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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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大會舉行開幕式。 常羽和同事們坐在后幾排。她只是隨便張望了一下,就發現最前面有好幾張熟悉的臉,全是IT界大牛。她看了看自己和旁邊的同事,暗暗嘆氣。 會議快開始時,英洛承才出現。沒有坐在他們這邊,而是坐在了前排。 臺上互聯網大咖一個接一個的致辭,意氣風發;臺下常羽女士一個接一個的哈欠,昏昏欲睡。 突然間,她聽見主持人叫英洛承的名字。 英洛承作為杰出青年代表進行發言。 常羽立刻坐得筆直,她此時就像班級里少數的學習積極分子,神情無比專注,認真聆聽臺上老師的教誨,生怕錯過一個字。 英洛承的發言很簡短,卻贏得了熱烈的掌聲,掌聲中自然有常羽一份。 大學期間,他也曾多次在全校師生面前發言,常羽第一次見到他時,也處于這樣的場景。 她看到他的第一眼,覺得他像《一吻定情》里的直樹。而且她還記得湘琴也是坐在烏泱烏泱的人群中,對直樹一見鐘情。 然而她不像湘琴,湘琴是為愛不斷爭取的勇士,她卻只是默默注視不敢靠近的膽小鬼。當室友在她耳邊不斷提起臺上的學長時,她點頭附和,卻絲毫不敢泄露自己的心意。 湘琴和直樹是圓的兩端,他們注定相遇相知。她和英洛承則是兩根平行線,如果不是她忍不住轉彎,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相交。 開幕式結束后,常羽沒和同事一起去吃飯,而是打算回房間補覺。因為昨晚吃太多想太多失眠了。 她臨走時朝英洛承那邊看了一眼。他沒有注意到她,他正在和一位身材窈窕、氣質出眾的漂亮女士說話。 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餓得睡不著。 從床上起來,想出去覓食。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門。 她披散著頭發打開門,看見英洛承站在面前,“主管?” 英洛承直接推著她進來,“你又不吃飯?” “我不是很餓,所以沒去吃飯?!比欢亩亲映凑{似的叫了一聲,常羽很尷尬。 “剛剛打包的,趕緊吃吧?!庇⒙宄邪咽掷锏拇舆f給她。 常羽接過來,有些感動。 英洛承見她還站著,又把袋子從她手上拿回來,放在桌上,把里面的飯盒一個一個打開,然后拆開一雙筷子,遞給她說:“過來?!?/br> 常羽紅著眼圈接過他手里的筷子。 她埋頭吃飯,不敢讓他發現自己的異樣。 “眼睛怎么紅了?”英洛承還是發現了。 在常羽眼眶里不停徘徊的淚水因為這句話立刻滑落,她抹掉眼淚說:“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英洛承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哭了,他有些慌張,立刻遞給她紙巾,生硬的說:“別哭了?!?/br> 常羽飯也不吃,她只想知道答案。 她吞下淚水,倔強的看著他,又問一遍:“英洛承,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在英洛承停頓的時間里,她是如此的害怕,她害怕他說出“因為你是我的下屬”這類的原因。她甚至想收回她的提問,對他說“算了,你不用回答”。 英洛承思考過后開口,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常羽,我經常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因為你看似隨便,卻很有主見。所以我不愿再猜下去,我想請你告訴我,那晚發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羽立刻明白他說的“那晚”是哪晚,就是她強上他的那晚。 “你還是知道了?!彼詾樗话l現后會慌張得不行,沒想到此刻的自己卻無比鎮定。 “是我強迫了你?”英洛承問。 “你沒有?!背S鸸麛鄵u頭。 “那你為什么………” 她回避英洛承的目光,平靜的說:“因為你那天在辦公室時目中無人的樣子刺痛了我,所以我想用和你zuoai來找回平衡?!?/br> 英洛承聽到這個解釋,表情僵硬,他強忍心中怒火,語氣凝重:“所以你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當回事,隨便和人上床?” “你不知道嗎?別人都說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背S鹩行┌l顫。 憤怒蒙蔽了英洛承的雙眼,他沒有注意到常羽的身體微微發抖。 “砰”的一聲。英洛承摔門而去。 常羽知道他終于走了,她拿起筷子繼續吃飯,重新落下的咸水在桌上暈染出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 沒有存稿了 周一和周二可能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