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枯荷聽雨(16)
書迷正在閱讀:一眼入蠱(意yin香港1v1)、穿到青樓成頭牌(H)、穿成小黃文女主后、人道征途、無限之諸天輪回、嬌妻帶回家:總裁狠狠愛、武裝召喚師之異世界的勇士、重生撩夫:席少的心尖寵、穿越斗羅的裂空座、重生之C位出道
岑霽會意,也不禁露出幾分笑意,趁著呂峰熠習慣性地用純陽無極劍對付雨霖鈴劍時,忽然右手殺出陽明十二式,左手則忽然松開月宜拂蓮手扣住呂峰熠的手腕用力一翻,呂峰熠一怔,他也聽過岑霽的事跡,只當這小子性格醇厚,武功想必也是中規中矩,可是他卻忽視了岑霽身后的古靈精怪的月宜。月宜見岑霽久攻不下,便忽然提醒岑霽突如其來更換劍招,呂峰熠必然來不及反應。 不求一擊致命,只求迅速脫身。 月宜拉住岑霽的手說了句“咱們走”就立刻施展輕功越上墻頭消失在黑夜中。 呂峰熠和韓湘要追,何致暄卻攔住他們說:“師兄,放他們一馬吧?!?/br> “老五,這小子剛才所用的可是咱們八仙島的拂蓮手!”韓湘哼了一聲斜睨著何致暄說:“是你騙了明橋那小子自投羅網,現在又充什么好心?咱們八仙島得了劍譜,你也不虧?!?/br> “你們答應我只是拷問明橋,可是沒說會這么虐待這個孩子,”何致暄垂下頭說,“而且你也看到了,劍譜不在他們身上?!?/br> 呂峰熠面無表情地說:“岑與之信誓旦旦說岑霽和神農谷拿到了劍譜,咱們才來對付岑霽和神農谷的人,看來,岑與之是在拖延時間。也許劍譜就在他手上?!?/br> 那邊岑霽和月宜來到一處破廟,將昏迷的明橋放到地上檢查傷勢??上?,明橋的右臂已經回天無數了。他身上還有很多傷口,看起來像是被鞭打過。月宜忍著淚水一點點為他將傷口擦拭干凈然后上藥。岑霽從旁照應著,見月宜不勝哀戚有心安慰卻也明白言語在這時候顯得無比蒼白。 明橋額頭guntang,嘴里念念有詞,一會兒是“岑大哥”“師姐”“師兄”,一會兒又是“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月宜泣不成聲,將他攬在懷里自責地說:“都是師姐的錯,明橋,如果不是我讓你一個人走就不會發生這種事?!?/br> 岑霽也將月宜抱在懷里,兩個人依偎著,心中對明橋充滿了悔恨與痛惜。 明橋是在兩天之后蘇醒過來的。小少年觸碰到岑霽和月宜關切的目光還有些怔楞,好半晌才掙扎著坐起身激動地說:“岑大哥,師姐,你們沒有事對嗎?八仙島有沒有找你們麻煩?”月宜聽了明橋蘇醒過來第一反應是關心自己和岑霽,心里被緊緊地揪了一下,哽咽道:“我們沒事,倒是你,明橋,是師姐連累你了?!?/br> 岑霽亦拉住少年的手,眼底皆是自責:“岑大哥對不起你?!?/br> 那天明橋帶了蕭玨往神農谷去,路上卻遇到八仙島的何致暄。何致暄之前在月宜走后去了一趟神農谷,明橋認得她。何致暄哄騙他說月宜和岑霽被泰山派圍攻,明橋信以為真??墒亲叩桨肼访鳂蛴钟X得不對勁,待要查明時,韓湘卻忽然出現,他的武功自然敵不過韓湘,韓湘為了讓他說出岑霽和劍譜所在便對他進行虐待,還從他身上拿走了醉芙蓉。閱瀆絟呅請椡:xROùROuωù. 明橋講到此處蹙起眉頭看了一眼自己右邊空蕩蕩的衣袖,抿了抿唇,卻還是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沒什么,一條手臂罷了,前有西域獨臂刀客段青樓,廢了一只手,又不是活不下去了?!泵鳂驈男⌒愿窭铣?,雖然自己的手臂被歹人砍下,他難過卻也很快就振作起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岑霽和月宜見他如此也不好總是提起此事,明橋失去了右臂,武功自然不能再和從前同日而語,好在他天資聰穎,左臂經過幾日訓練也漸漸恢復了幾成功力。岑霽看他小小年紀身負重傷卻還是起早貪黑的練習武藝,心中也著實有幾分佩服。 這日明橋正在練功,忽然一柄長劍飛來,明橋翻身用左手接住,迎面望去,卻是岑霽溫然含笑望著他。明橋不解地仰起頭,岑霽則抽出自己的佩劍,刷刷刷挽了叁個劍花,旋而飛身縱起,手中長劍舞動于空中,劍勢凌厲急速,令人眼花繚亂。他站定,對明橋說道:“這一招就是蘭舟催發。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一招,一個疾便是其精髓所在?!?/br> 說完,岑霽又忽然變幻招式,這一次劍招厚重而古樸,卻又不失凌厲的風采,每一劍刺出去猶如長河貫日,極盡豐姿?!斑@一招便是陽明十二式地第一式?!贬V又道。 明橋道:“岑大哥的意思是……” “我經歷過這些事漸漸明白了,武學無所謂正與邪。你學了邪派功夫不去傷害別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贬V指了指他手中的劍說道,“單臂拳術與掌法都不好修習,倒不如用兵器學習劍招,于你大有益處。你若不嫌棄,我愿意傾囊相授?!?/br> 明橋眼睛一亮激動地說:“岑大哥,我愿意學” 岑霽拍了拍他的腦袋,欣然道:“好,那岑哥哥就教你?!?/br> 月宜居住的地方是她暫時在附近鄉間租的一處小屋,她推開窗戶,看著小小的院子里一大一小,一個認真地教,一個認真地學。月宜笑了笑對兩人說道:“岑哥哥,明橋,你們快歇歇吧,學起武來怎么連飯都不吃了?!彼隽艘淮笞雷语?,精致美味。明橋額頭上亮晶晶的,月宜給她擦了擦汗,岑霽從旁道:“明橋很能吃苦。練得也很扎實?!?/br> 明橋認真的目光中難以掩藏興奮:“師姐,岑大哥的雨霖鈴劍真的很厲害。我只是剛學了一點點便察覺到其中的威力?!?/br> 岑霽說道:“這劍法最厲害的時候就是你悲憤絕望之時,感覺是窮途末路,看起來劍招衰敗但實際上于絕望中又能忽然生出一股子戾氣,讓對手剛剛松懈之時招架不得?!?/br> 明橋聽得此處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彎彎唇角說:“那這劍法絕對適合我?!?/br> 月宜牽起他的手說:“劍招待會兒再討論,你們先填飽肚子?!彼孙埾确诺矫鳂蚋?,明橋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左手做事,雖還有些別扭,但也漸入佳境。月宜又給岑霽盛好飯,打趣道:“師傅請用?!?/br> 岑霽見她笑意盈盈,似枝頭桃花,心中忽然一熱,情不自禁湊到她耳畔低啞地說:“今晚也叫我師傅好不好?” 月宜一怔,下意識地去看明橋的反應,明橋卻自顧自地吃著魚香rou絲無動于衷。她嗔怒著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嘟著小嘴羞答答地說:“你好煩,先吃你的飯?!贬V見她耳垂都紅透了,便上手輕輕捏了一下,眼看這小姑娘又嗔望著自己,不禁莞爾。 夜里月宜取下朱釵,青絲逶迤,靠坐在窗邊吹著夏日里帶著花香的微風。岑霽在外面沖了個澡,剛進屋就看見小姑娘撥弄著長發,乖巧可愛地觀望外面的風景。岑霽小心翼翼地走近,見她沒有注意到自己,便忽然從身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耳畔立刻傳來小姑娘驚呼一聲。月宜氣惱地說:“你做什么???” 岑霽抱著她一起倒在床上,身上還有一絲氤氳的濕氣:“想你了?!?/br> 月宜軟軟地說:“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啊?!?/br> 岑霽目光炯炯地望著她道:“看見明橋這樣子,我很害怕,擔心自己有一天也會連累到你?!?/br> 月宜連忙探出手指抵在他唇瓣上:“怎么會。其實明橋出事怪我,我不應該讓他自己走的。我當時應該……應該……”她一邊說著眼眶便蓄滿了淚水,哽咽一下,又開始哭泣。 岑霽心疼地將自責的月宜抱在懷中說:“我也有錯。咱們以后好好待明橋,彌補咱倆的罪過。好嗎?” 月宜點點頭,眼眶微紅,認真地說:“嗯,咱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等他長大再給他找一個最好的姑娘?!?/br> 岑霽笑了笑,撫在她的鬢邊:“最好的姑娘我已經得到了?!彼f完,俯下頭碰了碰月宜的唇角,目睹小姑娘紅著臉頰。他心里喜歡月宜這般嬌羞的樣子,便低下頭如蜻蜓點水繼續去親她,眼睛、鼻子、唇瓣還有耳垂。月宜沒有推開他,而是那么乖巧地任他擺弄。岑霽喉結滾動了一下,一下子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少年精壯的上身。月宜閉了閉眼,最后咬著唇瓣微微揚起頭去吻他的頸子,岑霽悶哼一聲,便也撕扯開月宜的衣物,上衣胡亂散開堆在月宜的腰間,有一種哀艷的yin靡。月宜微微縮了一下肩頭,岑霽輕聲道:“不怕?!?/br> 那天晚上太過癲狂,月宜總還是惴惴不安的。尤其是他那個東西那么粗,放進去的時候又脹又痛。 岑霽對上小姑娘有些委屈和害怕的目光失笑道:“我的小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 “哪有……”月宜別過小臉兒嘟囔著。 岑霽捏了捏她的粉腮溫聲道:“我當時末路窮途,小乖什么都比怕就站在我的身旁?!?/br> 月宜聽了這話,迎上岑霽繾綣的眼神,便在他胸前蹭了蹭婉聲道:“你也是啊?!?/br> 岑霽捏住她的小下巴,唇瓣銜住月宜的櫻唇,他的吻不似原本的章法全無,而是如他的劍法一般,愈發游刃有余,舌頭勾住月宜的一番嬉戲。她的舌頭被他吸得麻酥酥的,眼尾微紅,如同抹了一層桃紅色的胭脂,岑霽微微離開一些距離,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小姑娘嬌媚的姿態,只有這個時候,他的小乖如同最勾人心得妖精,令他欲罷不能。 白日里清純可愛,夜里則魅惑人心。 只有他可以擁有。 岑霽心里滿足無比,抵在她的額頭一聲又一聲呢喃著她的名字。大手握住一方嫩乳,不輕不重地揉捏。嫩紅的奶尖在他掌心綻放,他屈起兩指,輕輕撥弄著,感受他們漸漸變成兩顆小石子。月宜嚶嚶嬌吟,難耐地擺動著腦袋,哼哼唧唧地和他索吻,岑霽卻很壞心的側過頭就是不讓她滿足,好整以暇地盯著月宜紅著眼睛嬌俏地和自己撒嬌。她嘟著小嘴,細細地央求著:“岑哥哥,你親親我好不好……”尾音柔膩,如同一闕最魅人的曲調。 “求我?!贬V吐出兩個字,貼近她的唇瓣,她想要碰觸,他卻就是不肯讓她得逞。 月宜委屈地想哭,女孩子在床上總是希望情郎能夠不停地親吻自己,然后她縮在他懷里,如同靠近一棵大樹,充滿了安全感?!皦牡?,你欺負人?!毙」媚镎A苏Q?,淚珠子就開始滑落。 岑霽本來只是逗逗她,沒想到小姑娘真哭了,一時間十分自責,趕緊吻去她的淚水心疼地說:“小乖不哭了,是哥哥錯了?!?/br> “你總是欺負我。我當初喜歡你,你就無動于衷,還故意疏遠我,一聲不吭離開神農谷也不帶著我,”月宜開始氣咻咻地算舊賬,“那次我讓你親我,你也是好半天才主動的。我不要理你了?!?/br> 岑霽啞然,聽著她的指責苦笑道:“都是我的錯,月宜,哥哥以后不會了?!彼D了頓認真地說:“我想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了,可是我那時候不想連累任何人,而且我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滋味兒,所以就一個人離開神農谷。后來我以為蕭玨擄走了你,當時就下定決心,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拼死也會保護你?!?/br> 月宜聽他表白心意,頓時心里的悶氣都消失了。小姑娘就愛聽這種話,尤其是岑霽平常過于穩重自持,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剖白自己的內心給月宜看。她甜甜地笑:“那我和那個葛玉蘿誰好看?” “你?!贬V沒有絲毫猶豫。 “嗯?!毙」媚锖茯湴?,很滿意。 岑霽捏了捏她的鼻子低著頭去吻她,雙手從那一雙豐滿的奶子下移到了挺翹的臀瓣,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小姑娘嗚嗚兩聲,眼神指責他又弄疼自己,岑霽咬著她的唇瓣模糊不清地說:“小乖,吃一吃我的roubang吧?!?/br> 上回小姑娘只是親了一下,根本不夠。岑霽心心念念著讓小姑娘給自己舔一舔,只要一次,他就滿足。 月宜咬著素白的手指猶豫了一下,岑霽埋首在她胸前又啃又咬,然后著迷一般輪流吃著她的兩個小奶尖,上面還有淺淺的奶香味?!靶」?,就一次,好不好?”岑霽啞聲蠱惑著月宜。月宜最終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岑霽大喜過望,趕緊脫了褲子露出自己堅挺的大roubang,月宜羞的趕緊閉上眼睛。 (從前那個堅持絕不進行婚前性行為的岑霽同學去哪兒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