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22日

    第一章泣血

    看著產房內床上柔弱的身影，那如同春水秋月般無暇的面容，往日仿佛太陽般活力四射、光彩照人的靈動如今卻氣若游絲，我激動又喜悅到不能自已的心情突然沉寂下來，轉變成心如刀絞般的憐惜與深深的自責。

    我上前心疼的雙手輕輕握住深愛之人的柔荑放在臉前。

    ［靜怡］

    輕聲喚了一聲，心緒反復激蕩之下，竟然忍不住落下淚來。

    ［瞧你、都成大人了當爸爸了，還哭鼻子］

    ［羞羞羞，悅弟弟是不是永遠長不大呀］

    感覺到手心中的觸動，我驚喜的說道

    ［靜怡，你醒了?。?/br>
    床上的嬌軀，輕微動彈了一下，從我手中拿出手為我輕輕擦拭淚痕輕笑道

    ［再不醒，我的小悅悅可要哭成個淚人了］

    有些難堪的抬手阻止她繼續為我擦淚，握住玉手關心道

    ［靜怡，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感覺做了一場非常漫長的夢，醒來之后，夢里的一切又模糊不清，既滿足，又恐懼，還有些心慌]

    心中觸動，一揪之下有些疼，俯身張開雙臂輕抱住心愛之人，盡量給她現在最需要關懷呵護

    ［靜怡，對不起，我會永遠愛著你，陪著你，你不要心慌，不要恐懼，我們都有孩子了，是我們愛情的見證與結晶，今后的我們會永永遠遠幸福的］

    ［悅，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就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并且費勁心思也讓你愛上了我，謝謝你對不起］（最后一聲聞不可聞）

    聽著耳邊柔聲的告白，腦海又回憶起少年時第一次見到靜怡的那天，靜怡轉學過來，在教室講臺做自我介紹時的那驚鴻一瞥，仿佛時間永恒定格在那一瞬間，透過窗臺日光照在白色連衣裙上閃耀的讓人目眩，那太陽公主一般的身影走下講臺落座在自己身旁，美的讓人心底發顫，升不起一絲膽敢褻瀆之情。如今卻成為了自己實質性的妻子，還誕下了另一位小公主，緣，真的妙不可言

    ［說了很多次了，靜怡我是第一眼看見你就愛上你了，那可是是一見鐘情，對了，你先躺好，我把孩子抱來給你看看］

    我起身準備出產房去找靜怡的mama張琴，孩子剛出生醫院做了簡單的清洗護理才交給家屬，現在是岳母張琴在隔壁家屬休息室照看著，還沒走到門口，產房門就開了，岳母抱著剛出世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小悅，靜怡醒了么？我抱孩子過來給她看看］

    張琴是外地人，8年前因為工作崗位調動的緣故來到了本市，靜怡也跟著這位單親mama轉學過來，才有了我和靜怡的這段緣份

    ［張阿額媽，靜怡醒了，您進去吧］

    岳母含笑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對我稱呼上的改變很是滿意，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讓過身子，讓岳母抱著孩子進去了，看著岳母在床頭和靜怡展示我們的小寶貝說說笑笑的樣子，她們母女倆就像是一對親密的雙胞胎姐妹，看著

    這美好的場景讓我感覺心里暖洋洋的。

    ［靜怡，你怎么了，你別嚇媽，你醫生！醫生快來！快來人?。?！.］

    突然聽見岳母焦急慌張的喊叫，我心猛的抽搐起來，雙手顫抖腳下猛的用力沖到產床旁邊，只見靜怡雪白光潔的額頭上滲出大量汗水，渾身顫栗不止，我趕緊沖出產房高聲呼喊！

    ［?。?！醫生！救救！來人！來人?。。。?/br>
    我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大量醫護人員在我身旁穿梭，推著靜怡趕往搶救室，我跟在靜怡的病床旁哭的像丟了魂一樣，嘴里一直喊著靜怡的名字，直到看見靜怡被推進搶救室里，我攤在門口！或許那會已經沒魂了，大腦像是宕機了一片空白，我現在已經記不太清當時的場景了，太可怕了??！我不愿回想，不敢去回想??！

    上天給我開了一個我這輩子最讓我痛苦的玩笑，在我覺得人生最得意，最幸福的時候，把我帶入無盡的痛苦深淵。

    第二章愈合

    靜怡走了，永遠的離開了我，辦完簡單葬禮之后，我整日渾渾噩噩，一度想到算了吧，靜怡都不在了，她像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束，現在這光熄滅了，有一只不講道理的上帝之手蠻橫的把這光給收回了。我在這世上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想就這樣一了百了，可是每當我動起自絕的念頭，想著剛剛出世還放在岳母張琴家照顧襁褓中的星月，我又不敢付之行動。

    是的這孩子我給她取名徐星月，我和靜怡在月朗星稀的榕樹下，我對怡兒表白，她含羞帶怯，笑魘如花。那晚的星辰與皓月是我此生見過最美的風景。

    在沉重且又驟然而至讓人來不及閃躲的暴風雨般的痛苦中，我還是每日恍恍惚惚，房間內堆積著各種垃圾，活像是一個巨大的垃圾倉庫，我再沒了往日的豐神俊朗、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模樣，如今邋里邋遢的像是一個生活在垃圾堆中的可憐乞丐。

    房門突然被敲響，我從沙發中支起身子，用腿撥開腳邊酒瓶，雜物各種垃圾，走到門前，將門打開，門口站著一位從上到下無不透露著華貴的女人

    ［媽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舌頭有些打結，宿醉的后遺癥，腦子還是暈乎乎的沒從情緒中走出來

    ［喲，你還知道我是你媽！我可認不出我還有你這么個聽話的“好兒子！”］

    ［一年了！你躲著mama，躲著家里人，你知道媽有多……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br>
    婦人走進房間，皺著眉頭，自顧自走到餐桌旁找了個干凈椅子坐下，看著眼前與記憶中完全判若兩人的兒子，像是絕美的青花瓷被人畫滿亂七八糟的涂鴉，淚水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有記憶以來從未見過眼前這位讓我又敬又愛的人流露過這種表情［媽，我］

    ［好了，不用再說了！跟媽回去！你絕不能再留在這］

    母親果決打斷我正要說出的話，不容置疑的道

    [你再仔細瞧瞧現在的樣子，你對的起那女娃么！對得起那女娃為你生的孩子么，你今年才多大，才二十啊，學業學業不顧了家庭家庭不要了，整日躲在這折磨自己，連帶著折磨那些關心你的人，你是男人嘛！責任擔當這四個字你能理解么？？]

    我啞口無言，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對啊，我這是怎么了，傷害自己也傷害了對自己最親的人，就算是逝去的靜怡也不會愿意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吧！靜怡去了，張琴阿姨的傷心難過不會比我少，她在悲痛中還要細心的照顧著星月，我又有什么資格在這惶惶不可終日，我要振作起來，負起我應該承擔的責任，絕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我愛的人對不起

    第三章重拾

    我又回到了那個令我覺得像是人生牢籠的家中，被mama當頭棒喝一般的言語敲醒，是該重回“正軌”了

    作為所謂“高干子弟”，從小含著金湯匙的出身，我并沒有感到有多幸運，人生的軌跡從出生到死去仿佛一切都被內定好了，必須按著長輩們設計好的藍圖去進行

    初時還覺得無所謂，這樣的生活或許古井無波，但也能夠接受，繁重的學業，緊張又穩定的人生進程，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直到張靜怡的出現，像是往一潭死水中丟了一顆巨石，蕩起的余波，久久不能平息。

    [回來了？]

    [嗯]

    [哼，你爸我還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倒真是個癡情種子]

    [為了一個女娃娃，敢斷送自己錦繡前程！好了，事已至此，該負起的責任，挑起的擔子，你自己好好把握吧，休要再讓人看輕了你！畢竟是我老徐家的種！]

    復雜的看著眼前端坐在茶幾前品茶的男人，我心中五味雜陳，是他不接受靜怡，堅決不讓靜怡嫁進徐家，以至于讓我為了和靜怡在一起，做出人生中第一次反抗，離家出走一年有余，如今卻又全盤接受了星月，讓星月的戶籍落在徐家。

    [爸，我知道了]

    [嗯，竟然已經休學一年多了，那也不必再去了，轉去警校吧，好好鍛煉一下自己！家里已經為你安排好了。]

    看來，唉［好的,爸］

    …………………………………………………………

    時光流轉，匆匆15年過去了

    我也才僅僅35歲，已經成為一名本市在職最年輕的市公安分局局長，完成一天的工作，拖著有些略微疲憊的身子，驅車返回家中，看著車窗外燈火闌珊，璀璨霓虹，想著這15年間發生的荒誕不經的事，長長呼出一口濁氣。

    我現在的家位于我就職的市分局大約8公里的左云苑小區，在市里只能算中上等的復式樓盤，小區內雖然嘈雜，但好在人氣旺盛.秩序井然.設備齊全，也不是沒有條件去購買那些清雅的獨棟別墅，畢竟從政，“不合道理”的事那是一定要少做為妙。在地下車庫中停好車，從后備箱拎出路上幫星月買的幾雙小巧的女式鞋盒還有一大袋食材，乘坐電梯回家

    到達家門口掏出鑰匙，插入鎖芯剛擰到一半，門已經從內開了。

    ［小悅，回來了，怎么今天提這么多東西啊，累壞了吧，來，快給媽，把鞋換了］

    開門的是岳母張琴，如今已經49歲，精致秀美的臉上眉眼含春絲毫不顯老態，如墨的長發隨意扎根馬尾垂落至纖細的腰間，豐韻的胸脯，與那挺翹圓潤的臀部三點一線看過去形成一個完美的S造型，依舊讓人垂涎欲滴，身穿居家式的黑色長裙，胸前還圍著圍裙，看來媽剛是在準備下廚，1.69的身高在女性普遍都沒多高的現代也能稱的上是高挑了，搶著接過我雙手中提的兩大袋東西催促著讓我進門，儼然一副居家好主婦的味道。

    [哎，媽沒事，這哪能累啊，您也太小瞧我了吧，就是星月給我發消息說長身體原來的鞋有些不合腳了，想要幾雙新鞋，還有的就都是些食材了]

    進門后換了鞋，岳母張琴把東西接過食材拎走回身準備放進冰箱，扭頭沖著客廳喊道

    ［星月你要爸爸帶的鞋子給你爸給你帶來了，還不過來拿去試試腳，這孩子你爸回來也不知道過來接一下?。?/br>
    客廳里的星月并沒有回應，轉身又繼續對我說道

    ［小悅，媽先去做飯了，你忙一天了，先坐著休息會。］

    [哎，媽，您先去忙吧，不用顧著我，鞋我拿去給星月試試腳，沒事]

    [唉，好，那媽去忙了]岳母張琴那雙眼睛含情脈脈似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進了廚房。

    第四章欲起

    [呼……]我有些不自然

    的呼了口氣，轉身提著女兒的鞋進了客廳，一進客廳就看見女兒徐星月穿著一身純白色連衣裙，二指寬的吊帶落在白潔如玉凝脂的肩膀上，坐在沙發上赤著雙小腳丫搭在客廳招待客人用的茶桌上，盯著屏幕雙手手指靈活的在手機上點動，顯然是在玩游戲，這游戲在我記憶里貌似好像叫什么榮耀啥的，唉，一邊玩游戲，還一邊看電視，電視聲音還放的挺大。

    星月如今也15歲了，在岳母張琴，與我合力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下，那是應了那句老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公主級別的掌上明珠，出落的亭亭玉立，將來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搖了搖頭提著幾盒鞋走了過去將鞋放在桌上，坐在女兒旁邊道

    [你這是看電視，還是玩游戲啊，這還能一心二用的么？話說回來你玩多久了？爸答應不管你玩游戲，可是要適度，這些東西盯著看太久了對眼睛不好]

    [爸～你真啰嗦，我也才放學兩個小時不到能玩多久]

    女兒轉頭白了我一眼繼續在手機上cao作起來

    盯著女兒看了一會，我搖了搖頭，嘆道

    [好好好，爸不啰嗦了，不煩你，爸也是從你這年紀過來的，完全理解你，不過那時我可不敢像你這樣，還能頂嘴哈哈，那這鞋我給你放你房間去，你睡前有空就試試，不合適跟爸說，給你換]說完我起身準備提起這幾個鞋盒放去女兒房間

    [哎.爸，睡前哪有空試啊，那會我都該困的不行了，要是隔天不合腳我去哪找合腳的鞋穿呀]

    我頓時氣結，沒好氣道

    [那你現在不就有空么，停一停，試下鞋子不花你多少時間]

    [爸～～，我現在正玩的興頭上，您可別掃我的興致呀，您可都說了您是開明的人，能理解我的吧]

    女兒還是緊盯著手機，一雙柔荑飛快的在手機屏幕上點動，看來雙手暫時是“沒空”了

    ［你這嬌撒的，爸爸我有些看不明白，給你放房里讓你有空了試，你不愿意，讓你現在試你又玩，那爸就放這了，你啥時候停了，啥時候自己試，爸先去廚房給你外婆搭把手］

    說完我準備起身離開，突然感到一小股力量在制服的一角扯了扯，低頭一看是女兒的纖纖玉手拽著，頓時我帶著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女兒。

    ［怎么了？］

    ［爸～你能幫廚，就不能幫我試鞋嘛～］

    女兒好似嬌嗔一般的聲音傳來，手又縮回去繼續在屏幕上點著。

    額，對啊我幫她套上去試試不就完了么，多大點事啊，啥功夫都不費。

    ［唉，那行，爸給小公主上腳試試］

    取了個凳子，坐在女兒右下側，拿出一只小巧精美的白色帆布鞋

    左手伸出握著女兒細若無骨光滑白凈的小腿微微抬起，右手拿著鞋往上套

    ［星月啊，可真不是爸爸啰嗦，你看看你這小腿肚子都沒二兩rou，咱家可從來不肯虧待你，你每次吃飯，都吃的少的可憐，零食倒是給你當填飽肚子的飯了，人是鐵，飯是鋼，不多吃飯，多吃素菜rou蛋奶，你哪能有一個好的身體素質啊，瞧你這柔柔弱弱樣，風一吹爸都怕把我寶貝閨女吹倒了］

    我絮絮叨叨的功夫已經抓著女兒的小腿試完4雙鞋了，完美契合，我點了點頭感到非常滿意，還有一雙就完事了，覺著女兒聽我絮絮叨叨說了一堆，居然一點反應都不給，我頓時有些郁悶，轉過頭看向女兒道

    ［星月，有沒有聽見爸爸說的話啊。］

    還不理我了??？盯著女兒的小臉蛋看著，心想這小妮子長的越來越像她mama了，眉宇間還帶著絲遺傳至我的英氣，只是怎么臉上紅彤彤的？雙眼還是死死盯著手機屏幕，可她手上動作卻是沒剛才那樣靈動了。

    ［星月？？星月?。?/br>
    搖了搖手中的小腿

    ［啊～嗯爸怎么了］

    我頓時無語，怎么像是剛回過神來，玩游戲不至于這么投入吧，這游戲就這么能讓孩子沉迷？難怪那么多家長堅決抵制孩子玩游戲，這玩多了還得了，真能把孩子玩傻了

    我有些生氣了，上前搶過女兒手中的手機［先停一停，今天不能玩了，玩游戲都玩的神游天外了，傻愣愣的，爸喊你那么多聲才回神］

    ［爸～～快把手機還我，你怎么能這樣。］女兒急了，伸手過來想把手機奪回去

    我頓時氣笑了，還真反了天了，從老爸手里搶東西。松開握腿的手上抬，摁在女兒肩膀，把她控制在沙發上，我倒要看看什么鬼游戲把我女兒魂都玩的不在身上了！

    右手收回手機一眼掃去？？？屏幕亮著可是，游戲都沒點開，手指左右滑動看著界面上的APP并未找到什么榮耀的游戲連游戲都沒安裝，桌面上據我個人所知，應該也沒有需要雙手cao控的游戲我抬眼看著女兒道

    [什么意思？都沒玩游戲，你剛才點個什么勁？]

    女兒星月小臉更紅了，活像個快熟透的蘋果，雙手也老實了，在沙發上趟坐著，愣是沒說話。

    第五章欲落

    ［爸爸問你話呢，剛才怎么

    回事？］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把手機還給女兒，可是她接過手機后，也還是一聲不吭的，手機入手也不去玩了，只是閉上眼睛雙手抓著手機放在胸前，像是在閉目休息，又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樣。我見女兒閉緊雙目，臉色潮紅，馬上感覺不對勁了，趕緊俯身上前詢問

    [星月？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么？是不是感冒發燒了，你可別嚇爸爸啊]

    抬手在她額頭微微停留，好燙，不會真是生病了吧！我慌神了，怎么辦？噢噢，對了我有市第二人民醫院內科韓主任的電話，打電話給她，拜托她來瞧瞧女兒。趕緊手忙腳亂的翻出手機，快速翻閱通訊錄，找到了！

    [星月！你忍著點，爸爸馬上給你找醫生來]

    [爸～我沒事，真沒事！不用特地找大夫來，你看，我哪像病人啊，嘻嘻]

    女兒突然笑著從沙發上跳起來，聽著女兒銀鈴般的笑聲，看著蹦蹦跳跳的俏麗身影，舞動嬌柔的身軀在客廳中央轉了幾圈?；钕褚粭l靈動的小魚。

    見女兒這般有活力，我剛才緊繃的情緒頓時松了下來，放心之后回過神來，這閨女不是明擺著嚇唬老爹么！

    [好哇，星月現在都敢這樣戲耍自己的老爹了，看來真是爸爸太慣著你了，過來，到爸爸身邊來，看爸爸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話雖然看著很重，其實我的語氣可以說的上是非常溫柔。從女兒嬉皮笑臉蹦跳過來的身影就可以看出，我這樣對她說話根本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她甚至還有點開心？開心么？我不太確定她有沒有這情緒。

    [嘻嘻，哈，爸～，你準備怎么教訓我吖]

    看著近乎是歡愉雀躍跳立至我身旁站立著的俏麗身影，我有些無奈了，警校畢業后，從警至今也有12年了，再兇惡的歹徒，我也司空見慣，整治起來手段那是信手拈來，沒有一個刺頭在我手里不是服服帖帖，但是如今面對自己的親閨女，我可真是萬般手段不敢使其一，可是我話頭丟出去她若是不接，也就罷了。

    心里想著女兒哪怕搪塞我兩句，聊點有的沒的，轉移個話題，不就糊弄過去了么。說實話你老爹我對你要是說兩句重話，惹著你傷心了，我自己的心肝都得疼死，上手那可就更別談了。

    我坐在沙發上微微抬頭，看向女兒的含笑的俏臉，還真是給她抓住我軟肋了

    [好了，別鬧了，爸爸哪舍得啊，來坐這看會電視，外婆那應該馬上弄好飯菜了]

    伸手拉過女兒坐在身邊

    [爸爸～男人不都是號稱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嘛～到您這怎么就不靈了？]

    女兒剛坐下就開始揶揄老爹我了

    看著她那雙如黑曜石一般璀璨靈動的雙眼，忽閃忽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我，像是在挑釁？

    我忍無可忍，再不拿出點老爹的架子！怕是這小妮子今后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伸手搭在女兒肩膀上把嬌小玲瓏的身軀往自己腿上摁平

    [躺好！不真給你這小姑娘一點教訓，怕是以后不只是要笑話爸爸不是男人，恐怕還得發展到爸爸都不當是爸爸了！]

    [唔～]

    女兒躺在腿上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我掰她身體過來的那只手根本連力氣都沒使出哪怕一丁點，她像是預先演練過了似的，整個人就這么彎彎的掛在我雙腿上，我微微張開腿讓她可以躺的更平整一些，看著女兒那微微上翹的小屁股，狠下心揮出一掌！啪！

    [呀～]

    只輕輕一拍雖然手心觸感只有一瞬但我還是感覺到，好在閨女的屁股上還是有些rou的，一掌下去，居然能夠感受到閨女屁股因為被擊打過后導致的臀浪一波一波的

    [以后還會不會這樣跟爸爸講話？！]

    聽了我這句話躺在腿上的嬌滴滴的女兒并沒有反應。騎虎難下，我這是被逼上梁山了，不得已之下又揮出一掌，啪！

    [啊～……]

    又是一陣臀浪翻涌，這聲怎么聽著這么怪？這次的一掌過后，明顯能夠腿上的人兒在顫抖，說實話我真有感覺到自己心疼了，好像打的不是女兒的屁股，是自己的心尖。

    趕緊把星月翻過來看著女兒緊閉雙眼的俏臉紅的嚇人，女兒皮膚平時白凈如雪，這會看的卻是紅的像是能滲出血來，額頭和瓊鼻上還有幾粒汗水。我急壞了，以為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真給女兒打疼了，疼得都忍出汗水了。趕忙把女兒抱在懷里，連連道歉

    ［星月，對不起，爸爸打疼你了，還疼么］

    女兒側身躺在我懷里小腦袋埋進胸口，悶聲悶氣的說著話，就好像是對著我的心口在訴說一樣

    [嗚嗚～爸爸，星月的屁股好疼啊，真是壞爸爸，這么大力的打星月的屁股，我的屁股是不是都被爸爸你打腫了啊，快點幫星月揉揉～好疼～]

    我被女兒的哭聲弄的六神無主，以為真給女兒打疼了，心里特別后悔，徐悅啊徐悅！你說你逞什么能啊，你是要一輩子保護你寶貝閨女，不是要一輩子都把閨女治的死死地。

    ［乖女兒，別哭了，爸心要給你哭碎了。爸給你揉揉，對不起月月，對不起月月，不疼了，爸給你揉揉。］

    我邊說邊著急的用大手伸到女兒的小屁股上，一邊輕輕揉著一邊急急的道歉，

    大手掌在挺翹

    圓滾的小屁股上來回輕輕廝磨著，只求寶貝女兒能緩解些疼痛感

    ［啊～嗯～星月的小屁屁，被壞爸爸的大手摸著，唔啊啊～好舒服嗯嗯嗯～～嗯嗯嗯嗯?。?！～］

    聽著懷中如同正在發春求歡的母貓興奮的呻吟，我猛然驚醒，觸電般的收回手，懷里的可人兒卻興奮的像是到了那只有歡樂的伊甸園，一時間竟然花枝亂顫，不能自已

    女兒足足在我懷里抖了有1分鐘左右慢慢才平靜下來，我有些懵了！看著懷里才逐漸平息下來的女兒，大腿上的褲子被女兒下體流出的水花，淋的濕漉漉的，我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液體，這時我徹底明白了，既有心疼，又后悔不已

    女兒已經到了會起生理反應的年齡，而且年少懵懂一旦被激發出欲望根本不知控制，我可以心無雜念，不帶絲毫欲望情感的去觸碰星月，是因為我是爸爸，是一個父親，懷中側臥的嬌軀即使再怎么艷麗動人，我只會當成自己的親人，自己的骨rou，所以對簡單的觸碰星月女兒根本不會有任何雜念，心理也不會有旖旎之感。

    星月卻不同，年齡太小以為向至親之人索求欲望滿足是理所應當，或許也不能說是理所應當，應該說是能夠接受？唉子不教，父之過。我不能怪星月，今后還是一定要下功夫好好教導她性這方面的事情。

    想通之后我輕輕拍了拍懷中女兒的背柔聲道

    [星月，下來吧，坐爸爸旁邊，爸爸腿都給你坐麻了]

    怎么可能腿麻，只不過是哄騙女兒先離開的借口。

    [壞爸爸，星月被你弄的不想動彈了，剛才好舒服，這會星月好累呀～]

    唉，略帶復雜的思考了一會，算了吧由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