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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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會有事吧?” “放心,有人在里頭看著。不過,這小子看著白白凈凈的,還真有點本事,看來是吃咱們這碗飯的?!?/br> 兩人說話的功夫,就聽里邊一陣吆喝,有個人屁滾尿流的被從人群里擠出來了:“日你娘?。?!一群夯貨!這小子分明是出千!” 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與他同仇敵愾的,要么專注人群中的賭局根本不朝外頭看,要么扭過頭來奚落他。 “呸!”“趙三,玩不起就別來玩?!薄皫孜腻X而已都輸不起?!?/br> 馮錚剛好走到這里,原本看見了趙三正擔著心,見眾人的反應略略放下了心。 他放心了,坐在人群里的盧斯卻把眉毛挑起來了。 這家伙就叫趙三啊。他可是沒忘記剛醒過來的時候,二大媽說親的那個什么縣城里的人,也叫趙三啊。也可能是誤傷,但那就算這家伙倒霉了。 “諸位,小子今日在這里擺一個攤子,不過是為了糊口。大家有輸有贏,各憑運氣?!北R斯不太滿意自己的聲音,童聲太尖利,也太缺乏男子氣概了,妥妥的小孩子說大人話。 圍過來的賭客們聽盧斯這么說,果然是轟然一笑。 盧斯忍著額頭的青筋,繼續道:“諸位叔叔伯伯還請讓開一條路,讓這位趙三大哥進來。我倆來好好說道說道,如何你運氣不好,變成了我出千了?” 盧斯話一出口,邊上的人來不及勸,趙三已經眼珠子一轉,飛快站起來扒拉著人,要進去了:“好,咱倆說道說道!” 實則趙三哪里是看出來盧斯出千了?盧斯也知道不可能,鼠哥還是允許他們碰一點賭的,其他人還能追老婆,盧斯老婆都沒,無聊之下練出來了一手本事,反正按照鼠哥的說法,到境外當個一二把手的荷官是沒問題。 雖然用具粗糙,雙手既小又不靈活,可即便如此,他的手段要是讓一個不入流的地痞看出來了,他也就別混了。 站在他身后幫著壓場子的捕快李琦彎下身子在盧斯耳邊道:“你這孩子好不曉事,那種混子趕走他便罷了,何必多生事端?!?/br> “叔叔放心,我有分寸?!北R斯這個攤子,是擺在糧店門口的。 食谷縣大多數普通人家,銀子都是只進不出的,像是這種需要買東西的時候,直接從家里拿實物出來。大多數都是雞蛋、棉線、棉布,少數有帶著雞、米糧、黃豆,更少數是帶著凍豬rou、臘rou的。 所以,街道上糧店和布店是最熱鬧的,但不是買東西的人多,是賣東西的多。老百姓就靠著這些積攢下來的東西,換取少則十幾文,多則幾十文的活錢,在大集上買完了東西,然后走人。 盧斯在糧店門口的攤子,一個是醒目,二個是他可以用米糧、雞蛋、布料對賭。別人不管押多少,猜中了,他都賠給人家兩倍。而且他不賭多的,他邊上還放著一個大碗,就以一大碗的面粉為最高。 所以就算是不沾賭的老實人,也愿意來稍微試試手氣,一個雞蛋,兩小捆棉線等等。這不大一會,他已經有了一口袋雜糧面,十幾枚雞蛋,還有十幾捆棉線,粗布若干,銅錢若干。 “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帶來的,我不信你里邊沒做手腳。你讓我把它們砸了,拆了,過過手,驗一驗,那才能證得了你沒有出老千?!?/br> 周圍又是一陣起哄,不過這里邊有之前賭輸了的人,卻是動了心思了——輸得再少,那也是輸了,東西還是在自己的手里更妥帖些。 有喊對的,有喊不對的,趙三便全都當做是幫他助陣的,插著腰停直了腰板,又不知道究竟的,看起來還真要以為趙三是帶著一群手下來砸攤子的。后邊給盧斯壓場子的李琦忍不住按住了腰間的鐵尺,趙三一看李琦,這才反應過來,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得有點縮。 “這位叔叔,這些可是我討生活吃口飯的家什,你說砸了就砸了,行!干這行的總不能讓人壞了名頭,但是……咱可得事先說好了,若是查不出來,你陪我什么?”趙三這種人,盧斯見得多了,左右東西也賺得差不多了,再多就要讓人產生不必要的眼紅了。 他如今這傻白甜的樣子,做了捕快,人家面上是照顧,里子里多少有些看不上吧? 更何況……尼瑪盧哥昨天差點讓人算計得丟了命,今天盧哥心情很不爽啊。 正好,趙三送上門來了。 “賠你?要我賠你?”方才盧斯那番話說得認真又端正,他要是個成年人還會讓趙三多點警惕,但他就是個娃娃,趙三只覺得這孩子是不是傻啊。 “怎么,你有膽子要砸我吃飯的買賣,卻沒膽子跟我打賭嗎?” “成!那要是我查出不對來了,你那些東西都是我的!” 第17章 對于對方的無恥,盧斯不怒反笑,他這是真開心,貪心不足才好啊,你要不貪,如何入我的套里? “叔叔啊,你要的倒是還挺多,可你還是沒說要用什么當賭注啊?!?/br> “我,我賭……” “你賭個屁???”“他有個屁??!”“哈哈哈哈哈?!?/br> 趙三被周圍的人說得面上越來越紅,他摸著自己的身上,大臘月的一共兩個銅板,剛還被盧斯贏走了。終于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他把袖子一擼,露出比盧斯也粗不了多少,又黑又黃滿是瘡疤的手臂來:“老子跟你賭一只手!” “立字據!” “立……” “不敢?” “立就立!誰怕誰?” “好!”盧斯站起來,一撩下擺,干脆利索的撕了一塊白布下來,就在當賭桌的方凳上開寫——哪來的墨?他昨天不是把桌子掀了嗎?紙筆還能用,其余的都摔壞了,今天又買了新的。 姿勢挺帥的,字很丑……不過也沒人在意這個。寫完了之后,用墨汁,兩人按下了手印。趙三以為這便是完了,誰知道盧斯拎著他那半片下擺站了起來:“各位老少爺們,不知道哪位愿給我二人做個見證,如今一起按下手印,稍后再眼看我的賭具?!?/br> “怎的讓他人驗看?” “那不是廢話,我自己驗看你自然是信不過我的,你來驗看我也是信不過你的。自然是要旁人來做?!?/br> “這與說好的不一樣!我不賭!”趙三眼珠子一轉,這就要走。 “走?那你可是認輸了嗎?” 趙三不搭理盧斯,只轉身要走,盧斯去拉他,他一把將盧斯甩開。卻沒想到,不過再走出去兩步,便覺得先后背再后腰接連一疼,疼得他半個身子都麻了,莫說繼續走了,便是喘氣都喘不下去了。后膝蓋讓人一踢,噗通一聲便跪在地上了。 盧斯剛是兩拳頭打在趙三后心與腎臟上了,他力氣不大,可趙三也不是什么rou厚禁打的好漢。一窮二白的痞子,瘦得如麻桿一般,穿在外頭的衣衫也是破破爛爛的都露棉花了,同樣沒有什么保護作用。果然,盧斯兩擊得手,趙三跪在地上后,讓盧斯一腳踹翻,又被盧斯踩住了鎖骨咽喉的位置。 靜…… 兔起鶻落,有人眨了一下眼睛,場面上就變成一個躺下一個站著了。剛起哄得熱鬧的,現在有的后退,有的縮頭,沒人敢多發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