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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說,是師叔給你留得課業太少嗎?你怎么成天跟山下碎嘴的農婦一般,詆毀人不需要成本是嗎?” 沈慕遮說完,便見姬蘭疏整張臉以rou眼可見的方式因暴躁而紅了起來,沈慕遮這句話不知哪個字眼砸到她的痛處,她瞪著眼,朝沈慕遮怒道:“你在對誰說話呢?” 沈慕遮也不倚著枯樹了,站直了身,目光冷下來幾分,這副皮囊生的俊秀,他攝人之時,也染上幾分威脅,沈慕遮聲音沉下來:“那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呢?” 姬蘭疏被他這樣的氣勢攝地不由自主倒退了兩步,但一想到這個悶葫蘆從來都是聽之任之的模樣,又堪堪站定了腳步,臉色也染上幾分不悅,語氣卻弱了三分:“難、難道不是?無淮與江師兄與你一同留在山下,現在你一個人回來了,你說,你難道不是在山下遇到什么不測才跑回了山?” 沈慕遮不打算跟眼前這個無憑無據就潑臟水的人解釋什么,朝她逼近幾步,冷笑道:“從前我敬你是師姐,從不與你多計較,不過現在看來,我好像沒必要把你這樣的人當師姐尊敬了?!?/br> 姬蘭疏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怎么了,明明從前她的冷嘲熱諷對他來說從來不會給反應,她更是在這樣日復一日的嘲諷里得出了些許優越感,但是,今天的沈慕遮好像哪里不一樣了。 看沈慕遮一步步朝她走來,她開始心虛,一個驚雷炸在她腳邊,姬蘭疏再也繃不住,驚嚇地跳開后抽出了劍直指向沈慕遮。 作者有話要說: 沈慕遮:不、我不是。我只是很正經地在數石子而已,師兄你別多想! 第95章 沈慕遮再一次嘆了聲自己沒有武器少了很多優勢,見那劍光逼了過來,隨手在那枯樹上折了一段枯枝,靈力相佐,姬蘭疏的劍刃剛觸到那截枯枝,便被“錚”地一聲彈開了。 姬蘭疏自然不服,她知道沈慕遮天資聰穎,但是畢竟不是一個派系,又加之從前的沈慕遮也不會跟她動手,師門之間的斗法切磋也向來點到為止,沈慕遮真正的實力,她其實并不是很了解,現在沈慕遮認真了,她作為師姐被冒犯的感覺更甚,再次挑了一個角度攻了過去。 在姬蘭疏看來,只要她夠快,給沈慕遮一個下馬威,這樣的較量她自然會點到為止,屆時沈慕遮要是不依不饒,就是沈慕遮自己的問題了,越這么想,姬蘭疏腳下更快,劍光亂閃,直擊沈慕遮腰腹。 沈慕遮見她角度刁鉆,自己身體的靈便度確實還是不夠的,看來還需好好修行鍛煉。閃身在地上滾了一圈,將那枯枝便姬蘭疏擲去,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給原主出氣,也是為日后的自己討個清靜。 姬蘭疏見那截枯枝破空而來,回身揚起一劍,正想將它攔腰劈斷。 只聽“哐當”一聲。 斷是斷了,斷的卻不是沈慕遮那段破樹枝,姬蘭疏怔怔地看著手中殘留的半截劍柄,一時竟不可置信地說不出話來。 她的劍,竟叫沈慕遮的那截樹枝,給劈斷了。 那股子靈力擊過來的時候,不光是她的掌心,她的內心似乎也跟著震了震。沈慕遮的修為確實在她之上,且竟然還是她目前為止企及不到的高度。 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佩劍就這樣斷在了手中,姬蘭疏的臉色更加難看。沈慕遮臉上的冷意退了幾分,朝她扯了扯嘴角,眼中卻是幸災樂禍:“糟了,師姐的劍?!?/br> 姬蘭疏被他這樣的表情再次刺激到,將手中的半截劍柄也扔了出去,今天的沈慕遮,陌生地姬蘭疏快要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干脆也不用武器了,靈力一掃,腳下的石子便自動化成了一道屏障,沈慕遮樂了,近身搏斗他不太行,但是斗法,原身的靈力他繼承的相當不錯,姬蘭疏雖是師姐,但是修為卻是遠遠不及他的,想必姬蘭疏未必想不明白,但她卻還偏偏不死心。他單手蓄了靈氣,還未將招數拋出,身后突然響起一聲極其嚴厲的聲音:“夠了?!?/br> 沈慕遮聽出那是誰,嚇得手一抖,剛蓄起的靈力散得沒邊,乖巧狀地耷著腦袋回過了身,尷尬地喊了聲:“師傅?!?/br> 紫川真人身后跟著背著涯曉商的靈陽子,三個人不知道是何時站在那里的。 紫川真人臉色不佳地看著沈慕遮與姬蘭疏兩人,目光落到了姬蘭疏斷了的劍上,當即臉色沉地越發深,嗓音也越加嚴厲起來:“弟子之間私下斗毆,門規下了一趟山就忘光了嗎?” 沈慕遮是他的弟子,他自然第一個說的就是沈慕遮,沈慕遮也不反駁,畢竟姬蘭疏那種言語上的刁鉆挖苦還不值得他說出口給自己爭辯,說不定一會還適得其反,要被師傅斥責小肚雞腸,于是沈慕遮眼觀鼻鼻觀心,立在原地不吭聲。 紫川真人不說,靈陽子自然也得訓斥:“你們兩人都去規戒堂領罰,以懲小戒?!?/br> 沈慕遮回想了一番原身的經歷,好像他實在是太過嚴于律己,像規誡堂這種地方,也向來是聽過沒去過,卻見姬蘭疏臉色并不好,她神色一垮,委屈皺眉:“師傅,我的佩劍斷了,而且,我是擔心江師兄與無淮才……” 沈慕遮聽罷挑了挑眉。 “我就不勞師妹費心了?!?/br> 江恨庭的聲音突然響起,沈慕遮未抬頭,就覺一個身影站到了身邊,不是江恨庭還是誰。 姬蘭疏見著他似乎很驚訝:“江、江師兄你怎么回來啦……”原本用做擔心的借口這會卻沒了立場,姬蘭疏一愣神,問出來的話都傻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