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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悄沒聲地跟在后邊。 很快,他跟著此人來到了一處墓地,見到有另幾名黑衣人在等候,幾人匯合之后,似乎在忙碌著什么。 齊銘不敢靠太近,待這群人離開,齊銘令一個小兵跟了上去,他自己則來到墓地,只見立的是座空碑,幕土是新的,齊銘一愣,突然不顧一切挖了起來。 墓土松軟,墓底下很快露出了一座半開的棺木,齊銘毫不費力將棺蓋推開,見到子修渾身血跡,閉緊雙目,無聲息地躺著。 “宋小哥!快醒醒!” 齊銘叫了幾聲,子修毫無反應,齊銘咬牙,抖著手指按在子修頸項處,能感受到指下微弱的脈動。 人還活著就好! 齊銘長長松了口氣,將子修抱離棺木。 他這才發現,這個武藝總是勝他一籌的青年,竟是如此輕瘦。 子修昏迷不醒,齊銘立刻帶著子修,快馬加鞭返回皇城。 齊鈺生辰已過去幾日,齊銘還是沒出現,齊鈺有些不明所以的緊張。 這日更是沒來由,他常用的一只玉盞就在他手邊,毫無征兆地裂開了。 香梨香杏都嚇了一跳,怕他被碎片割到,或是為茶水燙到,仔細為他查看,幸好齊鈺并未受傷,還反過來安慰她們兩個。 只是她們都不敢直言,玉盞無端碎了一地,不像什么好兆頭。 齊鈺著實擔憂齊銘,慕容駿聞訊趕來看他,齊鈺就請慕容駿,派人往唐國公府走一趟。 他的生辰連便宜爹都出現了,大哥卻未來,本身就不尋常。 慕容駿派去的人很快回報,告知帝后齊銘并不在府中,近日也未遞信回來,慕容駿始覺不妙,齊銘不在這日子,恰能與子修失聯的日子對上。 而暗衛們至今還未找到子修下落,連齊銘也不見了嗎? 慕容駿不欲齊鈺著急,令江禾加派人手去查,晚些時候終于有了齊銘的消息,齊銘自己入宮了,他背上背著一個人,直闖養心殿,步履沉沉前來面君! 慕容駿一看清他背上的人,立刻命人傳召段太醫。 齊銘風塵仆仆,倦容滿面,見到圣駕之后,將重傷的子修托付,江禾趕緊將子修扶到偏殿,等待太醫,齊銘從懷中取出一封信,是子修昏迷時一直攥在手心里的,已沾滿了血跡,齊銘覺得這應是十分重要之物,交給皇帝之后,自己因連日奔波也險些撐不住。 “大哥!” 齊鈺聽說已有了齊銘的消息,親自過來養心殿,齊銘疲憊地沖他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只圓滾可愛的小玉豬。 “鈺兒,這是給你的生辰禮,對不起,哥哥回來晚了?!?/br> 齊銘揉揉他的發頂。 “大哥平安就好……”齊鈺驚喜地叫了一聲,把小玉豬揣起來。 江禾已把子修扶走,齊鈺沒能看見子修,只覺得齊銘與慕容駿的神情都很嚴肅。 “發生何事了?” 齊鈺發覺哥哥的衣袍上似乎沾了不少褐色。 ……這是?? 慕容駿飛快地趕在他意識到之前便將他轉過來,只對著自己。 慕容駿斟酌再三道:“鈺兒,子修受了傷?!?/br> 齊鈺內心咯噔了一下,那些褐色,難道是子修的血? 他本來并不懼怕這些的,只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見了血會犯惡心。 他見慕容駿關切的神情,知道這是怕他受到驚嚇,先提醒他的,齊鈺心頭一暖,道:“我沒事,子修如何了?” 慕容駿帶他來到偏殿門前,齊鈺伸長脖子往里看,段太醫正領著一堆內侍在忙碌,為子修包扎上藥。 齊鈺知道自己這會兒幫不上什么忙,反而會令段太醫施展不開,只能等段太醫忙過之后再去探望。 齊銘緩了緩也好些了,拍拍齊鈺的肩,道:“別擔心,他雖受了重傷,但性命無憂,他自己也很堅強?!?/br> 慕容駿在看子修的信,這是一封未能發出的暗報,子修在信中提到,發現了共計有六名叛變的暗衛,都是假死離開,他們身上都有同樣的暗字烙印,和似被火焰灼燒過的紅印,子修并不知這意味著什么,懷疑這些人極有可能投奔了宋君。 ……又是宋君! 慕容駿慍怒,就連他的第一暗衛都差點折在這人手中! 這人究竟想做什么? 按齊銘所言,子修重傷被困住時,是被放在了一個墓地之中,留了一線生機。 看來對方完全能夠殺死子修,然而卻沒有,與其說是他們在追查,他倒覺得他們是在被耍弄。 慕容駿因怒意雙眼微紅,齊鈺從他身上感到了久違的戾氣,連忙握住他的手:“阿駿,發生何事了?” 慕容駿迅速回神,道:“沒什么?!?/br> 他并不想孕中的少年憂心。 齊鈺氣結:“都發生這么大的事了,你還想瞞著我??” 齊鈺瞪著眼睛很是生氣,能把子修傷成如此,絕不會是尋常人,難道又有他完全不知道的boss出現了? 可是太子卻不肯說實話,夫夫之間難道不是該完全信任,共度難關嗎! 齊鈺一瞪眼,倒把齊銘嚇了一跳,大哥自認膽子不小,可是弟弟嫁給皇帝之后,膽子竟比他還大,連皇帝都敢甩臉色,齊銘替齊鈺緊張起來,可是悄悄瞅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大哥更想不通了,皇帝挨了弟弟的斥反而……緩和了??