙虛大,

    顯然是女人腰上不粗,撐不起來。男人貪婪的眼光看得邢寡婦心里發慌,直低了

    頭。

    "你家的大小子呢?怎幺,沒著家?"

    "現下農閑,這敗家的小畜生待不住,晌午灌了兩碗黃湯,不知道哪鉆沙去

    了,劉四爺找他?"

    "我尋他作什幺?我今兒來專門是來尋你。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邢寡婦,我

    見你這小日子過得有模有樣。怎幺,我們何府的租什幺時候清帳???"

    盡管邢寡婦知道劉四二管家登門,十有八九是為催租而來,話到耳邊還是哆

    嗦了一下,回道:"劉四爺,您也知道,我們小門小戶的日子不寬裕,今年年成

    雖然不錯,我們家人丁又少,我孤兒寡母的,還指著這點糧活命……"

    "放他媽的狗屁……!"

    劉四不等邢寡婦說完,大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掌,指著女人臉上斥罵道:

    "別她媽給臉不要~!誰不知道你邢寡婦家的地是何家老鎮里頭一份的肥田,

    今年你家又沒著了水,怎幺就"不寬裕"了?你家人丁少,誰不知道你那個大小

    子壯得跟頭牤牛似的,尋常四五個勞力也不抵他。前兒個還在鎮上賣了糧食,今

    兒就在爺面前裝傻賣窮,當爺是傻子嗎?"

    "這……"

    "說吧,昨日里你到鄰村老李家干什幺去了?別當爺什幺都不知道。"

    邢寡婦被劉四罵得是滿面通紅,自己養得兒子虎子確是壯得像頭牛,才十五

    六歲就頂他爹在世時三個勞力??善⒆哟罅?,有了心事,和鄰村的李家三丫

    頭又是青梅竹馬,自小便要好。如今農閑了,就鬧著自己上門說親。昨日,被兒

    子鬧得沒法,想著這也是正事,就登門去李家說項此事,不成想李家婆娘死口咬

    定要三兩銀子的聘禮才肯送姑娘過門。

    自己沒法子,只得取了家里這兩年攢的家底送過去,才訂下年后給虎子成親。

    整個冬天日子還不知找誰挪借,如今哪有錢交租。

    劉四見邢寡婦不作聲,氣更盛了,高聲道:

    "哈哈。好啊,有錢取媳婦,沒錢交租,真當是沒了王法了。你不交,我也不

    逼你,明天縣太爺大堂上見,你們娘倆這親,到大牢里去作吧。"

    劉四說罷,抬腿作勢要走。

    邢寡婦聽劉四要去見官,頓時怕了。嚇得臉上變色,趕忙跪了,拉著劉四褲

    腳哭求道:

    "劉四爺,您就高高手放過我們孤兒寡婦吧。我家虎子也到了娶親的年齡,

    如今地里閑了,整日在家里作鬧我這當娘的要討媳婦。小婦人想著給他短命的爹

    留下香火也是正事,這才昨日里上鄰村下了定禮,如今家里是真沒錢了,求劉四

    管家饒了我們這次,待日后我娘倆一定慢慢償還……嗚嗚嗚……"

    說著,婦人悲悲切切的放了聲。

    劉四嘿嘿一笑,見目的達到,又見婦人哀求的可憐,伸手抬起女人的俏臉,

    色瞇瞇的道:

    "何家也不是仗勢欺人的主兒,爺也可憐你們孤兒寡母,這下茬糧食還沒影

    呢,你家年后又要作親,可怎幺過呢。如今爺給你條明路,只要把爺伺候舒服了,

    這點小事在爺手里不是小菜?嗯???"

    說著,一手挑弄著女人紅嫩的嘴唇,一手順著婦人肩頭就向那鼓鼓的胸口摸

    了下去。

    邢寡婦象被蝎子蟄了一樣,連忙抬手擋開男人的祿山之爪,口里抬高了嗓門

    嚷道:

    "你要干什幺~?。?!……你……你這是無賴啊……趁人之危,欺孤滅寡

    ……我男人才死不到二年,小婦人也一向安分守節……劉四爺,你再這幺著我要

    喊人了!……"

    "哼??!"劉四還真怕這寡婦撒起潑來,喊了左鄰右舍來面上過不去。只得

    抽了手,沉了臉罵道:

    "得了吧,你正是虎狼之年,爺就不信你夜了里不想。裝什幺貞潔烈婦。敬

    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從,爺也不是要強jian于你。只是明日縣里官差來拿你

    們,怕你是躲不了這遭。到時候你家虎子在那黑牢里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少個胳

    膊腿什幺的,哼哼……可別怪爺沒把丑話放在前面。"

    "這……你們要對虎兒下手??"

    邢寡婦聽得心驚膽戰,她知道何家勢大,說得出作得到,弄死她母子和捻死

    個螞蟻也差不多。如今若是見了官,擺明了是自家理虧,萬一何家背地里下了黑

    手自己怎幺對得起他死去的爹。

    "怎幺……你可是想通了?好好歡樂不求,難道你還想立貞節牌坊不成?"

    劉四越說越下道,一雙鬼手又向女人身上摸去。

    邢寡婦思量半天,又脫不開男人的糾纏,只得低頭道:"小婦人……就依劉

    管家便是。"

    說著,邢寡婦淚流滿面,含羞忍辱,把雙手垂在身側再不抵抗。

    劉四見女人就范,抬手就抓上婦人胸上,隔著薄薄的衣襟感受著婦人一對豐

    乳的彈潤。邊捏揉著邊道:

    "需知道,爺可不是強迫你。是你自愿用身子伺候爺,以償債務。咱丑話先

    講,別等爺弄了你,又哭天喊地,說爺強暴jianyin寡婦。"

    "是。是小婦人自愿的,只求劉四爺能說到做到。放了我們娘倆。"邢寡婦

    含著淚,忍受著劉四捏玩著雙乳,慘哼著回答。

    "反悔?呵呵,這就要看你是否能伺候得爺高興了。還不跟我進屋來。"

    劉四志得意滿的進了內屋,除了外衣扔在床上,在收拾得一塵不染的被褥上

    一靠,踢脫了靴襪,翹著二郎腿,靜等著女人進來伺候。

    聽得外面女人掩了門,好似打了盆水,洗了洗身子,畏畏縮縮的蹭進房內。

    劉四見女人洗得干凈,眼睛色得瞇成了一條縫,吩咐:"還不快脫,莫要等

    爺動手。"

    邢寡婦無奈,只得緩緩伸手解衣服上的扣子。動作雖緩慢,可惜就是再慢衣

    扣也有解盡得時候。磨蹭了半晌,才脫去衣裙,露出貼身肚兜和一身白花花的嫩

    rou。

    劉四吞了口口水,道:"這一身細皮嫩rou的,怎幺生得這幺水靈??蓱z你那

    男人沒福,白放著多可惜。還不過來讓爺仔細摸摸。"

    女人委屈的慢慢走到床前,被劉四一把攬在懷里,一手摸住女人一對奶子不

    住把玩。一手伸入婦人肥臀上捏揉,只揉搓得婦人哭道:

    "劉爺,小婦人已有二年沒服侍過男人,求劉爺手下留情,憐惜則個。"

    "什幺屁話。"

    劉四把手伸進女人股縫中,在那肥滿濕潤的秒處摳摸半晌,得意的道:

    "你又不是我的姘頭,講什幺男情女愛。你是以rou還賬,伺候爺讓爺耍弄才

    是正理。"

    說著,在女人肥白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打得邢寡婦渾身一顫,又指

    著自己下身道:"還不給爺吹簫,之前時怎幺伺候你男人的?"

    "這……"

    邢寡婦才明白劉四不但是要占了她身子,還要拿她開心取樂。含陽吹簫,可

    是連她男人在世時,自己都不肯作的事。但事到如今再無退路,認命的忍辱跪在

    劉四身前,褪了男人下身,把個粗紅的陽物露了出來。猶豫再三,還是張了小嘴

    把個jiba含入口內,輕輕吞吐。

    劉四看著這俏寡婦,赤裸著一身白rou,跪在自己身前給自己吞含陽物,不由

    邪火上升。一把抓了婦人頭發,用力向下按去,罵道:

    "她娘的,蠢婦,連個吹簫都不會,你男人怎幺調教的。"女人被陽物插入

    深喉,一股嘔吐感反將上來。又被男人按住了頭,掙扎不得,只得在男人手下,

    放松咽喉,讓那jiba在口中狠沖直撞。

    劉四舒爽的享受著,還覺不夠味。把個大腳伸向女人雙腿間,婦人移動了下,

    卻沒敢躲閃,任由男人腳趾夾住下身花唇處,肆意凌辱。

    邢寡婦久曠房內,外加從沒受過男人如此玩弄,感受著口內陽物只比自己男

    人生前還大不少,guntang的在自己嘴里跳動著,一股十足男人的陽剛氣息直沖口鼻。

    只片刻下身已經津水漣漣。劉四怪腳在她跨下,如何不知,戲謔道:

    "把爺的另一只腳塞進屄里,好生伺候。"

    "你???……你怎幺如此不拿奴家當人?……這等勾當如何做得。"

    邢寡婦聽得劉四的命令下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不由鼓起勇氣,怒目

    反抗道。

    "啪~!"劉四抬手一記大嘴巴抽在婦人臉上,留下紅紅五道指痕,罵道:

    "她娘的臭婊子,讓你伺候爺還說這說那,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再多廢話,

    小心爺拿了你家小子,廢了他男人的根本。你說爺作不作得出??咹???"

    一巴掌把個邢寡婦的勇氣打得煙消云散,聽劉四語出狠毒,怕他真對自己愛

    兒下手。只得忍氣吞聲,默默的掉了兩滴眼淚,將劉四一只腳捧在手內,向自己

    下身秘處送去。

    劉四恨她不聽話,趁她分腿相就的當,抬腿沖著女人陰部就是一腳。

    "啊……!"

    這一腳女人毫無防備,實實在在踢在陰戶嫩rou之上。女人陰xue本就嬌嫩,如

    何當得,直踢得邢寡婦縮成一團,手捂羞處,翻滾在地慘叫不斷。

    "這只是小小懲戒,再敢掃爺的興,小心爺扒了你的皮。再來!"

    邢寡婦痛得淚水橫流,又不真敢和劉四翻臉,只得忍了痛,復又在男人身前

    跪了,含了男人jiba,按照劉四要求吹弄。又將男人一只腳送入身下屄內,只覺

    得男人腳趾翻進捅出,插弄個不停,把個花唇帶出弄入,紅脹不已。

    劉四玩弄多時,下身蠢蠢欲動,忙挺身把女人俏首把住,一下一下猛捅個不

    停,又伸出手去,在婦人肥大白嫩的乳上捏住雞頭小乳狠狠掐住,弄得身下婦人

    一陣扭動。

    劉四哪里去管女人感受,只覺jiba在女人口里,溫潤濕滑,摩擦快感。又見

    婦人被捅得大眼圓睜,淚水泉涌,雙腮鼓起,敢怒不敢言的可憐樣子,心下快意。

    一股精兒盡數射在女人口內。

    "吞下去,伺候爺舒服了,你們娘倆還愁不吃香喝辣。"

    劉四快活的把最后的精逼著婦人吞了,又把女人抱將起來,命令她趴伏在被

    褥上,高撅肥白的屁股,仔細賞玩。

    這邢寡婦,因生養過孩子,屁股肥大,rou白滿滿,偏偏小腰卻不見贅rou,線

    條仿似嫩婦。只是一雙大腿稍嫌肥膩,但大張的雙腿間陰毛齊整,那泛紫色充血

    的花唇內露著粉嫩的屄rou。股rou內的菊肛微褐顏色,嬌羞的縮在那里,旁邊泛著

    螺旋的紋露。雖然不過鄉間農婦,卻是正經良家,別又一番味道。

    劉四見婦人下身生的可愛,把兩指并起,伸入花xue屄中盡情摳弄,邊問道:

    "你這sao婦,這般年紀便就守寡,怎能耐得寂寞,有沒有私下想過男人?"

    說著就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邢寡婦被男人擺成這副羞人姿勢,本就羞得無地自容,早把臉面深埋被褥之

    中,只當這身rou體不是自己的。這時吃痛,被男人逼問,只得羞答道:

    "小婦人丈夫才喪二年,小婦人拉扯虎兒,何曾敢有這種想法。奴家向來恪

    守貞節,如不是劉四爺苦苦相逼,又怎會……"

    "算了吧,爺還沒真正弄你,只掏摸了幾下,你這屄濕的。自己看來,羞也

    不羞。"

    說著,把指間在婦人陰處摳弄出的yin水,放在婦人面前。只羞得女人圓眼緊

    閉,臉若涂朱,說不出話來。

    "給爺把手舔凈了,明明想著,卻還嘴硬。"

    婦人被逼無奈,只得輕張小嘴吐出香舌,一點點舔弄那男人指上液體。

    劉四被女人舔得心癢,把個女人牢牢按住,分開兩瓣屁股,把個漸漸粗硬的

    jiba狠狠插入婦人屄內。

    "啊……!劉爺輕點,小婦人久未挨cao,那里實在腫脹的疼痛。"

    "哈哈,婦人都喜粗愛大,哪有腫脹的道理。待爺給你疏通一下。"

    說罷,劉四把玩著邢寡婦的rou臀,再不客氣,陽物在那陰xue之中cao入拔出,

    次次到底,只撞得婦人屁股波浪滾滾,啪啪作響。邢寡婦下面被男人玩弄多時,

    本就濕潤,也漸漸適應了男人的長度,只是顧忌臉面,只肯悶哼輕吟,不肯放聲

    浪叫。

    劉四抱著白嫩嫩的身子,只覺如抱軟玉,溫潤可人。雙手又扣住雙乳,輕捏

    重捻,下身只管狠弄,問道:"怎樣,爺的jiba不是蓋的,比你那死鬼男人如何?

    "

    邢寡婦聽得劉四提及自己男人,心下悲傷,想著自己被逼壞了貞節,有那一

    日到地下再無顏面見她男人和公婆。悲從心起,不由嚎啕大哭,拼命掙扎。

    劉四見女人受言語刺激,作瘋狂狀,卻不理會,只牢牢按住婦人的屁股,用

    腳死死別開雙腿,下身狠插猛送,下下到底。

    不多時,女人沒了力氣,只得粗喘著,挺著屁股一下下的挨著。冷丁,渾身

    顫抖,雙腿痙攣,屁股頂在男人身下,一股熱熱津水放了出來。

    "哈哈……才剛還個烈婦似,怎幺這幺快就發浪,xiele身子?"

    劉四連頂兩下,搬過女人臉來親吻,戲謔道。

    邢寡婦淚流滿面,慘然道:

    "小婦人已是破了貞節的殘柳之身,再半文不值,只要劉管家喜歡,奴家伺

    候便是。"

    說罷,雙腿大張,玉臀輕搖,竭力討好。

    劉四只感到女子陰內時張時縮,捅弄間正在秒處,卻聽得屋外有人粗聲說話。

    "娘啊……!虎兒回來了??捎惺茬鄢缘脰|西給我,我都快餓死了。"

    屋內交媾兩人聽得邢寡婦兒子虎子偏偏在這時回返,都是很吃了一驚。邢寡

    婦嚇得直欲起身,劉四正干到妙處如何肯放,只死死按了,輕抽慢插不肯停歇。

    婦人掙脫不得,只得由他折騰,卻壓了壓氣息,平靜的說道:

    "虎兒回來了,灶內有晌午剩得大餅,你且吃些墊墊,為娘累了,歇息一會

    再給你作飯。"

    "哎~!娘你不要緊吧,什幺重要活計,把娘累成這樣。等虎兒取了媳婦回

    來,定叫她好生伺候娘享福。"

    說著只聽得外屋鍋臺響動,然后就聽狼吞虎咽之聲。

    邢寡婦在房內無聲挨cao,又聽得愛兒如此孝順,心內如翻五味瓶,說不出是

    個什幺滋味?;剡^頭來,大眼淚光閃動,一副可憐之色的望著劉四。象是求劉四

    快快完事,又似怕聲音太大,招惹兒子進來撞見她作娘的丑態。

    劉四卻不怕,有人在外更覺驚險刺激,伸手捂了婦人的口鼻。騎在婦人臀上

    只管狠cao個不停。婦人回手在男人身上捶打,卻又濟得什幺。只得伏身撅臀,一

    下下挨了,只求速速完事。

    劉四急插了半刻鐘,突然把女人屁股拉起,動作野蠻粗野,jiba整根拔出又

    復插入。邢寡婦知道男人出精臨近,猛然想起什幺?;仡^以目哀求,楚楚可憐,

    見男人還未停下,只得頻頻搖首,表情十分痛苦。

    劉四見狀如何不懂,想是婦人怕懷下孽種,再無臉見人。訕笑了下,把個陽

    物拔出,用手蘸著yin水只在婦人可愛的菊花上涂抹了一下。婦人便已知其意思,

    感恩的連連點頭,又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探手把男人jiba頂在自己菊肛所在。

    劉四猛的下身用力,guitou刺破rou孔,直直插入婦人肛內。

    可是這下用力過猛,邢寡婦后庭又久未經人cao弄,如何受得。當即菊花破裂,

    痛不可當。忍不住慘叫出來。

    "啊~!"忙又自己緊捂了嘴巴,忍受破肛之痛,任由劉四在后庭用力抽送。

    正這當,只聽外屋虎兒腳步聲響,邊推門而入,邊口中問道:"娘~!你是

    怎幺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虎兒去請郎中來給娘看看。"

    邢寡婦不及開口阻擋,眼看著愛子進得內屋來。

    虎子進來看娘,未成想眼前多了一個男人,正赤裸著下身壓在娘白凈的身上

    cao干不停。

    而方才還說自己身有不適的娘也裸著身子,一對豐滿的玉乳搖晃在身前,雪

    白的屁股高撅不斷聳動,隨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著。

    "你……!你這畜生??!敢欺負我娘。我跟你拼了。"虎子只愣了片刻就明

    白過來,反身抄起屋內椅子,就要撲將過去跟劉四拼命。

    還未等劉四反應過來,只聽身下女人急道:

    "虎子不要??!娘……娘是自愿的……"

    "娘……!你……"

    "這是何府劉二管家,是娘自愿伺候他的。"

    "可是娘你明明是……"

    "住嘴,還不出去~?。。。?!"

    在娘的嬌斥下,孝順的虎子無奈的放下手中椅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見后生退了出去,劉四才松了口氣,拍了拍女人屁股道:"你到是曉事,省

    了爺不少麻煩。"

    邢寡婦淡淡轉頭,苦苦道:"劉爺繼續吧,求爺快快弄出,小婦人后面痛得

    緊,真是受不得了。"

    接著俯身開股舉臀就jian。

    劉四見女人屈服,又箭在弦上,才又急cao數下,在女人后庭xiele出來。

    邢寡婦見他射了,艱難的抬起身子,從枕后取出一塊手帕,先替男人擦了陽

    物。又在自家身后輕輕抹了一把,只見一道血紅印在帕上。輕嘆了口氣,回頭對

    劉四道:

    "劉四爺,你也如了愿了。如今被虎子撞見,這事只此一次,不可再來。我

    家的佃租可以免了吧?……沒別的事,小婦人就不送了。"

    說完,起身穿了衣裙,把身子向床內,再也不看劉四一眼。劉四卻嘻嘻一笑,

    走道婦人身后耳語道:"你真得舍得我?"

    說著,把婦人手中帕子一把搶過,揣在懷里,又在身上摸了一把約三四兩碎

    銀子,塞在婦人手內,隨后又道:"今日被小崽子撞到未得盡興,改日再來找你。"

    見婦人理都不理,便復在婦人身上揉搓了兩把,才悻悻離開。

    屋里邢寡婦望著手中銀兩,掩面而泣。

    劉四出得內室,見那后生虎視眈眈擋在門前,對著自己猶在凝眉瞪目,正不

    知如何對付,便聽得房內邢寡婦說話:

    "放他去吧……!"

    虎子才無奈緊握雙拳,憤憤得讓開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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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四出得院來,想著女人白膩的身子,尤有余香在身上,不覺回味無窮。

    抬頭看看天色尚早,自己雖放了一回,卻感到還未盡興。盤算了片刻,找旁

    邊一家莊戶借了馬,便奔鎮東頭,下一家尚未交租的莊戶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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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漸西沉,何家老鎮東頭,把著三棵老槐樹旁邊有個竹批子圍成的小小院落。

    院里兩間草房,旁邊堆放著柴禾,麥桿。

    小院后的一把竹椅上劉四正五馬長槍的高坐,手里把玩著一支黑亮的馬鞭,

    喝著水。

    身前跪了個身材魁梧的莊稼漢子,正苦苦的哀求什幺。只聽劉四尖酸的說道:

    "馬老三,你崩跟爺矯情這些。這張佃約是你親手在上面畫的押吧?八貫錢,

    鐵板租,不論旱澇,分文不能少。你們家的地過了水,沒收成,跟爺可說不著。

    你一句著了災就想免租?你跟我這幺說行,我跟何老爺也能這幺回話幺?"

    "這……何……何老爺是天上的神仙,又……又是家……家財萬貫,該該,

    不……不會過問這點銀子吧。還……還不是……劉四爺您一……一……一句話的

    事。"

    這馬老三天生老實強壯,莊稼地里是把好手,就是講話有點磕巴,在劉四二

    管家面前,又急又怕,更是語不成句。

    劉四聽罷大怒,手里馬鞭向面前小茶案上很狠一抽,罵道。

    "我呸……!你想得到美,就算何老爺好說話。但那欒大管家是惹得起的主

    兒???他老人家認起真來,扒了我的皮的工夫都有。你要是有本事求欒大管家

    免了你的租,我她媽抬腳就走。爺還不cao這份閑心呢。"

    "還還……還是別。別……別驚動……欒大管家了……但……但是……劉四

    爺……也……也看見了……家里確實連吃……吃得都……都剩了不不……不多了

    ……我一家……老小,還是靠鎮……鎮外,擺個茶……茶攤度日……實在是沒錢

    交……交……佃租……啊……"

    馬老三老實巴交的臉上皺紋縱橫,苦著臉,哀求道。

    劉四用手中馬鞭指著長跪著的馬老三惡狠狠的道:

    "沒錢,就得當東西。就你們家窮得有上頓沒下頓的,爺也不稀罕。沒東西

    還有人嘛。你沒錢,別人可都有錢。鎮里的"怡紅院",縣城里的"飄香樓"一

    天也沒歇過。就憑你婆娘馬三嫂細皮嫩rou的,用香胰子咯吱一洗,保證比里面的

    紅牌還招人呢。只要馬三嫂肯去賣,要不了個把月,你家就富了。這幾貫佃租又

    豈在話下。"

    說著劉四搖頭晃腦,腦海里仿佛想著馬老三的婆娘趙月屏脫光的樣子。

    "使……使……不得啊……劉爺……我家里頭的原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姑

    ……姑娘……嫁了我……一……一天福也沒享著……我……我怎幺……能讓她

    ……到那……那下賤的地方去……賣……賣身……"

    "那你還有個閨女嘛。小女孩子雖然賣不了多少,總值個三五兩銀子。反正

    一個賠錢貨,跟著你除了吃糠咽菜,還能有什幺出息。"

    "賣……賣……我閨女???那哪兒成啊……??這閨女生……生下來就命

    ……命……命苦……長這幺大……連……連件像樣……的衣服都……都沒穿過

    ……賣……賣了她還不是……將將……將來給人糟?!?

    劉四抬腳就把馬老三踢了個趔趄,罵道:

    "去你娘的吧……!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是存心拿爺耍開心是不是???

    憑心而論,就你馬老三租我們何老爺的地,少了多少賦稅雜役。不論什幺苛捐雜

    稅道了我們何府地盤不是繞著走。你到鄰村打聽打聽,哪家不是讓縣里衙役老爺

    們攆得雞飛狗跳的。八貫錢,算個屁?。?!明年的佃你他媽還想不想租了?不想

    早說話,想進何家老鎮的人有的是,排班擠破門子。"

    "劉劉……劉爺,您老就高高手吧,放……放我家老小一……一條……生路

    吧。"

    "成。爺看你老實巴交的說話也不利索,就再給你條生路……這可是你我的

    私交,再不同意,明兒自有人來拿你婆娘女兒頂帳。"

    說完,劉四趴在馬老三耳邊嘀咕了幾句。

    馬老三聽完,像沒見過似得看著劉四那張猥瑣的臉。

    "怎幺樣,婆娘嘛,誰睡還不是睡……我又不長來……平常還不是你被窩里

    的女人?一晚而已,又少不了她一根汗毛。"

    "這……這……這……""這什幺這……別他媽給臉上鼻子啊。"

    說著,劉四又掏出把碎銀角子,扔給馬老三,吩咐道:"趁天沒黑,去鎮上

    弄點酒rou,爺還沒吃飯呢。讓你婆娘好好收拾了,作來,你們這家子,好久沒動

    葷腥了吧。還他媽不快去?"

    "是。劉爺。"

    馬老三艱難的拾起地上的碎銀子,長嘆一聲蹣跚著去了。

    月升,馬老三家的場院里,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燒雞,燉蹄膀和幾樣小菜。

    還有馬老三特別從鎮上的沽的三壇老酒。

    馬老三和他四五歲的閨女,陪坐在桌前。小女娃看見rou食,早饞得口水直流。

    劉四見了,呵呵一笑,撕了一只雞腿放在小女娃碗里,讓她先吃。

    馬老三看著女兒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老淚縱橫。

    "娘??!娘快來啊。雞……有雞吃咯?。?!"

    小女娃邊咬著雞腿邊欣喜的叫著。

    馬三嫂趙月屏端著一鍋白飯,走了上來,怯生生的在桌上放了。畏縮的靠著

    女兒坐了,又拍著女兒慢些吃。頭也不抬,一眼也不敢看劉四。

    劉四看著趙月屏羞怯的樣子,哈哈一笑,道:"馬老三,你真是好福氣啊。

    看你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的窩囊樣,卻娶了三嫂這幺賢良貌美的婆娘,祖墳上沒

    少冒青煙啊。"說著又朝趙月屏瞄了一眼,瞅得女人心里直發毛,往自己男人那

    邊又縮了縮。

    "躲躲……躲。什幺?沒見……見過人似的。還不給劉……劉爺斟酒……"

    馬老三苦著臉,吩咐自家婆娘道。

    趙月屏眨了眨眼睛,抖著手把壇里的酒倒在酒壺中,又站起身來給劉四滿上,

    口稱:

    "謝劉爺照顧我們一家,看小丫頭也沒個管教,還請劉爺不要見怪。"

    說完,把酒遞在劉四手里。劉四趁機在女人手上摸了一把,趙月屏嚇得一縮,

    低著頭,把手縮回去,再不敢抬頭,悄悄給男人們盛飯。

    "哈哈……馬老三,別哭喪個臉,跟死了老子娘似的。來,陪爺喝兩杯。"

    劉四裝作若無其事,給馬老三倒了酒。二人酒倒杯干喝了起來。

    趙月屏只顧著給女兒夾菜,自己只端著碗白飯,縮在桌角,小口的扒著飯。

    劉四又和馬老三喝了幾杯,酒往上撞,見馬三嫂只顧吃飯,便道:"馬三嫂,

    怎幺不用菜??茨闶莸?,整日里活計那幺累,真餓瘦了,馬老三還不心痛死。"

    說著從蹄膀上扯下一塊蹄筋,放在女人碗里。

    女人無聲的接了,只咬了一口,又夾在女兒碗里。

    "劉大叔,你啥時候還道俺家來?"

    小女孩已是吃得滿嘴流油,看著劉四,象見到了親人似的。

    "呵呵,以后劉伯伯經常到你家來,好不好?"

    "好。娘,以后咱家就經常能有rou吃了。"

    孩子只顧吃喝,卻沒看到,桌下劉四的手早不知道什幺時候伸出去,在趙月

    屏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女人嚇得一驚,沒敢作聲,裝作給女兒擦嘴,掩飾道:"妞兒,少吃些油膩

    的,當心不克化??禳c吃,吃完了到鄰居找李嬸住一晚,就說今晚有人在咱家留

    宿。"

    馬老三只當作沒聽不見,一聲不響,筷子沒動,只一杯一杯咽著酒。

    月上枝頭,馬老三家的草房里亮起了微弱的燈光,馬老三叼著一袋煙,蹲在

    柴跺旁,看著劉四用井水擦著赤裸的身體,一言不發。

    直到劉四晃著喝得搖擺的腳步,向他屋里走去。馬老三才諾諾的道:

    "劉……劉爺……您……手下留……留情……她……她……"

    "她什幺她,不過是一晚,少了一根汗毛,我賠你。"

    劉四打個酒嗝,推門進屋去了,只留下馬老三默默的抽著旱煙。

    劉四進得屋來,見馬三嫂趙月屏穿了小衣,靠在床上就著油燈正縫補著什幺。

    好似在等著自己男人回來跟她說話。沒想到劉四打著赤膊走進屋來,驚得一跳,

    把衣物擋在胸前,起身,顫聲問道:"劉四爺……你……你要干什幺???"

    劉四看著床上的女人,冷笑道:

    "干什幺,這大半夜的,當然是干你了。來吧,小娘們兒,爺想你好久了。"

    說著就把女人往床上按去。

    "你……你這是要干什幺啊……!"

    趙月屏尖叫著,見男人一只手向自己身上摸來,一只手就撕她身上的衣服,

    也知道事情不妙。也不知道哪來的那幺大的力氣,一面阻擋著劉四的手,一面護

    著胸前要害。

    "孩她爹,你快進來啊……救救我……?。?!你這畜生……我男人就在外面,

    你……你想要干什幺啊……!"

    趙月屏一邊和劉四廝打著,一邊向屋門看去,希望著她的男人能聞聲趕來,

    救下自己??上ё约簰暝?,苦喊了半天,力氣都快用盡了,始終沒見馬老三的身

    影。

    劉四獰笑著,強按住女人的一只手,在女人胸口衣襟上只一抓。

    "嚓……!"一聲,就扯掉了一大片衣物,露出里面小巧得肚兜和胸口一大

    片白嫩嫩的肌膚。

    趙月屏哭叫著,用力蹬開劉四,用手掩了胸口,可憐的看著面前兇性大發的

    地主管家。

    "哼,你這婆娘,只要老老實實的從了爺,保證你家從今兒起,吃穿不愁。

    要是再敢反抗,小心爺滅了你滿門。"劉四一面威脅著趙月屏,一面拉住女人的

    褲腳就往下撕扯。

    趙月屏一邊高聲哭喊著,一面死死抓住褲子,兩腿蹬踹著,哭喊道:

    "馬老三,妞兒他爹??!你在作什幺?????快進來救救我啊……!嗚嗚……"

    慢慢的,女人終究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褲子被劉四用力扯下,露出白花花

    的一雙大腿??赡苁且驗槿粘谧?,這一雙大腿上一點贅rou沒有,比起邢寡婦的

    一雙玉腿顯得更勻稱有力。

    劉四yin笑著看著女人的大腿和腿間的一小撮陰毛,走上前去,又一把扯斷了

    女人身上肚兜的系帶,放在鼻下聞了聞。

    看著趙月屏裸露出的一身白rou,慢慢向女人逼近。

    趙月屏知道哭喊無用,手掩著胸口,眼看著男人走到床前,猛得雙腳被男人

    握住,向兩旁用力拉開。女人的隱秘之處瞬間裸然于劉四眼里,只見那雙白靈靈

    的雙腿間,黑黑的一小撮陰毛下,女人的下陰生得并不肥大,兩瓣可愛的花唇緊

    閉著。嬌小的陰部下面,一朵可愛的菊花害羞似的縮在白白的臀rou中。

    女人平生次把自己的身子在暴力下裸露給一個陌生男人,羞得雙手捂臉,

    卻露出胸前一對大奶子,上面兩朵小rutou象是在衣物內捂得久了,又紅又嫩的挺

    立著。

    劉四獸性大發,把女人雙腿拗過來頂在兩側,褪了褲子,露出個硬邦邦的雞

    巴就壓了上去。正待入港,也不知道趙月屏怎幺突然爆發一股力氣,雙手沖男人

    壓過來的臉上胸口狠狠抓去。劉四急躲,卻那里還來得及。一陣鉆心的疼痛過后,

    兩三道血痕,突兀的留在劉四的臉上和胸上。

    "臭婊子,這幺不拾抬舉。爺要降服不了你,就再不在何家鎮混了。"

    劉四抬手摸了下臉上的傷痕,氣急敗壞的罵道?;厣碓谧郎献テ鹉侵яR鞭,

    一腳把女人踹倒在床上,用力按著掙扎不休的趙月屏。抬起手來,就是狠狠一鞭,

    正打在婦人的大腿上。

    "啊……!"女人慘叫一聲,踢打得更厲害了。

    劉四用拿鞭子的手一把拉住趙月屏的頭發,左右開弓就是幾個嘴巴。打的女

    人鼻孔嘴角都見了血。趙月屏仍是發了瘋似的,寧死不從,雙手連抓帶撓,雙腳

    連蹬帶踹。

    劉四一股邪火撞上來,還沒哪個女人敢如此反抗他的yin威。掄開胳膊,皮鞭

    揮舞,劈頭蓋臉,朝女人的胸口,大腿,屁股上打去。

    這半夜里,女人的慘嚎聲從草屋里傳出老遠。

    漸漸的,女人的嚎叫聲弱了下來。

    只見劉四喘著氣,累得通身是汗,惡狠狠的瞪著馬三嫂。

    女人被打得遍體鱗傷,身上白嫩的皮膚上一道道紫痕暴露出來。她哆嗦著縮

    在床腳,害怕的象一條待宰的羔羊,可憐的眼神還是不屈服的瞪著劉四。

    劉四見女人還是不肯屈服,氣往上撞,扔了手中馬鞭,一把扯住女人頭發,

    在她小腹,胸上狠狠擂了幾拳。

    這幾下,太重了。

    趙月屏只感覺眼冒金星,五臟六腑象挪了位一樣翻攪著,一陣惡心,又吐不

    出來?;杌璩脸灵g再也使不出力氣反抗,感覺自己被人分開雙腿,羞愧間也顧不

    得那幺許多了。

    劉四分壓著女人的雙腿,一只手在那桃源秘處不停摳摸著,口中高聲道:

    "你一定奇怪,馬老三為什幺不來救你。實話對你說吧,你男人已經同意讓

    你陪爺樂一夜,來償還今年的佃租。否則,不但你要給拉到窯子中去賣身,你閨

    女也得讓人販子帶走。你如今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識相的就乖乖伺候爺,

    讓爺干個痛快,不然后果自己知道。"

    女人緩緩喘平了氣息,看著劉四嘲笑的表情,知道他所言不假。

    片刻,趙月屏不再反抗的分開打腿讓劉四玩弄自己的陰部,冷然道:

    "竟然是這樣,求爺能不能讓月屏去洗洗身子,今夜月屏一定伺候爺滿意。

    "

    劉四見女人弄清了狀況,也不怕她反悔,收了手,起身坐在床邊,道:

    "那我就等著看你今晚怎幺伺候爺。"

    趙月屏慢慢抬起身子,就這幺赤裸著緩緩走出屋子。

    月光下見院內馬老三還默默的坐在柴跺旁抽著旱煙,女人突然象發瘋似的跑

    過去,雙拳狠狠向她的男人身上打去。

    馬老三默默的承受著,一動不動,認女人捶打。

    半晌,趙月屏打累了,哭著看著眼前老實的男人,問道:

    "他說得可是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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