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4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西幻玩泥巴、不知人間晚秋、唯捆一生(骨科h兄妹)、穿越之一品賢妻、許你一世情(民國1v1)、我媳婦兒秦老師 完結+番外、天下第二美人[穿書] 完結+番外、言言、我想做你身邊的一棵樹、天生欠艸(1v1h)
好在,這些東西也不用謝皇后親自過目,自有下頭的人按照禮單檢查然后收拾起來,謝皇后需要過目的,其實就是圣上的賀禮,還有一幫皇子公主的賀禮。 司徒毓就不說了,作為太子,哪怕實實在在的錢財不多,但是好東西卻是不少,太子妃雖說不算得寵,但是也是個能干的人,準備的賀禮叫人半點錯也挑不出來。而司徒歆開過年就要搬到自個王府去了,有傳言說,他的封號也快下來了,初封應該是忠勇郡王,正合了他的脾性。他如今手頭也有錢,跟司徒毓不同,他跟自個媳婦還是很合得來的,他媳婦自然也很盡心,送上的賀禮只比東宮少了一點,正合了禮數。 而對于還在宮學念書的一幫皇子,還有一幫沒有指婚出嫁的公主來說,他們的賀禮其實貴重在次要,全看心意。自己手抄的經書,再配上一些擺件什么的,就算是可以了。公主們一般就是自個做的針線。然后,司徒瑾直接捧上了自個培育出來的二十盆菊花,菊花本來就是長壽花,何況,還在司徒瑾的手段之下,呈現出了各種形態,最大的一株最后司徒瑾還是利用了嫁接技術,用了十幾盆菊花,最后搞出了一個有點類似于鳳凰的形態,其他的菊花做成祥云之類的模樣,往那里一擺,一群人簡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等手筆,不知道是不是會有后來者,反正前無古人是真的了!謝皇后不知道見識過多少奇珍異寶,不少花匠也會有各種手段制作出不同的花樣來,但是如同司徒瑾做出來的這般和諧自然的,卻是前所未聞,一下子將所有人都壓下去了。 謝皇后一方面大喜,一方面又覺得司徒瑾有些不知道輕重,她一個千秋節就弄出這般聲勢來,那么,過兩個月,圣上的萬壽節又該如何呢?何況,今年這般,之后又該怎么辦,這孩子完全是顧頭不顧腚??! 但是明面上還不能說什么,謝皇后只想著等后來再好好提點一番。也怪他們壓根沒關注司徒瑾這些時日的作態,司徒瑾為了折騰這事,也是為了隱瞞手里頭生長激素的來源,到了后來一個月,所有的事情幾乎不假手于人,知道的人也沒有那個渠道上報,這才鬧出了這等大事。 下頭一幫長了見識的王妃命婦沒口子地夸獎司徒瑾的孝順,當然也有一些人跟謝皇后一般想得比較多,覺得司徒瑾畢竟還是個孩子,身邊每個可靠的人幫著堵漏,搞出了這等大事出來,之后想要收場可就不容易了。 要知道,標新立異這種事情,最好得放在關鍵的時刻,以后日子還長著呢,你難道年年都有新意不成,就算真有,難不成你就打算每年將精力都耗在準備壽禮上了?這根本就是舍本逐末??! 實際上呢,司徒瑾壓根沒這些想法,他就是想要顯擺一下自個在這上頭的天分,準備爭取到一些自主權而已,他現在年紀太小,說什么話,大家都當做是孩子話,很多并不當真,想要爭取點什么額外的待遇,都是不行的,一旦他展現出了這樣的天分,還有著那樣的志向,即便是圣上寵愛他這個小兒子,也不會讓他將自個的天分耽擱在種花養草上頭吧。 司徒瑾的想法最終自然是被實現了,雖說這會兒已經是秋天了,不過,這并不耽誤圣上再次大手一揮,給了司徒瑾又一個皇莊,甚至司徒瑾還得了個司農的官職。 這年頭司農已經不是三公之一了,也就是個虛職,甚至很多時候,也就是給一些老臣的榮封,但是在司徒瑾這里,卻是圣上給這個兒子的額外支持。 宮學里頭的許多知識,對于司徒瑾來說,學了壓根沒太大作用,因此,圣上直接下旨,給司徒瑾一個人安排了一個先生,也就是張臨淵,他從此專門負責給司徒瑾上課了,而上課時間也變得彈性起來。 這個皇莊上上下下的管事都換了個遍,當然,皇莊里頭的農戶并沒有什么變化就是了,而且,圣上還給了司徒瑾一個權力,他可以抽調其他皇莊上的積年老農去他那個皇莊幫忙。 司徒瑾對此非常滿意,他需要一個合適的地方,而這個皇莊顯然非常滿足他的要求,依山傍水,離京城騎馬也得花個大半天,也就是以后回宮需要花費不少時間,司徒瑾得了一個隨時可以出入皇宮的令牌,當然,在他在皇莊上的時候,沈安軒和謝如柏也是要跟他一起去的,張臨淵也得跑皇莊上去給他上課。除此之外,司徒瑾身邊還多了一隊侍衛專門用來保護他。 司徒瑾那邊樂顛顛地謝了恩,看起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謝皇后卻是微蹙娥眉,說道:“圣人是否cao之過急了,小七還小呢!何況,叫小七一個人就用了一個學士做先生,其他孩子怎么想呢?” 圣上說道:“他們要是也有小七的本事,朕自然也有相應的安排!梓童,你也不必太過憂心,小七雖然年紀小,卻是個有大智慧的,說不得還真是什么有來歷的呢!他既然有這個心,那放手豈不是更好,留在宮學里頭念書,實實在在是耽誤了他!” 謝皇后見圣上這般言語,也知道圣上是下定了決心,雖說心疼司徒瑾這點年紀就要時不時在皇宮和皇莊上頭奔波,但是,就像是圣上說的,司徒瑾他若是只能做個混吃等死的宗室,也就罷了,偏生他既然有這樣的本事,那么,真不能叫他在宮學里頭耽誤了,尤其這本就是利國利民之事,如果真是做成了,日后前程,那真是不可限量。 圣上這般決定,卻也不是不疼司徒瑾,還真是得了先祖托夢。即便是陰土龍庭,想要干涉陽間,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因此,圣上哪怕是登基的時候,也沒有夢見先祖,偏生這時候得了太祖托夢,哪怕只是三言兩語幾句話,就知道,司徒瑾若是成事,對于司徒家的江山有著大好處。 遇到這等情況,莫說只是幾個兒子中的一個了,但凡涉及到司徒家的國運,那么,就算圣上只有一個兒子,要殺了也是不能多猶豫的,何況,只是放手讓他去做事而已。 當然了,圣上如此這般,也有其他考量。其實要司徒瑾在宮中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在御花園中開辟出大片的地方給司徒瑾折騰就是了,太宗那會兒,也是在宮中開了一片御田的,現在的所謂御田胭脂米,就是太宗那會兒培育出來的,不過這玩意香則香矣,產量是在有點坑,因此,能種的也就是皇莊還有些王宮貴族家的莊子,尋常農戶要是種這個,那真是不夠吃的。當然了,這玩意要是有銷路,也能賣出價錢來,可是普通的百姓,到哪兒能找到什么銷路,到時候還是要被人壓價的,回頭連稅都交不上,平白惹禍。 司徒瑾如今的地位完全不同了,他不僅僅是皇后的養子,吉祥物一樣的存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很重要的籌碼,若是在宮學里頭,他叫哪個兄弟拉攏了去,可能就要對太子造成嚴重的威脅。 這個世界,最難欺騙的不是別的,而是百姓的肚子,老百姓沒飯吃,認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是白搭,到了他們餓肚子的時候,誰還管什么皇帝官府啊,陳勝吳廣的事跡流傳至今,走到絕路的老百姓能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而如果天下豐足,沒有饑饉之禍,那么,國運綿延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司徒瑾如果能夠讓天下百姓吃飽肚子,哪怕僅僅是不餓肚子,那么,他就可以主導皇位的變遷,這就是民心所向。 在這樣的情況下,圣上哪能繼續叫司徒瑾跟一幫不省心的兒子混在一塊,誰知道會鬧出什么事情來,要是哪個兒子覺得,我得不到的,也不叫別人得到,將這個寶貝疙瘩給禍害了,圣上找誰說理去!因此,圣上這一手,直接就隔絕了司徒瑾跟其他幾個皇子交流的渠道,當然了,太子是例外。 圣上如今還真沒有怎么想著防著太子,他是很想要讓政權平穩度過的,因此,他是真的想要在自個有生之年,手把手地將這個國家完好,甚至是更好地交到自個兒子手上,想到將來的情況,圣上覺得,自個未來的廟號起碼也得是個“仁”,甚至還有可能變成“圣”,這么一想,圣上簡直做夢都要笑出來了。就算他沒有所謂的擴土之功,能叫天下人再無饑餒,那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千古一帝”,誰要是敢在這事上頭給他拖后腿,他是真敢殺人的! 有了施展拳腳的地方,司徒瑾幾乎是迫不及待跑到了皇莊上頭,準備折騰起來,這會兒北方這邊的冬天還真沒什么好種的,這也是難免的事情,任何植物的生長都要遵從自然規律,這年頭的糧食雖然經過了不少改良,生長周期已經縮短了一些,但是北方氣溫相對較低,糧食作物的生長周期肯定要比南方長一些的,當然,同樣的品種,生長周期長的,口感也會好一些就是了。 可是,追求口感,那是有錢有權的人才會去想的事情,普通百姓需要的是產量,是能在較短的時間收獲,因此,北方如今大多數地方根本做不到一年兩熟,一般是兩年三熟,種的主要是冬小麥,粟米和棉花,而黃河以南才會一年兩熟,主要種水稻和冬小麥。 如今這個季節,冬小麥已經種下去了,因此,時間上頭也有些尷尬,司徒瑾能做的事情其實很少,不過,他也不在意這個,雖說不能種小麥了,但是,弄點溫室種點別的什么也是可以的嘛! 如今糧食作物的品種很少,但是蔬菜種類卻不少,不過冬天能種的卻不多,司徒瑾在論壇里頭問了問,回頭就有了主意。 尋常人家,想要搞溫室是不可能的,不過,在自家灶間捂點韭黃蒜黃是沒問題的。司徒瑾其實是想要讓溫室能夠變得便宜一些。 從漢朝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溫室了,西漢皇宮里頭就有芝房,民間也會利用溫泉搞溫室種植,但是相比較而言,成本都很高,宮里頭搞芝房,養蘑菇,種蔬菜,需要做的就是要不斷燒炭什么的保持溫度,而溫泉,有幾個地方有溫泉的。而且,溫泉這玩意,就算是被發現了,立馬就要被大戶人家壟斷,普通百姓,根本沒資格擁有溫泉。 因此,只有降低溫室的成本,才能夠真正讓溫室種植普及開來,就像是司徒瑾之前搞什么奇花異草,有幾個人能消費,也就是上層看個熱鬧而已。而如果能讓普通的農戶也能搞出一個溫室出來種植蔬菜什么的,就算是賣不出什么價錢來,起碼冬天的時候,也能多點東西填飽自個的肚子。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是不能一蹴而就的,保溫,光照的問題不解決,也就只能自家捂點豆芽,韭黃,蒜黃了,豆芽什么的,也就不說了,這玩意其實很早就有了,但是一直沒推廣開來,跟豆芽相比,還是豆腐之類的更加實在一點,不過韭黃蒜黃什么的,還是有點搞頭的,時間短,不占地方,也沒什么成本,因此,很快就被司徒瑾折騰了出來,教給了皇莊上的農戶。 皇莊上的農戶都是佃戶,他們就是沒了土地的農民,不過想要給皇莊上做佃戶,也是得有要求的,一般人還真沒這個資格,皇莊跟尋常地主人家的莊子是不一樣的,只需要交租就行了,用不著額外交稅,因此,只要管事不太苛刻,待遇都還不錯,逢年過節的時候,還能撈到一點賞賜什么的,但是,一般也就是這樣了,能保證餓不死也就不錯了,沒辦法,土地產量在這里,莊頭管事還得撈上一點,能留給他們這些佃戶的也不多,想要掙點錢,也只好在皇莊上頭找點工做,這會兒從司徒瑾這里學來了捂韭黃蒜黃的本事,一個個都興奮起來。 司徒瑾回宮的時候,就帶上了一筐韭黃,一筐蒜黃,這玩意宮里還真沒人吃過,司徒瑾往膳房那邊一放,膳房那邊都有些猶疑,畢竟,這種非自然手段種出來的東西,回頭上頭吃出什么問題來怎么辦,不過司徒瑾打了包票,說自個在皇莊上已經吃過了,他們總算是勉強放下心來,按照司徒瑾的說法,做了幾個菜,無非就是跟雞蛋,rou什么的一塊炒,看起來居然挺不錯,口感也很鮮嫩,頓時放下了大半的心,剩下的小半,就要看司徒瑾了。 當天的晚膳,就多出了幾樣菜,謝皇后和圣上看著有些疑惑,司徒瑾笑嘻嘻地說道:“父皇,母后,你們嘗嘗看!” 兩人都嘗了嘗,御廚的手藝自然是值得稱道的,本來韭黃蒜黃就很鮮嫩,被御廚一料理,可以說是入口即化,并沒有韭菜的那種粗糙感,倒像是吃的是韭菜嫩芽一般。 “這還不錯,吃起來似乎是韭菜,蒜苗的味道!”宮里頭吃的菜都是時令菜,一般想要吃到嫩韭菜和嫩蒜苗,都要等到春天的時候了,不過吃得也比較少,因為味道有些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