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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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楷和王雅語的父輩是親兄弟,當年王老爺子還在那個位置上時,兩兄弟不僅是老子的左膀右臂,也確實兄弟齊心。 也是那個時候王式發展得極好,在七八年的時間內,便初具現在的規模。 但可惜權利這種東西,總是會腐蝕人心,尤其是對方各方面比自己更優秀一點時,剛開始的不服氣,便會在每一次的暗地里較勁,持續挫敗后隨著心態的變化逐漸變質。 王士楷的父親就是這樣的。 他明明是哥哥,卻總是比弟弟差上那么一截。王父更中意他,平時夸贊得最多的也是他。 而自己,永遠只能得到個“還好”而已。 尤其是這種情緒,隨著王老爺子年事漸高,王氏下一代到底要讓誰來掌舵的問題,逐漸提升行程后,便越是讓王士楷的父親,對自己的兄弟滋生出更多的怨懟恨意來。 哪怕王雅語的父親,并沒有想過要和哥哥爭,也沒避免猜忌和針對。 而真正讓兩人反目的導|火|索,則是王士楷的父親,為了增加自己的籌碼,竟然挖了弟弟的墻角。 未來弟妹一下子就變成了自己的妻子。 這讓王雅語的父親大受打擊,黯然離開國內去國外分公司。美其名曰是負責國外部分的公司業務,但實際上只是想趁機冷靜一下。也利用這個時機調整心緒。 王雅語的父親是個大氣的人,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被自己的哥哥故意搶走的,只尊重了對方的選擇,也祝福他們。 甚至之后王老爺子將王氏掌舵權交給王士楷的父親,他也沒有任何怨言,依舊盡心盡責的負責國外的家族生意。 而在王士楷父親和對方大婚后,他便重新回到國外,甚至萌生了在國外永久定居的打算。 但不久后,王雅語的父親在國外接到前女友,現在自己得叫大嫂的電話。這才從對方的哭訴中了解到她婚后的生活過得并不好。 王士楷的父親從來就沒和外面的花花草草斷過,甚至還在她戳穿他后家暴自己。還告訴她,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曾經對她那么好,只是因為她是弟弟的女朋友。 一想到這是從弟弟手上搶過來的勝利品,他就開心! 王雅語的父親聽到這些怒不可遏,但還沒等他回國和哥哥當面對質,前女友醉駕出車禍而亡的消息,便先一步傳來。 兄弟之間的仇,便這樣結下了。 加上王士楷的父親竟然連一年都沒等到,便又再次大婚。更是加深了王雅語父親對他的不滿。 這十幾年的時間。早就新仇舊恨擰在一起,變成死結了。 所以雖說王士楷的父親現在是王氏的實際掌舵人,也手握最多的股份。但這個位置他做得并不安慰。 因為論股份,他居首。王雅語的爸爸便是次之。 稍有差錯,便能將自己拉下那個位置取而代之。 所以當年在商業也算一樁美談的兩兄弟,現在卻近乎王不見王的狀態。 一年內僅有的幾次見面,也多是參加公司股東大會,或者分別受邀參加某些重要宴會而已。 總之都是一些公共場合的照面。至于私底下嘛……王家兄弟不和這事,在商圈也早不是什么新聞。 “原來是這樣……”蘇溪聽到這兒慢慢點頭,面露恍然。 怪不得王士楷和王雅語這對堂兄妹,明明在同一個班,卻互相不待見。 再轉念一想王士楷和白寶珠幾人混得不錯,便讓蘇溪忍不住想感慨一句,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但回神后蘇溪又覺得哪里不對,便說了句“不對呀……”,重新扭頭看向宋卓染,眼神狡黠的開口,“小叔叔,他兩不和的事我相信商圈皆知,可……哥哥挖弟弟墻角這些事……你又是哪里知道的呀?” 宋卓染? 宋卓染聽了只笑瞥了蘇溪一眼后,又慢吞吞的開口說,“抱歉,這涉及事主的隱私,消息來源恕我無可奉告了?!?/br> “……” 不是。你這話說得,除了稍微委婉了一點外,誰聽不出來你的顧客中,有王家的人? 還無可奉告? 小叔叔你這個金牌律師的招牌,已經岌岌可危了哦。 蘇溪一面腹誹,一面默默斜睨著壞小叔。 宋卓染見她這個模樣,又笑了一下后狀似無意繼續閑聊,“前段時間剛好接了幾件國外的案子,剛好那么巧就是王董事?!?/br> 蘇溪一聽就知道自家小叔說的是王雅語的爸爸了,恍然的點點頭。 不過明白后又繼續默默斜眼自家的“壞律師”。 看得宋卓染禁不住就想笑。 叔侄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后,宋卓染的車便到了博洋左近。 蘇溪見了趕緊開口,“小叔,你送我到這兒就行了,我下車自己走上去?!?/br> “行?!彼巫咳镜挂埠谜f話,應聲后便準備找地方停車。 一面轉方向盤一面開口提醒蘇溪,“對了,金秘書估計明天會來找你簽幾份文件,你留意著電話?!?/br> “好,我會的?!碧K溪點頭。 等車停下后,蘇溪下車,關上車門又微微彎腰沖宋卓染搖了搖手,目送他重新開車離開后,這才拉了拉書包帶,沿街道往校門的方向走。 而同一時間,鐘美琴也正一面開車一面叮囑白寶珠,輕聲軟語的哄著。 “寶珠啊,這周末爸爸和mama可是給你買了你想要的東西了啊。這次你一定得記得你答應的話,知道嗎?” 這個周末,白傅生剛將蘇溪送回榮鳳斂那兒,便和鐘美琴一起,帶著白寶珠買了不少她喜歡的東西。 鞋包小裙子一應俱全,甚至連零用錢又給了不少。 就為了讓白寶珠在蘇溪面前先收斂點兒脾氣。 “知道啦?!卑讓氈檎酶瘪{駛上方遮陽板的鏡子,側頭美滋滋的看著自己別在頭上的蝴蝶結發夾。 這是這周她讓白傅生和鐘美琴帶自己去買的新首飾之一。 褐色的水晶鉆串連在一起,系成蝴蝶結的模樣,黏在細發夾的末端,而不到三毫米的發夾夾身上,再繞了米粒大小的珍珠。 最是適合她這個年紀了。 靈動可愛,又不會過于打眼。 不過……這個是仿制品,仿的便是那家店里唯一不賣的發夾。 一模一樣的造型和外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的小鉆,全是最純凈的褐色鉆石。 就連發夾都是手工打磨的黑鉆。 所以即便東西很小,照價卻高達七位數。 別說那是非賣品,就算賣,白傅生和鐘美琴也不會買給白寶珠。 實在是價格太貴。 他們雖有些錢,可底子還是薄了些。不然也不會為了遠方親戚的原始股,把蘇溪找回來了。 白寶珠原本看著自己的新發夾挺美滋滋的,現在一聽mama的話,便有些不開心了。 但等她朝鐘美琴看過去時,恰好和同樣看向自己的鐘美琴對上眼,便拖長了音隨便應了一聲。 剛應完又立刻補充,“但是她要是先來招惹我,那就跟我沒關系了啊?!?/br> “行行行?!辩娒狼贌o奈得很,“我看啊,就那丫頭那個性子,也不敢來招惹你?!?/br> 這話白寶珠聽了就不同意了,將遮陽板推回去后,立刻猛的一側身看向鐘美琴說,“媽!你和爸爸可不能被她騙了,蘇溪鬼得很!” 要不是這樣,他們這幾次也不會失手。 可惜這話在鐘美琴這兒,一點效果都沒,甚至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女兒眼后回答,“好好好,一定不會被她騙的,你就放心吧?!?/br> 但那語氣明顯安慰白寶珠的成分更多,就連白寶珠自己都聽得出來。 所以鐘美琴話音一落后,立刻惹得她跺腳,拖長了音喊了聲“媽——!” “哎呀……放心吧。爸爸mama吃過的鹽,比蘇溪吃過的米還多。你覺得她能騙得過我們嗎?”鐘美琴語氣不屑。 作為一個成年人,而且是自詡有見識的成年人。不將蘇溪這種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放在眼里,也是正常的。 “可是……”白寶珠明顯還想勸說。 不過才起了個話頭,便被鐘美琴打斷,“行了行了,爸爸mama啊……只會被你這個小鬼頭騙?!闭f到這兒,鐘美琴伸手輕輕戳了下女兒的額頭,頓了下后笑著搖頭嘆氣。 “不過啊……爸爸mama是心甘情愿被你騙。其他人……哼?!?/br> 白寶珠聽到這兒后,臉上立刻抿了甜甜的笑,一副得意的小模樣。嬌憨得很。 鐘美琴見了,繼續目視前方開車,一面對女兒說,“現在開心啦?開心了就記得爸爸mama說的話,讓我們省省心。好了,校門口要到了,你整理一下準備美美的下車啊?!?/br> “嗯?!卑讓氈閼朁c頭。 正當鐘美琴還想說什么時,卻不經意見一瞥眼,看見正在街道上走的蘇溪,隨即咦了一聲開口,“咦?是蘇溪?” 白寶珠聽了立刻扭頭看向鐘美琴,催促她說,“媽!別停!快開過去!我可不想和她一起進校門?!?/br> 鐘美琴明白自己女兒的意思,點點頭后便收回視線,微加速很快便將蘇溪甩到腦后。 直到汽車順著道路轉彎,不見蘇溪的蹤影后,白寶珠才收回看著車外后視鏡的視線,暗松了一口氣。 ……哼,自己走路去吧。 白寶珠在心里略微得意的想著。 雖然蘇溪,距離博洋校門口也就只剩三分鐘的路程而已。 不過怎么說也是坐了那么久的車,雖然鐘美琴踩快了油門經過,但轉過彎角的瞬間,蘇溪還是認出了那是白家的車。 見這明顯加快了速度,跟逃離現場一樣的情景,蘇溪只覺得好笑。 微搖了下頭,說了聲“幼稚”后,便打算繼續往前走。 但才重新舉步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短暫的鳴笛聲,蘇溪應聲回頭,立刻看見一輛小轎車正緩緩靠邊停下,后座車窗搖下后,是博洋校長的慈愛笑臉。 “蘇溪,怎么走路上學???”他頓了頓后沖蘇溪親昵的招招手說,“來來來,上車我帶你進校門?!?/br> “這個……”蘇溪聽了,扭頭看看學校的方向,又重新看向博洋校長說,“謝謝校長,不過這里距離校門已經很近,就不麻煩您了?!?/br> “這樣啊……”博洋校長聽了,想了想后扭頭沖司機交代了一句,便拉開車門下車,背著雙手笑吟吟的走向蘇溪。 一面微微點頭。 “嗯。確實。那我也走走路吧?”頓了頓后博洋校長開口,“剛好你來博洋也有段時間了,你也可以跟我說說習不習慣。當然了,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盡管提,不用客氣?!?/br> 那副樣子簡直就是蘇溪提出什么,都會有求必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