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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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鐸要收拾韓家搞出來的爛攤子,從平洲回來后基本就是腳不沾地,所以薛妙引雖有心同他言歸于好,卻始終抓不著機會。 夜里,薛妙引都會留門,可連著幾夜沈鐸還是睡在書房,就連日常穿的衣服都讓小紅搬去了不少。 薛妙引不禁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矯情過頭把沈鐸給惹毛了? 最初的小情緒過后,薛妙引難得又開始焦慮起來,中午聽到沈鐸又不回來吃飯,心情就更不美妙了。 晚上,沈鐸忙事務又是到了深夜,薛妙引聽到走廊上的響動掠過房門,徑直到了后頭的書房,攏著被子蹭地一下坐了起來。 能屈能伸的薛妙妙一向是個不喜歡把事兒憋在心里的,當即就打算跟沈鐸攤開來講,大不了承認自己矯情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 薛妙引裹了個披帛就出了門,臨到書房門前,聽到里面靜悄悄的沒動靜,想是沈鐸已經睡下了,便不好再敲門。 薛妙引在門外轉了個圈,終是有些抑制不住心底的想念,偷摸轉開了門把。 月光已經從窗口移走,屋里有些暗,依稀能看見當中的地上黑黢黢的一塊。 以沈鐸的警惕性,不會到現在還沒動靜,薛妙引肯定他是睡熟了,便直起腰板來赤腳走了過去。 打從沈鐸從平洲回來,兩人連好好說話的機會都沒,此時靠近熟悉的軀體,薛妙引的心里便像被什么充斥滿了。 薛妙引伸出手想捋一捋沈鐸額前翹起來的頭發,還沒靠近就被一把抓住了手。 薛妙引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喊出一聲“媽呀”,看見沈鐸睜得黑黝黝的眼睛,就知道他這半天是裝的,反手給了他好幾下。 沈鐸將她一把拉進懷里,腿一抬將她抱得死死的,密實地壓在了身下。 “不睡覺來偷襲我?嗯?”沈鐸說著,雙手不客氣地攬緊了暌違多日的嬌軀,從身到心地舒坦。 薛妙引掙扎了兩下便順從地待在了他懷里,又伸手揪了揪他的衣領子,“給你臺階你都不下,是不是心里有別人兒了?” 沈鐸被她問得笑出聲,將人又往自己身前箍了箍,令她深切感受到自己此刻的灼熱欲望,低頭去尋她唇間的芬芳,“是揣了一個小妖精?!?/br> 這樣的回答薛妙引十分滿意,卻依舊對他這些日子不回房有些耿耿于懷,當下也不裝著就問了出來。 沈鐸輕啄她一口,“這些天我回來得晚,又是一身煙酒氣,打攪你睡覺?!?/br> 薛妙引聽了,心里就像灌進去了蜜,爭先恐后地冒泡泡。于是也不說什么,紅唇一張就輕咬住了沈鐸的上唇,幾番試探之后就成了你我不分的纏綿。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幾番水rujiao融,夜已過半。 薛妙引貼著沈鐸懶懶地不想動彈,手指劃著沈鐸輪廓分明的臉龐微撅了下嘴:“明明是讓你睡書房,到頭來反倒是我陪你睡?!?/br> 薛妙引覺得就不能對這個人心軟,這人精得很。 沈鐸聞言沒有反駁,揉捏著薛妙引柔軟的手指。 大抵是一段時間沒見了,彼此的身心都極度渴望,一時間兩人也沒睡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這次的事兒是不是難搞?” “復雜了點兒,倒也不難處理?!?/br> 薛妙引的腦袋瓜不笨,知道這次的事兒是韓家借上回運輸軍火搞出來的,本來是極為嚴密的事,此番走漏出去不是有內鬼就是有外援,最值得懷疑的便是那藺家父女了。 “那個藺愛茹不是格外傾慕你,怎么反手就把你給賣了?劈這么大個叉,也不怕扯了腿?!?/br> 薛妙引的語氣里帶了一絲不明顯的醋意,說得倒也在理。 沈鐸道:“這父女倆精得很,知道我這條線不好拿捏,必然會兩手準備。而且越州終歸不是他們老窩,他們拿老鄉當靠山也是情理之中?!?/br> “可韓家都那樣了,藺憲梁與他們為伍不是自尋死路?” “不到最后誰也說不準,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韓家盤踞平洲多年,依附他的人不少。韓家在賭最后一把,旁的人同樣也想背水一戰,若能翻身這輩子就受用無窮了?!?/br> 薛妙引不禁皺眉,“照你這樣說,秦芹他們豈不是還要拉長戰線?” “韓家內部雖然腐朽,到底也是經歷過風浪的,沒那么容易扳倒?!?/br> 薛妙引翻到他身上,問道:“那你還是不打算出手幫他們?” “我不動,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助力了?!鄙蜩I抬手輕劃著薛妙引光滑的后背,某處卻似感應到他話里的某個字眼,反而蠢蠢欲動起來。 薛妙引佯裝不知,還往他身上擠了一下,兩團柔軟的白嫩壓出一道令人目眩神迷風景線。 “我沒懂,少帥給我分析分析?” 沈鐸知道她故意使壞,還是耐心道:“韓家這次意在挑撥我與蘇家及鴻門的矛盾,借以整頓兵力尋求外援,我若按兵不動,蘇承和蔣楚風也就不會分神,秦芹他們的援助自然是齊全的?!?/br> 眼看復雜的事情,被沈鐸這么意總結,薛妙引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贊許似的刮了刮沈鐸的下巴,兩腿旋即分開,往他的昂揚上蹭了一下。 沈鐸意動,兩手抓著她的腰肢調整了一下位置,就著她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勢,不客氣地接受了這獎勵。 兩人在書房里沒羞沒臊了大半夜,等到凌晨沈鐸才抱著人回了房,統共也沒合眼多久就起了。 這會困意襲來,薛妙引正是眼皮都難睜,瞇著眼睛朝向沈鐸的方向問:“就要走了?你不補補覺么?” 沈鐸穿好衣服,走近床邊摸了摸她的頭,將 她塞回來被子里,“少睡幾個小時不打緊?!?/br> 薛妙引覺得他這話簡直太任性了,攏了攏被子嘟囔:“我懷疑你就是采陰補陽了?!?/br> 不然折騰了一夜他怎么還能精神奕奕的。 沈鐸笑了笑,在她臉頰印了一個吻,才起身出門。 沈督軍原本要打算回來主持大局,后來一聽沈鐸也已經回來了,打了個電話問了幾句,知道沒大礙也就放心了,兀自跟老戰友搓麻將。 薛妙引不禁納悶,這老爺子是對沈鐸有多放心。 想想沈鐸不茍言笑的樣子,和沈督軍大嗓門不拘小節,薛妙引對沈鐸以往的教育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茶余飯后談起這個問題,沈鐸對自己的童年描述也很匱乏,好似除了上學罰站蹲馬步,最出格的就是跟蔣楚風韓元清聚眾打架了。 薛妙引看他一向嚴謹的習慣,自小這樣也不奇怪,特別后來進了軍校,一應規矩就更加嚴厲了。不過她所好奇的,還是沈鐸性格的問題。 “你真是咱爸親生的?”薛妙引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鐸也就在軍校呆了四年,平常還是跟沈督軍相處的時間多,怎么半點風趣都沒遺傳到?而且沈督軍也說了,連她婆婆都是能說會道的人。 沈鐸敲了下她的頭,對這個問題表達了異議。 薛妙引看向沈鐸隱含笑意的臉,忽然想到什么,兀自笑了起來。 沈鐸被她笑得不明所以,抬眼泛著疑問。 薛妙引款款依偎在他懷里,動了動自己凝白的食指,眼神清亮,“少帥現在有沒有變成繞指柔?” 沈鐸抓住她的手指頭,輕輕摩挲著,含笑不語。 想當初,薛妙引對沈鐸是聞其名未見其人,還好奇過沈鐸會放誰入眼,哪里想到是落在了自己身上。 命運,真是個玄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