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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心你看看你,怎么走路總這么不小心,這地上有什么好吃的嗎?你總喜歡往上撲?!兵P昔音調笑著上前扶起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問:“我爹爹呢?” 阿心拍了拍身上的土,嘆了口氣:“還說呢,老爺左右正找你,找不著還在發脾氣呢,你再不回來,我們都要遭殃啦?!毙⊙绢^無可奈何地看了看鳳昔音,悻悻地搖了搖頭。 “那我去找他?!兵P昔音說著就要走,被阿心拉住了衣袖,阿心欲言又止,圓嘟嘟的臉上瞬間掛上了愁容,她懊惱地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小姐,我看你還是不要再見那個白公子了,老爺說的沒錯,他們家一窮二白的,能給你什么啊?!?/br> 鳳昔音佯裝生氣地刮了刮她的鼻梁,道:“你們都只看到了表面,他很有上進心的,等他有朝一日出人頭地,你們就會知道你們都錯了,而且……而且他對我也很好……”說到后半句,不免小女兒一般嬌羞地紅了紅臉。 阿心眨了眨眼,她是沒看出來白求賢有鳳昔音說的那般好,不過看鳳昔音一臉憧憬,她也不好再開口潑她冷水,只好催促道:“小姐你還是快去看看老爺吧?!?/br> 鳳昔音朝她吐了吐舌頭,風一般地跑了。 一股子的風風火火,沈慕遮不禁感嘆,如今的鳳昔音與當初的那個小姑娘,還真是天壤之別。 畫面漸漸模糊后又清晰,堂屋主位上坐了一個中年男人,額間有淺淺歲月的溝壑,卻掩不住他滿身的意氣風發,他將手中茶盞猛的扣在桌上,怒道:“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再私自與他往來,我便當沒你這個女兒!” 鳳昔音站在堂屋正中,倔強扭頭:“我不會離開他的。不當就不當!” 年少輕狂的時候不懂,總把父母關心的威脅當做惡意拆散的絕情。 沈慕遮嘖了一聲,鳳昔音的固執還真是從來不曾變過。 主位上的中年男人聽到此話,當即憤怒地將茶盞掃落在地,“你、你是想將我同你母親都氣死!” “是你們逼我,我喜歡白求賢有什么錯!你們就這么容不下他?”鳳昔音爭執著,眼中淚光閃爍,委屈不解寫滿了一臉,卻倔強地沒讓眼淚落下。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中年男人被她氣的不輕,猛的從主位上站起來朝她沖去,手揚在了半空,還是忍住了沒有落下,劇烈起伏的胸口昭示著他著實被氣的不輕,而所有的忍耐到了最后,便化成了一句:“滾!” 畫面又開始變換,祠堂的燭火搖曳,鳳昔音跪在中央,背影孤寂落寞。 那個叫阿心的小丫鬟偷偷摸摸地摸到她跟前,給她塞了一個饅頭:“小姐,你就別犟了,夫人都氣病了,老爺夫人肯定都是為你好,你這樣除了傷他們的心,到底能得到什么呀,那個白公子,我看他不過就是看我們府上有錢……” “胡說!住嘴!”鳳昔音眼中依舊含著淚,看向阿心的眼中有怨懟與不甘。 阿心見勸不住什么,只好垂著腦袋道:“那你吃點東西吧,這跪了一天了?!?/br> “不吃!”鳳昔音抬手一拍,阿心手中的饅頭便骨碌骨碌滾到了地上,阿心被這樣反常的鳳昔音嚇到,收回被拍的有些發紅的手,畢竟也是個小姑娘,從小貼身的姑娘對她發莫名的火,她也委屈地紅了紅眼眶,默默退下了。 沈慕遮再看清眼前景象的時候,鳳昔音竟然已經與白求賢住到了一處,身上的服飾也從富家小姐成了粗布麻衣的打扮,倒是少了先前倔強的戾氣,眉眼間也是掩不住的歡喜。 白求賢倒的確是如她所說,對她挺好,她一個富家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他也便不讓她沾,每日除了苦讀圣賢,剩下的事他都包辦了,對鳳昔音也基本是有求必應。沈慕遮覺得,如果一直照這個形式,那倒真如鳳昔音說的,所有人都誤會了白求賢,只是如果真的那么簡單,想必也不會有接下來他們所看到的場面了。 孤男寡女日日相對,時間久了,自然什么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生米煮成了熟飯,白求賢開始唆使鳳昔音回家,鳳昔音也覺得兩人這樣名不正言不順,而且如今木已成舟,想必鳳家也不會再有什么理由好再阻礙他們在一起。 只是回到鳳家,鳳昔音所有的設想都化成了泡影。 鳳家門口白幡高掛,哀樂不止,靈堂正中印刻的靈牌給了鳳昔音一個響亮的耳光。 鳳昔音步履踉蹌地沖進去,鳳父攔住了她,先前還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像一下老了十歲,鬢角白發突生,讓他看起來滄桑得搖搖欲墜。 男人一雙眼通紅,怒斥:“孽障!回來干什么!你既心狠丟下我們一走了之,那有本事就別再回來!你母親因你之故憂極氣極,急火攻心時你在何處?為了一個男人,你離家出走!我鳳平乘沒有你這么不忠不孝的女兒!滾!你滾!” 忙有衷心的奴仆上來拉勸:“小姐,夫人的事老爺一時不能接受,你先避一避,等老爺氣消再從長計議吧?!?/br> 鳳平乘大喝:“沒有什么從長計議!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鳳昔音從鳳家除名!我沒生過你這個孽障!” 鳳昔音在渾渾噩噩中被白求賢從鳳家拉了出來,鳳昔音忍了很久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求賢。我什么都沒有了……”事情不知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她不過想要與白求賢做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已,為什么因為這樣,她的母親離世,自己也被逐出了家門,她手足無措,一時迷茫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