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大巫_分節閱讀_34
看著花出去的紅鈔票,他十分擔心他弟能不能靠“偏方”把錢賺回來,畢竟城市里的人和他們鄉下那種地方不同,人們更相信現代科學技術,對封建迷信都是嗤之以鼻的,要是偏方無效,最后吃虧的還是他們啊。 算了,還是相信他弟吧,畢竟這么多年也沒人噴過他弟,都是夸贊居多,有時候作為哥哥,他也與有榮焉。 梁森提著三十斤rou還是很輕松,不過天氣太熱,他全身下都是汗。 再回到舊酒廠時,唐序白已經不在門口了,而是進了廠內,外面的流浪狗也不叫,一只只蹲在門口,嗅到梁森身上有生rou的味道,一雙雙眼睛如饑似渴,對著梁森手里的新鮮豬骨頭和豬rou流口水,梁森真怕它們立馬就撲到他身上,把他當成rou骨頭咬了。 “阿白,阿白,快救我??!這些狗的眼神好恐怖,會不會吃我??!”梁森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都快哭出來了,流浪狗眼中帶著饑餓時,很狂野也很恐怖,像是分分鐘能把人吃下去! 要不是白天卷子鬼出不來,沒準這會兒要跟他自認的同伴何木棉一起吐槽梁森膽子小。 唐序白在里頭,提高聲音回道:“等我一下,馬上就好,你站著別動,它們就不會撲你了?!?/br> 此時的唐序白正蹲在他看上的那只白母狗的面前,白母狗乖巧的躺在他面前,他手里還捏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從梁森的角度,看不出他在干什么。 白母狗旁邊的大白公狗在一旁虎視眈眈,生怕唐序白對白母狗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唐序白除了擠點白母狗的奶水,還真沒做什么,收集滿一小瓶后,將蓋子蓋好,塞包里。 他又給白母狗喂了一粒白色的丸子,白母狗舔了舔嘴,喜歡白色丸子的味道。 唐序白拍拍它的頭,說道:“謝了?!?/br> 白母狗心情愉快,倒也不介意唐序白問它借乳汁。 梁森見唐序白成功從流浪狗群中出來,提著的心落下一半,隨后,唐序白把他買回來的三十多斤rou骨頭全部倒在離開舊酒廠外面,所有的流浪狗爭先恐后跑出來吃,不過,廠里的大白公狗嗷叫一聲后,所有的狗都不怎么敢繼續沖向rou骨頭,而是盯著rou雙眼發光。 他們兩人見大白公狗帶著白母狗跑到rou骨堆前,先叼了骨頭吃下,其他狗才上前。 梁森拉著唐序白往后退,看出來這只大白狗是這群流浪狗的頭狗,小聲說:“那只大白狗是不是有狼的血統,我聽著叫聲和普通的狗不一樣?!?/br> 唐序白說:“是有狼的血統,適合看家護院?!?/br> 梁森說:“那它們也不會跟咱們走啊?!彪m然狗狗在他弟面前乖巧得可怕。 狗和貓一樣有靈性,唐序白思考著另一種可能性:“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br> 當然,他不會養,也不知道大白狗夫妻會不會愿意跟他走。 事情辦完,和狗狗們的互惠互利后,唐序白和梁森原路返回。 臨近中午,返程的路上兩旁也沒什么像樣的遮陰大樹,曬得人頭暈,路邊也打不到車,連個網約車都叫不到。 梁森被狗嚇出冷汗,倒是精神:“你怎么只選白狗的奶啊,我看旁邊還有只橘色和黑色的母狗也生了崽,奶水應該也好,你怎么不用他們的,我看比白色的還溫馴咧?!彼滤苁遣皇强搭佒?。 唐序白有氣無力地解釋道:“由古至今,狗都是多子的象征,但是不同顏色的狗生子的數量也有不同。你看那只橘黃色的狗生了幾只,黑狗生了幾只,白狗又生了幾只?” 梁森仔細回想:“大黃好像是四只,小黑好像也是四五只左右,那只白狗,我沒注意,它生了幾只?” 唐序白說:“小黑生了五只,白狗生了六只。白狗生的多我自然是取它乳汁為上?!?/br> 梁森:“還有這等講究?”這么想,狗確實生得多。 唐序白嗯了一聲,正當他在考慮要不要“劫持”一下路過車時,一輛超越他們的私家車靠路邊,在他們前頭停了下來,后排座位靠右側的車門打開,一條穿著西裝褲的大長腿伸了出來。 唐序白頭昏眼花地想:腿不錯。 兩兄弟走近,那人也探了個頭出來,然后下了車:“我看就像是你們,這么曬是去哪兒呢?” 唐序白看到這張臉,立即眼不花頭也不昏了,他神志清明說道:“買點母狗奶水?!?/br> 梁森一眼,好家伙,原來是他,那個動不動就暈倒外強中干的有錢男人。 他們遇到的正是和朋友聚完往回走的霍庭云。 “外面熱,你們先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被敉ピ苽攘藗壬硗镒?,示意他們上車,又問,“買母狗奶做什么?” 唐序白隨便找了個可信的借口說:“我哥他同學眼睛發炎紅腫,醫院沒治好,我們去給他買點母狗奶滴一滴,鄉下的土法子,見笑?!?/br> 看著唐序白頂著一張過分年輕的臉說著老成的話,霍庭云不由笑了下:“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治療法子,是我少見多怪,那你們買到沒?!?/br> 唐序白拍了拍自己的包:“買到了,在這兒呢?!?/br> 他上了車,梁森也跟著車,并跟霍庭云點頭示意打招呼,有錢人就是好,車內的空調開的足足的,真會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