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_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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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有這種事,與其你把我扔在外頭,那還不如一起承擔?!?/br> “錚哥說得對?!北R斯點頭,“不過,這件事你也有錯啊?!?/br> “我?” “對啊,你事先要干什么也沒跟我商量啊。只是要一個人去承擔,我怕被你扔下,那兩害相權自然也只能取其輕了?!?/br> “這個……” “所以說,錚哥,我就是干了你之前要對我干的事情而已。咱倆其實半斤八兩的。你說要是我沒來得及阻止,那現在我得難受成什么樣?” “你不是替了我嗎?” “我是替了你,但不表示我就不會傷心難過了。我這一邊承受了陛下的雷霆之怒,一邊卻又忍不住在想,這就是你要我承受的……” “……對不起?”馮錚被盧斯繞得有點暈乎,但他覺得這么說應該是沒錯的。 “別只是用說的啊?!北R斯從自己的浴桶里站了起來,然后邁進了馮錚的那個浴桶里,大量的水,因為盧斯的舉動從浴桶里溢了出來,嘩啦啦流了滿地,“來,錚哥,你可得好好的用行動表示一下你的歉意……” 兩個時辰之后,_(:з∠)_馮錚渾身酸疼的躺在床上,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 “來,錚哥,喝口水?!迸c之相反,神采奕奕的盧斯端了一杯蜂蜜水來,把馮錚扶起來,給他灌了下去。 喝完了水,馮錚指著盧斯:“你這個……無賴!” 明明是這家伙的錯,到頭來竟然是自己滿身愧疚,自動自發的把自己送了上去受了半天的“皮rou之苦”。 “嘿嘿嘿嘿!”盧斯傻笑著,低頭吮住馮錚的唇,吸出了他的舌頭來,好好品了一番,直到把馮錚剛剛讓蜜水潤過的唇舌又吸得口干舌燥,這才把他放開:“我已經叫廚房做了飯,錚哥你快緩緩,一會也好吃東西?!?/br> (╯‵□′)╯︵┻━┻要不是現在頭暈目眩眼發花,一定捶死這痞子! 當然,最后還是沒捶死的…… 在盧斯和馮錚“柔情蜜意”的時候,周安正對著前來做客的瑞王,不,太子,一肚子的無奈。 “殿下,詹事一職,請贖臣無法擔當?!?/br> 太子到周安家里來,有一個多時辰了。正好卡著周安從宮里回來,換了衣裳,吃了點東西,稍微休息了一小會,這么個時間。 他是便裝而來的,帶了些禮物,可也不過是老孫家的鹵rou,何寡婦家的狀元紅,安德居的小菜。不貴,兩個人坐下,邊吃邊飲,也是怡然自得——前提是太子沒有喝兩杯就讓他當詹事的話。 東宮的屬官,最高等的士太保、太師、太傅、少保、少師、少傅,不過,這六個官職都是朝廷上的大臣兼任,甚至在很多情況下,這些成了一種尊榮的頭銜。東宮詹事才是真正意義上東宮的大管家。就說現任宏安帝,他當年的詹事也就是他的第二任丞相,這是一個十分要緊,并且與太子十分親近的官員。 雖然太子現在跟皇后的關系不太好,朝堂上也有許多官員對他“另眼相看”。但是從年紀上來說,只要太子能夠穩住,那他就是下一任的皇帝。能做他的詹事,基本上也就穩定住了太子臨朝時,自己的崇高地位。 可周安,不能答應,這位小太子已經對他表現出那方面的喜愛了,現在也是越來越咄咄逼人了,要是真當了詹事,怕是更沒有寧日了。 “殿下,您不用再說了,臣是真的不會答應的!時間不早了,殿下趕緊回宮吧?!遍_陽是沒有宵禁,可是宮門是有關閉時間的。 太子把酒杯放下,低著頭,看著琥珀色地酒液,突然,那平靜的酒液上多了一點水暈:“博遠……現在東宮里,所有人都在看著我,但卻又沒人在真正的看我。他們都在拿我跟大哥作比較,然后就覺得我處處不如大哥……” 太子一開始是哽咽著,后來就是抽吸了,再后來直接就哭出聲了,等周安忍不住看他的時候,他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殿下……”周安遞了手帕過去,“擦擦眼淚吧?!?/br> 太子看了看周安的手帕,麻利的把它塞進了懷里,然后用自己的袖子擦了眼淚,擤了鼻涕。 “……”如此熟悉的場景,他怎么就忘了這位殿下曾經的前科呢? “博遠,我、我就想身邊有個人,他看著我因為這個人是我,而不是太子,不是……大哥的弟弟,博遠……” “殿下,要是其他的事情,我也就應下了,但是這件事我不能應?!?/br> “為、為什么?”太子一邊問,還一邊打了個哭嗝。 “說句冒犯的話,陛下希望天下間的人,是以天子來看他,還是以薛毓來看他?” 太子腦袋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薛毓是他老子的名字,他小時候剛聽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還偷偷在私底下笑過,實在是鐘流毓秀什么的,跟他那個黑著臉地父皇不太般配啊。后來才明白,皇帝起一個不常用的字兒,也是為了天下人考慮,免得他們不小心犯了忌諱。 名字對皇帝來說,是最沒用的東西,因為從登基的那一刻開始,名字就已經沒用了。 他大哥叫薛長安,倒是挺常用的字,不過前兩年父皇已經說要給大哥改名字了。因為大哥參政的機會越來越多,那時候這個帝國將交在他他的手上,是那么確定無疑的一件事,這個比較常用的名字就跟他的身份不符了——總不能老百姓寫個春聯,太平長安什么的,也犯了忌諱吧? 現在,他坐在了他大哥的位置上,不是他要的,可是卻又必須這樣。 “可你不是天下人,我叫薛璧,我希望你看見的是薛璧,而不是太子!” “殿下,那您要的就不只是一個看著薛璧的普通人,您要的是一個伴侶。那這就不是您現在說的事情了?!敝劣谡f的是什么事,周安沒點出來卻也已經表示得很明白了——就是他上回拒絕的那事。 “……博遠……” “殿下,您沒這么軟弱?!敝馨驳?,“而且……臣是有些動心的。若臣是光棍一人,怕是還會賭這一把。但并非如此,臣不能因自己的一時情難自禁,日后拖累了家人親友?!?/br> 他賭過一次,在二十多年前,如飛蛾撲火,不顧一切。然后他輸了,輸得慘烈無比。 太子收起了委屈,端正著面龐看著周安:“我若還是瑞王呢?” “那我也會和您賭一把的?!彼暨€是瑞王,周安不認為未來沒辦法在兩人反目之后,護住自己和家人親友的安全。 太子又低了一會頭,終于,他站了起來:“我走啦?!?/br> “慢走,不送?!?/br> 太子朝外走了一步,扭頭看周安:“我要走啦?!?/br> 周安端起酒,敬了太子一下,仰頭喝了。 太子再走兩步,又回過頭來:“我跟我爹說了我喜歡男子,他讓我自己找伴兒,我能慢慢找了。你不做我的詹事,大概就會去刑部跟著胡大人了,以后,咱們還能常見面的?!?/br> “哦?!?/br> 就這樣如此再三,太子才算是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