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_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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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太子不住的點頭,就差拿個小本本記下來了, 他這輩子大概都沒這么這么專心的上過一次課。 “……自然, 有時候突然心氣上來, 也能放縱一把,但一定要注意善后。若是來了需求, 可又沒那么迫切,也不一定就做到最后,擁抱和撫摸有時候也能帶來別樣的快樂。再不讓,用嘴巴和手也能代替?!?/br> “多謝,多謝。那個……盧將軍, 以后有什么事,我還能來找你嗎?” “自然?!逼鋵嵾@些事,宮里應該也有人能夠教導太子的, 盧斯不太明白為什么太子不找旁人, 卻來找他, 不過當然不會拒絕。 太子放了心,開開心心的走了。 ——盧斯想的沒錯,這些事宮里確實有人負責,在太子身邊負責這事的, 就是他的大太監劉長喜。但太子是個半路的太子, 他不習慣在這些事情上詢問劉長喜,他不認為劉長喜是能夠跟他親近到這個地步的人。但是問他父皇吧,他覺得他父皇會一巴掌把他拍回來。想來想去,就只剩下盧斯了。 可不在這些事上詢問劉長喜, 不代表他不會讓劉長喜去準備藥物和其他物品。 “是?!眲㈤L喜接了命令,對著太子是笑嘻嘻的,一轉身就把臉陰沉下來了。 太子不問是不覺得跟他多親近,可是按理說,就算太子不問,劉長喜也該將備好的東西進上去。這東西包括太子現在跟他要的,也包括一些畫冊(教材等級的)。要是劉長喜給了,太子和周安真不至于弄出血染的風采來。 劉長喜在等,等太子問他,其實也不要問,出個音兒來,劉長喜就能順勢把東西都給安排好。但沒有,太子一直都沒動靜。劉長喜就這么陰沉著臉,一路回到了東宮。 “爹啊,您老這是怎么了?”劉長喜的徒弟,現在也是干兒子了,徐澤安看見劉長喜回來,立刻給他遞上一杯茶,“是太子那……” “不要命了嗎?!”剛喝了一口茶,劉長喜頓時臉色更黑的把茶碗磕在了桌上。 徐澤安一縮腦袋,趕緊給了自己正正反反四個巴掌;“叫你多嘴!叫你說錯話!” “行啦,行啦!” “嘿嘿,干爹,知道您最疼兒子了?!?/br> 劉長喜給了他一個白眼,又把茶端起來,喝了兩口。 徐澤安看他神色:“干爹,兒子最近得了好東西,正要進給您?!?/br> “熏香?”劉長春抬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袖子。 “不,聽說是叫逍遙散的,說是……”徐澤安直起了一直彎著的腰,湊到劉長喜耳朵邊,“點起來之后,能讓咱們嘗到男人的樂趣?!?/br> 劉長春瞬間就從椅子上蹦起來了:“兔崽子你說的是真的?!” 徐澤安被嚇得跪地上了,聽劉長春這一問,才嬉皮笑臉的道:“兒子怎么敢騙爺爺啊?!?/br> 兒子跟爺爺,輩分都亂了。 “好!那你……”劉長春突然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明兒一早晨,我就得回到殿下那邊去,就這么一晚上,仨瓜倆棗的時間,你可得把東西好好存著,等回來得閑了,爺爺我得好好品鑒品鑒?!?/br> 徐澤安看劉長春那雙亮得都瘆人的有眼睛,笑得更諂媚了:“干爹放心,一定給您老留好了?!?/br> 天一亮,眾人在一夜休息之后,重新聚集到了大理寺,開始查案。 劉長春一來,就湊到太子身邊:“殿下,還請私下一敘?!?/br> 太子以為劉長春要說把東西帶回來的事情,他是有點嫌棄的,心說:東西拿來了就放到我房里去唄、還特意來說一趟。 可又一想,萬一是有什么需要特別說一下的東西呢?倒也是他這個大伴辦事仔細了。 所以,有點心虛的跟其他人表示要離開一下,太子就跟劉長春到后頭去了。誰知道,剛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劉長春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太子面前:“殿下!奴婢有罪!” “大伴,這是怎么了?” “殿下,奴婢那干兒子徐澤安,昨日突然跟奴婢說他有個什么逍遙散,能讓人品到前所未有之樂事……” 太子的臉色也瞬間變黑了,熏香鴉片之事,尤其事情牽涉到前太子,更牽涉到了皇后,對于太子來說,更是間接在他心口上劃了兩道傷的邪物! 而且這件事對盧斯和馮錚來說,是完結了,可太子知道,所謂的完結只是他們能參與到的部分,實際上更深入的東西,根本就沒完,即使當時宮里宮外,都牽涉進去了大量的人命??勺钪匾?,比如,到底是誰研究出來的罌粟提純,罌粟到底種在什么什么地方,這些到現在也依然有人在追查,但同樣毫無消息。 可一切都只能偷偷的,隱蔽的來,所以盧斯和馮錚就都插不上手了。沒辦法,因為前太子的死亡是假的,皇后的死亡也是假的,如果繼續查,很可能把這兩件事也跟著爆出來,那就要影響到如今朝政的穩定了。 在大穩定的前提下,這些東西是都可以忽略的。 他們為了穩定而做出的退讓,可如今看來,反而給了這些陰暗的東西發展和滋長創造了條件。 “你立馬回宮,把這些事都告訴給我父皇?!碧涌粗鴦㈤L春,其實想罵他,為何耽誤時間,不在昨天剛察覺到異樣后,就立刻去稟報給皇帝知曉的,可是他不是當年那沖動少年了,“你忠心可嘉,但昨天與徐澤安虛與委蛇了一夜,豈不危險?若你有個萬一,我反而是會看在你的面子上重用徐澤安,那豈不讓人扼腕?” 不管是真是假,劉長春都被太子感動得涕淚齊流,跪在地上賭咒發誓了一番自己再不會如此莽撞,這才一邊用袖子擦著眼淚,一邊趕緊進宮去了。 劉長春一走,太子趕緊回來把事情跟眾人說了。 胡大人嘆息:“自古以來,這邪教之事,只要不將之徹底斬草除根,就易死灰復燃啊。那罌粟之事,老夫當時也曾見過,就不該將那東西的危害隱瞞,弄幾個犯癮的人犯掛在外頭,讓百姓都見著了,反而有益?!?/br> “那可不一定?!编嚢煲煌?,“真放出去,怕是還有許多愚夫愚婦覺得朝廷太過心黑手辣,殺人不過頭點地,那些人都那么難受了,也難逃死罪,何必還折磨人家呢?讓他們舒舒服服的走不就好了。至于什么鴉片,跟他們小老百姓離得太遠,他們根本碰不到的?!?/br> 一直說話厚道的周安嘆了一聲:“除此之外,怕是還有許多自忖聰慧之輩,會想去試試這等鴉片,是否真的會如傳說那般,讓人欲罷不能。更有甚者,會有心懷禍心者,特別尋了這東西,弄去害人?!?/br> “這東西……果然是流毒無限,不讓外界之人知曉它的禍害,就會有無知之人不知不覺遭難。但是公布天下,卻反而幫了這東西廣而告之,一樣害處甚廣?!瘪T錚皺著眉,嘆息不止。 別說現在了,到了現代不是一樣如此。 盧斯道:“不過這東西還是讓天下人知道比較好,也該讓陛下正式立法,傳播此物者,斬立決。上癮者拘役一年,罰為苦力!” “盧斯,你不是說過,這東西的上癮者體力漸漸不支,且狂躁易怒嗎?”胡大人奇怪道,“這等人去做苦力?” “那總不能讓朝廷白養著,多受受皮rou之苦,能撐下來戒了,以后記著皮rou之疼,復吸的時候也會多想想。撐不下來死了,也算是給他們的家人積德了。而且,現在這不是單純的藥物問題,而是還跟邪教掛著邊,吸食鴉片之后,給人帶來那欲仙欲死感覺,再讓他們更神跡之類的掛上邊,事情更不好辦?!?/br> 這年頭有賭癮,已經足夠毀掉一家人了,再是再來個毒癮,那就不知道會造成怎么樣的慘劇了。 可是這頭野獸應讓人給放出來了,再想把他一絲不漏的關起來,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盡量,把它限制在一定的活動范圍里頭。 “那最好也得有個解釋,為什么那東西會讓人尤其舒服?!碧拥皖^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